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和他們一樣

冷麪軍長的明星嬌妻 想不想和他們一樣

連毅如鷹般銳利的眼神掃過周圍的這些人,沉默的跟着他們向辦公室走去。

這樣一來還省了他想辦法進入辦公室的時間。

辦公室內的辦公桌前面坐着一個身穿白襯衫,黑色西裝金髮碧眼的外國人,深邃的五官猶如雕刻一般,深如海水的湛藍色眸子如有一股魔力般攝住別人的視線,優雅的躺在椅子上,他就是這家酒店的總經理約翰遜,兩個同樣俊美的男人相互打量着。

“目的。”微厚卻感性十足的雙脣逸出簡潔標準的中文,示意那些持槍的保安放下。

連毅目光不着痕跡掠過辦公室的每個角落。

“在找什麼?告訴我,也許我會幫你一把。”

“鑰匙,六零六包廂的鑰匙。”

沒想到連毅會那麼直接的說出口,約翰遜愣怔一下,“告訴我原因?”修長完美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擊幾下畫面切換,畫面中狼藉一片,那張價值好幾十萬的紅木桌側翻在地上,地板上全是碎裂的餐具和菜餚,一個倚在門上的女人在極力隱忍着,胸前不斷快速起伏,精緻無雙的臉上像個熟透了的蘋果散發出沁人香氣,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毫無疑問她中了大劑量的春藥,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正像一個看好戲的人在等着她如狼似虎的撲上來。

這個女人看上去很熟悉,他好像在哪裡見過,“你是要找這個女人。”約翰遜將電腦屏幕轉向連毅,“她是你的女朋友還是妻子?”

“這個和你無關,直接說鑰匙給還是不給。”連毅看着畫面上的千昕雙手握緊,她的情況不妙!

“如果我不給你打算怎麼辦?”

約翰遜那雙平靜無波的眸子看不出此時的情緒,一向善於觀察人的連毅也看不出他的想法,他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

“不給,那我也只能硬搶了。”

話還已經放下的手槍再次舉起,狂妄的男人未免也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了。

連毅面不改色直接忽略身邊這些虎視眈眈的人,自然敢說出來他就有十足的把握。

“呵呵。”約翰遜笑出聲,“你以爲我的這些人都是擺設嗎?”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語氣聽不出喜怒。

“是不是擺設跟我沒有關係,我只想要鑰匙。”冰冷如臘月寒天的海水般,只消一眼就能讓人打心裡生出一種寒意,仿如能冰凍住血液與思想,這個男人就是天生的王者。

“夠爽快,來中國這麼久今天算是見識到一個讓我刮目相看的中國人了,鑰匙我可以給你不過你得告訴我她是你的···”

“無可奉告。”

“你找死。”聽到連毅的回答一直站在旁邊實在看不慣他囂張的態度,拿起他手中那把從連毅身上搜出來的軍用手槍,對準連毅,能和總經理用這樣口氣說話還能活着的恐怕沒有幾個了吧。

“放下。”約翰遜掃了眼耿鑫,這個男人身份不簡單,房間中的那個女人應該是他很重要的人,“那告訴我你的身份總該行了吧。”

約翰遜雙手交握抵住下巴,目光一直停留在專注的看着監控畫面的連毅。

“你只用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把鑰匙給你。”

看着千昕極力隱忍的痛苦表情連毅眼睛微眯,雙手攥緊鬆開後趁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一記後旋腿直接將身後的人撂倒,伸手快如閃電只是眨眼之間就將他手中的槍奪在手中,辦公室中響起槍聲,連毅飛身已閱躲在文件櫃後面,子彈打在鐵上發出刺耳聲響,他怎麼知道他是不是在耍他,一個問題換一把鑰匙,他不信世界上會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耿鑫欲讓詹姆遜先出去,可詹姆遜看着你來我往的火拼現場並沒有離開,待一陣激烈的槍響過後,詹姆遜這邊已有好幾個掛了彩。

“出來吧,中國有句話叫雙拳難敵四手,你走不出這家酒店。”

“哼。”守衛比這要森嚴很多的敵人老窩他都去過好多次,區區一家酒店就想困住他簡直是笑話。

“可能你不信我只能告訴你出現在你面前的只是我酒店保安的一小部分而已。”

約翰遜見連毅不出來也不惱,開口勸說着。

連毅有些不耐這個男人怎麼比女人還要囉嗦,直接向他的辦公桌開了一槍,有完沒完,心急難安的連毅覺得他的聲音就像唐僧唸的緊箍咒一般,煩的要死。

密集的槍聲再次響起,連毅畢竟彈藥有限不一會就剩下一地的彈殼,辦公室已被搞得一片狼藉,碎玻璃文件滿地都是。

“再不出來我可就真的不客氣了。”約翰遜有些生氣,他只不過是讓他回答一個簡單的問題,就可以拿到鑰匙,可他偏偏捨近求遠選擇和他火拼。

連毅是何許人也他怎會被別人隨意的一句恐嚇就會屈服,銳利的眼睛掃過整個會議室他敢肯定辦工作又側的那道牆有貓膩,他得想辦法過去才行。

保安緊張的看着文件櫃後面的連毅怕一不留神他再開一槍,他們的小命就一命嗚呼了。

等不到連毅出來的約翰遜示讓耿鑫帶着手下先下去。

聽到離開的腳步聲,連毅蹙眉不知他是什麼意思。

“鑰匙在你旁邊文件櫃最底下一層的保險箱中。”

連毅審視的看着他,思量着他說的是真是假,“你在磨蹭下去,你的女人恐怕已經被人家吃幹抹淨了。”

連毅瞥了眼畫面,已經熱的不知道怎樣排解的千昕已經開始扯着抹胸想要自己透下氣,抹胸包裹的兩團渾圓在她的動作下上下顫動着。

再也等不下去也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直接快速拉開沒有上鎖的文件櫃。

“密碼。”連毅已經等不及自己解開解開保險櫃。

約翰遜起身伸出那雙堪比鋼琴家還要完美的手,伸出食指和小指分別輕按一下保險櫃打開,尋找一下將包廂的鑰匙和指紋卡遞給連毅。

“爲什麼幫我?”

“覺得你是個夠直接爽快的人,我只是想跟你交個朋友。”約翰遜微笑着優雅的伸出手,連毅目光掃過他的手,輕碰一下,“謝謝。”說完掃了眼畫面中已經開始要撐不住的女人,迅速向她所在的房間走去。

“記得不要給我弄出太大的動靜。”約翰遜對着他的背影說道,湛藍色的眸子閃動,這個男人跟他以往見到的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像,連毅的背影消失好久,他才收回視線。

連毅沒有回頭他總覺的他只是第一次和他見面他的做法有些違背常理,算了,那個女人的安危要緊,想到剛纔見到的畫面吧,連毅低咒一聲該死的女人明知道你見得兩人是頭狼還傻乎乎的精心打扮前來,看一會他怎麼教訓她。

拿到鑰匙的連毅開着門倚在門上意識已經模糊的一塌糊塗的千昕軟綿無力在連毅推門的那一剎那就已經倒在地上。

範吳良和羅總見到突然闖進來的男人,“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

“千昕···”連毅抱起地上的女人將她放在椅子上,“醒醒,看看我是誰?”擔心千昕的情況的連毅根本就沒有看一眼那兩張早已記在心裡的面孔,你們倆的帳一會我再跟你們清算。

連毅拍打着滾燙的小臉,千昕嗚咽着,她好熱身上就像着火一般,渾身不舒服可那種感覺她又描述不出來,只能急的眼中淚花閃動,她簡直難受的要死,緊緊的拉住他的衣服不放手,要找到紓解的出口。

女人這次就是一個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獨自去見其他男人!

秀髮已經汗溼貼在她的飽滿的額上,一張小臉緊皺,她好難受,癱軟無力的千昕趴在連毅身上輕蹭着,她好像要,但具體要什麼她也不太清楚,只覺得空虛的身體需要什麼填滿。

範吳良罵罵咧咧的向“親密”的抱在一起的兩人走去,他奶奶的,“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老子的女人是你能碰的嗎!”

見他沒有鬆手的意思,範吳良伸手想撥開他,手還沒碰到他的身子就聽到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好像要將屋頂給掀走。

“坐在這裡等我一會。”連毅將趴在他身上的千昕扶正,讓她依靠在椅子上,他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妄想垂涎他女人的人渣。

連毅只一腳就將已經疼的哭爹叫孃的範吳良踢倒在地,一隻腳踏在他身上,“你知道天奇那幫人欺負她的下場嗎?想不想試一下?”

範吳良驚恐地睜大眼睛,他當然聽說了,下意識的雙手覆上雙腿間並加緊,他還年輕沒有結婚生子,如果真的讓他失去可以老二,自己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不想,剛纔是個誤會,我們正在談合約的事情。”

“談合約需要掀桌子下春藥!”陰冷的眼神讓範吳良哆嗦着嘴脣怎麼也發不出來音。

哼,又是一個膽小如鼠連他女人一半的膽量都沒有,連毅沒有發現他已經深深的迷戀上她,就像洗腦一般,腦中全是她的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