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是從後門進去,坐的是酒店裡專門用來送餐的廚房用電梯直接抵達餐廳,從餐廳裡出來,便直接是上了客用電梯抵達所住酒店的房間樓層。
回到房間後,謝景曜從牀底下把電梯拿出來,修長的手指飛快控操着在鍵盤,沒有一會兒就能看到他侵略了酒店的安保系統,在修改着監控數據。
像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都是小事,是人人都需要學會的技術。
顧晨已經是換上酒店準備的白色浴袍,寬寬大大的,露出一雙筆直而修長的小腿,趿着的是酒店準備的白色棉鞋拖,從謝景曜眼前走過,掀開被子便鑽進被窩裡。
“還不太像,我得佈置佈置才成。”謝景曜忙完後,把電腦一合,自己也衝進浴室裡,出來的時候身上是帶着一身的水汽,兩分鐘之內洗個澡……還是挺舒服的。
把窗簾拉開,又把窗戶推開……,顧晨就看着他一個人在房間裡忙上忙下……。
經過他的擺弄,饒是顧晨是個臉皮厚的,此時也有一些……放不開手腳了,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等謝景曜坐在沙發裡,點起事後一根菸後,顧晨對他豎了個大拇指。
對她這種……現在還是個處來說,他真是前輩了!
“怎麼樣,像不像?”謝景曜哪裡知道躺在牀上的人至今還沒有撲倒段昭安同志,以他的思維,早就認爲兩人一開始就上牀了!
畢竟,當年在紅螺別墅裡,倆人可是同睡一間房。
年輕氣盛,便是聖人也難把持,要不然,怎麼會有“食色性也”呢。
顧晨看了看,認真地說出自己的看法,“像不像我不知道,但我能看出來你很熟悉,就跟天天做一樣,熟悉到閉着眼睛都能擺出來了。”
“……”一時間不知怎麼回話纔好的謝景曜深深地,長長地只吸了口煙,“顧同志,請問你剛纔的話裡有多少個意思?我怎麼聽着,都老覺得很怪呢?”
顧晨彎着嘴笑起來,笑顏很純,連眸光都是純粹如水,沒有一點雜質,“什麼多少個意思?我只有一個意思,是在表揚你,難道這也聽不出來嗎?”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胸口更悶的謝景曜揉着胸口,悶着聲道:“我不但聽出來了,只是你這個表揚還是敬請收回,我擔不起。”
“擔得起,這種場景佈置除了你之外,隊裡絕對沒有第二人可以!”顧晨是笑得更甜起來,她越是笑,謝景曜是越難受,是憋得慌。
解釋?還解釋個屁啊!越解釋越黑。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剛纔那一臉的震驚,怎麼感覺……,似是想到什麼的謝景曜朝顧晨一笑,不懷好意地問起來,“我怎麼也聽說別的意思出來了呢?唔,應該是我好像發現了一點什麼真相。”
視線跟X光一樣在顧晨的臉上掃來掃去……,試圖尋找什麼可疑痕跡。
一聽就知道他暗指什麼的顧晨大大方方,任由他打量着,呵,還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怎麼可能呢?跟老爺子她都能做到滴水不露,更何況這些……,唉,比她不知道小多少歲的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