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常閒暴怒,怒吼一聲,轉身擋住方敖全力追殺的一擊,身軀向下,抓住還在坑的溫川,向着兵站之外飛去!
“廢物,都是一羣廢物,兩個人還擋不住一個嗎?”見兩人撤退,何晟暴怒,沒有了優勢,他也不做糾纏,飛速的逃離。
“你行你來,混賬,你從來沒喲告訴我們他們竟然這麼強!”溫川怒吼,頭也不回。
三道身影只是眨眼間消失在了面前,鴻海大王還想要追擊,可是方敖擋住了他們,看着氣息紊亂的黃興三兄弟,冷靜道:“窮寇莫追,先讓他們活着!”
“先看看將士們的傷亡怎麼樣?讓黃興他們回去休息!”方敖看了一眼左右,瞳孔之有些沉痛,耳邊不時的傳來將士們的哀嚎之音,濃厚的血腥味在天地間瀰漫,這一次硬碰硬的一仗,估計是傷亡不少!
他轉身回到了廳堂之,不忍心去看那些正在哀嚎的將士們,鴻海大王帶着人在不斷的調度着,清理兵站的斷指殘垣,元嬰期修士對戰的驚險,下方的將士們對戰的也是慘烈無。
“將士們傷亡幾何?”看見鴻海大王走進了廳堂之,忙問詢了起來。
“死了將近七十,受傷的卻有百!”鴻海大王的聲音同樣低沉,其有不少是從洪澤總管府跟着他的老部下,如今短短一瞬間,死亡了那麼多!
方敖也是沉聲不已,只要那些訓練有素的將士們,纔會勇敢的前衝鋒,至於那些剛剛投降的,沒有掉鏈子拖後腿也算是天保佑了!
“傷亡慘重啊!”黃興也拖着傷勢從門外走了進來,他沒有下去休息,而是前來議事。
“傷勢怎麼樣?怎麼還撐着?”方敖擔憂的問詢。
“無妨,將軍,臣下受到的傷並不算重,反而因禍得福,這一拼,反而是知道了自己的不足,也知道了我們三兄弟的差距!”黃興臉色慘白的笑了起來,和元嬰期的修士交手,這可不是誰都能夠有的機會,雖然受了傷,但是同樣也是受益匪淺。
“這一仗有些不好打了,今日雖然是擋住了他們,但是可以感覺到,除了何晟,但是常閒和溫川沒有用盡全力!”方敖深深的談了口氣。
“無妨,將軍,他們沒有用盡全力,我們也是,蟒空還沒有到來,臣下佈置的陣法也沒有來的急動用,只要他們下次還敢來,一定要將他們全部留下!”鴻海大王狠狠的握拳道,將士們的傷亡讓他也是難受不已。
“外面現在怎麼樣了?”方敖詢問。
“將軍,他們沒有走,他們帶着人將兵站圍了起來!”馬麟從外進來,身後跟着一羣剛剛投靠的金丹期修士,看着他們,方敖的神色瞬間陰冷了起來。
這羣混賬,大戰開始的時候,這羣混賬同樣也收着力在,和對方的金丹期修士對戰的時候,同樣是畏首畏尾!
只是方敖現在根本不能說什麼,他還需要這羣看不的人抵擋片刻,雖然他們消極,但是此刻也只能以勉勵爲主!
“將軍,要不要臣下領一軍衝出去?”鴻海大王抱拳道。
“不用,等着,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安排將士守衛!給本將盯緊了他們!”方敖咬着牙道,心憤怒無,感受到了無窮的屈辱,他是何等的存在,幾個元嬰期的修士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把自己圍起來!
衆人散去,只有鴻海大王還留在方敖的身邊。
“殺了那何晟,你有幾成的勝算!”方敖詢問。
“五成,若是能夠變幻真身,將會有六成的勝算!”鴻海大王沉聲道。
只是方敖卻沉默了起來,變幻真身,雖然能夠很快的獲得,但是那將會有無窮的禍患,畢竟兩人的氣息可都被四海通緝,現在還好,若是化成龍軀,恐怕頃刻之間會被他們感受道,這樣的險,方敖和鴻海大王都不敢去冒犯!
“殺了他們,孤一定要殺了那老不死的東西,竟然敢帶着人堵門,殺孤的將士!孤一定要讓他粉身碎骨!”方敖壓抑心的憤怒,咬着牙怒道,好不容易繼積蓄的力量,如今折損了那麼久,怎麼能夠不讓人心痛!
“將軍,等蟒空來吧,有他帶隊,至少能讓將士們硬撼一擊,加黃興他們,我們的勝算會清晰的!”鴻海大王嘆了口氣,實力還是太弱,在堂堂正正的力量面前,根本沒有什麼捷徑可以走!
“也只有這樣了!”方敖也是深深的嘆了口氣,邁着沉重的腳步準備去看望那些受傷的將士們。
兵站之外,倉促搭建出大營之,何晟如同暴怒的獅子一般,看着周圍的衆位,壓抑着心無窮的憤怒,沉聲道:“常閒,溫川,爲什麼,爲什麼要退,我們能夠贏,爲什麼要這麼退卻!”
“爲什麼?何老大,你自己不明白嗎?不知道麾下的兒郎們死的多慘嗎?”溫川咬着牙看着何晟。
“何老大,先前請我們的時候,你可沒有說他們都是正規軍,也沒有說他們是聖族!”常閒也是陰沉着臉。
訓練有素,身披鎧甲的將士和他們這羣嘯聚山林的小卒們有着本質的區別,他們有着協調能力,成建制的他們在戰場面對匪徒是屠殺!他們好不容易聚集的兩千將士,幾乎是傷亡過半,這是慘痛的教訓。
“聖族?聖族又怎麼樣?難道你們不心動嗎?龍門被毀,想要化成尊貴的血脈不是你們心所想的嗎?”何晟怒視着兩人,又想要好處,又不願意出力,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我們知道,所以我們纔在這裡陪你守着,何老大,我們只是暫時的撤退,我們並沒有想離開,你知道嗎?”常閒盯着何晟,對於龍族的身軀,他麼也是無的期待。
“可是我忍不了,我的兒子死了,當着我的面死了,我忍不了,我要立馬殺了他們,爲我兒子陪葬!”想起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面前被砍下了頭顱,何晟的整個身子都在憤怒的顫抖。
“何老大,節哀順變,事已至此,也不急一天兩天啊,麾下的傷亡實在是太慘重,不如從長計議,將山巒的小子們都召集起來,還用害怕他們嗎?”溫川冷笑。
常閒在一邊附議,看着兩人,何晟硬生生的忍下了心憤怒,只能夠聽他們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