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發現
聽到他的話千昕抓緊手中的包,“那範總想怎樣?”
“昕昕不要那麼緊張,我範吳良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陪我一晚我給你合約,你要知道這個合約早就有人想要了,我記得還是跟你一個公司的那個叫秦什麼來着,不過我念着你纔沒有應承她,或者說你做我的情人我養你下半輩子,你看我這個提議怎樣?”
千昕在心裡唾棄一聲你媽真沒給你起錯名字範吳良沒有良知的人渣,“範總的美意我千昕心領了,我千昕還沒有落魄到要靠出賣身體去換取一個合約。”
“千昕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呀,就算是你和我們兩個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今天你只要踏出了這個門我就會將你今天約我和範總的事情散佈給媒體,你以爲一向最喜歡胡編亂造的小報記者會怎樣描寫今天的事情?好好想想吧。”羅總在那裡一邊悠閒的喝着酒一邊觀察着千昕的反應,可事業已經跌進低谷的千昕一點過激的反應都沒有,“羅總怕是打錯了算盤,我的事業已經跌入低谷,我不怕再給它抹黑。”
千昕伸手想打開房門可是試了幾下都沒有打開,秀眉輕蹙,手上動作一僵,緩緩轉身,“卑鄙,沒想到堂堂的兩個公司老總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一個女人。”
“千昕你以爲你能出了這個房間嗎?”早已做回桌邊的範吳良揚了下手中的鑰匙,嘴邊得意的笑容漸漸擴大,想和他鬥未免還太嫩了一點。
千昕靠在門上想着怎樣才能逃出這裡,“昕昕那麼緊張幹什麼,時間還早的很,有些事情還是晚上做比較好,過來在喝點酒吃點菜,纔有力氣做。”範吳良重重的強調做字表情曖昧至極,千昕俏臉冷如冰霜,眼中好像要射出冰箭將他們射穿。
範總不屑的瞥了她一眼,現在倒像個貞潔烈女待會她喝下的春藥就會發作,就怕會求着他們上她吧。
聽不到裡面動靜的連毅來回在房間門口跺着步,惹來巡查的保安的注意,連毅若無其事的去了趟洗手間實在沒忍住調出裡面的監控畫面,此時已經回到桌邊的千昕坐在桌子的中間低着頭,手指不斷的點着腿,不知在想些什麼,而範吳良和羅總正在講着兒童不宜的黃色段子,聽的連毅的俊臉越發陰沉,該死的女人你是聾子嗎,他們都在你的面前講這些東西了你都不會迴避一下嗎!
低着頭的千昕秀眉緊蹙,他們的所作所爲讓千昕想到前幾天在天奇會議室中發生的事情,一羣只看上她姿色的臭男人,手不由自主摸上那張既然她恨又讓她愛的臉蛋。
包中的手機響起,千昕剛想翻包尋找,一雙大手將她手中的包奪走,“我想,已經從大忙人變成閒人的昕昕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手機我先給你保管着,等辦完事了我再還給你。”
已經經歷過一次可怕噩夢的千昕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憤怒與恐懼,直接掀桌而起。
她是千昕能伸能屈的人,可是他們這羣人太過分,爲什麼總把她當做可以隨便玩玩的女人。
“想要幹什麼儘管放馬過來好了,我千昕現在除了這條命什麼都沒有,但絕對會陪你們到底。”
瘦弱的身體爆發出一種鋪天蓋地的冷意,她千昕就是死也不容別人再一次那般欺侮她。
連毅看到這一幕吃驚不已,沒想到她還有如此暴力的一面,心裡給她點了一個大大的贊,這纔是他連毅的女人!
同時也爲她的舉動擔心,快速向她所在的房間走去。
坐在桌邊的兩人壓根都沒有料到一直沉默坐在那裡的女人會有這番舉動,身上灑滿了酒菜,狼狽不堪,惱羞成怒的兩人面色猙獰的看着攥緊粉拳站在那裡怒視着他們的千昕。
範吳良抹了把臉上的掛的寀渣,“賤女人老子現在就辦了你。”說完站起身惡狠狠的看着千昕。
羅總拉住盛怒的他,忽然笑着鼓了幾下掌,“有個性,比那些有一見到錢就走不動的女明星要有趣的很多。”
“我看她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還給老子擺以前的臭架子,我告訴你千昕我聽你那個和你同公司的女人說,董事會已經決定將你雪葬了,只是還沒有對你傳達而已,還跟老子拽,現在你就是淺岸上的一條小蝦米,任你怎麼蹦躂也回不到大海里,心高氣傲也沒用!”
千昕站在那裡黑眸微眯,秦冉冉現今在公司正春風得意她穿出來的消息應該是真的,千昕那一絲僥倖隨着範吳良的話而消失。
“想通了沒有,服侍好了我們說不定我們一高興就專門爲你開一家娛樂公司也說不定。”羅總看着那張微變的小臉繼續勸着。
“沒興趣。”千昕身上傳來一陣燥熱,暗道一聲糟了,後悔剛纔爲什麼那麼不小心,明明感覺酒裡不對,她也沒有細想就喝了下去,而且還喝了那麼多,她得趕緊離開這裡才行。
看到她的皮膚染上一層紅色,兩人知道她身上的春藥已經開始起效,“想離開這裡,鑰匙在這裡你來拿呀。”
身上的春藥劑量很大,發作起來猛如洪水不消一會千昕感覺意識開始模糊起來,燥熱難耐只想脫掉身上的衣服透透氣,緊咬下脣讓自己清醒一下,雙眼緊盯着那晃動的鑰匙,“把鑰匙給我。”
“我不是說了嗎,想要就自己來拿。”
房門外的連毅不知道里面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況試了幾次都沒有打開房門,這家酒店可不是一般的捨得,區區一把包廂的鎖竟然是最新的指紋鑰匙鎖,要想打開門指紋和鑰匙缺一不可。
只來這家酒店一次的連毅怎知道這是vip包廂都是固定私人包廂。
焦急的連毅用力的拍了下房門,正好被一直注意這邊動靜的保安看見,“先生···”
還沒反應過來保安被連毅從後面制住,“說,門鎖上的指紋都是誰的?”
聽到裡面傳來幾聲詢問的聲音連毅脅迫保安消失在拐角處,厲聲問道。
感覺到背上一個堅硬的東西指着自己,保安冷汗直流。
“快點!”
“我不知道,你可千萬別開槍···”保安舉起手。
“放下手動作自然一點,假如讓別人看出什麼來,老子一槍崩了你。”
保安顫顫巍巍的放下手,嚥了下唾沫,“我只是一個保安,這些都是酒店的機密我怎麼可能知道。”
“別以爲它是把玩具槍,我不我現在就給你試一下?”身後的槍緊緊的抵在他的身上,這麼大的酒店房間中不可能從沒有發生緊急事件,想要進去處理只能利用備用鑰匙開鎖,他身爲保安即使沒能親眼所見也會聽到一些。
“不要不要···我說。”身後傳來金屬的觸感,保安害怕極了,“酒店的鑰匙都在頂樓經理辦公室的保險櫃中。”
“指紋?”
“採集的房間指紋也在那裡。”
“你在撒謊。”誰的指紋可以隨便給人,“我們酒店採集的是中指的指紋。”不是法律認定的食指指紋。
連毅英眉輕蹙這家酒店的背景不簡單。
“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那裡···”保安可不想被他這樣一直這樣帶上頂樓,頂樓那些保安手裡可是有真傢伙的,搞不好他就成了活靶子。
“說。”
“靠近頂樓的地方有很多便衣保安,他們手裡有和你一樣的武器。”酒店的保衛工作一向很森嚴,但願那無所不在的攝像頭可以看見他被人給劫持了。
只是連毅可不是一般的人,躲過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攝像頭對他來說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事情。
帶着他是個累贅,看下四處無人直接將他敲暈拖進洗手間,如果真像保安所說的那般他得想個速戰速決的辦法,她那邊等不起。
爭分奪秒的向頂樓趕去,女人千萬不要出事纔好。
剛纔已經大致看了下酒店的佈局圖,善於潛入敵後的連毅兩分鐘以後就出現在頂樓,剛出現在頂樓就覺得有一雙雙眼睛在盯着他,英眉輕皺,一家酒店能有這樣的安全保衛就說明它有很多不爲人知的秘密。
已被發現的連毅大大方方的向位於樓層最中間的經理辦公室走去,還剛走出幾步,“站住,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前後出現不下十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有六個人正用黑洞洞的槍口對着他,“經理已經在辦公室候着你了。”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六七歲五大三粗的男人他叫耿鑫是保安隊長,看連毅的眼神如同一個死人,有能力躲過底下的監控來到頂樓的人,伸手不簡單到這裡肯定懷着不爲人知的目的,所以他今天除了成爲酒店的一員,就是死人。
示意左側手邊的人搜身,連毅站在那裡任由他搜。那人遞給耿鑫一把手槍,耿鑫仔細的看了下,最新式的伯萊塔m9軍用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