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爪子拿開,小心我猴子掏蛋。”橫了他一眼,小時候這傢伙最愛欺負她,她人小打不過,後來哥哥說如果有男人敢欺負她就伸手抓他們的褲衩,因爲大人說那個地方有鳥蛋,一抓他們就不敢動了。
後來初夏就常用這招來對付許鳴皓,直到上初中,許鳴皓纔不敢招惹她了,當然,在某些片子裡瞭解到了男人的身體構造後,她這招也就成了嘴上說說。
許鳴皓笑得一臉賤樣,俯首貼近她,“媳婦兒,既然你心心念唸的,不如我就獻身一次,咱倆找個好地方,今晚讓你掏個盡興。”
“掏你妹啊。”初夏一把推開他,“別亂叫聽到沒,你這個暑假不是到廣西大山裡採風去了嗎?回來了也不好好在畫室畫你的美人,這麼有空來找我看花看星星看月亮?”
“怎麼?我白天一般都不輕易出現的,怕太帥了嚇到人。”
初夏翻白眼,“反正自戀無罪。”
許鳴皓哈哈的笑起來,捏了一下她嘟起的脣,“你這張小嘴,就應該給拿針線封上!”
“挺毒啊你!”
“我要是真的毒,早就吃了你了。”許鳴皓意味不明的說。
初夏繼續白眼,“你們學畫畫的,是不是見到個異性都想上牀。”
許鳴皓一愣,下意識的就想點頭,還好及時剎住,“那也得分人的,說認真的,我還就差一看得上眼的模特,做我的Model怎麼樣?”
這個要求從他考上美術系開始已經提過N多遍了。
初夏依舊搖頭。
“別介呀,被我畫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咱倆以後也是一家人,我都不介意你還怕什麼,咱都是學藝術的,沒那多的封建思想,這麼好的身材不展示在世人眼前也太可惜了。”
“誰和你一家人了,雖然我對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但對自己光着被人掛在牆上欣賞沒興趣。”初夏秀目一挑,修長的手指,撥動着額前的碎髮。
許鳴皓瞥了她一眼,笑了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初夏是一個偶爾會言語出格但內心仍然保守的女孩,雖然骨子裡仍有些屬於這個年紀的叛逆。
“你什麼時候才能對我提出的要求不拒絕一次?”許鳴皓表情誇張的做了個西子捧心的動作,“你看看你把哥哥我的心給傷成什麼樣子了!”
看他那上竄下跳的逗比小樣,初夏不由得笑了,“那你把心掏出來我看看,到底傷哪兒了?”
許鳴皓立即抓過初夏的手,按到自己的衣服上面,貼上他的左胸,讓她感覺到那顆心臟有力的爲她跳動着,砰砰的。
“感覺到了吧?你一碰我,我就心跳加速。”他突然收斂了笑容,緊握住她不停想要往回縮的手。
初夏掙脫不了,只能別開眼眸,忽略掉他那雙真誠的眸子,只當玩笑一般的,“少來,有沒有我也一樣跳着呢,你怎麼總是沒個正經的。”
他愛了她十年,也守了她十年,他堅信,這個女孩只會屬於他,不急,他還有的是時間,許鳴皓重新攀上她的肩,“走,吃燒烤快活去,順便帶你認識下我宿舍的哥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