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小白翻了個白眼,不過想到他這身體還真不適合多動了,一咬牙,“秋小朋友,姑奶奶准奏,叫醫生進來吧。”
再玩下去,她快要被毀三觀了。
“姑奶奶?你確定你要這個稱呼?”秋亦檀脣角含笑,又被喻小白激起了玩性。
“叫醫生。”喻小白懶着理會秋亦檀了,再跟他玩起文字遊戲,她腦細胞都要被他給繞暈了。
“如果你執意要這個稱呼,我也不介意,大不了默認你有特殊的嗜好罷了。”
“你才喜歡特殊嗜好……”喻小白怒瞪回去。
“你不是叫姑奶奶?那可是奶奶級別的,你確定?”
“……”喻小白快要風中凌亂了,只得自己去按鈴叫醫生進來。
一分鐘後,醫生拿着器材走了進來,秋亦檀的面色又恢復了之前的面癱臉,似乎,只有在喻小白麪前纔會表現的邪肆不羈。
他乖乖的躺好,任由醫生爲他包紮,喻小白忍着對血液那東西的不適感,硬着頭髮將整個包紮過程全部看完了。
頭有種暈眩的感覺,她還是沒有辦法理解他這傷這麼久了怎麼一點也不癒合呢,“醫生,爲什麼他的傷口不見癒合?”
“應該是子彈上餵了什麼東西,可查了這麼久了,還查不出來是什麼物質,唉。”
聽到醫生的嘆息,喻小白皺起了小眉頭陷入了沉思中。
以這家醫院醫生的專業水平,還這樣久的查不出來原因,也許,這讓傷口不見好的誘因不在秋亦檀的身體裡,而是在他生存的空間裡。
然,以她對他的瞭解,她雖然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也不曉得他是做什麼的,但是這個男人很強勢,就連喻景山也保護的好好的,更何況是他自己了。
所以,外面的人進來在他的病房裡下毒也不可能。
那麼,就是他自己的某種嗜好影響了他傷口的癒合了?
喻小白眸光掃過周遭,視線最終落在了牀頭桌上的那隻咖啡杯上,“是不是因爲他喝太多的咖啡了?”
“咖啡是對傷口的癒合有影響,但是影響度很低很低,正常人都是忽略不計的,他這傷口根本是半點癒合的跡象也沒有,所以……”醫生搖頭,覺得不可能。
“咖啡或者不是影響傷口癒合的主因,但有沒有可能是子彈上喂的東西正好加重了這個可能呢?”喻小白若有所思,秋亦檀什麼習慣她知道,若說他有什麼弱點,那就是太愛喝咖啡了。
“照她的話去查。”包紮好了,秋亦檀冷冷的命令着醫生,都這樣久了,還不見半點起色,或者,試試喻小白的提議也不差,畢竟,他是真的每天都喝很多咖啡。
“好的。”
醫生走了,病房裡又只剩下了喻小白和秋亦檀,喻小白懶懶的不想動,她想下樓去陪着爸爸,轉頭看向秋亦檀,“阿亦,讓我去看看爸爸好不好?一會就行。”她乖巧的叫他阿亦,就是想他放行。
秋亦檀指指電視的方向,“嗯,看吧。”
喻小白想殺人,電視裡看到的又不是真人,若不是知道秋亦檀這病房的門外有人守着,她就直接出逃了,她現在的體能應該是好於秋亦檀吧,他一定抓不回她的。
見她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秋亦檀輕輕一笑,“不如,你幫我擦了身等我睡着了再離開好了。”
“給你擦身?”他又來了,這是第三度把這個問題提交給她了。
“嗯,我很不舒服,這樣子根本睡不着,睡眠不好也影響傷口痊癒,你說是不是?”
喻小白就覺得是自己上蜚子欠了這個男人的了,算了,爲了他傷口不繼續惡化,爲了他能睡個好覺,爲了他早日康復不再折磨她,她忍了。
反正,他全身上下她好象全都看過了。
她就當是給一大蘿蔔刷泥好了。
想到大蘿蔔,喻小白脣角勾起笑意,秋亦檀就是一個大蘿蔔,雖然他身材比臃腫的蘿蔔好太多了,不過這與她的想象沒關係。
“想什麼呢?”秋亦檀瞄到喻小白壞壞勾起的脣角,就知道小妮子要捉弄他了。
“沒什麼。”喻小白轉身進去了浴室,端了一盆熱水出來,手巾丟進去,“開始了。”
喻小白擰了擰手巾就準備動手爲秋亦檀刷泥擦身了。
“就這樣?”
“那還要怎樣?”喻小白秒愣,擦身不都是要這樣嗎?
“先脫衣服,不脫衣服哪裡擦得乾淨?”
“不用。”擦到哪裡撩起衣服一擦就可以了。
“不行,那擦了等於沒擦,我不接受。”反正,只要她擦不好,他就沒打算放過她。喻小白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告訴自己秋亦檀是病人,她要讓着病人,她不能跟一個病人一般見識,這才緩緩點了點頭,小手落在秋亦檀的病服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解他的衣服了,她輕車熟路,再加上秋
亦檀很配合,上半身很快就清潔溜溜了。
只是礙眼的多了一個塊紗布而已。
就是因爲那塊紗布秋亦檀纔沒辦法出院。喻小白拿着溫熱的溼毛巾,一點一點的擦拭着秋亦檀的身體,男人小麥色的肌膚看起來健康而充滿活力,八塊腹肌惹眼在她的視野裡,不得不說,他這身材大蘿蔔真的沒的比,大蘿蔔沒腰,秋亦檀有腰,
這身材,嘖嘖,就是有紗布也濃濃的透着性感的味道。
而她,最喜歡看他的鎖骨,要不是知道他的有多厲害,她都懷疑要是他肯做變性手術,到時候是不是會是一個很妖媚的人妖呢?
不過,要先隆胸。
想到秋亦檀可能隆起的輪廓,喻小白忍不住的笑了。
“想什麼呢?”一根修長的指輕輕擡起了喻小白的下頜,逼着她看向了他。四目相對,喻小白看到的不止是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還有他眼睛裡小小的自己,一瞬間就有種他折騰她時的感覺,她彷彿被他融進了他的身體裡,急忙垂下頭顱,“沒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