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來,樑晨便感覺到那兩個混混注意到他和趙美夕,“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哼!等下看我怎麼收拾你們。”樑晨有意找那些比較偏僻的路來走,跟在後面的兩個混混看到樑晨他們走的越來越偏僻,心裡頓時大喜。
他們其實並不敢在這裡下手,畢竟國防大學就在附近,要一不小心鬧出動靜來,那事情可麻煩了。上個月就是有個和他們一樣的哥們,在這裡遇到一個美婦,想要上人家,沒想到那個美婦大聲叫嚷,不到一分鐘這位哥們就被武警給當場給擒獲了。
他們很是小心的跟着樑晨和趙美夕,眼看着裡國防大學越來越遠,漸漸的前面出現了一條小巷,而樑晨卻扶着趙美夕走了進去,兩個混混一看,相互看了一眼,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而跟在混混後面的那個金髮女郎則是皺起了眉頭,難道你們就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跟蹤了嗎?居然還自己往這麼偏僻的地方鑽,這不是自己找死嗎?看着那兩個混混急速跟上樑晨他們進了小巷,女郎腳下一用力,身體頓時像子彈一樣飛出去,也跟了進去。
樑晨扶着醉醺醺的趙美夕慢慢走在小巷裡,他就等着那兩個混混自己跳出來,自己這雙手已經很久沒見過血了,江湖的血性已經快忘記了,正好拿這個兩個狗日的來練練手。
果不其然,就在樑晨走進小巷沒走到十步,那兩個混混就圍了上來。
“小弟弟要不要幫忙啊?看你扶着這位姐姐這麼辛苦。”一個染着一頭白色頭髮的混混伸手出來攔着樑晨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很辛苦?難道你不知道我現在感覺超爽嗎?”樑晨停了下來,看着這位白毛青年叫囂道。
混混的同伴一聽頓時怒了,“操,你敢這麼跟我們說話,想死是吧!”說着便從後腰拔出一把短刀來,刀背上晃動的折射光線照在趙美夕眼睛上,頓時讓她清醒了一些。
“這麼快就到了嗎?”趙美夕仰起頭看了看四周說道,“怎麼跑這裡來了?這是那啊?”趙美夕低頭看着樑晨問道。
兩個混混見到趙美夕精緻的臉蛋後更是興奮,這一趟沒有白乾啊!正點的熟女啊!那兩個混混幾乎同時嚥了咽發乾的喉嚨,隨即便對樑晨吼道,“小子識相的自己滾蛋,哥不想見紅。”短刀在樑晨面前晃了晃。
“啊——”趙美夕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緊緊抱着樑晨,緊張道,“你們要幹什麼?我,我可告訴你們,我是國防大學的老師,你們別亂來啊!”
樑晨本來就是一隻手扶着趙美夕,一隻手挽着她的腰,現在被她這麼一抱,自己倒成趙美夕懷裡的洋娃娃了,更要命的是因爲身高的關係,趙美夕那對胸器居然緊緊貼在自己的臉上,樑晨轟的一下感覺臉上一陣發燒。
混混早已經被趙美夕的美貌給迷住了,如果是一開始她就說這話,那麼他們還有可能放棄,但是現在他們幾乎是打了雞血一樣,那裡還管你是不是國防大學的老師。
混混見樑晨不肯離開,便要拿刀子捅過去,趙美夕見狀頓時大聲尖叫起來,更加用力的抱着樑晨,隨即閃電般把自己的身體轉向了刀子的方向。
樑晨心裡一沉,這女人居然拿自己的身體來當刀子,就當他剛想出手的時候,一道紅色身影突然出現,只聽到咔嚓一聲,拿刀的混混便發出驚天的哀嚎聲,“啊!我的手。”
另一個混混沒來得及出手,便已經被這道紅影一拳擊中下腹,隨即後腦處被重重一記,便什麼都不知道暈了過去。
“大姐,不要啊!求求你,放過我們吧。”這時拿刀子的混混突然發出哀求道,趙美夕抱着樑晨轉過身來,只見那兩個混混已經倒在地上,一個已經暈了過去,不知道是生是死,另一個則是坐在地上左手握着右手,不斷的想把身體往後挪,而這名混混的面前則是站立着一位身高一米七的金髮女郎。
這名金髮女郎身材火辣,雖然現在天氣很冷,但是她卻穿着一套夏季的超短服裝,那雙修長的美腿比起趙美夕來還要長上三分,一對豐滿峭立的雙峰怒突在前,完全可以跟趙美夕一拼高下。
“哦!這刀子你不要了?”金髮女郎開口道,居然是一口純正的國語,混混一聽頓時如同小雞啄米一樣猛點頭。
“滾吧!小混蛋,帶上你的同伴。”金髮女郎把短刀仍到混混身上說道,得到大赦的混混立刻半拖半扶着自己的夥計逃離了現場。
“你們沒事吧?”金髮女郎回過頭來關心道,不過這次她用的不是國語,而是純正的法語,剛纔她聽到店裡夥計說遇到一個說正宗巴黎調的男孩出現,所以她便出來一看究竟,沒想到居然遇到了這回事。
“啊!沒事,沒事,謝謝你剛纔救了我們。”趙美夕愣了一下,隨即便用法語說道,看着如同電影上看到的外國明星一樣的金髮女郎,她不禁呆了呆。
“小事一樁,我叫威廉安娜。”金髮女郎伸手出來說道,趙美夕見狀握着她的手說道,“我叫趙美夕。”
威廉安娜轉頭看向樑晨,心想,這個男孩應該就是那個說得一口正宗巴黎口音的男孩了,於是她把手伸到了樑晨面前,樑晨剛纔一直在注意着這個金髮女郎,雖然在她身上感覺不到什麼血腥味,但是樑晨對她總感覺到有股危險的氣息。
見威廉安娜見對自己伸出了手,樑晨也學着趙美夕那樣跟她打了招呼,威廉安娜摸了摸樑晨的頭笑道,“小鬼以後要注意了,別往這麼偏僻的地方走。”說着,威廉安娜和趙美夕打了個招呼便灑脫的離開了。
趙美夕看了看陌生的四周拉着樑晨說道,“你怎麼把我帶到這裡來了,我們趕緊回去吧。”那樣子那裡還有醉意的樣子。
說着,趙美夕便拉着樑晨快步離開小巷,樑晨還在回憶着剛纔的情形,這個威廉安娜一定不簡單,是個格鬥高手,直到回到國防大學門口,樑晨也沒想出什麼來。
“算了,她是誰關我屁事,還讓我活動手腳的機會都沒了。”樑晨拿出證件便和趙美夕進了國防大學,而國防大學外面的一處角落裡,一個人影在樑晨他們進去後也無聲無色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