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撩撥之下,男人粗糲的大手已經不復乾爽,熾熱地彷彿帶了火一般,繞到女人的後背急切地摩挲着,粗糙的手指順着那纖細柔嫩的脊背而下,一點點探向她的腰間。
皇甫羽晴反感的想要掙開,下意識地擺動柳腰,躲了一躲,卻惹來男人喉嚨逸出一聲悶哼,帶着懲罰意味的咬了她的舌頭一下,修長健碩的雙腿則強勢的擠入她的雙腿、之間,將她狠狠地壓在牆面上,皇甫羽晴被迫敞開雙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男人身下的熾熱。
男人堅硬的火龍緊緊地抵在女人腹部,重重地抵着,即便是皇甫羽晴扭動腰枝,也沒有辦法避開,硬物抵得她有些難受,卻更像一團火似的將她整個身子點燃,一下子就燒了起來。
男人已漸漸失去了理智,探入女人衣底的大手突然抽出,大力扯開女人的腰帶,緊接着便是內面的衣襟,衣戶大敞,那對如雪玉一般潔白的雪峰被男人緊緊壓到胸前,撩起一陣火熱。
南宮龍澤咬緊牙關,狹眸半眯,直勾勾的盯着女人胸前雪白渾圓的一片,不知是因他撩撥挑、逗的緣故,還是因爲女人的激烈反抗,雪肌透着粉紅色澤,男人的臉順着那片雪白往上蔓延,只見女人粉嘟嘟的紅脣微微張開,象含苞待放的花瓣般誘人。
男人再一次俯身彎腰吻了上去,這一次他的吻不同於之前的霸道蠻橫,很輕很柔,女人的脣真的很軟,還透着一股子熟悉的淡淡花香,甜蜜如花釀,南宮龍澤的靈舌勾勒着女人的脣,帶着挑、逗的曖昧輕輕的咬着它,每一口都顯得那麼的小心翼翼,看着舌尖下嬌嫩的脣瓣一點點變得嬌媚惑人,如同罌慄花一般誘人,明知道有毒,卻依然讓人甘之如飴。
男人溫柔的淺吻似漸漸讓女人放棄了抵抗,或許是已經沒有了力氣,皇甫羽晴整個身子漸漸的軟了下去,感覺着男人溫熱的薄脣離開了她的脣瓣,粗糲的指腹覆上女人剛剛被他蹂躪過的脣瓣,略微粗糙的厚繭蹭得豔脣更加敏感。
突然,男人收回手,突然一把將女人打橫抱起,邁着篤定的步伐,大步流星的朝着牀榻走去,還未等皇甫羽晴完全會過意來,整個人已經被男人重重的壓倒在牀榻上,一陣撕扯扭打中將她的衣服全都褪了個精光,指尖探往花蜜四處。
“小東西,還嘴硬……”男人沙啞的嗓音從女人頭頂上方傳來,指尖傳來的溫潤溼滑,黏夜的感覺如同對男人下了媚藥一般,再也沒有辦法忍耐。
皇甫羽晴只覺得臉頰一熱,理智明明在抗拒,也不惜與男人扭打掙扎了好長時間,可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卻讓她在男人面前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男人精壯的臂膀輕鬆的禁錮了她的身體,邪惡的大掌托起女人的粉臀,火熱的游龍若有若有的觸碰着花蕊,雖是迫切,卻也並不急着進入,姿勢無比曖昧。
盯着女人清澈澄淨的水眸,男人深邃幽暗的鷹眸閃過一抹暗色,那雙眸子太過於安靜,安靜的讓人不忍褻瀆,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他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
“南宮龍澤,如果你現在放開我,我……我可以既往不咎。”皇甫羽晴只覺得脣角有些乾澀,被男人剝得精光,也只能暗暗深吸一口氣,佯裝淡定的與他進行最後交涉。
“如果本王說不呢?”南宮龍澤修長的指尖輕輕的點了點皇甫羽晴的鼻尖,脣角勾起一抹看似寵溺的邪魅淺笑,同時託在女人臀下的大手也暗暗開始收緊上擡,緊繃的火龍緊密的徘徊在幽谷洞外,隨時可以貫穿入底。
“那你……這樣就算是強殲!堂堂平南王,背上這樣的名聲可不好聽……”皇甫羽晴秀眉微蹙,不滿的嬌嗔道。
“本王還會在乎這些嗎?再說……這原本不是你所期盼的嗎?你不是一直想爬上本王的牀嗎?本王現在就給你機會好好的取悅我。”卻只聞男人鼻尖逸出一聲冷笑,身體前傾,性感的薄脣開始在女人臉頰脣角之間曖昧的來回磨蹭,同時將頭埋進她的頸窩,細膩光滑的觸感,如同撩人的羽毛在男人心尖上輕輕劃過,奇癢無比,似又夾雜着陣陣無法言喻的塊感。
男人脣齒間突然加重了力道,咬着女人的牙垂,鼻息間噴灑出的溫熱惹得女人身子微微一顫,一陣心悸,嬌軀無意識間整個蜷縮起來,在男人邪惡的啃噬下,白希嬌嫩的身子愈加粉紅。
男人壞壞地在女人身上烙下一串串淡淡紫紅痕跡,修長的脖頸一路遊移到漂亮的蝴蝶鎖骨,女人暴露在空氣裡的身體越來越涼,無意識間竟不自覺窩靠進男人滾燙的胸膛,那精壯結實的身體像火爐般滾燙,不知是否因爲隱忍的關係,男人的額間已經密密麻麻布上一層汗珠。
“唔歐——”皇甫羽晴漲紅着小臉,緊閉着眼睛,依然無法自抑的逸出一聲破碎的申吟,只因男人烏黑的頭顱已經邪惡的覆上那片雪白渾圓,南宮龍澤單手摟住她的腰,壞壞含住其中一顆粉紅櫻桃,舌尖靈活的在尖尖上晴蜓點水般的來回舔掃吮、吸。
皇甫羽晴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丹田有一團火球開始肆虐的在身體裡亂竄,幽谷山泉四澗,愈加溫潤了男人敏感滾燙的熱鐵,男人喉間亦逸出一聲沙啞的低吟。
“渾蛋,不要……”皇甫羽晴用僅剩的最後一絲理智用力的嘶喊,身體在男人身下已經漸漸失控,不再受她的管控,這一點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無助。
“現在說不要,不覺得太矯情嗎?”南宮龍澤略帶鄙夷的冷哼一聲,緊接着又是一口含上另一顆櫻桃,時輕時重,嫺熟的吸、吮舔掃。
如同電擊般的感覺從身體穿過,皇甫羽晴只覺得全身麻酥,完全癱軟在南宮龍澤的懷裡,無力抗拒男人繞到她腿間的邪惡手指,伴隨着那份邪惡的入侵,原本軟爛如泥的嬌軀倏地緊張起來,雙腿夾得緊緊的,不誰他再進入分毫。
“咬得真緊,小東西……”男人的嗓音愈加沙啞,手指進出抽動間,喉結狠狠嚥了一下口水,腹下已經腫漲得讓他難以自持,這會兒若說是她對他施了蠱,他反倒更相信一些,面對沐柳兒時,他的身體還從來沒有這般的反應。
伴隨着男人溫柔的抽動,女人喉間逸出一陣怪異的申吟,收緊的小腹也在不知不覺得放鬆了些,不料男人就在這時偷樑換柱,抽出手指,碩大的游龍貫穿而入。
“唔——”皇甫羽晴一聲低呼在下一秒便被男人的薄脣吞噬,男人的大掌緊緊覆上女人的粉臀上,緊緻的感覺同樣讓他無法自拔。
在碩大異物入侵的那一瞬間,女人迷濛的眼神閃過一抹清醒,她知道是他進入了,不過理智很快便消失在男人接下來的律動裡,那瘋狂的撞擊幾乎快要讓她暈厥過去,一波又一波的巨浪衝擊着她的感官,身體甚至已經忘記了最最原始的本能,只能任由着男人進進出出,肌膚因運動泛上迷人的紅豔色澤,光潔亮麗,如同出水芙蓉一般誘人。
男人的大手同時也沒有閒着,南宮龍澤嫺熟的撩撥着女人渾圓的雪峰,峰尖的櫻桃立得直直,色澤愈加紛嫩,幽谷間更是清晰傳來曖昧誘人的水聲撞擊拍打在一起,似清泉從山澗潺潺而下,散發着馨甜的淡淡香味兒。
男人的動作愈加迅猛,不知是否因爲禁慾時間過久,這一發便不可收拾,若說之前的佔有且帶着怒意,到了最後,他自己竟也沉浸其中,忘卻了一切,有的僅僅只有最原始的衝動和享受,女人有身體令他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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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燭搖曳,皇甫羽晴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着的,準確的說應該是被男人弄暈過去的,身側傳來沉重的鼾聲,女人側眸睨向他,男人也睡得很香很沉,脣角似漾着一抹饜足淺笑。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樣熟悉,熟悉的房間,熟悉的牀,熟悉的他,突然讓女人有一種回到了從前的錯覺,就在這時,隱約聽見男人嘴裡逸出一聲夢迄:“柳兒,回來——”
男人的夢迄聲雖然並不算清晰,可卻如同電擊般清晰傳入皇甫羽晴耳底,身子莫名緊張得一僵,隨之而來的痠疼痛楚更讓她認清了現實。
皇甫羽晴,你真的打算就這樣忍氣吞聲一輩子下去嗎?
皇甫羽晴,可不可以有點骨氣?你還算個女漢子嗎?
皇甫羽晴,就算你不爲自己想,難道也不爲孩子想想嗎?他的心裡已經容不下你了。
或許,給彼此一點時間,這纔是最好的選擇,皇甫羽晴默默地在心裡自問自答,她處心積慮的趕走了沐柳兒,其實也並不能迴歸到最初的美好,他們之間真的不可能再回到從前。
悄無聲息的穿戴整齊,皇甫羽晴開始收拾自己的行囊,她所有的私房錢都已經給了沐柳兒,如今已經是身無分文,雖然男人之前承諾過和離的時候會分給她一半的家財,可是現在皇甫羽晴卻絲毫沒有心情去和他談這個。
似聽到了細微動靜,牀榻上的男人突然睜開眼睛,南宮龍澤首先發現牀榻上的女人不見了,再順着聲音望去便注意到了正在收拾東西的皇甫羽晴,昏暗的燭光下他並看不清楚女人在幹什麼,不過那道玲瓏有致的曲線在燭光下卻很是迷人,令男人眸光一暗。
男人不動聲色的盯着女人的倩影看了好一會兒,她看起來好像是在收拾東西,腦海裡一閃而過的念頭,讓男人蹭的一下從牀上一躍而起,高大的身軀在燭光下拉出欣長的影子,完全將女人嬌小的身軀覆蓋。
光線突然暗了下來,皇甫羽晴不用回頭,也知道身後覆下的陰影來自於他,她依然沒有回頭,繼續收拾着衣物,下一秒懸在空中的柔荑卻被男人一把握住,熟悉的磁性嗓音低沉逸出:“半夜三更收拾衣物,你這是想畏罪潛逃嗎?”
“和離!”皇甫羽晴面色平靜的凝盯着男人的臉,冷冷出聲。
她突如其來吐出的這兩個字,卻讓男人的眸光微怔,因爲背對着燭火,男人臉上的光線很暗,皇甫羽晴並看不清楚此刻他臉上的神色,不過卻能看清男人那雙璀璨如星辰的鷹眸深處,劃過一絲異樣複雜的情愫。
“女人,你到底想和本王玩什麼把戲?本王絕不相信,你處心積慮的趕走了柳兒,到頭來只是想和本王談和離。哼!到底……是嫌本王昨夜沒有滿足你?還是別有所圖?”南宮龍澤深邃的眸光越來越暗,喉間逸出的語氣更似帶着冷諷之意,粗糲的大手放肆的滑上女人細嫩的臉頰,在她如凝脂般嫩滑的肌膚上曖昧的來回輕輕摩挲。
“啪!”皇甫羽晴一個大力打落了男人落在自己臉頰的大手,冷眸凝對着他的眼睛,冷冷出聲:“王爺猜得沒錯,臣妾確實別有所圖,和離!按着咱們之前的約定,王爺需要分一半的家財給我,這一點王爺不會忘的一乾二淨了吧?”
“把你剛纔的話再說一遍!”男人沙啞的嗓音幽幽傳來,幽暖的光線下,那雙深邃誨暗的鷹眸透着炙熱的駭人氣息,直勾勾的盯着皇甫羽晴的小臉。
皇甫羽晴面對着燭光,男人可以清晰看見她臉上的表情變化,同樣也能清晰可見她那張絕美動人的小臉,紅潤的脣瓣在經過他夜裡的滋潤後,略顯紅腫,卻閃動着粉潤的水澤,在這昏暗的燭光下,更加地蠱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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