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靈異水寒,靈異水寒,我丫又沒寫靈異,只是寫一個劇情而已,昨天晚上噩夢連連,冷汗把枕頭都汗溼了…
……
“爹!”,“老西”“岳父”,看到西門長豐受傷,所有的人都衝上前把他圍住,“沒時間了,沒時間了,我現在是過去安慰幾句還是去後花園?”張神月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個一臉驚慌、在人羣中裝的天衣無縫的人。
衡量了很久,張神月抓起一個剛剛烤火的家丁“你跟我來一下”。
說着張神月四下打量起來“後花園在哪裡?請快點帶我去,如果慢了一步的話,他很可能馬上會離開”,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兇手會不會離開,不過在這個時候,要說的嚴重點。
家丁是好家丁,一心關心着老爺安危的他隨手一指“就在哪裡…”。
“謝謝了”,張神月疾步朝着後花園走去,同時暗暗思索着那根“嘣”的聲音“用蠟燭殺人很簡單,我怎麼就沒注意到呢?我怎麼早就看不出來呢?兇手現在已經很明瞭”,張神月看了看四周,黑乎乎的,怪過一個彎,他緊緊的捏着拳頭
“你這條狗,老子要是不給你幾拳對不起大家,長豐大叔的左手應該是廢了,這次他還用了慢性毒藥!”,又拐過一個彎,張神月看見了黑暗中的那扇小門…
“最後兩個疑點,殺人動機,如何名正言順的出現在衆人眼前!”。
用力的推了推,小門“吱吱呀呀”的不停作響,“雷?裁決拳”,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什麼愛護了,直接一拳將小木門轟爛後,張神月第一時間就聞到了一種詭異的花香。
連忙捂住鼻子“這是腐屍的味道”,然後用眼睛掃視着後花園…
後花園極小,一排排花盆一字排開,花園的圍牆外面是糞池,此時被風一吹,一種腐屍特有的腐爛味和屎尿味衝擊着張神月的嗅覺,“尼瑪的,這裡肯定有什麼證據”,先看了看花,看不出什麼門道後,張神月的眼睛拉下,看向地面上的泥土。
“新土?應該是被人剛挖過不久!”。
一般的泥土都比較緊湊,而且隨着風吹雨打會死死的貼在地面上,但是被挖過的泥土一眼就能看出來,因爲比較鬆軟和嶄新。
不知道爲什麼,張神月老是感覺四面八方有什麼人冷冷的看着自己,“心理作用,心理作用”,擡起頭,深深的吸了口新鮮空氣後,張神月蹲下,將一盆花移開,然後看了看四周,沒什麼可用的工具,
“發家致富靠雙手,解決幸福靠雙手,我挖!”
現在真的顧不上什麼乾淨與不乾淨了,只要能找到證據就行,“撒謊,一羣只知道聽風聲的家丁,這麼小的後花園哪裡能摔死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老凌頭一定是被某人殺死的,而且我猜,他就埋在…”
手指感觸到了一樣東西,是一件衣服角!
“沒錯了”,張神月再次站起來看着眼下的這個小坑,隨着挖動的停止,坑裡面開啓沁出一層層黑色的糞水“用糞便中的東西來泡屍,這件事情應該不是你乾的”。
此時的土已經變成了稀泥,又醜又髒,張神月看了看四周,又估算了一下什麼東西,隨後把自己的手掌貼在地上
“雷?裁決空間”,話落音,天雷珠轉動,一個橢圓形的圓圈開始慢慢擴大…
不過這次就沒有奔雷箭在裡面,“裂!”,說完後張神月快速的倒退了幾步,“噗!”的一聲,就好像給死屍哪裡埋了一個炸彈一樣,在一陣糞水濺灑中,那具死屍竟然被炸的從土裡面飛了過來。
“嘔……”看着全身都是青色糞便的屍體,張神月轉過身胃部一陣抽搐的嘔了嘔。
裁決空間就是可以將一塊土地上面部下雷圈,然後一炸,雷和土地的撞擊是會產生爆炸的,但是張神月運氣好,本來想把哪裡炸開,沒想到直接把屍體炸了出來。
“尼瑪,這就是傳說中的老屍人,保存的真好!”。
地上的屍體安詳的睡着,的確是一個老者,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壽衣,皮膚被糞水泡的又古又白,但是卻沒有一絲腐爛的跡象,“不可能啊,是用的什麼方法呢?”,張神月看了半天后把眼神又看向那些花盆。
“是不是……”他將花盆拿起,但卻發現,拿不動。
“只能移動就說明根莖長在地底,這花盆只是掩飾,平常的時候由於這裡離糞池很近,所以掩蓋了屍體腐爛的味道,但是明明有腐爛味但是屍體依舊完整,這如何說明,就是這些花兒了”,用力的拔起一株,張神月把花盆弄空。
果然,是無底的。
那株花莖在張神月的手上後,竟然開始冒出淡淡的紫煙,一縷縷的飄在月光下,“雖然我不知道這花是幹什麼用的,但是一定是保存完好屍體的!”。
找到了老屍人,明白了養屍方法,但是問題似乎沒有進展,疑點還是沒有解開,到反而多出了新的一個疑點
“這人是誰殺的?爲什麼要被養着?”
張神月首先就想到了那些家丁們,因爲平常的時候都是他們來輪流換班來處理府邸內的大大小事情,但是似乎有些牽強,然後張神月就想到了那個兇手,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說起來還是有些牽強。
最後,張神月想到的是西門長豐。
每次一說到老屍人的時候,西門長豐的臉色就難看的如同棺材一樣,好,姑且算他的動機,但是現在,新的問題又來了。
動機動機動機,你沒有殺人動機根本就沒辦法指認別人就是兇手
證據證據證據,你沒有殺人的證據就算你說的口吐蓮花,也沒用。
“如果能夠知道老凌頭死亡的動機的話,兇手的殺人動機也就迎刃而解了,這些事情全部都是聯繫在一起,如果說一開始如同一團毛線一樣的話,現在這團毛線已經成了一根繩子,只是還有兩個大大的結,這是什麼?”,正當他一個人想的有些入迷的時候,老凌頭身上的一個白色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紙?”
“火?指燃”,在那件壽衣唯一的口袋裡面,有一種已經快腐爛的紙張,張神月轉動焚火珠,開始小心翼翼的烤乾起來。
無語,真他孃的無語,這大晚上自己蹲在這給一個屍體烤東西,這件事兒張神月後來想想還是有點怕“幸好我烤乾了,否則我又怎麼能有那麼好的運氣呢?那老凌頭讓我忍受了那麼久的臭味,給個那個東西我也就原諒他了”。
估摸着差不多以後,張神月小心翼翼的將紙張又抽出來了一點,繼續烤。
被水長期沁泡的紙張,你一摸它就會腐爛,所以張神月烤乾的時候也是謹慎謹慎又謹慎,現在的局面傻子都知道,紙張裡面有東西。
又抽出一點,繼續烤,再抽出一點,張神月感覺自己真的是極其有耐心。
他大爺的,終於烤乾了,將最後一點點抽了出來,張神月扇了扇鼻子前面的空氣,開始慢慢的打開紙張,看到這兩行字的時候,張神月就感覺一柄大錘狠狠的打在自己的胸膛上面,字很短,卻帶給張神月極大的精神震撼!
“魔偶含,他驚,身份被發現,弟子成,他未,復仇開始”-
王下七武士橙暮。
“王下七武士,這老傢伙以前是王下七武士一員?”,張神月真的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那麼強的王下七武士竟然就死在自己面前,這着實不能接受。
冷靜了一會兒,張神月的腦袋瓜子開始轉動起來,一字一句分析
“魔偶含?”,魔偶是什麼東西?難道是西門家族的傳家之寶魔偶戒指,想到這裡張神月精神一怔,“含,含在什麼地方,男人的身上就兩個洞…”。
恭敬的對着老凌頭鞠躬了一下“得罪了老前輩!”。
丫,張神月感覺自己現在真缺德,居然在死人身上找線索,又在死人身上找東西,“佛說,生來而來,不帶任何東西,死去,也應當乾淨離開,我只是幫他解脫而已,阿彌了個陀佛”,在心理安慰了一下自己,張神月掰開老凌頭的嘴巴。
一枚金燦燦的戒指靜靜的躺在老凌頭的嘴裡。
張神月取戒指的速度那叫一個快、準、穩,用火焰烤了一下戒指,然後又蹲下身撿起澆花的水壺洗了洗,儘管這樣很2,但張神月感覺至少比較乾淨點就行。
戒指很漂亮,在月光下面閃耀着明亮的光澤。
戒指的周圍有一個大大的‘魔’字,帶在大拇指上面後顯得格外的有一種霸道的感覺,“這就是神兵榜排名第二的魔偶戒指?裡面有三國時代的八個守護魂將?但是我要怎麼開啓你?用精神力感受他們嗎?”
張神月慢慢的閉上眼,釋放出一絲精神力去感受大拇指上面的魔偶戒指
“滾!”,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接着太陽穴一痛,直接打斷張神月的精神感知。
“滾你大爺,我可是很溫柔的想和你們交流交流好不”,張神月生氣了,那聲滾裡面明顯充滿了鄙視的看不起,想到這裡他的心很痛,沒想到自己還有不受喜歡的時刻,但是轉念一想,是不是人家看不起自己呢?
魂將,什麼水平?張神月心理在清楚不過了。
一個魂將的戰鬥力至少是七介以上的級別,而且其中還不知道有沒有能力者,不知道他們是誰,叫什麼名字,不知道他們的戰鬥力的具體。
張神月又想談談的時候,那枚魔偶戒指竟然自己飛出了大拇指,掉在地上。
“這是什麼意思?寧願扔了都不給帶?”,痛心,尼瑪這太打擊人了,重新撿起來,張神月惡狠狠的對着它道“我知道還要什麼狗屁咒語,你們不要急,我會讓你們慢慢佩服我的”,其實現在情況也很明瞭。
那八個魂將壓根兒看不起張神月。
被人看不起,對張神月來說不是一種恥辱,相反是一種動力!
好像是這番狠話起了作用,魔偶戒指開始乖乖的呆在大拇指上面,好,接下來考慮下面的句子
“他驚,他指的是什麼東西?魔偶戒指是西門家族的至寶,他值得應該就是西門長豐大叔了,身份被發現,這傢伙的身份是神殿麾下的王下七武士之一,弟子成,是說弟子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嗎?復仇…”
“復仇…他驚…弟子成!”,張神月閉上眼,將這些話慢慢的聯繫在一起。
昨夜、今早、運屍方法、殺人方法、動機,這些東西如同一張張圖片般在張神月的眼前快速的流逝起來“今早,今早,今早的他是用什麼方法出現的?”,張神月把圖片定格在了早上庭院的那一幕。
等等…
圖片再次快速的轉動起來,不過不是往前,而是急劇的向後,阿布、白煙、夏娜、輝稚這些人都出現,但瞬間消失。
“原來是用的這種殺人手法,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是這個身份,你把二爺爺的屍體偷偷運走,我不想不是想養屍吧,而是你良心發現,又不想讓某人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你的心地說到底還是好的,我也理解你!”。
一切都知道,一切的謎底都已經揭開。
“神殿啊神殿,真的是披着神殿的皮做着一些低等又下流的事情,西門家族的存在哪裡又威脅到你們了嗎?需要派王下七武士潛伏這麼久,最後慘死在這件東西手下,如果不是爲了毀滅這個玩意兒,西門家族早已經被毀滅了吧?”。
舉起手,那枚魔偶戒指的光澤是那麼刺眼!
(PS:終於把所有的謎團全部解除了,終於寫的時候不用疑神疑鬼了,媽的,這幾章寫的我自己心理很虛,我也解脫了,大家知道兇手是誰嗎?我想已經很明瞭也很好猜了,哎,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