“反正我不管,致遠,你必須得救,要不,我會到網上去發信息,說gk的總裁夫人只顧着自己享受生活,而讓家人處於水深火熱之間。”何雨柔自上次說開了之後,在何雅婷的面前不再佯裝善解人意,整個人都變得犀利了不少。
“怎麼,現在把我當家人了,試問,我一人在外的這些年,你們有一秒鐘想起過我嗎?”面對她的威脅,何雅婷很是心傷,看吧!這就是她的所謂家人,只會索取,不會付出。
“所以說,這便是你拒絕挽救致遠的原因嗎?就因爲我們冷落過你,今天,就非得要置於死地才能甘心。”何雨柔是一個極其自私的女人,她所想着的只是自己的婚姻能夠美滿幸福,至於別人,那還真的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下,所以,說出來的言辭才那麼的沒有顧慮,完全的不在乎何雅婷的感受。
“你愛怎麼想,那都是你的事情,我無權干涉,我的朋友還在等着呢?希望以後不要再爲了致遠的事情而找上我。”何雅婷說着起身,早知道她見自己不會有什麼好事,可還是有了奢想,以爲她是真的念及着自己這個姐姐,只是,這樣的私心,這會兒也跟着夭折掉了。
“等等,今天,我希望你能拿出一個態度來,而不是一徑的逃避。”何雨柔伸手,攔住了何雅婷,大有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念頭。
“我的回答始終如一,要想讓我挽救致遠,那不可能。”何雅婷的語氣也強硬了起來,先不說自己沒有那個本事,就算有,她也不可能會去蹚這個渾水。
“好一個不可能,我知道了,你是看不得我幸福,還在想着要把牧塵給搶回去是不是。”何雨柔的情緒有些的激動,可能,嫁到杜家之後真的是受到了委屈,所以才這麼急切的想要把致遠給重新的弄回到原來的軌道之上。
“他?我要來何用,是因爲他長得比我老公帥氣嗎?還是說比我老公有錢,貌似這兩樣,他都比不過不是嗎?既然這樣,你覺得我會傻到不懂得如何取捨嗎?”何雅婷譏誚的擡了擡眉角,不可否認的是,自己以前確實是愛杜牧塵愛得不行,但最近的一兩年,她已經完全的解脫出來了,至於爲什麼不肯接受邱紹雲,只是她心裡的一個夢魔而已,她不確定,自己是否還能重新的去愛人。
這樣的話,要是邱紹雲聽了去,那是絕對欣喜的,只可惜的是,某人沒有那個好運氣
“你,可惡。”何雨柔估計是被氣急了,所以想也沒想的,便端起了桌上的咖啡,毫不猶豫的潑向了何雅婷,雖說現在是冬天,有着厚厚的衣服阻隔,但火辣的刺痛感,瞬間的傳遍了何雅婷的四肢百骸。
周邊人羣響起了一陣的譁然之聲,怎麼也沒有想到,看似那麼柔弱的一個女子,竟然會做出那麼恐怖的一件事情來,所以,都只顧着心悸了,完全的忘了被燙之人是需要救治的。
“好燙。”何雅婷不停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如若只是一般的開水,或許還沒有這麼的嚴重,但是咖啡本身就有着一定的粘稠度,所以這會兒,可是全都黏在了她的皮膚上。
“我……”何雨柔完全的被嚇壞了,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的控制不住情緒而已。
“不好,發生事情了。”首先發現這邊出了問題的人是歐陽茉兒,也顧不得醫生對自己的吩咐,不能再有劇烈的運動,拔開腿就往這邊跑來。
“茉兒,你慢點啊!注意孩子。”夏馨菲跟在她的身後,並不知情她這麼急迫的想要幹嘛,所以當她看見了何雅婷的慘狀之時,不由得驚呆了眼。
“嫂子,快,打電話叫救護車。”歐陽茉兒一邊說一邊走近了何雅婷,拉着她便往咖啡館的後臺走去,用冷水不停的給她沖洗着,希望能減低點灼傷範圍。
“哦!好。”夏馨菲慌亂的掏出了手機,急急的撥通了急救電話。
“雅婷嫂子,別害怕,會沒事的。”歐陽茉兒可能是職業使然,因此,對於一些突發的意外總是能做到臨危不亂。
“嗯!謝謝!”何雅婷忍着疼痛迴應,咖啡是從她的領口給潑進去的,所以,這會兒,她已經被歐陽茉兒弄得全身溼透了。
“來,先把身上的外套給脫了。”這麼冷的天,可千萬別讓她感冒了,所以,歐陽茉兒在幫她脫下外套之後,想也沒想的便把自己的外套給脫了下來,披到了何雅婷的身上。
“姐,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那咖啡有這麼的燙。”何雨柔流着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也不知道她是因爲害怕,還是因爲擔心。
‘啪’,響亮的一聲巴掌過後,歐陽茉兒毫不客氣地道,“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
“你……”何雨柔羞憤的捂着臉,完全沒有想到,歐陽茉兒會給了自己這麼的一巴掌,所以震驚得睜大了眼,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這一個巴掌是爲了提醒你,別拿人命來開玩笑。”歐陽茉兒有着目空一切的狂傲,雖然說,死在她手下的生命爲之不少,但那都是出於正義而戰。
何雅婷目光淡冷的看着這一切,如若說,剛剛她還有半絲因爲自己沒有出手挽救致遠而愧疚的話,現如今,也被何雨柔這麼的一潑給弄得消之貽盡了。
夏馨菲叫的是仁伈醫院的救護車,因爲放眼s市,也只有仁伈醫院的救護車才具備着優良的路上救治程序,這是別的醫院所無法具備的優勢。
一杯咖啡,看似不多,卻能寒了一個人,所以,何雨柔的行爲,無疑是在加速致遠的滅亡。
因爲大家的關注點都在何雅婷的身上,所以,自是沒人會有多餘的心思留意到何雨柔。
邱紹雲在得知何雅婷被燙傷之時,剛好的跟穆梓軒在一起,所以,一聽到消息,這兩個男人都急匆匆而來,說不出的憂心,尤其是邱紹雲,完全就是一副心神未寧的樣子,因爲不知道燙傷面積有多大,受創點在哪個位置,因而,未知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讓他感到焦慮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