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會帶雪兒離開這裡,在這裡雪兒是不快樂的,離開這裡,我會帶給雪兒永遠的快樂,好不好?”優天笑的溫柔,特別是看到她那雙偷偷窺探卻又明明羞澀的眼眸裡,心情越發大好。
伸手用力擡起她的頭,看着她羞澀的想擺開他的手,卻又不得不靜美在他手底。
那張如畫般純淨絕美的臉上,烏黑的眼睫毛纖長且漂亮,紅脣輕咬,妖嬈中帶着嫵媚,緋紅的臉頰魅惑迷人,水眸中微微的迷茫又使人心疼不己,只想把她揉入骨子裡去疼。
這樣的她,讓他的一顆心咚咚的跳動起來,腦中有股血一直往上涌,忽然覺得喉嚨十分乾澀,全身都開始慢慢發熱起來。
下一刻,他完美的脣己經快速的覆上她緋紅的櫻脣,在她脣上霸道的吸吮,一路攻城略地,惹得蝶雪深身又酥又麻,反應不過來後,只得緊緊拉住他的袍袖,惶然間無法自拔,她根本不懂得如何拒絕,反而身體顫抖,渾身好象有電流傳過,酥麻陣陣。
忽的眼前閃現一道光影,破碎的光影中那個失魂落魄的女子,痛不欲生的哭泣,大雨淋漓中,紫眸妖嬈而寒冰。
“不,不要!”蝶雪下意識的伸手推拒,緊拉着他袍袖的手改爲死勁的往外推,不要,不要,她不要這樣,那種痛她不要再承受一次,心撕碎了會沒有,所以己不可能再碎一次。
猛然推開他,從地上坐起,不管不顧的往前跑,連散亂的長髮都來不及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她要離開,她一定要離開,離他遠遠的,他是危險的。
她不要再受傷!強忍着心頭莫名的絞痛,咬着脣直往前衝。
優天在她身後坐起,輕輕的嘆了口氣,縱然是封鎖了記憶,雪兒還是會覺得受傷,當日他跟雪兒之間還有許多事未曾解釋清楚,可是現在她卻失去了記憶,想跟她解釋也沒用,不過他會等,也會想辦法解除封印。
手一揮,邊上抓魚正起勁的小狐狸被提了過來,遠遠的朝蝶雪的身影扔了過去,小狐狸落在草地上,憤怒的朝他比劃了一下爪子,然後在他冰冷的注視中,夾起寬大的九尾,心不甘情不願的追着蝶雪跑了下去。
主人果然是危險的,以它做爲神獸的靈識來說,這樣的主人絕對不是它能比擬的,就算全盛成熟期的它也沒用,好在,主人讓它跟着的新主人雖然笨了點,但看起來還算和善,至少看它的時候不會有殺氣吧!
做爲一隻有理想有抱負的神獸,它的要求實際上並不高。
蝶雪回到聖輝學院的時候,風玲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她神神秘秘的在做什麼,蝶雪也不去管她,反正每次看她的樣子說不上是高興不高興,洗了個澡,飯也沒吃,早早就上了牀,才上牀就發現,牀頭睡着那隻迷你型可愛之極的九尾狐狸。
雪白的九尾蓬鬆的散在牀頭,每一根都柔軟潔白的讓人喜歡。
他把它送給她了?蝶雪靠在牀上伸手抱住九尾,輕咬着脣,手摸着九尾軟滑的毛有一下沒一下,心裡莫名的覺得溫馨,調笑的對着小狐狸看她不屑的眼,驀的起了捉狹之心,點了點它的小鼻子道:“九尾白狐狸,叫你小九怎麼樣?”
小九,真是難聽的可以,最主要的是人家將來可以要成爲美少女的好不好!九尾白狐狸狠狠的瞪了她兩眼,決定絕不屈服,名字可是一輩子的事,小九,這象是女孩子的名字嗎!特別是她將來可是一個小美人的。
看到小狐狸瞪她,蝶雪也樂了,水眸痞痞的轉了轉,馬上也惡狠狠瞪了回去,大睜的水眸跟兩顆紫葡萄一樣,清澈透亮的落在小九的臉上,惡意的推測,看它的的意思怕是不樂意,可她還真不改了。
順便用手狠狠的揉了揉它的頂發,美目眨了兩下,鼓起粉嫩的小臉,繼續誘拐加威脅道:“小九,你要是不想用這個名字,我就送你回你原來的主人那裡,以那個男人的樣子,或許還會給你取個狗蛋之類的名字,到時候……小九,你知道的,不過既然你不喜歡這個名字,那我就勉爲其難的讓你原來的主人取如何?”
狗蛋,連她自己都惡寒,暗中吐吐舌頭,真是夠噁心的。
小狐狸狠狠看她的眼神變爲悲憤,想不到這麼清純的眼底竟然也這麼腹黑,小狐狸甚至覺得它看到了惡魔的尾巴在她純美的眸底閃現。
原來的主人絕對是個惡魔,他讓它來要護她,若是這個時候跑回去,絕對不是把名字改成狗蛋那麼簡單,說不定那雙冰冷嗜血的紫眸會把它直接變成冰冷狐狸,它不要,它還有美好的將來要享受。
“怎麼樣?小九?”那張純淨絕美的臉還爲難的在徵求它的意見,它是有意見,可是它敢提意見嗎!
鄙視的看了看她,小九悲催的發現這個名字還真的改不了了,男主人把她送給女主人,它的命運看起來就得跟着女主人了,而且很明顯,女主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倦縮起小身子,往蝶雪懷裡靠了靠,深深的呼吸一口,小九決定閉上眼睛睡會覺比較好。
它現在還在幼生期,所以還真不能多施法力,剛纔爲救女主人,小小的動了點法力,現在只想睡覺,所以現在就算是屈服了吧!不想理這個腹黑的傢伙。
蝶雪好玩的看着小傢伙趴在她肩上,打了個哈欠,無可奈何加悲憤莫名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閉上眼眸,乖乖的睡起覺來。
伸手把小九從肩頭上拉下來,放在手心,抱着輕輕的撫摸,眼神變得迷離起來,剛纔跑的飛快,現在卻又覺得莫名的不安,她不知道爲什麼又想跟他接近,卻又怕跟他接近,特別是剛纔心底的寒洌痛楚讓她不由自主的逃離。
彷彿那顆心曾經爲他破碎,所以再回首己是千瘡百孔,無法回首。
她明明是沒有見過他的,爲什麼對他有這種感覺,彷彿沉溺又彷彿心疼,輕輕的嘆口氣,再沒有精神想其他,只是往下躺了躺身子,閉上眼睛。
頭還是有點暈,又很累,總覺得有些事是不是遺棄了,但爲什麼她想不起來,眼前一幕幕場景飛快的旋轉,可是轉來轉去,她總轉不出來,最後只能重重的陷入昏迷。
城市並不大,做爲天界二十五府的晴空大陸上的一座小城市,並不會引起天界高層的注意,於是一夜之間這座城市被練化成一顆很小的顆粒,狀若純淨的珍珠,卻又比一般的珍珠透亮許多。
此時這顆詭異的珍珠正落在一隻修長的手中,饒有興趣的翻來翻去,這裡是一個封閉的空間,所有的人臉上全部流露着由內而外的喜悅,那種喜悅彷彿連珠子也變得瑩潤,卻不知道爲什麼這些笑容皆帶着死亡的詭異。
一顆成功的珠子,完美,極度完美。
他微微斜靠在轎輦中,漂亮修長的右手肘着頭,任如瀑的綠色長髮傾演下來,散落在軟榻四周,俊美中帶點嫵媚的眼眸微微輕眯,妖嬈的朱脣緋紅綻放,卻衫得那臉色越發的蒼白,虛弱。
“稟公子,這是第三百五十顆喜之地的珠子,公子以爲如何?”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恭敬的回答說,擡着轎輦的也是同樣的黑衣人靜靜的浮在虛空中,恭敬中帶點懼怕,頭低着不敢擡頭窺看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