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到國防大學沒走幾步,趙美夕便狠狠的鬆了一口氣,沒想到自己這兩天遇到的事情比之前活的二十多年加起來還要多,隨着神經放鬆下來,她那股醉意立馬涌了上來,眼看就要倒在地上,樑晨趕緊一把摟着她的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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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樑晨無奈的搖了搖頭,沒辦法只得再次挽腰扶着她回去,好在這時校園裡沒什麼人在走動,樑晨帶着趙美夕回到宿舍的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什麼人。
不過來到趙美夕宿舍外,樑晨爲難了,他要抱着趙美夕,一邊在她身上掏鑰匙,但是找遍她的身上包包就是沒有。
“該不會是沒帶吧?”樑晨鬱悶了,隨即便輕輕拍了拍趙美夕,希望他能清醒一下,告訴自己鑰匙放在那裡,可是趙美夕被醉意吞噬着,任樑晨怎麼叫她就是一副暈沉沉的樣子。
“一瓶紅酒就醉成這樣?”樑晨見狀實很是無奈,突然,趙美夕頭一仰,露出瞭如同天鵝般白皙的頸部,樑晨一看頓時有了注意,但是想想又爲難了,左思右想着,決定還是做了吧。
於是樑晨伸出小手,慢慢的伸進了趙美夕的脖子裡,趙美夕突然感到脖子一陣冰冷,頓時清醒了一些,問道,“什麼東西啊!居然跑到我脖子裡面來了。”
了樑晨見狀趁機問道,“你的宿舍鑰匙放在那裡?”
“鑰匙?”趙美夕迷糊道,“在,在我的胸前。”樑晨仔細一看果然趙美夕頸上帶着一條紅色的繩子,“她,該不會是把鑰匙掛在繩子上了吧?”樑晨頓時嚥了咽口水,雖然這時候趙美夕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絨服,看不到胸前美麗的風景,但是樑晨腦中有着存檔啊!頓時,樑晨腦裡回放着在食堂三樓8那看到的一幕。
感覺到身體上某處的變化,樑晨趕緊閉上眼睛嘴裡唸叨,“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但是趙美夕身上那股幽香卻不斷的飄進樑晨的嗅覺裡,不斷的誘惑他,這時,趙美夕突然把頭靠到了樑晨的肩上,吐氣如蘭道,“那來的和尚啊!討厭,居然,打攪人家睡覺。”
幽香更加濃郁的鑽進樑晨嗅覺裡,樑晨突然有點想哭了,這叫什麼事啊!難道是上一世沒做風流鬼,這一世要自己補償回來嗎?想到這裡,樑晨趕緊扯了扯趙美夕脖子上的紅繩,要是再這麼被她搞下去,自己說不定真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但是,樑晨扯了幾下繩子就沒反應了,就像卡住什麼東西似的,而這時,樓下卻傳來的腳步聲。樑晨這時也顧不上太多,立馬把手伸進了趙美夕胸前,頓時一股滑膩如潤的感覺傳遍全身,樑晨不僅打了個冷顫,手上加快了動作。
終於拿到鑰匙了,這女人果然夠特別,居然會把鑰匙放在這裡,原來鑰匙卡在罩子中間的紐帶上了,所以樑晨才扯不上來,樑晨輕輕解開着,但是手卻不斷的被那對大白兔擠壓着,一股股強烈的感覺傳來,差點沒讓樑晨暴走,好在這時鑰匙拿出來了。
這時,趙美夕卻突然迷迷糊糊說道,“好舒服,小鬼,居然趁機吃我豆腐。”樓下的腳步越來越近,樑晨顧不上看趙美夕是什麼表情,立馬開門閃身進了去。
門外走上來的是一位40多歲的男老師,經過趙美夕門前時嘴裡嘀咕道,“我剛纔明明聽到有人在說話的啊!怎麼現在沒人了,奇怪,看來是我做論文做出幻覺了。”
樑晨扶着趙美夕進來也是狠狠的鬆了一口氣,這和女人在一起真是比殺人還要難啊!以前和藍兒在一起的時候,怎麼就沒有這種感覺,看着身邊醉醺醺的趙美夕,樑晨嘴角抽搐了。
來到牀邊,樑晨又爲難了,要不要幫趙美夕解開外套呢?樑晨想了想還是別搞了,等下走火就難辦了,於是只幫趙美夕脫了鞋子就直接把她仍牀上了,給他蓋好被子後,樑晨這才離開了趙美夕的房間,就在樑晨關上門的那瞬間,牀上的趙美夕突然睜開了雙眼,看了看關上的門,隨即臉上帶着笑意沉沉的睡着了。
出來後梁晨不自覺的嗅了嗅自己的右手,一縷未散去的乳香輕輕的傳進嗅覺裡,樑晨頓時渾身一抖,奶奶的太邪惡了,這個地方太危險了,於是他三步作兩步逃一樣離開了趙美夕這棟宿舍。
回到宿舍後,樑晨趕緊洗了個冷水澡,這才把心情平靜下來,打開學校的內網,只見一條醒目的大標題出現在上面:財務部副主任錢中明、教研組張得志等同志將要赴西南參加基層視察,樑晨看到這裡笑了,看來這兩個人已經被處理了。
樑晨本來想入侵學校內部去看看還要什麼消息,但是一想,還是算了,打開自己的編寫的計算程序繼續那沒有完成的數據。
第二天,趙美夕打了個電話給樑晨,就收拾東西離開了國防大學,樑晨站在窗外看着校園裡的景色微微呆了一下,隨後便去食堂找吃的,但是沒有看到白雲那娃,看來是在研究着那步槍吧。
匆匆吃完東西后,樑晨便繼續回去計算,直到第二天一早,王寧鬆打電話來通知他說今天早上要週考,樑晨這纔想起有這碼事。
樑晨再次來到第一次來到那個的房間,只見裡面已經坐滿了人,大家三三兩兩圍在一起說着什麼,大家一見樑晨走進來便紛紛停安靜了下來,看到大家這麼看着自己,樑晨心裡笑了笑,隨即便看向人羣最後面,只見一個帶着厚厚眼鏡,面帶口罩的女孩安靜的坐在那裡,這除了白雲之外還會是誰。
白雲見到樑晨走進來,擡頭看了一眼他便又繼續低了下去,大家都看着樑晨,都在猜測他會在那個位置坐下來,在場三三兩兩的基本上都是同一個宿舍的,但是有人專門找過宿舍,但是就沒有發現白雲和樑晨住在那裡,於是大家心裡便有人想法。
樑晨看了看後面的座位,想也沒想就走了上去,大家見到後頓時一副瞭然的神情。
這些女同學雖然對樑晨充滿了好奇心,但樑晨總是像神龍見首不見尾,加上特招班其它的男生也都不錯,所以這些男男女女只見雖然年紀還小,都彼此都已經不是名花有主便是名草有花,當然有兩個人除外,那自然就是樑晨和白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