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至少我沒風流過

冷爺熱妃之嫡女當家 四 至少我沒風流過

紫弦揪心的看着楚雨涼,“師叔母,寶兒怎麼會故意被人抓呢?還有蛇娃,好端端的他爲何也要那麼做?這兩個孩子到底想做何啊?”

楚雨涼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小弦,你彆着急,那兩個孩子是自願同他們走的,憑他們的本事,應該不會出大事。”

紫弦心疼,“他們才那麼小,怎麼能離開我們呢?更何況人家是要抓他們,這萬一出了意外該如何是好?不行,我要去救他們!”說完,“她轉身要往外跑。

“站住!”佟子貢沉着臉將她攔下。

“你走開!”紫弦沒好臉色,兒子被人抓住了,她現在沒心情跟他吵架。

佟子貢緊抿着薄脣,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到隔壁房間。

見狀,楚雨涼趕緊吩咐小南,“去跟掌櫃說一聲,我們多要兩間房。”

“嗯。”小南走出了房門。

房間裡,點着油燈,光線不亮,但卻能清晰的看到房裡的情況。楚雨涼先去牀邊看了看閨女,小丫頭睡姿奇形怪狀、讓人忍俊不禁,見被子已被踢到腳邊,她輕緩的將被子搭到閨女腰間。也難爲小南了,跟着丫頭睡覺,估計一晚上都睡不寧。

再看了看窗角下的楚胤恆,還算好,小傢伙睡得很安穩,嘴角還淌着口水,也不知道夢到什麼好吃的了。

兩個孩子檢查完,她這纔將目光投到牆角邊。走過去蹲在地上,認真看起這個陌生的孩子來。只不過湊近看過之後,她驚訝的睜大眼,壓低聲音朝身後某爺喚道,“爺,你快來看!”

晏鴻煊抿着薄脣走向她。

楚雨涼趕緊拉着他一起蹲下,指着小傢伙的臉,“爺,你看,他像誰?”

晏鴻煊眸光驟然收緊。

楚雨涼拉着他趕緊往外走,在門口處停下,驚訝的指着牆角,“這孩子長得真像晏子斌,我擦,他不會就是晏子斌的兒子晏驊吧?”

晏鴻煊皺着濃眉,緊抿着薄脣不發一言。

正巧,小南迴來了,身後還跟着客棧裡的小二。

楚雨涼趕緊收斂驚訝的神色,跟小二說了幾句話,要了些熱水後,就同晏鴻煊進了隔壁另一間屋子,順便把小南也叫進了屋裡。

聽小南將捉住那孩子的經過一說,楚雨涼也更加篤定了,“晏子斌的人肯定在附近。”

小南有一件事始終想不明白,“姐姐,他們是如何認出貝兒和蛇娃的?”

楚雨涼解釋道,“很簡單啊,寶兒和蛇娃長得都像他們爹,你天天看着他們沒啥感覺,但其他人就不一樣了。我剛看到晏驊時,不也一眼就認出來了?”

聞言,小南眸光沉了沉,“那我們現在要如何做?爲何不現在就起程去京城?”

楚雨涼在屋裡來回走了一圈,“估計那兩個孩子已經被帶去京城了,我們現在就算快馬加鞭也不一定追得上。”頓了頓,她皺眉看向晏鴻煊,“爺,帶個消息回莊裡吧,就跟他們說我們有事要去京城一趟。”

晏鴻煊沉着臉點了點頭。

楚雨涼接着朝小南看去,“小南,要不你帶着貝兒和恆兒先回去,我和你師兄去京城就行了。”

小南蹙眉,白皙的臉同晏鴻煊一樣沉冷,“姐姐,小南願隨你們同去。至於貝兒和恆兒,我會照顧好的。”

楚雨涼見他下了決定,也只好答應,“好,那就帶着他們同去。”想到什麼,她又接着問道,“那個孩子爲何會出現在祁水縣,你問過了嗎?”

小南迴道,“之前有聽他同手下對話,好像是出來尋找什麼人的。”

楚雨涼摸了摸下巴,應該不會是來尋找他們的吧?晏子斌身邊沒人了麼,會要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出來尋找他們?

斂回思緒,她朝小南擡了擡下顎,“好了,那孩子的事交給我,你帶着貝兒和恆兒也辛苦了。快天亮了,你回去睡會兒吧。”

小南點頭,“師兄、姐姐,你們也休息吧。”

看着他離開,楚雨涼坐上牀,皺着眉頭,滿心複雜,一點睡意都沒有。

晏鴻煊走過去在她身旁坐下,攬着她肩膀,低聲道,“不會有事的,要相信寶兒能保護好自己。”

楚雨涼揪心的嘆氣,“這孩子,就是太過聰明、太自以爲是了。真不知道他小小年紀哪來那麼多的精力和勇氣?他也不想想,就這麼跑出去我們會有多擔心……”

她不適自誇,兒子的確聰明,不管是讀書學武都是一點就通。可是他再如何早熟都只是個孩子,這麼小就到處跑,她哪有不揪心的。

晏鴻煊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輕啄了一下,“回頭抓到他,爲夫幫你出氣。”

楚雨涼側過身抱住他,“爺,我總有個預感,我們怕是不能再過平日的生活了。”

晏鴻煊拍着她的背,“有些事早晚也要面對,既然那人不願死心,那我們就讓他死心。”

楚雨涼擡頭望着他,眼前的男人,這五年來並沒多大的變化,似乎還是早年那般,對什麼事都不大感興趣。可她始終覺得在柏君莊這幾年,真的有些委屈他。他有着過人的才華,憑着他的才華,他大可以讓自己過上顯赫的生活,也大可以爭名天下。可是他卻陪着他們委身在柏君莊裡,寧願做一個默默無聲的人。說他是心甘情願陪他們隱居,她根本就不信。

對未來,她再一次感到糾結和迷茫。

晏鴻煊彎下腰給她脫了腳上的鞋子,然後再脫掉她外衫將她放牀上,低聲哄道,“眯一會兒,天亮我叫你。”

楚雨涼擡手圈住他脖子,“你也一整夜沒閤眼了,陪我一起眯會。”

晏鴻煊勾了勾薄脣,躺在了她身側,手臂穿過她脖子將她摟着。

疲勞肯定有的,只不過夫妻倆都沒睡意。

“爺,說實話,我還是挺想京城的,想楚府大宅和賢王府了,就是不知道它們有沒有被毀。”

“……”

“爺,你有沒有想過要回去住?”

“……”

“說什麼那也是我們的家,真想再回去看看。”

靠在他頸窩,楚雨涼不停的喃喃自語。

晏鴻煊手撫摸着她後背,並沒有回覆她一句話,眸光望着她身後的位置,幽深黯沉。

而此時在隔壁,相比起這邊夫妻倆的呢喃低語,隔壁裡的一堆男女相處得就沒那麼和諧了。

佟子貢又陷入了抓狂的境界,只不過這次較爲冷靜沒有再大吵大鬧,只是不斷的用眼神朝桌邊的某個女人宣泄自己的憤怒和不滿。

還沒真正好過,又回到了當年。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女人冷冰冰的樣子,在她眼中,彷彿從未有過他的存在。

別說紫弦現在沒心情搭理他,就算沒同他吵架,她此刻也都全心全意掛念着兒子安危,哪有心思去管他啊?

“咳咳咳……”佟子貢冷着臉狠狠咳嗽了幾聲。

可惜不管他如何證明自己的存在,紫弦都視而不見。

佟子貢黑着臉,只覺得自己作爲男人的尊嚴又被她給侮辱了,可兩人之前鬧了一場,他現在還真是拉不下臉主動同她說話。憑什麼每次都是他先妥協?這女人就是被寵得厲害了,所以纔會越發放肆。

一個冷漠無言,一個故意賭氣,房間裡,氣氛一直都僵直着。

。。。。。。

天亮之後,準備好乾糧和馬車,又讓人暗中給莊裡帶了書信後,五個大人這才帶着三個孩子起程南下。

得知是閨女把兒子給叫出山的,晏鴻煊就一直沒給閨女好臉。小丫頭心虛,壓根就不敢往自家爹爹面前湊,還提心吊膽的交代小南,“小師叔,你可得保護好我,要不然我屁股就不保了。”

小南哭笑不得。貌似師兄從來沒打過她吧?

楚胤恆坐在他們對面,還算冷靜,“小南哥哥,我們這是要去找寶兒和蛇娃嗎?”

小南點了點頭。

小傢伙突然皺起了小眉頭,“那我們多久才能回去?要是我爹孃找不到我怎麼辦?”

小南汗。現在才知道爹孃會着急,早做何去了?

瞪了一眼過去,他沉着臉道,“你姐已經送了消息回莊裡了,你爹孃知道你同我們在一起。”

聞言,楚胤恆這才放鬆了表情,“哦。”

貝兒拉了拉小南,“小師叔,我們是不是要去京城啊?還有,小師叔,京城漂亮嗎?有莊裡好玩嗎?京城長何摸樣啊?”

小南摸了摸她的頭,寵溺的笑了笑,“去看過就知道了。”其實他也說不上來京城是好是壞,只是偶爾會想起在京城裡的時光。

另外兩輛馬車,因爲紫弦堅持不同姓佟的坐一起,不得已,楚雨涼只能陪她。被小南抓來的晏驊也同她們兩個女人在一起。

他們的出現對晏驊來說很陌生,即便沒有再受虐待和恐嚇,但小傢伙渾身還是充滿了戒備。

“我聽說你是來找人的,能告訴我你想找何人嗎?”楚雨涼儘管保持溫和的笑容,開始同他套近乎。

“我、我、爲何要告訴你?”晏驊儘管膽怯,可脾氣卻一點都不示弱。

“呵呵……”楚雨涼不怒反笑,“那我就來猜猜看。”

晏驊小臉繃得緊緊的,眼中的防備更深。

楚雨涼故作思考,片刻後才又看着他,挑了挑眉,“你都不認識我們,想必也不是來找我們的。你跑這麼遠的地方來找人,那個人對你來說應該很重要。”

晏驊睜大眼,似乎怕她猜中,所以冷酷的小臉上有了幾分怒氣。

楚雨涼繼續,“我猜啊你想找的人是個女的。”

聞言,晏驊突然就急了,“你、你胡說!”

將他的反應收入眼中,楚雨涼沒往下說了,只不過卻轉移了話題,突然問道,“晏驊,你是不是想你娘了?”

小傢伙突然僵住,只是一瞬間而已,那雙黑漆漆的眼眸中就蓄滿了水光。

楚雨涼嘆了口氣,像是自言自語一般,“你娘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小傢伙咬着脣,眼淚突然從眼眶中溢出,小臉上的防備沒有了,而是哀求的望着她,“你、你認識我娘?”

楚雨涼點頭,“認識啊,我還知道她是如何離開的。”

聽到這,小傢伙突然激動起來,帶着哭腔問道,“她是如何離開的?”

楚雨涼認真的看着他,“那你先告訴我,爲何想要找她?你出來你爹……你父皇知道嗎?”

晏驊抽了抽鼻子,低下了頭。

看着他這幅樣子,楚雨涼心裡酸酸的。雖說他是晏子斌的兒子,可眼前的他不過是個五六歲的孩子。就算他不說,她也知道,這孩子一定是想他孃親了。天下間有幾個孩子不需要爹孃關愛的?更何況元雪琪在他一歲都不到的時候就離開了他。

“師叔母,這孩子是當今皇上的兒子?”一直沒開口的紫弦突然驚訝的問道,他們的談話她沒聽懂,但最後一句‘父皇’卻讓她明白了這孩子的身份。

“嗯。”楚雨涼點頭。

得到確認後,紫弦頓時拉長了臉,看着晏驊的目光冷了起來,“說,是不是你父皇抓走我們的孩子?”

晏驊擡起頭,似乎被她臉上的敵意嚇到了,身子忍不住往邊上挪,“我、我不知道……”

紫弦正要接着說話,楚雨涼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對她搖頭,“他應該是不知情的。”

紫弦有些不甘心,“師叔母,他是當今皇上的兒子,他……”

楚雨涼知道她想說什麼,打斷了她要出口的話,“你放心就是,我知道該如何做。”

紫弦瞪了一眼對面瑟瑟發抖的孩子,這纔沒出聲了。蛇娃和貝兒要真是被他父皇抓去,她相信師叔母也不會放過這孩子。別說她不可憐他,他們的孩子現在深陷危險之中,還是他父皇乾的好事,誰來可憐他們的孩子?

。。。。。。

而另一輛馬車裡,兩個大男人擠一塊,自起程後,佟子貢渾身就一直飈着火氣,要不是晏鴻煊坐外側,估計他早就衝下馬車了。

“這死女人,說翻臉就翻臉,太不好伺候了!”

“本候就差沒把她當祖宗供着了,她還有何不滿的?不就是玩過幾個女人嘛,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居然還被她惦記着。”

“是男人誰沒有風流過?”

聽着他喋喋不休的抱怨聲,晏鴻煊靠着馬車,突然掀開眼皮睨了他一眼,“別把所有男人想得同你一樣,至少我沒風流過。”

聞言,佟子貢臉黑的朝他瞪過去,“那是你不解風情!”

晏鴻煊揚脣,頗有些自豪,“無所謂,只要涼兒喜歡就可。”

佟子貢擡手指着他,咬牙恨道,“少提你們的事,本候一點都不妒忌!”

晏鴻煊鄙夷的撇了撇脣角。

佟子貢黑着臉開始生悶氣,誰不想和和美美過日子啊,可是這也不能全怨他一個人。他倒是想對那女人好,可每次一想到她娘對他嫌棄的樣子他就來火。誰家丈母孃沒事整天逮着女婿罵的?看看人家蘭姑,對着三爺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的,就那個老巫婆最可惡,想罵就罵、想訓就訓。

不過現在好了,暫時聽不到那老巫婆的訓罵聲了,耳邊總算清靜了。

他得想辦法把那個女人留在外面,不讓她再回去。那對老東西,就讓他們在柏君莊裡,反正他是不會給他們養老送終的!

。。。。。。

兩個被綁的孩子經過長途跋涉總算見到了抓他們的人。

儘管一路上兩個小傢伙都很淡定,可一路顛簸,且時間也長,別說他們倆吃不消,換做大人怕也是吃不消這種艱苦的旅程。所以一下馬車,兩個小傢伙都吐了,而且還吐得很厲害,在被帶去見人的時候,兩張小臉都還是慘白慘白的。

見他們是一名中年男子,穿戴都很顯富態,只不過眼神透着邪氣。

“沒錯,跟他們的爹長得可真像。”圍着兩個孩子走了一圈,中年男子直點頭。

“龔堂主,現在要如何做?”帶寶兒和蛇娃前來的年輕男子恭敬的問道,“可是要將他們交給晏子斌?”

“不。”中年男子搖頭,“晏子斌現在還不知道我們捉到了這兩個孩子。”他走到大椅前坐下,看着兩個孩子的目光陰沉沉的,“族長要我們找到穆正元,這麼多年過去了,穆堂主怕是早就出事了。他是落在鬼醫手中的,如今我們抓到鬼醫的兒子,也能向族長交差了。”

年輕男子點頭,但隨即又問道,“龔堂主,那晏子斌那邊?”

中年男子冷笑,“他?哼!他最多還能活兩年,只要我們再堅持兩年,這大晏國江山就是我們巫族和向旭的囊中之物。這兩個孩子,沒必要讓他知道。”

年輕男子恭敬的應道,“是,龔堂主,我們一定保密。”

看着兩個孩子慘白的臉,躺在地上的小身子就跟快沒氣似的,中年男子蹙了蹙眉,揮手道,“帶他們下去,小心些,別讓他們死了。”

年輕男子應聲,隨即一手擰着一個孩子走出了房間。

被人丟在一間空屋裡,看着房門被關上,晏振傲慢悠悠的掀開眼皮。見蛇娃還在身旁裝死,他用腳踢了踢蛇娃的腿,“行了,別裝了。”

蛇娃哼哼了一聲,沒精打采的回了一句,“好睏,再睡一會兒。”

晏振傲鄙夷的睨了他一眼,躺在地上的他也沒動。的確是很困,一路上馬車搖搖晃晃,他都快暈死過去了。沒想到出躺遠門如此難熬,早知道,真不該跟他們一起,他們就應該自己想辦法上路。

“蛇娃,你餓不?”肚子裡都吐空了,現在空蕩蕩的,餓得他都沒勁兒了。

“餓。”

“那你還不起來?”

“沒力氣。”

“……”晏振傲無語。

兩個孩子又繼續躺着,片刻之後,晏振傲突然坐起身,驚道,“完了,我們沒帶銀子!”

蛇娃還是那副懶樣,只是掀了掀眼皮,“沒帶就沒帶唄。”

晏振傲踹了他一腳,“你說得容易!闖蕩江湖,連銀子都沒有,豈不讓人笑話?別忘了,我們是出來逍遙的,難不成去乞討?”

蛇娃慢吞吞的擡起頭,小眼神慵懶無力的看着他,“那如何辦?”

晏振傲突然扭動起身子來,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扭着扭着,身上的繩子突然就鬆開了。拿出小手,他摸着下巴,一雙黑眼仁滴溜溜的轉,“那些人把我們帶到這裡,按理說他們要負責我們的日常起居,要不我們先從他們身上弄點銀子來花花?”

蛇娃表情淡淡的點頭,“也行。先將就着用點吧。”

。。。。。。

大街上,車水馬龍好不熱鬧。

兩個五六歲左右的孩子坐在一家賣豆腐的攤位上,桌上已經堆了七八隻空碗了,可兩個小傢伙還繼續對攤主叫着‘再來一碗’。

攤主是個大娘,見兩個孩子連吃了七八碗,不免有些好奇,“兩位小兄弟,你們打哪來啊?怎會餓成這樣?”

晏振傲看着她,露出純真的笑容,“大嬸,我們是從外鄉來的。”

攤主驚訝,“就你們兩個人嗎?你們爹孃呢?”

晏振傲咧着嘴,“我們爹孃在隔壁街置辦貨物呢。”

聞言,攤主這才點了點頭,還以爲就他們兩個孩子呢,原來是有大人的。

見她不再追問了,晏振傲眨着一雙黑眼仁,開始反問她,“大嬸,聽說京城有座皇宮,你知道在哪裡嗎?皇宮長何樣子啊?”

攤主神色微變,趕緊擡手示意他別再說下去,“你們啊還小,別亂打聽這些事。那種地方可不是我們普通人能去的。”

晏振傲眯了眯眼,同蛇娃對視起來。不是普通人能去的?意思就是他們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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