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他需要一個女人
而這時,一聲巨大的轟隆聲響起,樑泊一雙眼睛睜大到了極致,隔這麼遠,她都能聞到濃重刺鼻的怪味。·首·發
隨着一聲爆炸聲後,一竄火焰騰上了半空,兩輛車先後從火焰中呼嘯而來。
爆炸聲,槍聲,碰撞聲,緊急剎車聲,兩旁樹木的倒塌聲,道路凹陷破裂聲……樑泊全身一軟,跌坐在地上,再也不能動彈。
此時,兩輛車離她只有五百米遠。
兩輛車彷彿不要命似的猛烈的撞擊着對方,車窗及車頂都伸着半個人身,他們手裡端着的是長短不一的……槍,黑乎乎的‘洞’口不停噴‘射’朝對方開火,他們的眼睛都發着只有野獸纔會有的光芒。
樑泊看着眼前的畫面,瞳孔放大,已經不能正常思考,血液在逆流,全身都僵硬恐懼的不能動彈,這時候別說跑,她連呼吸都很困難,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遇上這樣可怕的場面。
她只是個平凡普通的市民,這樣刺‘激’駭人的畫面她只在電影中看到過,而此刻,卻在她眼前不遠處發生,她嚇懵了,
房車內,安肆收回探在安玦琝脈上的手,看着面‘色’如常,額頭上卻冒出細汗的安玦琝,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少爺……”他們大意了也輕敵了,很顯然,少爺是在剛纔的宴會時被下了‘藥’,到現在才發作也顯然是經過了‘精’心策劃的。
安玦琝眉心微跳,臉上的汗流的更密,沁出汗珠,面‘色’也泛起不尋常的紅‘潮’,雙眼卻依舊清明平靜。
在場幾名護從都低下了頭,懊惱而自責:“屬下無能。”
安貳震驚:“安肆,究竟是什麼‘藥’?”
安肆飛快的看了一眼主子面無表常的臉,低低的道:“是……宮廷秘‘藥’加軟筋散,無‘色’無味,這個配方失傳了一百多年了,除了合歡,沒有別的方法可解,而且……下‘藥’之人一定估算到了主子的能力,這‘藥’劑不輕,用自制力只能傷害身體。”而這個結果無論是少爺還是整個安家都承擔不起。
“什麼?”安貳不敢看自家主子的臉,只能瞪着同樣不敢擡頭的安壹。
安塊琝雙眼陡然變得冷酷駭人,‘脣’微緊,輕吐出一個字:“殺”
聽聞命令,所有人臉‘色’一肅,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恭敬的出聲:“是。”
一陣噶噶的機械轉動聲,在槍聲中其實並不明顯,只見房車兩個前燈和車尾四個方位浮升了四架粗黑‘陰’森的泂口。
聽着耳機裡面的警告聲,黑‘色’本田副駕駛室的年輕‘女’子不僅沒有‘露’出驚恐,反而雙眼晶亮無比,彷彿看到新鮮玩具一樣,興奮,新奇。
“終於見到了。”年輕‘女’子嘴角斜斜一勾,全然不顧耳機裡出現的命令和怒火,架起一架迫擊炮,放進三枚小型炮彈,食指比了比,正對着房車正前方。
“月野,車身傾45度。”
“是。”余月野妖嬈的目光裡此時只有野氣,手猛力一轉,車子不動,車頭卻硬是慢慢的傾斜。
“早就想這樣和安家幹一仗了,今天不把安玦琝帶走,我海鯊之名從此倒過來寫。”
她話音剛落,耳機裡面就傳來低吼聲:“小海,你答應了我們什麼你轉個身就忘了是不是?沒有十分的把握,不準硬碰,還有十分五鍾後,你再拿不下安玦琝就必須撤。”
“不行,我說過要把安玦琝送給那個‘女’人的。”小海語氣盡是張揚。
“月野,我命令你,不要讓小海‘亂’來。”
月野聽着耳機裡面傳來的吼叫聲和命令聲,看向身旁興奮張揚的人,不由的苦笑:“洛姐……”
此時在另一條街上停放着的一輛麪包車內,冷漠絕‘豔’的‘女’子眉頭緊皺,眼中浮出怒火:“該死,我看她是皮癢了,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安危。”
“洛,彆氣了,小海的‘性’子我們都清楚,她在安家潛了兩年,等的不就是這一天,而我們……”一旁正在‘操’作電腦的‘女’子眉眼一沉,絲絲鬱‘色’從她眼中閃過:“等了三年了。”
洛沉默,低低的道:“是啊,三年了,時間過的真快。”
安貳扶了扶臉上的眼鏡,揚了揚眼,眸中浮現凝重,衛星正在干擾和試圖篡改他下達的指令,果真是來者不善。
“少爺……”
安玦琝自然也看到了屏幕上的變化,對方正在入侵他安家的衛星保全系統,迫使安貳不能正常發揮指令。
“通知章堯。”安玦琝全身緊繃,如果不是他自制力驚人,此刻怕不是已經喪失了神智了。
安肆‘抽’出兩枚銀針刺進了安玦琝的兩肩,看着主子兩拳緊握着的主子,知道他此時是用極大的自制力在控制,但這秘‘性’太猛,這樣壓制,他怕傷害主子身體。
安貳凝神,他不僅要壓制對方的入侵,還要儘快下達指令,高手過招,他感覺到了壓力。
安玦琝掃過屏幕上所有的畫面,眼中厲光一現:“安貳,活捉海鯊的任務我就‘交’給你了。”敢膽對他出手,那他的怒火就由她領受。
“是,少爺。”如果到現在還看不出來是誰在攻擊他們,那他們早就死在某個角落了,少爺眼前需要‘女’人,而海鯊就是‘女’人,以海鯊的身份和能力,倒或許讓少爺能正眼相看。
“海鯊?”安壹眼中閃過驚訝,隨即凝重:“海鯊出現,那洛煞必然也會出現。”
洛煞,東南亞第一殺手,‘精’通古武絕術。
海鯊,世界著名軍工師,機械製造奇才。
鬼刀,專攻彈傷手術,黑客排名第三。
三年前,隨着喬鬱書的死,羅剎盟一夜之間解體,這三人隨之消失在黑道,無人得其行蹤,卻沒想到今天竟然同時出現。
安壹恍然:“下個月就是喬鬱書三年祭。”而楚陽正受安家庇護,道上誰都知道這三人要楚陽的人頭。
“好了。”安貳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手指一敲,原浮升出的四個‘洞’口噴‘射’出四枚‘雞’蛋大小的黑彈丸飛向了黑‘色’汽車前後左右四個方向,不讓它有逃開的任何機會。
在手指按下的同時,安貳也一把摘掉了臉上的眼鏡,抄起一旁的狙擊槍,低聲道:“安肆,少爺就‘交’給你了。”他要活捉海鯊。
安肆點頭,三年來,世界各國黑道勢力都在網羅羅剎盟這三名虎將,就是安家也都發出了三張請賢令,卻無人能知這三人藏身之處,今天她們送上‘門’,豈有放過的道理,再說,主子此時需要‘女’人,而海鯊就是‘女’人,何必捨近求遠。
看着這四枚‘雞’蛋丸成功噴‘射’,海鯊按下手中迫擊炮的開火,厲聲道:“跳車。”
月野和後座的兩名黑衣男子,在她出聲的瞬間,都推開了車‘門’,朝外撲去。
猛烈的爆炸聲讓還在地上趴着的海鯊不顧危險的擡頭,雖然她對自己這輛車的安全‘性’能很有自信,但她畢竟在安家的軍工集團見識過,知道厲害。
所以她看着自己一年多的心血此時變成殘骸時,雖然有些失望,但也並不會感到灰心,安家的軍工集團可是網羅了全天下最出‘色’的軍工師了。
而安家的這輛頂級房車雖沒有變成她的車一樣的殘骸,但也硬是炸飛了前蓋,炸碎了防彈擋風玻璃。
看來自己這新研發的炮彈威力還行,只要再想辦法提升改良,她相信下次她一定可以炸飛安家這輛車。
子彈穿過肩頭,海鯊悶哼一聲,側頭一看,自己的黑衣已破了一個‘洞’,血正是從那個‘洞’流出來的。
她暗咒一聲,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在想着如何改良那隻炮彈,沒死真是自己走了狗屎運了,難怪洛從來不肯讓她打前鋒。
她擡頭看着月野他們正在和安家的護神較量。
如果說剛纔是高科技的槍戰,那此刻,兩方人馬則是面對面,力與力,血與‘肉’的較量。
雖然實力不弱,但直接面對安家的十護神中的安貳、安壹和安拾,月野和兩名護衛很快就落於下方。
彼此雙方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人,海鯊只能看着她的兩名護衛慚落下方。
安貳手中的槍喀嚓上膛聲,斯文的面容上卻冷酷嗜血,上下打量了一眼單膝半跪着受傷的月野,心裡很肯定眼前妖嬈的‘女’人不會是海鯊,也絕不會是洛煞。
既然如此,那就受死吧。
就在這時,背脊一冷,他本能的偏過身後的危險,儘管他避的很快,但一道火辣的‘激’光還是從他的臉頰上劃過。
海鯊淡然:“你可以試試是你的子彈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月野掙扎着起身,退到了海鯊的身後。
安貳‘舔’了‘舔’流在‘脣’角的血漬,眼裡閃過興奮的光芒:“海鯊。”主子要的海鯊。
海鯊挑高眉頭,心裡暗贊,不愧是安家,這麼快就肯定了她們的身份。
正在這時,一輛麪包車飛速開來,數‘挺’機關槍噴‘射’。
一抹黑影宛如鬼魅從窗口掠出,無視槍林彈雨,直奔房車方向,大有擒賊擒王之勢。
安壹全身緊繃,飛身上前攔住,同樣出自是古武‘門’派的弟子,他也一直很想和這位被逐出師‘門’的大師姐較量較量。
安玦琝盯着手腕上的表,二十三分鐘又五十六秒,章堯的人還無法到達?北京不只是楊家不希望安家重歸,很多人都不希望他安家重歸了。
他本無意爭這明面上的東西,不過……安玦琝眼中戾殺之氣若隱若現,是該要洗洗牌了,有些人以爲自己的位子坐穩了,就想翻騰了,他會讓他們知道,安家能扶上天也能毀入地。
駭人的眸瞳掃過外面的‘激’戰,安玦琝極力忍住燥動和暈眩,命令道:“扶我撤離。”他現在急需要一個‘女’人。
車內一直守候在他身邊的安肆恭敬的出聲:“是”
……
樑泊拼了命的爬進了旁邊的暗巷,震疼她耳膜的槍聲、爆炸聲讓她置身如惡夢中,她死命的握着嘴,不敢讓自己發出尖叫,喉嚨骨裡面咕碌響,那是她壓抑的恐懼,眼淚拼命的流,卻不敢哭出聲。
此時此刻,沒有人知道她有多麼害怕,死亡離她這樣的近,近到讓她能呼吸到了死亡的氣息。
她不怕死,可此刻她不能死,因爲一旦她死了,對方輝來說將會是一輩子的痛苦。
方輝會以爲她是接受不了離婚,接受不了離開他而自暴自棄,他會一輩子心都難安。
而且,她也想證明自己就算沒有方輝,她也絕對會努力的活着,找到活着的意義。
就在驚恐之時,周齊打來電話,鈴聲突兀的響起,讓本就恐懼的樑泊喉嚨發出嗚嗚的哭聲,手顫抖的按掉了周齊的電話,現在她不能接電話,不能讓周齊過來接她,她怕周齊會遇上危險,她也更怕讓外面的那些人發現她的存在。
她知道,一旦他們發現了她,她一定會被被殺掉。
樑泊按掉手機的同時,危險也隨之而來。
安玦琝眯眼審視着蜷縮在巷子一角的‘女’人,快要衝出體內的燥動和痛楚讓他額頭上青筋四起,此時的‘藥’‘性’已經到了極致,縱然他用盡全部的自制力也只能保持自己神智不完全喪失。
“少爺,是個‘女’人。”安肆低聲說道。
安玦琝隱忍地緊握着拳頭,壓制着自己想要衝上去的衝動,面上雖沒表現什麼,但腳步卻停了下來。
安肆連忙把他抵在牆邊,直到安玦琝能站穩,他才閃身上前,鐵鉗似的大掌扣上了樑泊的手腕。
樑泊嚇的想尖叫,可是喉嚨骨卻似是被石頭堵住了一樣,發不出半點聲音。
安肆按壓在樑泊手脈上的手收回,用力一帶,樑泊一陣暈眩,瞬間她被推進了巷子最深處,跌在了一名虛弱的倚靠着牆的男子腳下。
她想尖叫,卻怎麼也無法出聲,全身僵硬如死人。
“少爺,可以。”安肆說完後,就背過了身,隱在了暗處。
樑泊瞳孔收縮,可以——可以什麼?
但下一秒,她知道這可以二字代表着什麼……
她被一股力道狠厲的拽起,重重的撞在了牆上,臉被擦的刺痛,以一種羞辱的姿勢趴在牆上,而這一切也只不過瞬間的事情。
等到樑泊有意識的時候,她才知道將面對什麼,她僵硬的身子因爲心裡的恐懼而生出一股力量,她尖叫一聲,猛力掙扎,她想逃,就算被發現被殺死她也沒關係,她不要在這裡,不要……
安玦琝已經極限的自制力在聞到樑泊身上幽幽馨香時,終於崩潰,理智都被**代替。
他抓住想要逃跑的樑泊,身體重重的壓上她,讓她背抵在牆上,臉埋進她的頸側,那股幽香沁入鼻間,讓他眼睛瞬間散發着野獸似的猩紅,他猛烈的撕扯着樑泊的衣服。
樑泊尖叫的揮動雙手,使出吃‘奶’的力氣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卻無法撼動他絲放毫,她絕望的哀求聲,聲聲泣血:“不……不要……我求求你……放過……”
哀泣聲隨着一股火熱堅硬的物件杵進了她的身體而嘎然停止,樑泊絕望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睜大,腦中只有一個意識,她被強/‘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