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冷君夜妾 青豆
府裡一時間陷入了緊張的氣氛中,那些侍衛也急忙追了出去保護凌嘯陽,希望不會出什麼大事,不然失職之罪難逃干係。
皇北天聽到外面的動靜,心知是出了上面事,披上衣衫奔了出去,來到主樓前,抓住一個男僕問:“發生了什麼事?”
“好像是卉夫人給人擄走了,王爺追了出去……!”
佑熙被人擄走,皇北天的心好似被重物狠狠的擊打了一下,心陷入了焦躁不安中,想也不想的追了出去,望着漆黑的夜,腦海中是佑熙的一顰一笑。
是誰擄走了佑熙,爲什麼擄她,不由想起了他們的相遇,佑熙也是陷入了被人殺害的危機,皇北天心恐懼不已,默默的祈禱着,佑熙,你不能有事,一定要平安。
035邪魅夜帝
這是哪裡,佑熙幽幽醒來,想起了自己被人擄走的事實。
回神,感覺身下一片冰冷,她才發現自己躺在金色的地面上。天!金色,地板是金子做的,佑熙心驚的之餘,站起神來,忍不住去環顧四周。
這裡是哪裡?室內一片的金碧輝煌,粗大的柱子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龍圖,大殿的正上方擺放着一張金色的椅子也雕刻着龍的圖案,大殿兩邊擺放着幾顆碩大的夜明珠發出美麗的光芒,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這裡是皇宮嗎?龍的圖騰,在古代不是皇宮纔有嗎?可是佑熙總覺得輝煌之中透着詭異的神秘,而且他們爲什麼擄她來這裡?
佑熙的視線環顧,落在了一道門上,心頭一喜,剛想向前走去的時候,卻看到一行人走了進來,站在了門的兩旁,低着頭似乎恭迎着什麼人?看這些人都是斯斯文文俊秀的小夥子,難道是傳說中的太監?
佑熙總是無時無刻的會爲古代的一些事物、人物而驚奇着,正疑惑着,眼前突然一亮,一個身穿明黃色衣衫的偉岸男子走了進來。
他凌厲的黑眸狂妄的掃了一眼她,偉岸的身軀走向那金色椅子,穩穩的坐下。他的身後跟着一個俊秀的男子,一臉嚴肅,站在了一側。
“你是皇帝嗎?爲什麼抓我來這裡?”佑熙望着那眉眼讀帶着邪氣的男人,問出了心中的疑問,聲音鎮定,手卻緊緊攥在一起,隱藏着自己的害怕和不安。
“大膽,見到夜帝還不下跪。”站在男人身後的那俊秀男子冷喝了一聲。
夜帝?真的是皇帝嗎?那不是凌嘯陽的親戚?可是既然是親戚爲什麼做這偷雞摸狗的事情,半夜三更的擄她出府?
那人卻不以爲意,大手一揮,“別嚇到了她。”
“是!”那俊秀男人便低下頭不再說話。
邪氣男人挑眉一笑,身影一晃,轉眼間卻來到了佑熙的面前,手指帶着積分挑逗,摩挲着她的臉頰,勾脣魅笑,“這張臉,真是讓人心癢。”男人的眼突然專注的盯着佑熙的雙眸,邪笑着道:“你在害怕對不對。”
佑熙後退一步,逃離了男人邪魅的氣息,“你倒底要做什麼?”
男人卻鬼魅般的上前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的臉頰,臉貼的那樣靠近,“好大膽子,你的名字?”
佑熙皺眉望着眼前的男人,連她名字都不知,就擄她?佑熙不願回答他,想掙脫他的禁錮,卻是徒然。
男人薄薄的脣露出一抹邪氣的笑,脣快要碰觸到佑熙的紅脣,伸出粉紅的舌頭在佑熙的脣瓣上輕添了一下,一陣發怵,大大的眼睛盯着男人的臉。
“不錯的味道,說話,我問話不喜歡人家不回答我。”男人似乎回味着佑熙的味道,作勢又要重複方纔的動作,佑熙慌忙的道:“我叫佑熙。”
“佑熙?”男人皺眉,似乎在思量什麼,“不是叫什麼卉嗎?”對女人的名字,他一向都很模糊,從來不費心記女人的名字。
“你們爲什麼抓我?”佑熙不明白,爲什麼總有些奇奇怪怪的人想要殺她,抓她,剝她的皮。
“這個問題我會告訴你的。”男人微眯的眼望着佑熙那雙明亮而純真的眸子,手鬆開,“來人,帶她下去休息。”
夜帝一聲令下,便上來兩個男人,抓住了佑熙的手臂向外拖去。
佑熙慌亂的喊道:“喂喂,我不要留下在這裡。”
男人卻望着佑熙那焦急可愛的神情,忍不住輕笑了一下,而佑熙不管是否願意還是被帶了下去。
穿過一條像密道一樣的路,佑熙被帶到了一間佈置的很講究的屋子,只是這裡奇怪的只有門沒有窗戶。
門被人關的死死的,屋子裡還站着兩個男人。
“喂,幹嘛把我關在這裡?”佑熙生氣的坐下,對於這樣離奇的事情真是諸多無奈。
“休息!”其中一人望了一眼大呼小叫的佑熙,簡單回答一聲,便又沉默。
休息?
“好,我休息,你們出去。”
兩人沉默裝聾子,裝啞巴。
佑熙看着那兩人不理會自己,只好無奈的坐下,牀榻很柔軟,坐着很舒服,生着悶氣,想着自己的遭遇,不知堅持了多久,佑熙終是忍不住倒在了軟榻上迷迷糊糊睡着。
佑熙做夢了,夢到了一辰哥,夢到了他們的第一次纏綿,一辰的溫柔,一辰的愛,濃濃的包圍着她。
“都弄好了嗎?”
一道高高的聲音突然響起,擾了了她的好夢,佑熙忍不住嘟囔了一聲,討厭。
“回稟夜帝,都妥當了。”又一道怪怪的聲音在佑熙耳邊想起。
終於美夢跑的無影無蹤,佑熙懵懵懂懂醒來,意識清醒之際視線落在了自己的雙手上。
看着手被明晃晃的東西鎖在了牀柱上,而自己身體則面朝下趴着,被人禁錮了手腳,心,瞬間被恐懼添滿,用力的晃動自己的手,卻只能勒痛手腕。
“小熙,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佑熙慌亂的回頭望去,是那個叫做夜帝的男人。
小熙,這樣親切的稱呼,卻讓佑熙覺得森冷恐怖,“你要做什麼,放開我!”佑熙忍不住想起了凌嘯陽對她曾經做的事。
夜帝穿了一身黑色衣衫,一臉邪魅走到牀前,長腿一跨坐在了佑熙的腿上。
佑熙看到了他的手上拿着一把精緻的小匕首,恐懼的掙扎,怒吼着,“混蛋,你要做什麼,放開我的!”
“不要這麼激動,本帝只是想要你身上的一樣東西。”夜帝說着,修長的手指也來到了佑熙的的脖子,輕輕的撫摸一下,手指一彎揪住了佑熙的衣領,用力一撕,佑熙的衣衫破碎。
露出了光潔的後背。
啊!佑熙的心驚恐不已,想起了那一次被一個男人抓住,要剝她後背的皮,難道這個男人也是這樣的目的。
“不,不要,爲什麼,爲什麼?!”佑熙的臉因爲害怕而變得蒼白,害怕的快要停止了呼吸。
他要剝她的皮,想起鋒利的刀子一點點撕開她肌膚的情景,佑熙忍不住的顫抖。
利器的冰冷貼住了她的肌膚,有液體的粘稠感在她的肌膚上蔓延……好痛,她要被人活活剝下一層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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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兩滴,熱乎乎的液體滴落在佑熙那美麗無瑕的背上。
夜帝凝視着佑熙雪白肌膚上綻開的紅色絢麗,邪魅的臉有些疑惑,怎麼會有血跡?他還沒動刀呢!
佑熙忍不住轉頭,望向了夜帝,驚恐在這一瞬間消失不見,卻驚呼道:“哎,哎,你流鼻血啊?”
流鼻血?他可是統領黑暗的偉大的夜帝,怎麼會流鼻血。
又有很多滴血落在佑熙背上。
夜帝還是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鼻子,鮮紅的血沾染在手上……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臉色一變急急忙忙從佑熙身上下來,口中還唸唸有詞,不知在咒罵什麼。
“夜帝……!”身邊的男子見偉大地夜帝留着兩管鼻血,慌忙招手,一邊侍奉的小男子遞上了潔白是絲帕,夜帝忙伸手拿過來捂住了流血的鼻子。
回頭去看佑熙,對上了佑熙那雙純真閃亮的眸子,皺眉,轉身匆匆離去。
佑熙望着離去的背影,長長的出了口氣,虛驚一場,他……他竟然流鼻血了,佑熙的頭埋進了枕頭中,默默的安撫着那顆被驚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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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是自由的,沒有人監視沒有人看管,她可以自由的出入。佑熙發現,這裡似乎是一座城堡,沒有陽光,全城籠罩在黑夜中,除了燭火還有夜明珠發出的光外再也沒有其它的光亮,奇怪的地方,充滿了神秘。
佑熙整整轉了三天也沒有找到出去的路,全城的人臉都是蒼白的沒有血色,佑熙猜想是長久不見日光的原因,佑熙忍不住想起了現代看過的電影,吸血鬼?
難道真的有吸血鬼存在,那……那這裡住了一城的吸血鬼嗎?看着從身邊匆忙路過的人,佑熙想着脖子感覺涼颼颼的,疑心的感覺有一口的小尖牙在垂涎着她的脖子。
小路上只有微弱的燭火照亮着,佑熙心中恐懼的行走着,找不到出路,讓她心灰。
每次她走的迷路,總會有人出現在她身邊,對她說:請您回住所。
她又迷路了,找不到回去的路,只能在街上胡亂的走着,正爲找不到出路落寞的時候,迎面一陣輕風吹過,接着眼前完全漆黑,身體被什麼東西緊緊包裹住,一個冰涼的胸膛包圍着她,一雙有力的雙臂緊緊攫住她的腰肢,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隨着那黑影,輕盈的離地飛起,高空飛行,她會的吐的啊……。
寬大的披風,包裹住了她的身體,完全看不到這個抱着自己的誰。
不知過了多久,佑熙感覺身體輕輕降落,然後眼前豁然一亮,眼中映入一張邪魅的臉孔,夜帝……。
“你很喜歡玩迷路的遊戲嗎?小熙熙?”夜帝邪邪一笑,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托住了佑熙的下顎。
小熙熙,佑熙聽着這稱呼一陣惡寒,嫌惡的皺眉,伸手推拒夜帝的懷抱,“別用這麼噁心的稱呼,你倒底如何才肯放我離開?”
夜帝邪魅的臉換上威嚴,怒喝道:“你該稱我夜帝,我是這裡的王者,你不要這麼沒上沒下,知道嗎?”
佑熙皺眉,望着夜帝的鼻子,“夜帝?流鼻血的夜帝?”
“該死的,你再說一次試試看!”夜帝想起自己不爭氣的鼻血,不禁惱怒。
佑熙努力的平靜,咬着銀牙道:“好吧,我再說一次,你倒底怎樣才放我離開!”
“離開?”夜帝輕笑,“我有不讓你離開嗎,是你自己笨蛋找不到出路。”
佑熙生氣的道:“我……你,我會找到出路的,到時候你別反悔不肯放我走。”
“好啊,只要你能自己找到出路,我就放你走,不加阻攔。”
“真的?”答應的這樣痛快,佑熙越覺得有問題。
“那你該放開你的手了吧?”他竟然沒有點體溫,涼涼的,有點嚇人。
夜帝手臂卻摟的更加用力,讓佑熙柔軟的身體更加貼近他,那張邪氣的臉,緊緊貼住佑熙的粉臉,曖昧的磨蹭着,“我真的很想嚐嚐你的味道?”
啊?味道?他要是吸血鬼的頭領的話,那麼意思是說,要嘗她鮮血的味道嗎?嘶,佑熙心寒的倒吸了一口氣,眼中滿是驚恐。
036焦慮雙男
“你是吸血鬼嗎?”佑熙顫抖着聲音問,一雙小手緊張的推拒着夜帝冰涼的懷抱。
夜帝眼光一頓,眯眼看着佑熙,“吸血鬼?”
“爲什麼你們生活在黑暗中?”
夜帝突然有些氣急敗壞的送來了佑熙,邪魅表情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煩躁的矛盾,轉身不去看佑熙,“你可以拯救這裡的人脫離黑暗。”
她可以拯救他們脫離這種生活,可是代價就是她死,背上被揭掉一層皮,她不覺得自己還會活下去,她不怕死,或許她真的可以幫助他們。
“我真的可以拯救你們脫離黑暗嗎?”佑熙衝着夜帝的背影大聲了的問。
夜帝轉身盯着佑熙,“怎麼?”
“我可以幫你們!”
“即便是死嗎?”夜帝的眸子閃動着複雜的神色。
佑熙眸光篤定,小臉有着一種難言的美麗,“嗯,如果我的死可以換取這裡所有人的光明,我願意。”
夜帝不敢置信的望着佑熙,“你……說的是真心話?”
佑熙點頭,“能夠拯救這麼多人,就是死也算有意義不是嗎?”
夜帝望着佑熙異樣美麗的臉,久久的說不出話來,他以爲她會哀求他放過她,以爲會大喊着我不要死,卻不料說出的是這樣一番話。
“你不怕死對嗎!”久久的夜帝出聲。
“是!”
夜帝突然笑了,“活着你才能回去,回到你原來的世界,那個未來的世界。”
未來的世界,佑熙心一怔,睜大了眼睛望着夜帝,急急的道:“你你知道我是來自未來,是不是?不屬於這裡?”
夜帝輕笑,“是,我知道你來自未來。”
“那,我還可以回去是不是?”
“只要你願意,就可以回去,要看你自己的選擇,不過要活着纔有希望。”
“活着,就有希望回去嗎?我要怎麼才能回去?”佑熙的眼中閃動着亮光,期待着和一辰哥再次相見的情景。
“能回去,你還想死嗎?”
佑熙欣喜的神情消失,望着夜帝,猶豫了一下,“我只是在哪裡有牽掛的人,如果可以讓我回去了卻心願,我還是願意幫你們。”
夜帝望着佑熙的眼睛,他知道她說的是真話,因爲沒人可以在他面前說謊言,他看得穿人類的謊言,久久的夜帝才道:“好了,你走吧,記住你自己的誓言,也記住我說的話,活着纔有希望回去,時機到了你自然知道,出去吧!”
“哦!那我先走了”佑熙見夜帝不願多說,便不再多言,轉身向外走去。佑熙想,夜帝是讓她回住處,可是腳踏出宮殿大門那一刻,眼前的景物瞬間變換,黑暗昏黃的光芒被明媚的陽光所代替,青山綠樹,滿地芳草,大自然美麗的風景躍入了她的眼眶。
這是怎麼回事?
壓抑的黑暗瞬間消失不見,沒有那金色的宮殿,沒有夜帝邪魅的身影,只有大自然瑰麗的風景,還有暖暖的輕風,讓人心曠神怡。
佑熙詫異的轉身四處張望,她不是在那充滿黑暗的地方嗎?怎麼會突然變幻成原本熟悉的世界。
是夢幻嗎?佑熙用力的閉上眼睛,然後又睜開,不是夢幻,一切都是真實的,佑熙閉上眼貪戀的吸了幾口自然的香氣。
多日不見這明媚的風景,才知道,原來以前擁有的一切是那樣可貴。
佑熙慢慢睜開了雙眼,心中有着難言的高興,卻又會想起黑暗之城中的那些人,他們無法享受到這美好,夜帝還有赫蘭蒼白的臉又跳入了她的腦海中,是夜帝放她離開的嗎?不知爲何,心底爲他們的命運感到難過。
佑熙嘆了口氣,擡腳向不知名的方向走去,她不知道要走那個方向,所以只好隨便選擇了一個方向走去,剛走了兩步,卻感到小腿一陣刺痛,佑熙忍不住皺眉,痛呼了一聲,低頭望去,卻見一條蛇從草叢中游走過去。
啊,是毒蛇嗎,佑熙最怕這種東西,心慌慌的坐了下來,撩開褲管一看,果然有兩個小洞泛着黑。
她不懂怎麼處理蛇毒啊,佑熙惶然的想着,有些無措和害怕,耳邊突然響起了馬蹄聲,而且漸漸清晰起來,佑熙忍不住轉身,看到了一隊人馬向她這邊飛奔而來。
皇北天冷峻而霸氣的臉映入了佑熙的眼中,佑熙看到了他眼中閃過的驚喜、擔憂、和關心。心底涌上暖暖的感動還有莫名的高興,忘記了被蛇咬的害怕,起身邁開腳步迎了上去。
馬停下,皇北天也飛快的下馬,向佑熙迎了上去,眼中是滿滿的驚喜,那寬闊的懷抱隨時都會將她緊緊的擁住。
佑熙的臉上漾着笑,想也不想的向皇北天的懷抱奔跑過去,皇北天,是皇北天,這一刻,佑熙的心充滿了喜悅,想要投入到他的懷中,只是跑了幾步便撞入了一個結結實實的懷抱。
佑熙感受着那結實的懷抱,還有一雙有力的手臂異常用力摟着她的腰,那樣的急切和不安,彷彿如摟珍寶,還帶着失而復得的喜悅。
可是這懷抱不是她期待的哪一個,霸道而粗魯,帶着煩躁。
佑熙的手遲疑的抓住了懷抱自己男人的衣衫擡起頭,沒有看到皇北天的臉,看到的卻是凌嘯陽那冷酷而深刻的俊顏,卻有些憔悴,下顎上有青色的胡茬……。
這個懷抱不是皇北天的……佑熙的視線跨越了凌嘯陽寬寬的肩膀,看到了站在凌嘯陽身後的皇北天。
皇北天的腳步硬生生止住,看着佑熙被凌嘯陽緊緊摟在懷中,他的心有些痛,僵直在原地,默默的注視着佑熙,她活着,他就滿足了。
凌嘯陽激動的摟着佑熙的柔軟的身體,懸浮着幾日的心此刻終於落下,卻沒有發覺,自己竟然這般緊張,卻惡聲惡氣的怒喝着,“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這些天去了哪裡,回到府中,看我怎麼收拾你。”
凌嘯陽那熟悉的暴跳如雷的聲音傳入佑熙的耳朵,佑熙卻只是對着不遠處的皇北天露出一個微笑。
眼前漸漸的一片模糊,再也看不清皇北天那霸氣的臉,還有難解的眼神,身體癱軟在凌嘯陽的懷中。
“夜卉!”凌嘯陽察覺到佑熙的不對勁,大掌握着佑熙的肩膀,將佑熙推離懷抱,望着她帶着痛苦的臉,焦急的呼喊,“冷夜卉你怎麼了。”
佑熙卻說不出話來,模糊的視線看到的是凌嘯陽焦急不安的臉孔。
皇北天看到這樣的佑熙,心一緊,急急的奔了過來,上下打量着佑熙,黑眸看到了佑熙右腿那被蛇咬的傷口,心猛的一窒,呼道:“她被蛇咬了!”
凌嘯陽聽到皇北天的話,心頭猛的一驚,將佑熙放倒在地上,視線向佑熙腿上望去,低低咒罵,“該死!”
佑熙的傷口需要馬上處理,不然後果不敢相信,皇北天伸手握住了佑熙的腿,低頭正要爲佑熙吸出毒液的時候凌嘯陽卻粗魯的從他手中奪走了佑熙的腿,低頭吸住了佑熙被咬的傷口。
皇北天的手僵在哪裡,心在擔憂着,看着凌嘯陽爲佑熙吸毒的樣子,他的心也在痛苦着……。
凌嘯陽低着頭吸出了一口帶毒的血液,吐在地上,還忍不住咒罵了一聲,“該死的女人,真是麻煩。”又低下頭去,繼續爲佑熙清理毒液,動作自然的,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竟然會爲一個自己恨的女人做這樣的事。
皇北天望着佑熙的臉,手緊緊的攥住,起身,落寞的道:“我去找草藥!”
他永遠只能這樣遠遠的守護着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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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佑熙,又要回府了,又要受苦了!
037一辰別走
王府
雲姍正巧陪着太妃從在花園中游玩,手中輕輕折了一支紅花,把玩着,一面和太妃低低的交談着什麼,臉上帶着淺淺的笑,嬌豔如花。
“啓稟太妃娘娘,王爺很快就回府了。”前去打探消息的劉安急急忙忙的從外面趕回來向太妃稟報這個消息。
太妃眼前一亮,拍了拍雲姍的手,高興的道:“快,隨我去門口迎接。”
“是!”雲姍一臉微笑,想着多日不見的凌嘯陽歸來,滿心歡喜,扶着太妃向花園外走去。
太妃的步子很急,想來這些天內心擔憂不已,雲姍也是心中急切,想要見到心中思念的男人,跟隨着太妃的腳步急急忙忙的向王府大門而去。
三人剛到門口,還沒等着站穩腳步,卻見凌嘯陽那挺拔的身影從外面衝了進來。
雲姍看到凌嘯陽的容顏,眼中先是一喜,視線輕移,在看到了凌嘯陽懷中抱着一個女人後,臉色煞白。
凌嘯陽身後跟着皇北天還有衆位王府護衛,魚貫而入。
凌嘯陽一臉焦急,那樣緊張的抱着佑熙,看在雲姍眼中是那樣的刺眼。手中的紅花緊緊的捏在手中,揉碎,散落在地,一地傷殘。
“太醫呢,太醫來了沒有!”凌嘯陽一進府都不曾向太妃問安,卻先大吼了起來,原來歸來的途中已經差人去傳太醫了。
太妃正要出聲相問,凌嘯陽卻如一陣狂風目無一切的衝向了義恆樓。
皇北天拱手向太妃行禮,也向凌嘯陽的方向走去。
太妃望着一陣風一樣的兒子無奈的搖頭,心中暗訓,這兒子越來越不像話了。
“過去瞧瞧發生什麼事了。”太妃說着也向義恆樓走去,雲姍內心苦澀憤恨,點頭隨着太妃一起向義恆樓走去。
凌嘯陽奔回了義恆樓,將佑熙放在牀榻上,看着佑熙蒼白的臉,心莫名的暴躁,忍不住咆哮道:“太醫呢,讓他快點滾過來。”
“王兒,發生什麼事了,如此驚慌失措。”太妃走了進去,蹙眉望着牀榻上昏迷的佑熙,聲音中有些責備。
凌嘯陽看了一眼佑熙,這才轉身扶住太妃,讓其坐下,“她被毒蛇咬傷,母妃無需操心。”
雲姍陰沉的視線掃了一眼佑熙,轉而一臉平靜,委婉的道:“嘯陽哥這些日子可好,姨娘很是擔心你,聽聞你回來,就忙趕去迎接你。”
凌嘯陽有些心不在焉的煩躁,“讓母妃費心了,孩兒無事。”
“臣參見太妃娘娘,參見王爺。”門外走進來一個長鬍子老頭,走進來下跪行禮。
“免了,快去救人。”凌嘯陽一臉焦躁,急急的揮了揮手。
“是!”太醫忙起身,提着醫藥箱向佑熙走去,悉悉索索的檢查了着。
“怎麼樣?”凌嘯陽忍不住出聲問。
太醫轉身,一臉輕鬆,“回稟王爺,夫人身體並無大礙,傷口處理得當,只需清理餘毒便可。”
凌嘯陽緊繃的神經這才鬆懈了下來,揮揮手,“去開藥來。”
“是!”太醫拱手退下去開藥。
所有的視線都聚焦在了佑熙的身上,皇北天的視線中是擔憂和憐惜。
太妃是不滿的,是佑熙引得凌嘯陽險中奔波,置身於危險之中。
雲姍則是憤恨的,嘯陽哥竟然如此在意佑熙,他不是恨她嗎?爲何卻又這本的呵護。
昏迷中的佑熙完全感受不到衆人灼灼的視線和各種心思。
屋子裡一片沉靜,靜寂無聲。
時間慢慢過去,太妃和雲姍已經離開,皇北天看佑熙無事,擔憂的心也放了下來,凌嘯陽坐在佑熙身旁,儼然是一個擔心妻子的丈夫在守護着。
而他站在哪裡,顯得是那樣突兀,皇北天凝望了佑熙一眼,黯然離去。
夜悄悄來臨,凌嘯陽梳洗乾淨後,大咧咧的翻身上牀,摟住了佑熙嬌小的身子。
這一刻,內心纔是充實的,安心的,幾日來那種奇怪的揪心感覺消失不見,此刻的心是說不出的感覺,凌嘯陽的手臂越摟越緊。
佑熙的小臉越貼近他,忍不住向前,薄脣親吻了一下佑熙的紅脣,竟然細細的打量起她的眉眼來,凌嘯陽伸手忍不住輕颳了一下佑熙長長的睫毛,而後脣又忍不住落下,好像吻她,吻遍她的全身。
柔軟的身體在他懷中不安的蠕動着,凌嘯陽只感覺小腹下竄起一陣熱流。
似乎真的貪戀上了這副柔軟銷魂的身體,上了癮,讓自己總是無法控制慾望,有幾天沒有和她親熱了,凌嘯陽發現,此刻竟然那樣渴望她。
可是他忍着,因爲她受傷中毒,如果這樣要了她似乎……可是她的身體彷彿帶着魔力,不知不覺的就輕易的挑起了他的慾望,讓他忍無可忍……,凌嘯陽的手不安分來到佑熙胸前,揉捏着,獨享着這美好的柔軟。
佑熙不安的嚶嚀一聲,眉頭微微皺起來,卻無法睜開眼睛。似乎在現實中,又似乎在做夢,一辰的容顏總會在佑熙的腦海中突然跳出來,卻又突然消失,佑熙看着一辰離去背影,佑熙急急的呼喊:一辰,別走,一辰別離開我。
夢中的囈語從她的紅脣中溢出,凌嘯陽的脣還在貪戀的親吻着佑熙的脣……。
一辰,這兩個字猶如驚雷,讓凌嘯陽的吻僵住,讓他的心顫抖。手緊緊的攫住佑熙的手臂,狠狠的捏着,臉色陰霾,擡起頭望着佑熙不安的臉,眼中原本的情,欲瞬間消褪,惱怒的吼道:“一辰是誰,說,他是誰,他在哪裡!”
佑熙渾渾噩噩,耳邊聽到了咆哮聲,卻無法讓自己清醒,手下意識的緊緊拉住了凌嘯陽的衣服,痛苦的囈語,“一辰……別走……!”
凌嘯陽惱怒的甩開了佑熙的手,嗜血的眸子望着佑熙,低吼道:“一辰,一辰,讓我找到他,我一定會撕了他。”
佑熙的手無措的摟住了自己,凌嘯陽的怒吼和暴怒都無法影響到她。
“該死的混蛋!”看着毫無反映的佑熙,凌嘯陽翻身下牀,一臉惱怒,咒罵了一聲,狂怒的身影出了義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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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癡癡眼神
這一夜,凌嘯陽在宛白房裡歇下,發泄着自己的慾望,可是,總是覺得少了些什麼,找不到那種身心契合的感覺,好似除了和佑熙做,再和別的女人做猶如嚼蠟毫無滋味。
是宛白不夠美,還是自己的心太亂,凌嘯陽無法分辨自己的心,只是麻木的發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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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佑熙幽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睜開迷濛的雙眼,思緒有一刻的混沌後才意識到,她在凌嘯陽的屋子。
她回到王府了,討厭這裡,厭惡這裡,卻還是逃不脫這裡,凌嘯陽總是會想方設法的找到她!
腦海中憶起她在黑暗之城所遇的夜帝,他知道她是來自未來,他說她活着就有機會回去,見到一辰哥,見到她可愛的弟弟,佑熙原本絕望的心此刻雀躍起來,充滿了希望。
可是夜帝莫名其妙的放她離去,要她記住承諾,倒黴的是一出來就被毒蛇咬傷,而後凌嘯陽和皇北天出現在她眼前。
接下來的事她不知道了,只得任由凌嘯陽帶她回到王府,佑熙想着,也感覺到腿部有點痛,撩起衣襬看了一下,只見傷口包紮起來。
“醒了!”低低沉沉的聲音帶着隱忍的怒氣在佑熙耳邊響起。
轉頭,看到了俊朗的凌嘯陽站在不遠處,向她走過來,佑熙瑟縮了一下,點了點頭。
凌嘯陽雙眼凌厲陰霾之極,盯着佑熙不再蒼白如紙的臉,沉聲道:“是誰擄走你,爲何又放了你?”
佑熙望着凌嘯陽冷峻的臉,搖了搖頭,她不打算解釋什麼。
“說!”凌嘯陽怒吼了一聲,隱忍的怒氣在想到佑熙一次次呼喊一辰名字的時候而爆發。
佑熙被這突如其來的爆吼嚇了一跳,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搖頭道:“我不知道,醒來後只有我自己了,我胡亂走到哪裡,然後遇到了你們。”
凌嘯陽看得出佑熙在刻意隱瞞着什麼,他的眼眸更深了,手指捏的格格作響,“你撒謊!”
“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那是什麼人。”佑熙堅定的說。
凌嘯陽看着佑熙一臉堅定,不肯說出實話,惱怒的吼,“滾出去!”
佑熙皺眉望了凌嘯陽一眼,下地穿鞋,忍着腿上的痛,毫不猶豫的向外走去,手卻被凌嘯陽一把拽住。
佑熙轉頭望向了凌嘯陽帶着怒氣的臉,不明白他爲何在生氣。
凌嘯陽的黑眸陰狠的望着佑熙,手那樣用力的攥着佑熙的手腕,冷聲道:“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嗎?”
真是個好笑的問題,難道他忘記了他是怎樣在衆人面前奪走冷夜卉身體的嗎,佑熙冷笑,“你說呢?”
凌嘯陽的薄脣抽搐,想要說什麼,卻最終放棄,狠狠甩開了佑熙的手,轉過身去,“出去!”
佑熙一步一步向外走去,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嗎?不!不是,一辰纔是,雖然他是古代這具身體的第一個男人,可是他依舊不是她第一個男人,她的第一個男人只有一辰……。
凌嘯陽望着佑熙離去的背影,心煩躁惱怒,自己問的什麼愚蠢問題,如果他腦子沒壞掉的話,她的第一次是他強行佔有的。
可是……爲什麼她總是在歡好的時候呼喊着別的男人的名字。
那證明了什麼?證明曾經有一個男人和她那樣纏綿過,凌嘯陽的心好似被火燃燒一般,痛,卻又無可奈何。也不會去深想,自己這般矛盾猜疑是爲什麼,自己這樣暴怒是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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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熙從義恆樓出來,因爲腿有些疼,她走的有些慢,剛走向了回自己住處的小路,就聽到身後有人大喊道:“站住!”
是雲姍的聲音,佑熙聽的清楚,不想和她有所糾纏,佑熙就當沒聽見,繼續向前走去。
“冷夜卉,沒聽到我喊你嗎。”
隨着雲姍不善的口氣,她的手臂被雲姍拉住。
佑熙轉身,看到了雲姍帶着厭惡的臉,還有站在她身後的管家,淡淡的問。“有事嗎?”
“沒什麼重要的事。”雲姍淡笑了一下,“劉安,王爺下令罰她在膳房做半月苦工時間過了嗎?”
劉安瞧了一眼雲姍,低頭道:“不曾過。”
雲姍不懷好意的笑,對佑熙道:“既然如此,管家還不讓她去膳房幫忙。”
“這……。”王爺沒吩咐啊。
“怎麼,是想讓太妃娘娘親自下令嗎。”雲姍搬出了太妃壓劉安,誰都知道太妃被佑熙氣的咳血,現在還在調養身子。
劉安無奈,只得道,“奴才這就帶人過去。”
“有過必罰,誰也不能例外。”雲姍說的義正言辭,“好了,帶她下去吧,我要去服侍太妃了。”雲姍說完示威的看了一眼佑熙,轉身離去。
“卉夫人,隨我來吧。”
“我認識路,不勞煩管家了。”佑熙簡單說完,便向膳房走去。
劉安望着佑熙離去的背影,微微搖頭,轉身去忙自己的事。
自從知道自己能回到現代,佑熙心中充滿了希望,不再低迷,不再絕望,她要克服一切的困難,堅強的活着,笑着面對每一天,笑着面對一切困難。
張媽給她派了了一大堆重活,挑水,劈材,洗餐具,根本不管佑熙的身體是不是承受得住。
佑熙洗完了一大堆碗筷,天已經昏暗,其他人將手裡的活都丟給了她,早早離去。
“把柴火劈了,水缸挑滿了,完不成讓太妃娘娘和王爺知道了,後果你是知道的,指不定打板子,還是其它什麼的。”張媽臨走吩咐了一句便也離去。
佑熙點亮了蠟燭來到了膳房後面院子裡,準備劈柴,雖然劈不動,可是總要去完成,不然雲姍便有藉口找她麻煩了。
“你不要命了!”一道帶着關心卻又帶着怒氣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佑熙轉身,藉着昏暗的燭光看到了來人那霸氣俊美的臉孔,輕輕喊道:“皇北天!”
皇北天的臉色有些不悅,望着她的腿,“傷口好了嗎?”
有些微微一笑道:“有點痛,不過不礙事了。”
皇北天雙手握住了佑熙的肩膀,迫使她坐在一旁的小木凳上,“你休息,這些事讓我來做。”
佑熙急急搖頭道:“不行,我不能老是讓你幫我做這些事,我該試着適應這裡的生活,不能依賴着你,如果哪天你走了,我不知道我怎麼辦了。”
皇北天身子僵直了一下,心也怔了一下,“我走了你再開始適應。”
“你什麼時候會離開這裡?”心中竟然許多不捨。
皇北天彎腰拿起斧頭,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談好事就走。”
想着皇北天有一天會離去,佑熙的心慢慢的落寞,低低的道:“事情總有談好的一天吧。”言語中帶着濃濃的惆悵。
皇北天低頭,沒有出聲,心中卻紛繁雜亂,挽起袖子,露出了有力的手腕,拿起斧子乒乒乓乓的劈起了柴火,彷彿,柴火和他有仇。
佑熙坐在哪裡眼光望着皇北天,他面容俊美冷然,渾身蓄滿了力量,一斧頭下去,似乎都不怎麼費力氣,動作利索瀟灑,彷彿在做一件藝術活。
望着一根根劈好的柴火,望着皇北天胳膊上冒出細細汗珠,肌膚在燭光下晶亮,問道:“累嗎,我去倒水給你喝。”
皇北天臉一沉,霸道的命令道:“給我老實的坐着,腿不想要了嗎?”
“哦!”佑熙只得乖乖坐在哪裡,看着這個男人爲她做這些粗活,心暖暖的感動,卻不知要怎麼去感謝他。
皇北天將柴火劈好,又將水缸添滿了水,佑熙也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了他。
“辛苦了,喝口水解解渴。”
皇北天有點不悅,只希望她好好的休息,但是看到佑熙臉上的微笑,還是接過了水,喝下。
佑熙望着皇北天臉上流淌着的汗珠,忍不住擡手用衣袖輕輕的爲她擦拭額頭的汗珠,動作輕輕柔柔。
皇北天望着佑熙的小臉,感受着她小手在他臉上輕輕擦拭的動作,心猛然跳動了一下,不由伸手一把抓住了佑熙柔軟的小手,握在了手中。
佑熙一怔,不解的望向了皇北天的黑眸,他的眼睛猶如夜間的繁星,帶着一種癡迷望着她,那如星的黑眸照的她內心一陣惶然。
可是兩人的視線卻怎麼樣無法轉移,彼此糾纏着,吸引着,無法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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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雙王奪熙
哪眼神彷彿帶着一種魔力,讓佑熙的心漏掉一拍,失去了跳動的能力。
皇北天的身體慢慢前傾,俊顏靠近,帥氣的讓人眩暈,佑熙的小手緊張的絞在一起,周身被皇北天身上散發的魔力深深吸引。
好像要發生什麼,卻不該發生,佑熙慌亂的向後退,卻沒有注意到身後放着的木桶,腳踢在上面,身子一個不穩向後倒去,佑熙一慌,還未來得及驚叫,卻覺得腰際一緊,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摟住了她的細腰,她的身體穩穩的落入了皇北天哪寬廣的懷抱中。
她的嬌小被皇北天的寬闊包圍着,他低着頭望着她,眼眸深邃,似有千言萬語。
佑熙緊張的說不出話來,雙手無措的抵着還不如堅實的胸膛,美麗的眸子帶着羞赧和不安,小鹿般忐忑的眸子望着皇北天如此靠近的容顏,他的黑沉的雙眸、挺直的鼻子、薄薄的雙脣,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是、心神錯亂……皇北天的薄脣近在咫尺,只要微微低下頭,就會印在她的脣瓣上……佑熙忍不住咬住了脣……。
“啪啪!”就在此時,伴隨着一陣清脆的拍手聲,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也隨之響起,“好,很好!”
佑熙慌亂的轉過頭去,看到了凌嘯陽陰霾的臉還有嗜血的眸子,渾身散發着濃濃的怒氣。
皇北天也慢慢的鬆開了佑熙,黑眸望向了不知何時到來的凌嘯陽,一臉平靜,不見絲毫慌亂。
凌嘯陽雙眸帶着怒火和仇視望着還不如,陰森的道:“北王竊玉偷香,竟然偷到本王府上了,你說本王該拿你如何是好。”
“方纔我差一點摔倒,北王只是好心扶我一把,王爺不要誤會。”佑熙急急忙忙的爲皇北天辯解,不想皇北天因爲此事而被凌嘯陽責難,卻沒有意識到,她這話,在凌嘯陽看來是一種維護,有多麼的刺眼,讓他的心多麼不悅。
“你閉嘴,淫婦!”果然凌嘯陽臉陰沉,出聲怒喝一聲,看得出他非常惱怒。
“住口,不許你這樣侮辱她。”皇北天冷峻的面孔上難得一見的滿是怒氣,雙眼猙獰的望着凌嘯陽,冷冷的道:“如果你不懂的珍惜,那麼我會讓你知道失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