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怡望着依舊臉上毫無表情的男人,她猜不透,他究竟想要幹什麼?
“你就這麼想要離開我嗎?”古寇龍出乎意料地說道。
而顧思怡卻感到他怎麼能如此無恥般地說這句話,難道不是他一直都盼着她離開嗎?懶
顧思怡望着他,不知作如何反應。
她轉身,決定,不去理會這個莫名其妙並且帶着神精般的男人。
“站住。”古寇龍再次發出這個簡短的命任,他一個前步,拽住了顧思怡的手臂。
“昨天,你打碎了我最珍貴的一樣東西,還沒有算帳,怎麼能夠這樣便讓你離開。”古寇龍一臉嚴肅地說道。
這就是他一大早去紀延辰的家中索要‘妻子’的目的嗎?打碎他最珍貴的東西?他有這麼惜財嗎?他不是大總裁嗎?居然可笑到要追溯一個被打碎了的瓶子?更何況,那個瓶子根本就是不她打碎的。
顧思怡瞪大了眼睛,不可思義地望着古寇龍。
“別忘了,我們還有婚約在!”古寇龍被她盯着,透過一絲心虛,卻很快掩飾了過去,就像不曾出現過一般。
婚約?他不是最開始便不承認他們的婚約,而此時,居然以婚約爲理由來束縛她?
顧思怡實在不敢置信,古寇龍到底是怎麼了?就算一直以爲她都看不懂他,但是,今天的他明顯反常到了極點。蟲
顧思怡掏出先前在紀延辰家無意帶出來的筆,她沒有可以寫字的紙,於是,她走近古寇龍,帶着挑釁的情緒,在他潔白的襯衣上寫道:
“我們早已經沒有婚約!而且那個花瓶根本就不是我打碎的!”只是,如果她知道古寇龍的反應,再借她十個膽也不會選擇這麼做了。
顧思怡決定,她必須克服只要靠近他便心跳加速的奇怪毛病,她更決定,她一定要變得強大,不去懼怕任何人。
只是,理想歸理想,現實還得慢慢來。顧思怡剛寫完,像逃也似的拉開了與古寇龍的距離。
“你~”古寇龍也驚訝,她居然在他的身上寫字,這個女人,她長膽了嗎?居然敢在他的身上寫字?
古寇龍暴滬的眼珠彷彿要吃人一般,兩個跨步便像拎着小雞一般,將顧思怡抓住,連拖帶拎般地將顧思怡帶回了別墅。
“啊~~”顧思怡拼命地掙扎,卻都無濟於事。
“寇龍哥,這是怎麼回事?”謝珍妮一臉疑惑看着古寇龍像拎小雞般地將顧思怡拎進了客廳。
“珍妮,你給我看着,三個月,讓她在這裡爲傭三個月,直到還清我花瓶價值爲止。”古寇龍冷到極點的臉,他撒旦般地宣佈完,便大步離開客廳。
三個月,他是惡魔嗎?什麼花瓶居然這般值錢,要她三個月爲傭來還債,如果真的如此值錢,那她豈不是更冤,那個花瓶分明不是她打碎,爲何要她來抵債?
謝珍妮瞪着顧思怡半響,她怎麼也想不能,爲什麼昨天才大聲呵斥將顧思怡給趕走的,今天卻主動將她找了回來,理由居然是爲了還清那個花瓶的價值?
她知道那個花瓶在古寇龍心中的價值,她知道那個房間裡的一切在古寇龍心中是什麼價值,因此,她纔會選擇那個房間裡的東西來嫁禍於她,而昨天的事實證明,她的決定是對的。
在古寇龍發現顧思怡走進了那個房間,甚至還打碎了那個房間裡的東西,如她所料,他將顧思怡給趕了出去。
她以爲,只要將顧思怡趕了出去,她便解決了這個心頭之患,可是,卻沒有想到,只不過是一個晚上而已,他居然又將她給找了回來。
“你究竟做了些什麼?你究竟是個什麼人?”謝珍妮感到一陣慌恐,她突然發現,眼前的這個女人居然比十年前的郭以琳還可怕。
“哼~既然寇龍哥已經說了,你在這裡爲女傭,那麼,就不要怪我客氣了。”謝珍妮突然發出了冷笑。
而顧思怡一陣寒意襲來,她究竟要她幹什麼?
“劉媽~”謝珍妮喊道。
下一秒,劉媽便由廚房跑了出來。
“劉媽~咱們家來了一個新女傭,您看有什麼事情,就儘管吩咐啊~”謝珍妮望着顧思怡意味深長地說道。
“新女傭?這是怎麼回事?”劉媽不解。
“新女傭就是新來的女傭!”謝珍妮望着劉媽,交替了一個顧思怡讀不懂的眼神。
於是,下一秒,劉媽便開始盡職地教育起一個新來的女傭了。
“顧小姐~哦,不,顧思怡,今天,你便先負責將院子裡的草割了吧!待完成這項工作,我還有其它安排。”劉媽望着外面的大太陽,她轉過頭來吩咐道。
割草?顧思怡這才發現,原來,古寇龍那個惡魔所說的‘女傭’居然並不是隨意說說。
她雖說過去二十年來不受繼母的喜歡,雖說過去二十年來受過無限度的繼母與姐姐的欺負,但是,必竟她還是顧天齊的女兒,顧氏集團董事長家的千金,任何的家務,她從來沒有拈指過,而現在,她居然淪爲女傭,並且被指派去割草?
顧思怡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看什麼看!你只不過我們家的一個女傭而已。”謝珍妮呵聲說道。
“劉媽,還不趕快讓她去做事,別在這裡礙眼了。”謝珍妮最後吩咐。
“是~”劉媽嘴色帶着笑意點頭說道。
隨後,她便上前,拉起顧思怡的身子便朝門外走去。
放開我~顧思怡心中大叫,可是,她如同前一次被古寇龍抓住一樣,絲毫掙脫不了劉媽那粗硬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