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宮龍澤回到牀榻邊時,映入眼簾的是女人香甜的睡姿,鑽進被褥便嗅到女人身上逸出的淡淡清香,不同於胭脂水粉的俗氣味道,而是自然的馨香,甜絲絲的感覺。
男人慵懶的褪去底袍,深邃的鷹眸卻是不由自主的移落到女人那張櫻紅小嘴上,柔軟的脣瓣仿若花瓣一樣柔軟鮮豔,莫名他又開始懷念那股馨甜的味道了。
性感的喉結不規則起伏,男人嚥了咽喉嚨,終究忍了下去,轉頭一揮手,十丈開外的燭火便滅了,唯留下一片黑暗,火熱的身體貼靠緊女人柔軟的嬌軀,大掌輕覆上女人隆起的腹部。
男人的大手覆上肚皮,皇甫羽晴睡意惺鬆的半眯開眼,眼前的黑暗卻是讓她很快又閉上了眼睛,嬌媚的聲音含糊不清的喃喃低語:“別鬧,困死了……”
女人含糊不清的嬌吟有淺唱的韻味,非常的動聽,南宮龍澤的鬢角卻是滲出了汗,女人輕輕扭動的身體透着蠱惑人心的魔力,在這深秋季節的寒夜裡,男人的身體卻越來越熱,額間的汗珠隱隱欲現。
“這麼快就睡着了?晴兒……”男人壓低了聲音,醇厚的嗓音如同琥珀色的酒,沉澱着醇香的美味,意欲引誘人來淺嘗。
“唔……”皇甫羽晴的腦子並不是很清醒,暈暈糊糊應了聲,男人的長臂卻是勾得更緊,將女人緊緊摟在懷裡。
男人的動作很急迫,可是太醫的話卻在瞬間從腦海裡閃過,讓他鐫刻的俊顏瞬間布上陰霾,深邃的鷹眸睨向懷中的女人,她倒是睡得香甜,卻苦了他難耐的寂寞。
細望着女人的臉,聽着她鼻尖逸出的均勻呼吸,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男人緊繃的下腹緩緩舒展,女人純淨清靈的五宮輪廓,仿若有淨化的作用,讓他心中的慾念點點褪去,最後就這樣摟着女人不知不覺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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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羽晴再睜開眼睛時,她是被熱醒的,一向都怕冷的她,此刻身上竟滲出薄薄的汗星,黏黏地感覺有點不舒服,也將她折騰醒了。1czov。
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整個身子被男人包裹嚴嚴實實,南宮龍澤的身體仿若火團一般,不僅僅只有她,男人赤身也同樣滲着熱汗。
皇甫羽晴稍稍動了下,男人緊跟着也有了動靜,卻是沒有開眼睛,鼻尖逸來熟悉的馨香,懷裡的柔軟讓他確定女人還在,南宮龍澤依然享受的摟着女人的嬌軀,耳畔卻傳來女人輕嗔的聲音:“臣妾好熱,渾身是汗黏糊的難受,王爺能鬆手讓臣妾去洗洗嗎?”
“等等,讓本王再抱會兒……”男人烏黑的頭顱埋在女人脖間,語氣裡透着絲絲慵懶。
“不要啦,你身上黏黏地弄得我好難受……”皇甫羽晴秀眉緊蹙,皺着眉頭輕嗔出聲。
女人的反抗也讓男人倏地睜開眼睛,薄脣緊抿,惺鬆的眸光透着一絲不悅,深凝着女人精緻的小臉,低沉出聲:“女人,你這是在嫌棄本王嗎?”
“王爺身上全是黏黏糊糊的汗,確實讓人家難受嘛!”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裡透着明顯的嫌棄,白了男人一眼,難不成這樣還想讓她說違心的話麼。
“不準用這樣的眼神看本王,不流點汗流點血,那還是男人嗎?”南宮龍澤醇厚磁性的嗓音低低逸出,漫不經心,卻又透着幾分較真的孩子氣。
皇甫羽晴紅脣微撅,撇開小臉,推不開男人的身體,渾身卻又黏黏地難受得緊,這讓她也有點生氣了,不再和南宮龍澤說話。
凝盯着女人美麗卻又倔強的側面輪廓,南宮龍澤眸底劃過一抹暗色,突然側身俯下,薄脣冷不丁覆上女人撅起的紅脣,那抹誘人色澤從昨夜就一直吸引着他,此刻總算是如願以償。
皇甫羽晴柔軟的身體倏地變得僵直,沒有想到自己會被男人偷吻,男人的脣很溫柔,大掌覆在女人側腰,靈舌輕巧撬開貝齒,長驅直入,品嚐着丁香裡的甜美。
若是讓男人說世間最可口的食物,恐怕便是她了,南宮龍澤一發不可收拾,吻得愈來愈烈,大掌隔着單薄的底衣,在女人雪白的豐盈上一拉一扯,手指也仿若被火苗燃燒了似的,越來越是滾燙髮熱。
皇甫羽晴的腦子嗡嗡作響,心跳若狂,小鹿亂撞,完全沒有一絲的心理準備,就快被男人攻陷,雙腿條件反射的一緊,小手推抵在男人的胸膛上,不過這般柔弱無力的動作,看在男人眼裡則變成了欲拒還迎,別有一番韻味風情。南入邃絲逸。
一陣微風從窗口逸出,穿過帳幔的細縫,伴隨着淡淡的夜風,女人身體逸出的淡淡芳香再度逸入男人鼻底,那股味道仿若添加了一縷迷情粉,讓男人深邃的眸光更加幽暗,懷中香軟的嬌軀在他眼底說不出的誘人,丁香裡生澀的閃躲更讓他癡纏不清。
細細的津液順着男人女人的脣瓣滲出,迷情的曖昧裡又透着絲絲純真,皇甫羽晴已經被男人吻得暈頭轉向,靈舌輕舔過她每一顆潔白的貝齒,在丁香裡抵死纏綿,不放過其間任何一處馨香的角落。
“唔……”皇甫羽晴喉底逸出一聲低吟,如同發情的貓兒一般癱軟無力的蜷伏在男人懷裡,此刻的男人已經完全起到了主導,粗糲大手順着鑽入女人的衣底,順着大腿蔓延遊移,朝着敏感神秘的地帶點點靠近。
皇甫羽晴的身體也莫名跟着熱了起來,男人深邃的眸光注視,讓她的水眸一直緊閉不敢直視,臉頰緋紅,狂亂的心跳已經刺激的快要令她暈厥過去,直至快要呼不過氣來,她才發現自己原來是自己摒住了呼吸,就在這時男人緩緩鬆開她的脣,得到解脫的女人開始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已經陷入到極度缺氧的狀態。
“還敢嫌棄本王嗎?”男人深邃的眸緊盯着喘氣的女人,看着她一會兒點頭一會兒又搖頭的可愛模樣,着實忍不住笑出聲頓時暗沉。
等皇甫羽晴好不容易呼吸平和下來,忍不住狠狠瞪向男人,輕嗔的聲音透着幾分清冷:“王爺現在可以讓臣妾起牀了麼?”
“是要去溫池沖洗麼?本王的身子這會兒也黏糊得難受,那就一起吧。”南宮龍澤幽幽出聲,皇甫羽晴瞬間櫻脣緊閉,水眸劃過一抹複雜。
“愛妃怎麼不動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似透着似笑非笑的戲謔,深邃的瞳仁緊盯着女人臉上的表情。
皇甫羽晴脣角微微抽搐兩下,清了清嗓子才低沉應道:“臣妾這會兒突然覺得有些累,王爺若是難受就先去清洗吧,我再睡會兒。”
女人云淡風輕的鎮定說完,閉上眼睛假寐,身側的男人脣角卻是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邪魅壞笑,盯着女人的五官輪廓看了好一會,眸底劃過一抹複雜,突然想起今日要搬出宮去,還有好些事情他要提前安排準備,窗外的東方已經亮起了肚皮白,此刻男人也不能再睡了。
洗澡換了身乾淨的衣裳,瞥了一眼牀榻上蜷伏的嬌小身影,男人眸底漾起一抹滿足笑意,連他自己也渾然不覺。
就在男人前腳邁出房門,牀榻上的皇甫羽晴就睜開了眼睛,剛纔那段時間着實憋的令她難受,這會兒掀開被子下牀便朝着抄手遊廊的方向走去,唯有洗澡換一身乾淨衣裳才能讓她變得舒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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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龍澤則一直將皇甫羽晴送上了轎輦的垂花門,這才掉頭跨上馬背,嵇祿指揮着侍衛拉着滿滿十幾車的物什出了宮門,其中包括寢宮裡的那張沉香木牀。
讓嵇祿和隨行的侍衛先一步去平南王府佈置,騎在馬背上的南宮龍澤則配合着轎伕腳下的速度,悠悠的走在轎輦左側,不疾不緩的和女人一邊聊天。
“王爺可有知會惜音和風靈她們,說我們今日就搬過去?”皇甫羽晴的聲音裡不乏小小的激動,自從上次和惜音風靈見過一面後,眨眼的功夫都快兩個月了,也不知那兩個丫頭最近怎麼樣?特別是惜音,皇甫羽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
差不多趕在黃昏時分,皇甫羽晴和南宮龍澤纔回到平南王府,侍衛們早就嵇祿的指揮下襬設放置入房,隨行的木匠也將該安裝的傢俱全都組裝好了。
皇甫羽晴還未下轎,已經聽見了惜音和風靈激動的聲音:“王妃--”
下一秒轎輦的垂簾掀開,惜音和風靈熟悉的小臉映入女人眸底:“惜音、風靈,這段日子你們都還好嗎?”
皇甫羽晴也有些激動,之前想了一肚子的話,這會兒卻突然忘得一乾二淨,半天擠出一句問候,柔荑卻是被惜音和風靈一左一右握得緊緊地。
“王妃,我和惜音都很好,你看看她反倒還長胖了,每天吃得比我多,這腰身比起王妃走的時候粗了一圈呢!”風靈掩嘴偷笑,打趣道:“奴婢日日都勸她少吃點兒,否則再這樣胖下去日後可就嫁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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