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不需要他的妻子有傲人身世,但一定要能“在其位,謀其事,進步張馳,收斂自如”的女子。
都是食不言的一類,一聲不吭吃完後段昭安才道:“你一個人儘量外面,海虹商場一事你已經推到境外某個組織上面了,安姐因辦事不利被斷一根手指,這筆帳只怕是記在你身上。”
“沒勁,你過來就是說這些?”把碗放到開水裡,顧晨抿了抿嘴角,答非所問道:“曲冰知道你認識我嗎?”
是不是因爲知道所以在學校裡對自己是照顧有加呢?
“不知道,她是個心思單純正直的女孩,我很高興你倆走近。”段昭安學着她一般把碗放到若大個鍋子裡,轉身尋找着大約可以把碗洗乾淨的抹布,尋一圈無果,只能道:“碗大約只能是你來洗了。”
洗碗顧晨是沒有幹過的,想了想道:“扔了。”
段昭安傾身,高大修長的身子是瞬間將身材纖細瘦弱的女孩完全籠罩,青竹般的男人氣息充斥在周圍,清峻地聲色裡是極致慵懶,“還真是一個……難養的,吃飯的碗都能扔。”語氣裡帶着難言挑逗。
顧晨退後一步,姝麗的面容揚了幾分挑釁,“你現在就像是一隻發情的野獸,在四處尋找可以交,媾的伴侶。”
……
他的女孩向來是大膽的,段昭安挑挑眉,昏暗的廚房裡深而無垠的眸底閃爍暗微光芒,那是屬於狩獵者的光芒,“你這是在告訴我,必須忠於你一個嗎?如你所願,在你未長大前,我會守身如玉。”
是一個承諾,亦是對彼此的守候。
如果認識他的人在,一定會驚訝到眼珠子都要凸出來,冷漠不近女色,出了名的薄情段少竟然答應一個連十八歲都不到的女孩守身如玉……,這太陽一定是從西邊出來了!
顧晨只想說:你丫的要不要臉啊!
緊閉的小院木門被啪響着,鄉里人敲門可不斯文,是拍到門上積灰撲簌直落,“段老師,段老師,你睡了沒有!都下雪了,晨娃兒家裡可沒有火爐子,我給你抱牀被子來,新的,沒蓋過呢。”
是李大嬸如鍾般洪亮爽朗的聲音。
顧晨後知後覺地想起來……,是哦,下雪了,晚上睡覺沒有被子蓋。
“你出去,還是我出去?”清峻的臉上揚起淡淡地笑,黑眸裡的高深莫測讓顧晨感到了一絲不妙。
段昭安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果然還是小了點,看上去是很強悍,實際是還是什麼都不懂啊。不懂也好,真要懂了,他不在的這幾年裡可真要擔心會被人撬牆角呢。
“我出去會讓李大嬸誤會,還晚去吧。”他走出廚房不忘回到堂屋裡拿起搭在椅子上的黑皮大衣披在身上,修長挺撥的身子包裹在軍裝式大衣裡,高貴冷傲的貴氣彰顯而去,大步邁動步子讓大衣的衣襬微微曳動,寂靜地雪夜裡他如同一隻獨孤行走的獵豹,將自己的銳利全部隱藏在淡然地優雅內。
取水洗臉洗手的顧晨聽到小院門打開,又聽到合上,還聽到他隱沉的步伐邁進曾經是她睡的屋間裡。
然後……,顧晨默默地甩了下臉上水汗總算是明白剛纔那小怪異是什麼回事了。
……尼瑪這是要同牀同枕的節奏?
————
晚上還有更新滴,努力把節期落下的更新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