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Tiffy點頭認真應道。
喬以溪走進大廳,示意了一下跟在身後的管家,管家會意地關上了大門。
楚墨手裡緊緊拽着破碎的和田玉,那是她母親送給她的。她雙眼呆滯地看着天花板。聽到關門的聲音,她擡起頭,對喬以溪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絕望得徹底的笑容。
喬以溪的心猛地一怔,感覺有人一把刀直直插在了心上,鮮血淋漓,疼痛不堪。
他走向了她,俯身看着她白皙的頸窩上一道觸目驚心的紅色痕跡,那是他硬扯下和田玉的繩子所造成的。
喬以溪的手輕輕觸碰着那條紅色印記,楚墨厭惡地扭開了頭。
“你別不聽話。”喬以溪的聲音帶着寒氣,眼裡帶着些許怒意地看向她。說實話,他從開始就憋着一股悶氣。在洛辰看着她的時候,他就生氣了。
這是他的所有物,除了自己誰也不可以對她有非分之想。是玩物也好,買來的也罷,總之他現在並沒有玩膩她,他也絕對不會拱手於人的。
楚墨擡起了眼,冷冷地看着他,突然“呵呵”地笑出了聲。笑聲是那麼的淒涼與絕望。手不由地拽緊了,和田玉的碎片狠狠地扎進了手掌心,血跡順着指縫,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
喬以溪不喜歡她這樣笑。太絕望了,他的心一頓疼痛。他忽然憐惜起面前的女孩。她才19歲,她還很年輕。原本一本嬌豔的花朵卻因爲別人的算計而落得如今的殘破不堪。
憐惜?!喬以溪怔了一下,他竟然會同情她。“同情”這種東西對於馳騁商場的自己怎麼可以擁有?
喬以溪深邃的眼眸中泛起層層冷意,強硬地掰過了楚墨的頭,緊緊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語氣中的冷漠就像冰錐一樣幾乎穿透了楚墨的心臟:“從來沒有人可以掌控我,你也不例外。”
他彎腰抱起了楚墨,快步朝樓上的房間走去。楚墨連呼喊的時間都沒有,他一把堵住她的脣。
還沒到房間裡,他突然發狠地將她抵在了牆上。
冰冷透過衣物深刻地印在了骨子裡。楚墨忍不住打了個顫,還沒開始,可是她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稍微的一點觸碰都帶着凜然的疼痛。
她太低估了他的冷漠。她一直覺得上次那樣已經是最狠的了,可是從沒有想到如今的他,簡直比發怒的猛獸還可怕。
熊熊烈火在心中燃燒着。喬以溪難以剋制心中的怒氣,他恨,恨不得將楚墨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濃郁的鐵鏽味充斥了口腔,他並不在意。楚墨淒厲沙啞的叫聲刺耳,他不在意。他就是要弄死她,告訴她,只有他自己才能控制他,誰也別想影響他一絲一毫。
劇烈的疼痛一波一波襲來,幾乎淹沒了楚墨的意識。淚水不停地滑落,楚墨拼命拍打着眼前瘋狂的人,可是他的胸膛猶如鋼鐵一般堅固。沒有辦法啊,連呼吸都覺得好睏難。
好不容易他終於鬆開了她的脣,她嘴脣上的紅色刺眼,觸目驚心。還有鮮血不停地順着嘴角流下。楚墨覺得自己的舌頭已經麻了,靈魂幾乎抽離了身體般的疼痛。
喬以溪看着她的淒涼模樣,毫不憐惜地勾了勾脣,更加陰狠的冷笑浮現。他的手如火鉗一樣,一把掐住了楚墨的脖子,危險地眯了眯眼:“你最好給我做好心理準備。”
話音剛落,他狠狠咬住了她的嘴脣!
“啊!”刺骨的疼痛猛地傳遍了全身。楚墨歇斯底里地哭喊着。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喉嚨裡叫了出來,“讓我死吧???你讓我死吧。”
“死?!”喬以溪血紅着眼,轉移向上,他一口咬住楚墨脆弱的耳垂,聲線冷漠得完全就是一個惡魔,“沒那麼簡單。”
一個猝不及防的翻身,楚墨就被轉過了身。她被迫惡狠狠地貼在了牆壁上。來不及叫疼,更加惡劣的懲罰隨之襲來。
疼痛翻江倒海地在體內叫囂着,頭髮被他拉扯着,頭皮炸裂了般的疼。
“你是我的玩物,現在是,以後也是,一輩子都是。”喬以溪冷笑着,狂野霸道,絲毫不見溫柔。
玩物?!楚墨絕望地想着,淚水再次滑落。爲什麼要活下來呢?就像姑姑說的,要是自己死了,那該有多好啊。
“你在想什麼?”喬以溪猛地又將她轉了個身,這麼一轉身,錐心般的疼痛很快就蓋過了先前的劇痛,楚墨失聲喊了出來。喬以溪的眼裡閃着熾烈的怒火:“還有心思想別的,看來教訓得還不夠啊。”
聽到他這樣的話,楚墨滿是淚水的眼眸裡溢滿了恐懼,她拼命地搖着頭。但是喬以溪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快步走進了房間。
他站在牀邊冷笑地看着渾身顫慄的人。幽深的眼眸裡泛着不明的烈火,他輕輕摩挲着薔薇戒指,突然他一把按住了楚墨的雙手,將她的雙手拉到了頭頂。他扯下領帶,將她的雙手綁在了牀頭。
“你
??你想要做什麼?”楚墨努力掙扎了幾下,驚恐萬狀地看着喬以溪,“你不能這樣對我。”
喬以溪冷冷地嗤笑了一聲:“你是我的玩物,我想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你沒有權利反駁我的任何決定。”他俯身,目光直直地看進了楚墨的眼睛裡,惡劣地說着,“我會讓你一輩子都記住今晚的。”
“你
??”楚墨渾身瑟瑟發抖,驚恐地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