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他是陰溝裡翻了船!沒有想到自己千小心,萬小心,結果是被這兩個黑心眼的教官給抓了個現形!
韓固是說了,他的身份是絕對沒有問題,軍部再怎麼調查也查不出什麼。他是公子安排進來,相信公子一定不會留下讓軍部能查到了痕跡。
現在只要他死咬着牙不說,他們也奈何不了他。
他沒有想過要逃,這是猛虎隊裡,他要是逃了反而正坐實自己是有問題!也不需要多去觀察周圍到底是什麼環境,不管是什麼環境,還是在隊裡面,看再仔細也無用。
戚平見他死犟着,朝鄒恆呶了下嘴,在陳六驀然瞪大的眼裡,他直接把軍匕壓在陳六脖子上的大動脈上,一瓢又瓢的冷水是貼着他的鼻尖澆下來。
鼻子是用來呼吸,水是一直順着鼻孔嗆進喉嚨裡,陳六頓時咳到額角上的青筋都是暴出來。
“你要動了,這刀子鋒利得狠,只怕是不小心直接豁破你的大動脈。”戚平的聲音比平靜扯着嗓子訓練他們要平和得多了,越如此,越能讓人膽顫心驚。
鄒恆還是不斷地用冷水從鼻子邊澆下來,陳六哪個咳,五臟六腑似乎都要咳出來般,太痛苦了!這種軟訓,比直接動刀動槍更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看,割到了,要不是我手快離開兩毫米,你這會大動脈裡噴出來的血比一瓢冷水還要多。”戚平可沒有鄒恆那麼粗魯,直接是動手動腳,他啊,喜歡這麼折騰着,不但是折騰對方的身體,還要折騰對方的心理。
身心俱受折騰,這纔是好手段。
鄒恆在心裡罵了句:陰小子,瓢裡的冷水再繼續着往下澆,他是算好了時間,總會讓陳六有喘半口氣的功夫,不會真把人折騰死。
陳六覺得自己肺裡都積了冷水,貼着水泥地面的後背已經是冒出一層層冷汗出來。
“我說,我說,我說!”他痛苦地咳嗽,臉色都漲成了青紫兩色,額角青筋暴起,面色猙獰而恐怖。
戚平卻淡道:“剛纔讓你說,你不說,現在,我不想聽了。”
“別,別,別,戚教官,戚教官,我真說,我真說!”
“你一個新兵你有什麼好說的呢?你不是說就是爲了看個女兵?也對,咱們隊裡全是一羣爺們,好不容易來了一枝花,我知道你們這羣小子都愛衝着她看。”
戚平示意鄒恆加快半怕,這小子犟,怎麼可能會招了。不過是想喘過口氣,拖拖時間罷了。
陳六這會兒是要憋一口氣,才能喘半口氣了,戚平不給他機會,當又是一瓢冷水澆下來的時候,他直接用手肘,一下子是頂擊在陳六的鎖骨上面……。
“啊!”陳六一聲慘叫,冷冷的水直接是灌到嘴裡,猛咳之下又嗆進喉嗆裡,像是溺水者一樣,致命的窒息讓本已做好自殺準備的陳六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這一次慌亂,讓看着監視屏上的段昭安捕捉住。
今天又是幸福的萬更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