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弟客氣了,都起來吧,讓孤好好的看看,看看北海的勇士們!”方敖笑了,他端坐在了鑾駕之,看着北海將軍們擡起了自己的臉龐,在他們的身不住的打量着。
“不用拘束,孤王又不吃人,你們不用這麼緊張,西海無道,北海遭受此劫,孤爲太子,自然要前來救援,修兩家之好,只是,孤的傷勢,昨日夜裡纔剛剛有了一絲好轉,不瞞各位,孤已經足足沉睡了很久!”方敖笑着道。
“啊.......“
北海之衆有些驚訝,這樣的消息他們還真的不知道,他們看着方敖,怎麼也猜不到他沉睡了那麼久,他們猜測到了東海有了異常,但是沒有想到方敖雖然不是死亡,但也是在死亡的邊緣走了一遭!
“殿下昨夜剛剛醒來,我等得知北海危機,心焦急,但是殿下正到了關鍵的時刻,我等以古法刺激殿下,艱險萬分才讓殿下醒來!”鴻海大王忙前解釋道。
“在路途,聽到了北海之主的聲音,孤趕緊趕慢,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
方敖的話語讓場面沉寂了下來,北海之低下了透露,敖升死亡,對於北海來說,是一種沉重的損失。
敖升雖然有很多不妥,但他是北海之主,是衆人之主,他在北海之的權柄,絕不是一般人能夠媲美的!
“殿下能夠趕來,能夠救援北海於大廈將傾,我等已經感激不盡了,父王之昇天,我等心哀痛!”敖冰想了許久,纔想起這麼一些話來,他的父王,這麼死了,先前忙碌的時候,並不覺的有太多的一樣的情緒,但是安全之後,他有了不同的感覺,總感覺心空落落的!
“叫什麼殿下,孤是你的兄長,你我兄弟相稱好了!”方敖客氣,在侍從的攙扶下下了鑾駕,鴻海大王擔憂,忙前去攙扶他的身軀。
北海之衆看着方敖此刻的模樣,心有些慼慼然,方敖此刻的模樣並不是作假,每一個都是元嬰期的大修士,他們自然能夠看出此刻的方敖是多麼的糟糕。
“殿下,進入宮歇息歇息吧!”敖冰看了身邊的衆人一眼,忙邀請道。
敖堅和衆位元嬰期將軍們沉默,邀請方敖進入北海龍宮之,這已經將自己的姿態放的無的低廉了!
“合適嗎?”方敖沒有看着敖冰,只是看着他身後的敖堅等人。
“合適,殿下您的身體不好,外面風寒露重,還是請進去敘話吧,宮簡陋,但是也能夠遮蔽風雨!”敖堅沉默了許久,這才咬着牙說出了這樣的話語,他的手掌狠狠的攥着拳頭,心無的痛苦。
他身後的將軍們同樣是這樣的表情,方敖說是在求教,但是誰都知道,那是不容拒絕的意思,此刻若是有人敢反駁,那恐怕又是另外一種景象了!
“你們都理解錯了,孤問的不是那樣的意思,孤是想問,此刻宮應該由太子殿下做主了吧,他沒有發話,孤這貿然的進去,恐怕不好吧!”
方敖看着敖冰,神色之有些怪,這小子不會自己想象的要更加的狠吧,到了現在,也沒有感受到北海太子的氣息,難道是不願意來拜見自己,不能啊,北海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擺什麼架子。
亦或者是,敖冰將太子幹掉了,如今是他在做主?
方敖有些拎不清此刻北海的狀態了,所以纔開始詢問,北海此刻在風雨之,一些小小的動盪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注意一點總是好的!
“皇兄,太子殿下他,哎......”
聽到了方敖的提及,敖冰深深的嘆了口氣,殿下,您進去知道了!
“進去?”方敖看着眼前的北海將軍,以敖堅爲首的將軍們聽到了自己提到了北海太子,神色都變得無的難堪,方敖搖着頭,有些不明白,對鴻海大王示意,讓他將大軍安頓好,帶着數十名大妖王要跟隨敖冰等人進入龍宮之!
“殿下!“鴻海大王的神色有些難看,有些話當着北海之衆的面前他有些說不出口的感覺。
那畢竟是北海,方敖如今修爲全無,帶着幾個侍從,要進入對方的老巢之,一旦有什麼危險,即使想要救援那也來不及啊!
“你啊,多心了啊,現在還有什麼需要隱瞞的呢?”
方敖看着鴻海大王的神情,和他相識了這麼久,哪裡不會不明白他的心在想些什麼。
“多慮了,王弟和諸位北海的將軍們不會傷害孤的,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我們有同樣的目標!”方敖笑呵呵的,那話語並沒有瞞着衆人。
鴻海大王的臉頰漲紅,小心眼被戳破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覺,而北海之衆,以敖堅爲首的衆人都對方敖感覺到了欽佩,這麼一說,他們才感覺到了邀請有些冒昧。
混亂之,有些事情考慮不周,但是他們沒有想到,方敖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也沒有想到,方敖明明知道前方是龍潭虎穴,還這麼有自信的前,跟前,沒有一絲的懷疑。
“皇兄,是我等冒昧了,不怪大王擔憂!”敖冰猛地反應了過來,低着頭在方敖的面前。
“無妨,進去吧,諸位將軍都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孤進去,不會遭受到傷害的,我們之間,這點信任還是有的!”方敖笑了起來,拍着敖冰的肩膀,“前面帶路吧!”
“皇兄請!”
“殿下請!”
敖冰和衆人躬身邀請方敖進去,大軍在天地間佇立,方敖帶着人,踏進了從來沒有進入的北海龍宮之。
踏入了宮門之,方敖和身邊鴻海大王等人的神色變得訝異了起來,眼前的場景哪裡還有半分龍宮的威嚴,眼前擁有的只是凌亂和狼藉,這是龍宮嗎?像是一片廢墟一般,只不過,建築都是完整的罷了!
“這......”方敖在鴻海大王的攙扶下,有些訝異的詢問。
不得不驚訝,這龍宮好像是遭受到了洗劫一般,西海明明都沒有打過來,自己來的時候,大軍還在城牆駐紮呢?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幅景象,究竟遭遇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