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方法不錯,可惜本宮不願意這麼鋪張浪費,皇上初登大典,本宮不想太過於奢靡浪費。”
劉欣然委婉的拒絕老太醫,此人名蔣城,爲人尖酸刻薄,說起話來總是趾高氣昂的,眼看劉欣然不買賬,他心裡不記恨她纔怪。
“既然如此,微臣另找他法,還請娘娘不要怪罪微臣纔是。”看太醫低斂心神,一副慷慨大義的樣子。
“太醫的意思本宮不明白。”劉欣然微微側目,看的太醫心裡發慌,那是一用屬於強者的氣息,他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可怕。
女子並不是眼睛看到的那樣天真無邪,她的武功應該極好,看太醫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對香如的心思收斂許多。
“微臣有罪,請貴妃娘娘賜死。”老子來個一心求死,他就不信劉欣然會公然動他。
老太醫還是小瞧了劉欣然的脾氣,話說以前的她或許不想惹麻煩,如今她在整個東丘橫着走也沒問題,看看太醫一副吃癟樣,她就明白自己在楚子默心裡有多麼重要了。
“太醫說的哪裡話,本宮不是那種打打殺殺的人,既然你都認錯了,本宮勉爲其難的饒你一命,來人,給我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劉欣然一口氣說完,覺得舌頭乾燥吧唧吧唧幾下,便吩咐道:“上茶。”
宮女香如第一個服侍在劉欣然跟前,她示意兩個宮女拿來茶葉還有開水,拿來後,香如拿着水壺注入杯子裡,茶也蜷縮着被水一滋潤如同綻放的花朵一樣展開,綠意飄香,劉欣然滿意的看香如泡上第二杯,第三杯。
“她怎麼知道自己不喜歡喝同意一杯茶?”劉欣然心裡有困惑,但是沒說出來,想必是楚子默特意交代過了。
“貴妃娘娘,微臣年老伺候先皇多年,未曾挺順眼有什麼懸絲診脈,還請貴妃娘娘不要爲難微臣。”看太醫見劉欣然不知好歹,心裡頓怒火四串,心想,看她一個小妮子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太醫的意思是說本宮仗勢欺人了?”劉欣然品味青幽的茶香,並不在意看太醫臉色鐵青,正應了他那句,就是仗勢欺人你能怎麼着。
受夠了鳥氣的劉欣然,她纔不會大發慈悲的對看太醫和顏悅色,深宮之中一步走錯你就會萬劫不復,她雖然什麼都不怕,眼下要研究芯片給她帶來的藥方,她必須的震懾一下後宮的人,免得三天兩頭過來找麻煩,還不如一次解決來的清淨。
“微臣沒有那個意思,貴妃娘娘如此咄咄逼人,也不怕失了自己的身份。”看太醫有種發彪跡象,硬是隱忍着不發。
第一他是臣子,第二他是個男子,萬一貴妃娘娘去皇上哪兒添油加醋的說一遍,他不會有好處,要他屈服,那就是天方夜譚,蔣城在皇宮裡的地位不亞於丞相,平時大家都對他客客氣氣的,他哪裡受過這種窩囊氣,今天貴妃娘娘要是敢打他,他的名字就倒着寫。
“你的意思是本宮無理取鬧了?”劉欣然嚴肅冷然的表情嚇得在場宮女全部跪下,她們只不過是給劉欣然壯勢罷了,蔣城見過世面的,這種陣仗他還真的就不怕。
“貴妃娘娘英明。”蔣城眼裡的鄙夷之色越發的明顯,他今天就說你不對,你能把他怎麼着?
劉欣然淡笑不語,冷然嚴肅的臉也沒有褪去,反之對方有種虛張聲勢的樣子,看來他心裡還是害怕自己的,只不過不願意表現出來罷了。
他一個太醫還能翻天了不成,要想陰他就劉欣然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滿級了,她可是滿級了啊!
“嘟嘟。”腦海裡,作死無比堅定的對着劉欣然道:“姐姐,我們弄死他,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你看他那嘚瑟樣兒,姐姐一定的搓搓他的銳氣,不然作死不會依的。”
“你這孩子。”
劉欣然沒想到作死既然會說話了,她腦中的芯片居然有人的思想,信息量太大容她消化消化。
“本宮給你來個梨花撒滿天。”劉欣然心裡偷着樂,她那算離這位看太醫遠點兒,等下免得被濁氣污染。
蔣城以爲貴妃娘娘不要怕了,臉色不由的愉悅起來,劉欣然吩咐香如倒了一杯茶給蔣城喝。
對方以爲劉欣然主動向他示好,他怎麼會拒絕,於是豪氣雲天的喝下了那杯絕世好茶,蔣城喝完之後對香如的目光更加熾熱。
“貴妃娘娘賢良淑德,微臣甚是佩服。”蔣城說話的時候眼睛落在香如那柔若無骨的身子上,劉欣然吩咐香如打發他出去,接着奇蹟的一幕發生了。
蔣城剛剛出了天靈宮,肚子傳來一陣疼痛,身爲御醫的他立馬爲自己診脈,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瀉藥?而且是吸收力百分之百的瀉藥,平常的瀉藥都是巴豆做的,最多也就百分之三的吸收力。”蔣城幹緊璽找了一個可以擋住人的地方藏了起來,劉欣然當然不死心,吩咐身邊的太監去察看蔣城的情況。
出門後,太監一個個臉色鐵青,恨不得把蔣城給碎屍萬段,他老人家在皇帝的花園裡……
一股屎臭味道“飄香萬里”,蔣城恨不得找個地洞給轉進去,他現在的模樣只能用贓污狼藉來形容,空氣被他搞得烏煙瘴氣的,太監實在忍不住,跑去河邊的小水池子打了十幾桶水。
深秋的天氣微涼,因東丘地理關係溫度不是很低,所以被冷水澆灌定是會發熱的,他得知自己沒法兒治的時候,心裡絕望不已。
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被一個小丫頭暗算,此仇不報,他就不是男人,肚子專心的疼,就像是有人拿針扎他的心口,還有肚子。
疼痛神馬的都是浮雲,最重要的是一地的糞坑,那叫一個烏七八糟。
蔣城這張老臉全被毀了,這輩子恐怕連皇宮的們都進不了,他所在得罪位置正式楚子默新修的花園,這裡的話都是稀有物種,有的更是僅此一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