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冷君夜妾 青豆
作者:胡狸大小:1136K類型:穿越時間:2013/5/2520:19:00了幾天,佑熙總是默默地自己做飯,然後安靜地吃完離去。今天也是如此,別人都吃過了飯,係數離去,火爐上是爲太妃煎的藥,散發着陣陣藥味。
張媽因爲內急去了茅房,膳房內只留下了佑熙,安靜地坐在那裡吃着晚飯。
張媽回來,看到佑熙冷冷的臉,不由皺眉,冷哼一聲,將藥端下來,倒入了碗中,端起爲太妃送去。
這一切都不關佑熙的事,她吃完飯便離去……王府的護衛那樣盡忠職守,王府的門緊閉……。
一切似乎安靜的詭異,誰料到會風雲乍起,擾亂幾日的平靜……。
夜深深,皇北天很晚才從宮中回來,帶着慍怒的身影,回到了義恆樓,腦海中滿是和皇帝的談話。
“最後一批急用的銀兩還未運到,你說如何是好?”
“皇上是否要宣皇北天進宮來詢問一下。”
“若不是你對一個女人不放手,又豈會有這樣的局面,朕念在你是朕的皇弟,纔給了你一次機會,這件事因你而起,如今出現這樣的麻煩,就由你解決,儘快將銀兩到位,否則朕爲你是問。”
凌嘯陽想着皇帝的話,心頭一陣不悅,好個皇北天,竟然敢這樣與皇家爲敵,他們之間的這一場仗有的打了,碩大的拳頭緊緊的握着,一臉陰狠。
“王爺……王爺,不好了,不好了!”
門外傳來了管家劉安驚慌失措的聲音,凌嘯陽站起來,黑眸望着連滾帶爬進來跪在地上的管家,喝道:“何事這麼慌張!”
“啓稟王爺……太妃……太妃娘娘出事了!”管家驚慌的說完,抖個不停。
凌嘯陽眉頭緊皺,二話不說,疾步向外走去,很快的便來到了頤心居,幾步上前,來到了太妃的牀榻前,太醫正在忙碌着爲太妃診斷。
凌嘯陽臉上是慢慢的焦急,一把抓住了太醫的衣襟,“母妃怎麼了?”
太醫望着凌嘯陽陰狠的臉,結結巴巴道:“中……中毒了!”
【此虐不是大家想的那樣哦,佑熙的守護神還在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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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狸的文:《暴虐將軍妻》《悍將王爺的棄妾》《霸道王爺溫柔愛》《哪個夫君是我的?》
052暗夜密謀
王府內一片陰沉,宮中三位最爲出色的太醫滿臉凝重的搶救着太妃。
凌嘯陽劍眉緊皺,滿臉擔憂,緊緊握住太妃的手,眼中是害怕失去的恐懼。
太妃的手是涼的,而凌嘯陽的手也是,他緊緊的拉着太妃的手,一刻也不鬆開。
許久後,太醫們終於停下了忙碌。凌嘯陽黑眸凝重焦急,忐忑的問,“怎麼樣?”
其中一太醫小心的回答,“啓稟王爺,太妃娘娘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什麼叫暫時!”凌嘯陽皺眉急喝一聲。三位太醫‘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啓稟王爺,太妃娘娘需要慢慢排毒,纔會甦醒。”
凌嘯陽聽到太醫的話,心惶惶不安的怒吼,“如果治不好母妃,我要你們陪葬!”
“屬下定全力以赴!”三位太醫低下頭戰戰兢兢的回答,額上佈滿了冷汗。
凌嘯陽陰沉而痛苦的眸子回到太妃身上,看着自己母妃蒼白的臉,又心痛又惱怒,是誰,是誰對母妃下毒,他一定要讓那個人死無葬身之地。
佑熙有些睡不着,太妃中毒何等大事,驚動了府中所有人。
是誰害太妃呢?煎藥的時候她和張媽都在的,似乎這中間有些不太對勁,佑熙正想着,門被人粗魯的踢開,驚得佑熙從牀上彈坐起來。
“王爺!”佑熙看清楚來人後,忍不住低呼一聲,驚慌的眸子望着凌嘯陽,猜不透這個時候,他來這裡做什麼,不是該守護着危難中的太妃嗎?
凌嘯陽一臉陰霾,眼中迸射着兇殘想要殺人的光芒,大步走到了佑熙跟前,彎腰伸手,一把掐住了佑熙的咽喉,咬牙切齒的道:“說,是不是你下得毒?”
凌嘯陽的手那樣有力,掐得佑熙呼吸困難,話也說不出來,手拼命的掰着凌嘯陽的手。
“說……!”凌嘯陽猙獰的怒吼,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佑熙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跟着站起來,痛苦的瞪大了雙眼望着凌嘯陽。
他的手幾乎捏斷她的脖子,再用力一點點,她就可以去見閻王了。
凌嘯陽看着佑熙痛苦的表情,猙獰之色才退下一些,狠狠的甩開手,鬆開佑熙的脖子,佑熙的身子重重地跌坐在牀上,急促的呼吸着,也不適的劇烈咳嗽起來。
“說話!”凌嘯陽雙目帶着嗜血怒氣望着佑熙,大聲咆哮。
佑熙回過頭,狠狠的望着凌嘯陽,“我沒有下毒,不是我!”
凌嘯陽陰狠的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說過會報復我,這就是你的報復嗎?嗯?煎藥的時候你在膳房不是嗎?”
佑熙深深地吸了口氣,面無懼色,坦坦蕩蕩的道:“你以爲我會和你一樣卑鄙嗎,用別人的生命來報復,只有你這樣的人才會做。”
凌嘯陽從佑熙眼中,臉上的神色,看不到任何得心虛,氣急敗壞之下,一拳砸在了支撐着牀的柱子,嘩啦一聲,牀頂塌下來半邊,佑熙嚇得驚叫一聲,躲避在沒有塌下的一角,怒吼,“你瘋了嗎!”
凌嘯陽伸手帶着怒氣指着佑熙,一臉鐵青,“你給本王記住,如果讓本王找到證據是你下毒,本王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佑熙衝着凌嘯陽大聲怒喊,“你永遠不會有這個機會,我問心無愧!”一臉倔強。
凌嘯陽帶着怒氣的身影靠近佑熙,那雙有力的手狠狠地捏住了佑熙的下顎,讓她面對着他,氣怒的威脅道:“你說得,最好是真的,否則有你好看!”
“你最好頭腦放聰明點,別冤枉了我。”佑熙忍不住回嘴。
“牙尖嘴利,總有一天我拔光你的牙。”凌嘯陽望着佑熙那張倔強的小臉,氣急敗壞的站直身子,拂袖離去。
佑熙胸口劇烈起伏着,喉間有些痛,望着凌嘯陽離去的背影,小小的拳頭生氣的捶打了一下被褥,怎麼會這樣,又要有麻煩上身了嗎,她不會坐以待斃的。
太妃是因爲喝了藥才中毒的,而煎藥的時候只有她和張媽,張媽在王府做事多年,自然就懷疑到她頭上,可是在她看來張媽的嫌疑不更大嗎?
佑熙想着下地穿鞋,向外走去,她要去張媽那裡一探究竟,因爲做了壞事的人總不會那麼心安的睡覺,希望可以找出現端倪。
黑夜,伸手不見五指,佑熙深一腳淺一腳的行走在夜色中。
沒多久來到了張媽所住的地方,張媽的屋子裡沒有亮光,佑熙忍不住暗想,是休息了嗎?
按道理說,出了這麼大事,她又負責太妃的藥,應該是不會這麼休息。
佑熙正想着,耳邊聽到‘吱呀’一聲開門聲,佑熙心一緊,忙閃身躲在院子大門一旁的牆後。
聽到一陣細細碎碎的腳步,她悄悄探出頭,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從門內走出,嚮往膳房的方向走去。
是張媽嗎?黑夜中看不清,佑熙只能是猜測,可是這個時候膳房早就歇工了,她去做什麼?佑熙心中起疑,悄然跟了上去。
那的身影在夜色中有些匆忙,急匆匆的來到扇房門前停下,焦慮的踱步,好似在四下張望。
佑熙緊張的藏在膳房一側偏房牆後,正想探出頭看看情況,卻聽另一道腳步聲響起,接着到一道緊張害怕的聲音低低響起,“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不要在纏着我了,放過我。”
“放心,我說話算話,可是你下毒份量不夠,她很可能還死不了。”
“那……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
佑熙聽着對話,心猛烈的跳起來,不敢置信的聽着兩人的對話,心越來越寒,他們竟然在密謀着怎樣害死太妃,她該怎麼做,怎麼做?
佑熙正焦急的想着,完全沒有料到,一隻貓兒從牆頭上‘喵’的一聲落在了她腳下。
“啊!”黑夜中突然竄出一隻貓來着實嚇人,佑熙忍不住一驚,驚呼出聲。
“誰在那裡!”佑熙的驚呼引起了兩個正在密謀的人的注意。
佑熙心一慌拔腿就跑,剛想放聲大喊的時候,後頸一痛,失去了知覺,身子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啊!是卉夫人。”那道驚慌害怕的聲音低低響起。
“別慌,你只要完成我交代的就好,這個女人由我處置,知道嗎。”
“我……我知道了。”害怕而不安的聲音再度響起。
將佑熙打昏的人彎腰,將佑熙抱了起來,扛在肩上。
“你……你要將她怎麼辦?”慌張不安的聲音再度響起。
“明天你就知道了。”扛着佑熙的人,聲音中透出太多的陰謀。“好了你回去吧。”
“好!”另一個人慌張的說完轉身急急忙忙的離去。
而那扛着佑熙的人陰險的笑在暗夜中卻是那樣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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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畏罪潛逃
滔滔江水奔流不息,即便是在暗夜中也能感受得到江水那磅礴的氣勢,彷彿要吞噬一切,人若跌入到裡面屍骨無存。
扛着佑熙身體的人站在江邊,望着奔流的河水,似乎猶豫了一下。
而後故作憐憫的對昏迷的佑熙和蒼茫的夜色低語,“要怪,只能怪你倒黴了,死了別來找我。”
佑熙當然無法回答,那人說完,雙手用力一拋,將昏迷着的佑熙丟入了滔滔江水之中。
奔流的江水猶如猛獸,瞬間將佑熙的身體吞沒,在暗中消失不見,那人這才轉身安心離去。
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人發現,這罪惡在進行着,毫無知覺的佑熙,是生是死,無人知曉。
夜深沉得可怕……!
天亮了,王府原本緊張陰沉的氛圍此刻卻更是沉重了,太妃還未甦醒,大家都緊緊的繃着神經。
頤心居門前空地上站滿了人,府中所有的僕人、丫環、還有衆位多日不見凌嘯陽的姬妾,齊齊的站在那裡。
凌嘯陽站在門前,面對着大家,雙眸嗜血陰沉,凌厲的望着一干人等。
“負責抓藥的、煎藥送藥的、接觸過太妃的人都站出來。”管家出聲打破了沉寂,誰靠近過太妃,大家心裡都有數,只要互相指認一下便知。
管家一聲呼喊後,只見張媽以及服侍太妃的雲姍、太監、宮女、以及府上的兩個丫環站了出來,低着頭很是不安。
管家冷着臉喊道:“是誰下毒,最好老實交代,還可以有一條生路,否則連累了自己的親人就嚴重了。”
張媽大呼一聲跪在了地上。“奴婢怎麼敢害太妃娘娘,老奴在府中做事多年,忠心不二,請王爺明察。”
“王爺,奴婢沒有做過傷害太妃的事。”其餘幾人也跪下爲自己辯解。
雲姍正然的道:“嘯陽哥,雲姍自幼在姨娘身邊,怎會害自己最親的人,嘯陽哥你一定要找到害姨娘的兇手,讓壞人受到懲罰。”
“王爺,接下來如何處置?”管家向凌嘯陽請示下一步怎麼做。
凌嘯陽望着幾個關鍵人物,有他的親人云姍,有在王府做事多年的僕人,還有家事清白的丫環,似乎都沒有什麼動機去害母妃,眯眼,冷喝道:“張氏你說煎藥的時候,你曾經離開過一小會兒?”
張媽叩頭道:“是,王爺恕罪,老奴當時內急,便離開了一會兒。”
凌嘯陽眉眼,森冷的問:“當時卉夫人正在用膳?”
“是!”張媽趴伏在地上,“卉夫人這幾日都是在膳房用膳的。”
“她爲何去膳房用膳?”佑熙的膳食不是由福媽負責嗎?怎麼會每日去膳房用膳,心中的疑問更加大了對佑熙的懷疑,望着人羣,凌嘯陽突然發現,佑熙不在,不由喝道:“冷夜卉呢?”
大家不安得互相張望,人羣中沒有冷夜卉的身影,默默地搖了搖頭。
“該死的,人呢?”凌嘯陽氣急的咆哮一聲。
“奴婢們不知!”一羣人嚇得跪在地上,低頭顫抖。
“給本王去找!”
“是!”一旁的護衛急忙去尋找佑熙,可是帶着幾名護衛尋遍了王府,也不見佑熙身影,只得回來稟報。
“王爺……卉夫人不在府中!”領頭哪護衛小心的稟報,聲音有着焦急不安。
凌嘯陽的身子猛然一僵,黑眸中更是陰沉,拳頭捏的緊緊的,一甩手,氣怒的吼道:“不是讓你們守着大門嗎,人怎麼會不見了?”
“啓稟王爺,屬下等每日輪夜守着前門和後門,還有兄弟們巡視王府周圍,不曾看到卉夫人出去。”
“嘯陽哥,難不成她畏罪潛逃?”雲姍秀麗的臉上帶着疑惑和不解,狀似無意的提醒。
畏罪潛逃?真的是這樣嗎?凌嘯陽的心一怔。
如果佑熙不是心虛,如果不是她下毒,她爲何要逃走?此刻她不在府中,無疑說明了一件事,她畏罪潛逃,最大的嫌疑就是她,而且似乎可以肯定,下毒的就是她。
因爲她有前科,她殺死了自己的姐姐,因爲她說她恨他,要報復他,所以,她能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事?
她要殺死母妃來讓他痛苦……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可是在夜裡,她說的多麼正義凜然,不是她做的,他甚至心軟的想要找出證據再做判斷。
早知道她會逃走,他該二話不說將她打入地牢,凌嘯陽氣怒的爆吼,“飯桶,都是飯桶,給本王去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本王找回來!”
“是!”護衛齊聲應答,轉身出去尋找佑熙的蹤跡。
凌嘯陽的心中說不出的憤怒和焦急,不知是因爲佑熙逃走還是因爲太妃的病情。
只想,只想儘快抓到佑熙,凌嘯陽雙目一冷,大喝道:“先將這幾個有關聯的人押入牢房,聽候發落。”
“是!”管家應答一聲。
雲姍泫然欲泣,傷心的道:“嘯陽哥,我不要進大牢,我要照顧姨娘,你連姍兒你都懷疑嗎?”
凌嘯陽黑眸無情,大手一揮,“將雲姍軟禁房中,沒我的命令不許出來。”
“嘯陽哥!”雲姍不敢的呼喊,換來了凌嘯陽爆吼一聲,“還不去!”
“哦!”雲姍不情願的閉嘴,乖乖退下。
一干人等該關押的關押,該做事的做事,擠滿了人的院子,只剩下了凌嘯陽和管家。
凌嘯陽高大的身軀站在院落中,嗜血的眸子望着天際,心暗暗發誓,冷夜卉,讓我抓到你,有你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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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幫你一次
滿眼的金碧輝煌,似曾相識的觀感,佑熙的眼睛被這金色眩暈着。
腦海中回憶着,這裡……這不是夜帝的暗夜之城嗎?她在王府好像被人打昏了,怎麼會來到這裡?
佑熙想起身,卻感覺後腦勺一陣疼痛,秀眉緊蹙,不由躺在原處。
“醒了!”隨着一聲問候,一張邪魅的俊顏映入了佑熙的視線。
“是你……,我怎麼會在這裡?”佑熙望着夜帝那張邪魅的臉,不解的問。
夜帝眨眨眼,邪笑,“你這個笨蛋差點死在河裡,都不知道嗎,是我救了你哦,你得好好感謝感謝我。”
“爲什麼救我?”佑熙美麗的眸子帶着幾分痛楚帶着幾分不解望着夜帝。
“我……剛巧路過……,說吧你要怎麼感謝我?”夜帝的臉靠近佑熙,眼神邪魅,微笑着問,神情像一個討糖果吃的孩子。
因爲夜帝得靠近佑熙別過頭,“謝謝你救我,不過請你不要靠我這麼近!”都快要趴在她身上了。
“怎麼?救命之恩僅僅謝謝幾個字嗎?還對我這樣的態度,小熙熙你太傷人家心了。”
小熙熙?佑熙渾身汗毛直豎,蹙眉道:“別叫我小熙熙,你會讓我少活十年。”
夜帝不以爲意,將佑熙的臉掰過來,面對着他,邪魅的笑着,“小熙熙,你太沒誠意了,怎麼也得給個香吻或者以身相許之類的吧,好歹我也是英雄救美啊。”
夜帝的話讓佑熙忍不住想笑,拍開夜帝的手,眼珠一轉,驚慌的大喊道:“喂……你流鼻血了。”
“什麼!”夜帝反射性的站直了身子,伸手去擦鼻子,乾乾淨淨的,哪裡有流鼻血,才知是佑熙騙他,夜帝皺眉故做兇惡,“好啊,敢戲弄我,看我不收拾你。”
“哎,你正經點好不好!”佑熙努力的做起來,身子靠在了牆上。
“哼!”夜帝似乎生氣了,轉過身去不理佑熙。
佑熙下地穿鞋,拽了拽夜帝寬寬的衣袖,“哎,我是開玩笑的,生氣了嗎?”佑熙怎知,流鼻血事件足足讓夜帝懊惱了許久,覺得怎麼那麼美出息,堂堂夜帝竟然會爲了一張美背流鼻血……。
夜帝甩開佑熙的手,冷哼一聲,向別處走了兩步,看樣子是真的生氣。
佑熙一臉傻笑,走過去,討好的道:“哎,你是夜帝嘛,而且是個大男人,不會和我一個小女子計較吧,對不對。”小氣男人。
夜帝這纔回過頭來,佑熙看到夜帝眼中的魅笑,才知道他也是故意的,“哦,你嚇唬人!”
“一人一次,公平了。”夜帝伸手攬住佑熙的肩膀,邪魅的笑起來。
真是孩子氣,佑熙笑着搖頭,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把抓住了夜帝的衣襟,牢牢的不鬆手,生怕像上次一樣什麼都沒說清楚,就被送出了暗夜之城。
“上次你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是來自未來,還有你們爲什麼會生活在黑暗之中,是不是還有另外一批人想要我身上的秘密。”
夜帝望着一臉緊張的佑熙,扁扁嘴,“你真固執的要命,我不是說了,現在不能告訴你。”
“爲什麼不能說,難道是什麼天機不可泄露,我可不信!”佑熙眼眸中都是期盼,再次見夜帝她已經沒有了害怕的感覺,“你是吸血鬼對不對,就是靠吸人血維持生命的是不是?”
“你腦袋想象力還挺豐富。”夜帝說完鬆開了佑熙,坐在了不遠處的椅子上。
“說嘛,是不是!”佑熙雙眼泛着亮光。
“不是!”
夜帝果斷的回答讓佑熙泄氣,“好吧,不是就不是。”佑熙也坐在了夜帝一旁。
“你不怕我?”夜帝端詳着佑熙哪泄氣的表情,覺得很好玩。
“噢?怕你?上一次是怕一些,不過現在不怕了,覺得你蠻可愛啊。”佑熙攤攤手。
“可愛!”夜帝的表情有點彆扭。
“對了!”佑熙驚呼一聲,眸子懇切的望着夜帝,“你既然知道我來自未來,那麼,你一定有辦法送我回去我那個時代的是不是?”
夜帝白了佑熙一眼,“你以爲我是神啊,這個需要時機,時機到了,你自然會回去。”
“什麼時候時機纔回到?”佑熙急切的問。
“時空之門打開的時候,時間我不確定,但是到時候我能感知。”夜帝說完看了一眼佑熙,“你就這麼急着回去?”
佑熙眼神黯淡,“哦,我想回去,我不屬於這裡。”
“是爲了你牽掛的人嗎?”夜帝的口氣有些酸溜溜的。
牽掛的人,是啊,佑熙想起了一辰,心變得溫暖,臉上也泛着柔光。“如果我有機會回去,再見他們一面,死也甘心了……可是……不知道他們過的好不好,現在在做什麼,我弟弟是否有人照顧。”
佑熙說着聲音無限悽楚,小臉被思念和痛苦所取代,眸子裡都是黯淡。
“你……真的那麼想念他?”夜帝在佑熙眼中看到了渴望,渴望這種感覺他有深切的體會,就像他渴望光明一樣。
佑熙的手不由自主的揪住了心房位置的衣衫。“嗯,想……想的心都在發痛。”
夜帝的眼神變得好幽深,好幽深,凝望着被思念折磨着的佑熙,許久才幽幽開口,“想見他嗎?”
“哦?”佑熙轉頭望向了夜帝,“你是說,我可以見到他?”佑熙的眼中閃動着斑斕的神色。
夜帝說完後悔了,可是不知爲何不願看到佑熙神傷心痛的樣子,“沒……沒有!”他又有點不希望佑熙見到一辰,矛盾之極。
佑熙騰得站起來,來到夜帝面前,哀求道:“不,我聽到了你說你有辦法的對不對,求求你,讓我見見一辰和我弟弟。”
夜帝皺眉,望着佑熙懇切的小臉,不耐的道:“好吧,好吧,就幫你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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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們深情的一辰會出現哦。
055還我一辰
夜帝站起身,蒼白邪魅的臉變得正色,長臂一揮,寬大的袖子在空中劃下一個弧度落下,佑熙驚奇得發現,空間浮動出一張畫面,就像是一張寬屏巨大的電影幕布。
佑熙的視線癡癡的望着畫面上的景象,現代化的建築,充滿了現代氣息……一切都是那麼熟悉,熟悉得讓人思念,心在顫抖着,激動着,畫面一閃,出現了一辰居住的小公寓。
一辰……佑熙的心默默的念着一辰的名字,眼中忍不住閃動着淚光,卻不敢眨一下眼睛,貪戀的望着她熟悉留戀的一切。
一道頎長的身影出現在佑熙的視線中,熟悉得讓人心碎的身影,是一辰啊……是一辰,是她日思夜想的一辰,就在……就在她的眼前,可是卻無法碰觸到,佑熙的心窒息的痛,伸出手想要觸摸哪虛幻的景象,可卻被夜帝阻攔。
佑熙只能心痛的望着畫面中的一辰,看着他熟悉的身影從公寓裡走出來,然後搭上了計程車。
他要去哪裡?
他一臉清瘦,坐在窗戶邊,身影好消瘦,瘦的讓人心疼,他臉上往日溫暖的笑容變得褪色,原本閃亮的眸子黯然失色,他瘦的讓人心疼。
佑熙的淚,已經止不住落下,雙手緊緊握住,身體激動得顫抖。好想抱抱他,好想靠近他,可是一切都是虛幻,她在古代,而一辰卻在現代……一辰。
佑熙痛苦呢喃間,畫面浮動,一辰的身影消失不見。
佑熙盈滿淚水的眸子出現了驚慌,尋找着一辰的身影,在佑熙焦急心碎的視線中,畫面變得清晰,映入眼中的白色格調的房間……是一家醫院。
佑熙的視線看到了一張病牀的牀腳,上面似乎躺着一個病人,卻看不到躺着人的臉。
病牀不遠處敞開着一扇門,透過門,灑入了耀眼的陽光。
兩道身影出現在耀眼的光芒中,由模糊變得清晰。
佑熙心痛的笑了,流着淚,卻高興的笑着。
一辰牽着一個小男孩的手,慢慢走出了那團光芒,變得那樣清晰。
弟弟,她的弟弟,一辰在照顧着他,一辰……謝謝你,謝謝你……。
佑熙淚眼看着兩人來到病牀前。
這才清楚得看到,病牀上安靜的躺着一個女孩,長長的睫毛,蒼白的臉,閉合着雙眼。
那……那是她啊,躺在那裡的是她啊,安佑熙,安佑熙啊……震驚席捲了佑熙的心。
佑熙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死死的盯着畫面上的一切,弟弟可愛的臉,帶着不屬於那個年紀的成熟,他小小的手握住了失去知覺的她的手。
佑熙的心快要痛的失去跳動的力氣,雙手緊握着,呢喃着喊着弟弟……。
一辰滿臉溫柔,熟練的找出了洗臉盆,端來水,用乾淨的毛巾爲現代的那個她仔細的擦着臉,手,然後爲那具失去生命力的身體做按摩……神情那樣專注,動作那樣熟練,他一定經常的爲她做這一切。
最後他握着她的另一隻手坐下。
他的眼中有期盼,有痛苦和愛戀。
佑熙好想,好想跨越這千年,回到一辰身邊,讓沉睡着的身體醒來,睜開眼,對一辰柔柔的笑,告訴一辰她醒了,以後會幸福的在一起。
一辰……一辰,她一遍遍的呢喃着,呼喊着他的名字,可是他卻聽不見。
一辰突然回過頭向門口望去……。
佑熙也順着一辰視線望去,看到了一個身穿護士裝的女孩走了進來,女孩看着一辰的眼神那樣熟悉,那樣晶亮……。
他們都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期盼的眼神望着她那具身體。
“一辰,看我,我在這裡啊,我在這裡!”佑熙忍不住痛哭出聲,呼喊着多麼希望一辰能聽到她的聲音。
一辰的手卻撫着哪身體的臉,脣親吻着那具身體的手,滿臉的傷痛。
“一辰,一辰……!”佑熙從夜帝身邊向那畫面奔跑過去,想要撲進一辰的懷中,可是突然間,一辰消失了,弟弟不見了。
“啊!不,不要走,不要走!”佑熙的心好像被挖去了一角,痛得要撕裂了一般,哭泣着呼喊,“一辰……一辰,弟弟,弟弟!。”
佑熙的哭聲,聲嘶力竭,她有多麼渴望在一辰身邊,多麼渴望所有的一切都在原點,她依然是那個平凡的女子,每天守護着一辰。
佑熙哭的那樣無助痛苦,甚至有些瘋狂的喊着一辰的名字,淚水像是帶着利刃,每落一滴,就讓夜帝的心也跟着痛一下。
他走過去,抱住有些瘋狂的佑熙,有些心疼的安穩,“嗨,別這樣!”
佑熙卻一把抓住夜帝的衣襟,哭泣着嘶吼,“一辰……還我的一辰,把一辰還給我……還給我!”
夜帝邪魅的眸子有些陰沉和難過,雙手抓着佑熙的肩膀,大聲道:“一切都是虛幻,都是虛幻,你的一辰在千年後,你清醒點。”
“不,是真的,是一辰,一辰,把一辰還給我……還給我!”佑熙滿臉的淚水,小手瘋了一樣的捶打着夜帝的胸膛,哭着吶喊,“你再把他們變出來,變出來!”
夜帝將神智有些散亂的佑熙抱進懷中,緊緊的抱着她顫抖的身軀,低低的在她耳邊說,“相見不如不見,見了徒增傷悲,你又何苦!”
佑熙嗚咽的哭泣着,對一辰的思念,還有不甘留在古代的心、這些日子所受的痛苦,在這一刻完全爆發出來,不顧一切得放聲痛哭。
她就像一個任性的孩子,是啊,她只有十七歲,若是在現代也只是個在媽媽身邊幸福撒嬌的孩子,可是卻要承受着這麼多煩亂。
他竟然在同情一個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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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
義翰樓依然頹廢一片,打算開春了再建,反正王府不缺少房間。
太妃還沒有甦醒,凌嘯陽的心提在半空中,佑熙又沒有消息,更讓他惱火。
可是皇帝又要他催軍餉的事,該死的皇北天卻故意拖延,重重壓力讓他有些透不過氣來。
凌嘯陽焦躁的在義恆樓來回踱步,似乎在煩心,也似乎在等着什麼人到來。
門口黑影一閃,凌嘯陽停下了焦躁的腳步,望向了門口的人影。
“王爺宣臣來有何事。”皇北天微微躬身算是行禮,說的完全是客套話,找他來有什麼事,其實大家心知肚明。
相對於凌嘯陽的煩躁,皇北天倒是氣定神閒,一副悠然。
凌嘯陽黑眸陰森森的看了一眼皇北天,轉過身,坐在了雕花木椅上。
心中輕哼,裝什麼傻,他召見他,還能有什麼事,卻依然客氣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坐!”
“多謝王爺!”皇北天坐在了一側的木椅上,等着,等着凌嘯陽開口說出此次目的。
丫環利索的爲皇北天上茶,退下,待客之道,凌嘯陽還不至於做不到。
凌嘯陽也懶得做戲,徑直進入主題。“北王曾經答應的軍餉款項至今還未運到,是何道理?”
皇北天霸氣的臉陰冷無比,望着凌嘯陽,冷聲道:“那麼多銀兩,當然需要籌集,請王爺稍安勿躁。”
皇帝給凌嘯陽的壓力,皇北天怎會不知道,此事因她而起,自然由他解決。
凌嘯陽冷哼一聲,“誰不知北王富可敵國,區區幾百萬,九牛一毛而已,還需要大費周章的籌集?”
“既然王爺不信臣,也沒有什麼好談的,臣還有事在身,先行告退。”皇北天站起身來,不悅得回了一句。
大廳內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凝重,充滿了火藥味,凌嘯陽的黑眸中滿是怒色,而皇北天也是一臉冷酷。
“要怎樣你才肯談?”凌嘯陽咬牙切齒的問。
皇北天冷眼看着凌嘯陽,不慌不亂的道:“我要見夜卉,或者我會和王爺商談一下銀兩籌集時間。”
“你……!”凌嘯陽氣急,雙拳緊握,大有要大打出手的跡象,突地冷笑一聲,“想見她,好啊,自己去找,她已經在下毒害我母妃後,畏罪潛逃。”
皇北天聽着凌嘯陽的話,心猛然一沉,“王爺說的可是真話啊?”
“本王沒功夫騙人。”凌嘯陽惱怒而煩躁,深知皇北天這樣做是爲了佑熙,談不出什麼結果,不由怒喝一聲,“來人,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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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兩張容顏
“我不信佑熙會做那樣的事,王爺最好查清楚再做斷定。”皇北天留下這句篤定的話,拂袖離去。
商談不歡而散,也許凌嘯陽根本就無心商量銀兩的事,太妃昏迷不醒,佑熙又不見蹤跡,讓他心煩意亂,召見皇北天,也不過是應付差事,順便試探一下,看皇北天是否知道佑熙在哪裡,可是看樣子,皇北天也不知佑熙的去處,那麼佑熙去了哪裡?
王府把守甚嚴,佑熙是怎麼逃出去的?凌嘯陽不禁陷入了沉思中,黑眸變得陰沉。
而在此時,突聞得一陣悅耳琴聲,悠揚響起。
這琴音那樣熟悉,每一個音符都擊打着他的靈魂,讓他的心顫抖不已。
凌嘯陽衣襟飄動之際,高大的身影已經出了義恆樓,循着突然而起的琴音而去。
秋風涼爽輕刮在凌嘯陽臉上,也撩起了他的黑髮……輕揚……。他的黑眸中有着異樣的色彩閃動。
急切的腳步來到了一處院落的門前,佇立……望着院門,凌嘯陽黑眸輕眯,腳步猶豫的走了進去。
這是宛白的住處,凌嘯陽剛踏入院落,便看到宛白一身素衣,瑟瑟撫琴。
凌嘯陽原本充滿了急切的眼神,閃過失望,頎長的身體站在那裡,方纔跳動激烈的心,漸漸冰涼……。
“王爺!”宛白髮覺了凌嘯陽得到來,慌忙起身行禮,“臣妾見過王爺。”
“你……怎會彈這首曲子。”凌嘯陽聲音幽遠飄渺,眼光似乎在追憶着什麼。
宛白起身,望着凌嘯陽英俊的面容,“是夜闌姐姐教臣妾彈奏的,可惜臣妾彈不出夜闌姐姐那種味道,太妃昏迷臣妾實在不該撫琴自娛,只因內心爲太妃擔憂煩悶,這才撫琴解悶,請王爺恕罪。”宛白的表情,似乎對夜闌有所懷念。
凌嘯陽目光癡癡的望着那把琴,向前走了幾步,心落寞不已。
曾經,夜闌巧笑如花,坐在桃花樹下,伴隨着落英繽紛的**,素手撫琴,琴音如仙樂,笑臉美麗猶如仙子。
同樣的也是這首曲子,只是……人……卻已經不同,他曾經愛着的夜闌……死了,再也不會坐在這裡撫琴,再也看不到她如花的笑臉,心被疼痛圍繞……。
“本王不怪你。”凌嘯陽深吸一口氣,幽幽的說,“再彈奏一次。”
宛白遲疑了一下,看了凌嘯陽一眼,最後點頭,重新坐在琴前,素手繼續撫琴,彈奏着那首曲子,內心雀躍興奮。
琴音在凌嘯陽耳邊迴盪着,他僵立在原地,腦海中都是夜闌撫琴時的神情,笑臉,眉眼……可是另一張臉卻擠了進來,生氣的、倔強的、怒罵的、純真的、微笑的,哭泣的,這張臉是那樣真實,充滿了喜怒哀樂的真實。
那是……夜闌妹妹的臉……冷夜卉……她的容顏將夜闌擠走,消褪。“不要彈了……!”凌嘯陽突然一陣心煩,大喝了一聲,黑眸有些煩亂。
宛白驚得站了起來,惴惴不安的站在那裡,“王爺……。”
凌嘯陽轉過身,背對着宛白,困難的開口。“有空,多練習練習。”說完腳步有些凌亂得離去。
宛白望着凌嘯陽離去的背影,氣的跺腳,明明看到凌嘯陽情動,爲何一刻間又變得陰沉。
凌嘯陽出了宛白住處,滿腦子凌亂,努力的揮去佑熙倔強卻柔弱的小臉,努力的要將夜闌的容顏在腦海中變得清晰。
可是卻發現……夜闌的身影變得飄渺,而佑熙的是那樣清晰。
凌嘯陽痛苦身影有些不穩得倚靠在一棵樹下,舉起手,拳頭重重得砸在樹幹上。痛,讓他清醒了幾分,腦海中的容顏破碎……不見。
黑眸由凌亂變得陰狠,心暗暗得道,冷夜卉,我一定會抓到你,讓你生不如死……因爲你是劊子手,因爲這是你應得的報應……我不會憐惜你……,我只不過是因爲恨纔對她記憶那樣深刻……夜闌,我愛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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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北天得知佑熙不在王府,內心被擔憂煎熬着,擔心佑熙會遇到壞人,擔心她吃不飽穿不暖,也怕……怕這樣的分別。
時間在皇北天和凌嘯陽得尋尋覓覓中過去,皇北天瘋了一樣四下尋找着佑熙,希望佑熙能出現在他眼前,讓他好好保護着。
而凌嘯陽也加派人手,希望早一點抓住佑熙,讓她受到懲罰。
兩個同樣焦急的男人,卻懷着不同目的……。
佑熙在暗夜之城待了有幾天了,心情悶悶不樂,神情有些萎靡。
自從夜帝幫她看到一辰,佑熙的心好像更難過了,也許夜帝說的對,相見不如不見,這樣的相見,只能徒增傷悲。被渴望回到現代卻不能的痛苦折磨、啃噬……。
“小熙熙!”一早夜帝忙完事情便來看佑熙,希望她心情能好些。
“夜帝……我身體好像有些不舒服。”聽到夜帝的聲音,佑熙懶懶的躺在那裡,也沒起身,卷着被子像一條蠕蟲一樣,微微動了動。
覺得身體好像失去力氣,渾身沒勁,見到來找她的夜帝,虛弱的低語。
夜帝走近,坐在牀邊,看了一下佑熙蒼白的臉,萎靡的神色,他邪魅的眸子神色有些複雜,伸出冰涼的手摸了摸佑熙的額頭。
“那就睡一覺吧,也許心太累了。”
“哦……。”
佑熙迷迷糊糊回答,閉上眼,心累……或者是吧。
夜帝望着佑熙,他的雙眉緊皺起來,他多麼想,想留下佑熙,就一直這樣陪着他,可是佑熙無法適應這裡的生活的,她已經開始變得虛弱,不能再待下去了,她屬於光明,而不屬於黑暗。
複雜的心情過後,他開口喊,“小熙熙起來!”
還是別讓她睡了,夜帝隔着被子,搖晃了一下佑熙的身子。
“一辰……別鬧了……我好難過……讓我再睡一會兒,就一會兒。”佑熙嘟囔着,用被子矇住了頭,她沒有睜開眼睛的力氣……。
一辰,她在喊那個男人的名字……,這個傻丫頭,還置身在有一辰的世界裡,還是以爲自己身在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