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瑾突然靠近砂畫,她頓時感覺一股逼人的氣息朝她襲來。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眼裡全是冷漠,“難道,我的愛妻吃醋了?”
呵,“愛妻”這個詞,是真的稱呼她嗎?砂畫啞然,她真的如他所說吃醋了嗎?看着眼前的男子,劍眉入鬢,深黑的眼眸透出黑褶子石般的光亮,性感的薄脣,挺直的鼻樑,眼神冷清嗜人,身上帶有一種天然的貴族狂傲氣質,桀驁不馴。
“沒有愛,何來醋?”砂畫回答得簡潔有力,大大的眼睛清澈得讓人憐惜,骨子裡小小的倔強讓人心疼。
南風瑾自嘲的輕扯嘴角,他是在期待什麼?期待她吃醋嗎?她對他沒有愛,他早就知道,爲何親耳聽她說出來,心裡會微微生疼,他竟然會因爲她的話而心痛。
這個尊貴無比,地位顯赫的男子,在面對一個視他入敵人的女人時,似乎少了平時的孤傲,臉上多了一份難以言說的傷感。
突然,他緊緊的貼近她,用近乎邪魅又略帶沙啞的低音輕喃,“那麼……我帶你去看一場戲,如何?”
砂畫冷笑,“我不喜看戲。”那場戲,想必不好看。
“由不得你。”說完,南風瑾把她翻身抱住,幾個靈巧的輕功就往鳶尾閣竄去。
他那顆世人均不瞭解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他帶她來鳶尾閣幹什麼?砂畫柔軟的身子緊緊貼在他堅硬的胸膛上,她們貼得這麼緊,頓時,一股戰慄感和緊迫感朝她襲來,被他這樣緊緊擁着,她快要不能呼吸。
突然,他俯下頭,擡起砂畫小巧的下巴,狠狠的吻上她的脣,他的舌頭靈巧的鑽入她的脣間,在裡面遊移滑動,霸道窒息。
砂畫身子一緊,無力的癱軟在他懷中,任他在她脣上肆意的掠奪、狠狠的索取,他毫不留情的吸吮着她,滿臉怒氣的吞噬着她的香甜。
他的吻越演越烈,舌頭更是長驅直入,她身上竟然有種特殊的香味,令他不忍放開,他緊緊扣住她的腰,把她狠狠的貼緊自己,再次霸道的襲上她的香甜。
他有些貪戀她的味道,雖然她貌醜無顏,可脣的滋味卻那麼的誘人,他下腹一陣墜漲,腦海中浮起曾經與她纏綿的畫面,該死的女人,竟然如此勾魄着他的靈魂、身心。
“唔……”砂畫開始掙扎,在大庭廣衆之下,他想幹什麼?要是被鳶尾看見,又要找她發難。
“你敢反抗本將軍?”她越掙扎,他體內的慾望就越熾烈,慾望如獸性般的排山倒海壓過來,他將她狠狠的抱緊,抵向自己的身子,看着她楚楚可憐哀求般的樣子,真想一口把她吃掉。
“你知不知道,女人越反抗,男人越渴望,你是在玩火。”南風瑾邪魅的盯着她,眼裡全是毒辣與陰鷙,還夾雜着幾分嘲弄,令砂畫覺得很羞恥。
砂畫揚過頭,“我不知道將軍在說什麼,這裡是公主的閣樓,將軍還是放開我比較好。”可是身子,仍被他緊緊的篡住,動彈不得,她能感覺到他體內的熱氣,灼灼逼人。
一股怒氣從心底騰昇起來,南風瑾揚起手,重重的打下一巴掌,“賤人,你是在懷念那山野村夫?還是在覬覦洛雨笙?”他是赫赫有名的大將軍,他的征服慾望比任何人都要強烈,他想要的,一定能得到。
砂畫被這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半邊臉霎時紅腫起來,她勇敢的仰起頭,“將軍,要怎麼說是你的事,我問心無愧。”
看着她冷眼直視他的模樣,他突然有些覺得不忍,一股異樣的情愫襲上心頭,但一想起她承歡在別的男人身下的媚樣,那股不忍迅速消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惱羞成怒的妒火。
南風瑾扣着她嬌小的柔軟,一下子抱住她,朝鳶尾閣走去,砂畫一直緊貼着他,一股股窒人的壓迫感朝她襲來,還夾雜着幾分羞恥感。
一進鳶尾的廂房,砂畫就羞得趕緊閉上眼睛,因爲鳶尾正裸着身子躺在牀上,他們是剛歡愛過嗎?
“瑾,你帶她來做什麼?”她絲毫不避諱,依舊朝南風瑾賣弄着風情,人間猶物般的鳶尾公主一絲不縷躺在牀上的樣子,恐怕全天下的男人見了都會血脈噴張,南風瑾也不例外。
他狠狠的放下砂畫,突然出其來的放鬆,砂畫頓時覺得鬆了口氣。
南風瑾冷冷的看着她,“你不是這麼飢渴難耐嗎?我讓你好好看一場戲。”說完,緊緊抱過鳶尾,眼神愛情而深邃。
他要把體內的慾火一掃而光,那醜女竟然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滋生慾望,他一把抱過鳶尾,深深的覆上她的脣,急切的掠奪着她,大手肆意的在鳶尾身上游走,他要把剛纔積滿的慾望噴發出來。
滿室是曖昧的激情,砂畫羞得趕緊別過臉,南風瑾真狠,竟然讓她看這副活《春宮圖》,羞愧跟屈辱襲上她心頭,他倆不時壓抑低吟的聲音深深的刺激着她。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憤怒,難道她在吃醋嗎?她恨現在的自己,像一塊放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