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一笑很傾城13一堆她愛吃的
彼此的氣息碰撞在一起,似起了強烈的化學反應,蘇冬城的心扯了下,轉而下.腹迅速地膨脹起,緊繃地有些疼,一股子燥熱竄起。
紀芯柔也感受到了那股強烈的化學反應,心悸,連皮膚都在顫。
兩人面對面,他的拇指和食指輕捏着她的下巴,四目相接,火花在各自的眼眸裡閃爍,呼吸越來越沉,xiong口的起伏,越來越大。
蘇冬城的腦子裡浮現起有次他們去馬爾代夫玩,也是如此,剛到酒店的房間,熱情的小傻瓜脫掉長裙,就往他懷裡奔來,抱住了他的身子,磨蹭着他說,“老公,我要……”
那激情的畫面,眼前曖.昧的距離,教他怎麼不想入非非?
紀芯柔也感受到了這陣曖.昧,若是在以前……
可這到底不是以前了,她回神,擡手推開他的手臂,退了兩步,“蘇冬城,我不是那些女人!”,她冷硬地說了句,心在顫,那些屈辱,讓她不堪。
也在向他表明自己的態度,她不是那種會和他玩一.夜.情的女人!
“哪些女人?”,他也回神,暗暗地嚥下口水,緩解喉嚨的乾燥,他眯着眸子,向她問。
他明知故問!
“那些會和你隨隨便便發生關係的女人!”,吼了出來,一臉的幽怨,活脫脫的吃醋的模樣。心裡是很酸的,覺得他很渣,還不知道跟多少個女人發生過關係呢。
這樣的渣男,她怎麼能和他多說一句話!
“到底有沒有豆豆的禮物?!如果有,就快點把東西拿給我,我要回去了!”,語氣很堅決地喊,蘇冬城知道,她是真火了。
不過,她冤枉他這點,讓他很不舒服。
“當然有!你等等。”,他說罷,走去了臥室。
“你快點!”,她催促,聲音很大,彷彿這樣,才能堅定自己的心,不會跟他再有任何曖.昧。
喝了口水,讓自己稍微冷靜了點,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頭有點暈沉,不知豆豆會帶什麼給自己?心裡不禁充滿了期待。
蘇冬城不一會兒出來,拎着一隻大提包,還是lv的。
他走到了她跟前的茶几邊,將提包放了上去,打開,“都是豆豆讓我帶的。”,他輕描淡寫地說,首先,取出一罐子剝了殼的碧根果,紀芯柔眼前一亮,連忙接過。
這是她最愛吃的乾果!
將密封罐打開,“還剝好殼的!誰剝的?豆豆嗎?”,激動地問,取出一顆,塞進了嘴裡,在這邊很少看到有賣這些乾果的。
蘇冬城沒回答,繼續拿,將一罐子泡椒鳳爪放到她面前,她詫異地看着,“這是,你做的吧?”,疑惑地問,擡着頭,看着他。
蘇冬城愣了下,“不是,豆豆讓我媽做的。”,他淡淡地回答。
以前,她喜歡偷偷跑去便利店買泡椒鳳爪吃,他看過報道,外面的這些零食很不乾淨,就在家自己做,而且,放的辣椒少,不至於把她辣得鬼哭狼嚎的。
“哦……”,心裡有些莫名的失落,還以爲他做的呢。
不過,他怎麼可能還會再做給她吃!
她打開那密封罐,迫不及待地捏了一隻出來,“髒死!”,蘇冬城看她那饞樣兒,冷嗤了句。
她沒理他,將一隻爪子塞進了嘴裡,吸了吸,品嚐它的味道,不是很辣,酸酸的,微甜,和他做的味道一樣,讓她不禁懷疑這真是他做的。
“跟你做的差不多,伯母的手藝好贊!”,她興奮地說,更讚的是豆豆的心意,小傢伙居然都知道她喜歡吃什麼。
“問我要的配方,能不一樣麼?”,他幽幽地說了句,算是解釋,“這炊餅你用微波爐打一打再吃,回潮了,不脆了。”
“張四麻家的?!”,她激動地問,這是他們這一撥人童年時最美味的味道,再配上一碗豆腐腦,那簡直是人間美味!
“是。”,蘇冬城點頭。
“豆豆怎麼還知道這個?我都好多年沒吃了。”,她疑惑地問,看着茶几上擺着的都是她愛吃的,在巴黎又吃不到的東西。
“是我媽去買的,我媽記得。”,他解釋,垂着頭,“還有一包柿餅,你媽讓我帶來的。”,掏出最後一包柿餅,看着她,說道。
見她呆呆地看着茶几上擺着的這些零嘴,他挑眉,“想家了?”,輕聲問了句。
她出來也快兩個月了,這輩子第一次一個人出遠門,還是這麼遠。
一定很想家吧?
她回神,點點頭,又搖搖頭,“還好……”,輕聲地說了句,將打開的罐子都蓋上。
“也就還有兩個月吧,很快就回去了,京城的每個人都ting好,別惦記。”,他將那些又裝了回去,邊說道,像是在安慰她。
“沒有惦記,沒想,對我來說,現在在哪都一樣。”,她平靜地說。
“怎麼會一樣?豆豆在國內!”,蘇冬城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沉聲問。
“在國內又怎樣?又不會天天見到。”,她看着他,反問,這兩年,她見豆豆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都是紀景年帶他回去的,蘇冬城根本不讓她找他。
“以後你想見他就能見到。”,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說了句。
她笑笑,輕聲地說了句“謝謝”,站起身,“我回去了。”,拎起提包,根本拎不動,蘇冬城幫她拎,“我讓人送你回去。”,在玄關口,她在穿鞋,他說了句,打電話。
“不用了,這附近計程車很多!”,她連忙阻止。
“計程車不安全。”,蘇冬城說了句,“你以後晚上少出來晃!”,隨即又教訓,還是打了電話叫了司機。
“你管多了!”,說罷,搶過他手裡的包,雙手吃力地提着,拉開他套房那沉重的門,出去,他跟了出去。
“你出來幹嘛?”
“約會!”,他沒好氣地回答,按了電梯按鈕。
“小心縱慾過度……”,她嘀咕了句,嘲諷他。
“你管多了!”,他堵了她一句,紀芯柔覺得自己確實管多了,白了他一眼,“善意的提醒罷了。”,機靈地說了句。
縱慾過度死了纔好!
無聲地咒罵,雙脣不停地蠕動,“你在罵我?”,蘇冬城覺得她ting調皮的,居然在偷偷罵他。
“沒有啊。”,她一臉無辜地說,電梯門開,她吃力地拎着那一包吃的,帶頭出了門。
他的司機已經在酒店門口等着了,蘇冬城開了門,讓她上車,她沒拒絕,安全第一吧,讓她晚上一個人打車回住處,心裡還真會有些害怕,以前都是秋微老師的司機送她的。
“還是謝謝你了!再見!”,坐上車,關門前,她對他說了句很客套的話,然後揮了下手,拉上了車門。
她的臉被車窗隱藏,外面的他,什麼也看不見,揮了下手,讓司機開車。
在轎車的身影消失後,他轉身回了酒店。
哪有什麼約會!
平安回到家裡,將那包零食拎到臥室,打開了,又看了一遍,滿心的溫暖,拿手機想給兒子打電話,意識到他在上課,接不到,沒有打。
泡在浴缸裡,閉着眼,腦子裡在回憶今天所發生的,燭光中,蘇冬城的臉還很清晰地映在腦海裡。
還有酒店房間裡的那一點點曖.昧,如果她不阻止,他是不是會把她當成那些女人……
她現在還不明白,他爲什麼要請她吃飯,也忘了問了。
上.chuang後,倒在柔.軟的chuang鋪裡,閉上眼,身子輕飄飄的,昏昏欲睡。
“蘇冬城……你以前……到底把我當什麼了?”,喃喃地問了句,似夢話,問完,已完全沒了意識,昏沉地睡去了。
或許,這是紀芯柔埋在心底的一個問題,一直沒有當着蘇冬城的面問出來。
心底,還是想知道,在他們是夫妻的時候,蘇冬城對她,是不是隻是把她當成玩具的?如果是,爲什麼又常常chong着她?
讓她以爲,他其實也是在乎她的。
又覺得是自作多情,所以,沒有問出來。
那邊,蘇冬城正在衝着冷水澡,閉着眼,鼻息間還殘留着她的氣息,心在顫動,身子的某處依然屹立着。
像是被下了蠱,怎麼也下不去。
太缺女人了?
懊惱地呼了口氣,關掉水閥,拿了條浴巾,出了浴室,走到chuang頭邊,拿起話筒,按了鍵,說了幾句法語,然後掛掉。
點了根菸,兀自抽着。
不一會兒,門鈴響了,拿着煙的手在顫抖,按掉菸頭,朝着外間走去。
屏幕裡,一名金髮女郎正站在套房門口,穿着一身火紅的抹xiong短裙,搔首弄姿着,好像知道他正在看她似的。
正欲開門,又頓住,拿起了話筒,“回去吧,不需要了。”,冷淡地說了句,放下了話筒,關了外間的燈,回了臥室。
煩躁地扒了扒頭髮,覺得自己中邪了!
叫上門的女人都到門口了,還讓人回去!
屬於紀芯柔的那張臉,陰魂不散似地在他眼前晃動。
“老公!不許你看其他的女人!我不許!”,小傻子雙手叉腰,兇巴巴地衝他吼,若說她對他百依百順,唯獨,他和別的女人有點接觸時,她邊發了瘋似地,跟他鬧個沒玩。
“紀芯柔!你別放肆!”,一臉兇狠地瞪着她,厲聲呵斥。
“就不許就不許!不許和別的女人握手,不許和她們說話,不許對她們笑!就不許!”,小傻瓜根本不怕他,衝了上前,兇巴巴地叫。
光天化日之下,蘇冬城拿她沒轍,一旁的女明星詫異得很,“蘇總,她真的是您的妻子啊——”,女人嫌棄地看着紀芯柔,問。
紀芯柔聽到她的聲音,兇狠地瞪着她,那女星很害怕的樣子,朝蘇冬城懷裡縮,這一幕被紀芯柔看到還得了?!
一把將那女人推開,“狐狸精!不準碰我的老公!他是我的老公!臭不要臉的!”,紀芯柔兇巴巴地瞪着那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的女明星怒吼。
“紀芯柔!”,蘇冬城吼了句,將她拉住,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狐狸精!搶我老公的狐狸精!不要臉!呸!”,被蘇冬城拉着,她也沒忘記衝那女人咆哮,直到上了車!
“紀芯柔!你再罵一句試試?!”,蘇冬城怒吼。
她氣呼呼地瞪着他,“狐狸精。”,不怕死地罵了句。
“你——”,他揚起手,一副要扇她的樣子,不過,揚起的手並沒落下,還從沒動手真的打過她耳光,除了屁股。
“不聽話了,是不是?”
“你找女人!你找狐狸精!你是壞人!嗚嗚……不可以找別的女人,不可以,只准要柔柔……”,說着,大顆的眼淚已經落下了,她邊哭邊喊,看起來真的很傷心的樣子。
蘇冬城有點哭笑不得,還是講她圈進了懷裡,“我沒找她們,乖了……不許哭。”,有她這個小瘋子,他哪敢找別的女人。
“她們會勾.引你……她們不是傻子,柔柔是傻子……老公會嫌棄柔柔……會和她們在一起……”,小傻瓜真的傷心了,偎在他的懷裡,抽噎着說,身子在不停地顫抖,雙臂緊圈着他的腰,很怕他拋棄她的樣子。
蘇冬城的心居然疼了,在心疼她,“老公沒嫌棄你,沒嫌棄,柔柔不傻……”,一手撫.mo着她的後腦,安撫着她,不停地說。
她知道自己是傻子嗎?
這還是第一次聽她這麼說。
“他們都罵我傻子,都欺負我……只有冬子哥不嫌棄柔柔……”,小傻瓜繼續說,大概是想起她小時候被人欺負,他護着她的事了。
也許,就因爲他總護着她,才讓她對他有了特別的情愫吧,才喜歡纏着他……
蘇冬城苦笑,他是因爲愧疚,因爲她因爲他變傻,才保護她的。
“柔柔不哭了……”,他輕聲地哄,如果不是因爲她,他和艾雯兒分手,他不會對她這麼矛盾……
也許是天意吧,她是被他無心之舉嚇傻的,老天爺讓他揹負起了這個責任,讓他娶了她。
蘇冬城,你就認命吧!
他是認命過,一向桀驁不馴的蘇冬城,認命地跟這個小傻子做了幾年的夫妻……
他回神,躺在chuang上。
現在,她不傻了,也說了,以前是傻,不懂事,纔會纏着他,根本不是愛。現在,她也越活越**、越來越自信了,越來越能在這個社會立足了,對他,更是,沒任何感情的。
他該是解脫了的,自由了的,怎麼能別的女人還接受不了?
怎麼還會想起她!
“老公……”,嘟囔着喊了聲,醒來,紀芯柔被自己剛剛叫的那一句懊惱住了!
“神經病!”,罵了自己一句,纔想起,好像夢到他了,夢到他和周蕊結婚了,那個傻子紀芯柔大鬧了婚禮,不停地喊着“老公”。
搖搖頭,按了按太陽穴,“時間久一點就好了,不要見,就會忘記的,會忘記的,蘇冬城他沒什麼值得你留戀的,只是跟他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而已。”,她輕聲地說,下了chuang,洗漱好後,想起那一包的零食。
拿了兩塊炊餅,去了廚房,放微波爐裡轉了幾分鐘,原來軟了的炊餅變得又香又脆,熱了豆漿,心滿意足地吃了一頓屬於京城風味的早餐。
也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可以一個人在國外住這麼久,竟然可以有條不紊地生活下去。
只要努力,沒什麼做不到的吧?
只要努力,很快就能忘掉蘇冬城,忘掉屈辱的過去,自信樂觀地面對未來。
上午複習了功課,然後着手做自己最近的一件設計。忙完後,已經過十二點了,算了算時差,連忙給兒子打電話,嘴裡還叼着酸辣可口的泡椒鳳爪。
“豆豆——”
“又想我了嗎?”,豆豆得意地問,紀芯柔笑笑,“嗯,想兒子了!兒子有沒有想媽媽?!”,紀芯柔笑着說,窩在沙發裡,嘴裡還嚼着鳳爪。
“酸!”,豆豆說了句,有點不好意思說想她,“培訓結束後,趕緊回來!趕緊和麥迪森分手!不準爲了他留在巴黎!”,豆豆無比霸道地說。
紀芯柔哭笑不得,“知道啦,真霸道!”,她chong溺地說。
“遇到冬子了嗎?”,豆豆認真地問,這纔是他最關心的,不知道冬子去巴黎會不會找柔柔。
“嗯!他把你送我的禮物,全部給我了,柔柔打電話給你,就是要說這事的啊。”,吃着熟悉的味道,教她很感動,更感動的是兒子這麼小,居然這麼貼心。
“什麼禮物?”,豆豆誠實地問。
“別裝蒜啦,柔柔知道你不好意思!”,這小傢伙有時候也很傲嬌的,很少對她說好聽的話,心裡卻是有她的。
“你是說,冬子帶禮物給你了?”,豆豆連忙問,他是要他給媽媽帶禮物的,他卻說,麻煩,而且也不會去找她,拒絕了。
“還裝蒜!總之,謝謝豆豆!”
“我沒有讓冬子帶啊,冬子也說不帶的,還說不會去找你的!”,豆豆着急地說。
“柔柔嘴裡現在還吃着泡椒鳳爪呢,一會兒把電話給奶奶,要感謝她的。”,她並沒意識到什麼不對勁,接着說,悠閒地嚼着鳳爪。
“奶奶,你有做泡椒鳳爪讓爸爸帶給媽媽嗎?”,這時,只聽豆豆禮貌的聲音傳來,她皺眉,有什麼不對勁的嗎?後知後覺地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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