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房中樂問財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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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初笑吟吟地將一碗牛骨湯捧到了文旭的面前,不忘叮囑一句:“小心燙着。”
文旭嘿嘿一笑,親熱地接過沈如初手裡的湯碗,道:“你自己別燙着纔是。”
沈念卿瞥了他們一眼,笑道:“到底是小夫妻。”
不多會,甘草跟着鬆月過來了,見了沈念卿還有些緊張。
“你以前在姚千戶家當值?”沈念卿道,她顯然不記得還有甘草這一號人了。她一邊說,一邊悄悄朝沈如初這個方向看了看,沈如初壓根沒看她,正和文旭搶一塊排骨吃,明明還有好多排骨,但二人卻相中了同一塊。
沈如初不是不知道沈念卿在做什麼,只是不想讓她覺得侷促罷了,畢竟她作爲客人來詢問自己的婢女,多少有些不妥當。
沈念卿確定甘草曾經的身份後很快將話題轉入了正題,道:“以前跟在我身邊的那個婢女,也經常被指派着去幹粗活的,叫春桃的,她現在去哪裡了?是死還是活?”
甘草看了沈如初一眼,沈如初笑道:“照實說。”
沈念卿卻緊張得不行,一個勁地問:“姚家是不是把那丫頭打死了?姚家吃人不吐骨頭,春桃是不是死了?”
甘草急忙擺手,道:“沒有沒有!她沒死!她和我一樣,被賣了。”
沈念卿愣了半晌,臉色灰白,嘴脣哆嗦着,道:“她被賣了,可她跟着我一天好日子沒過。春桃、春桃被賣了。”
沈如初真心不想管這事,但沈念卿這情形不管又不行。
“姐姐,她只是被賣了,說不定賣個好人家。得了個好主子,以後不就有好日子過了。人各有命,這事不怪你,你自責什麼呢?別給自己找不痛快。來,吃飯!”沈如初將碗筷端給她。
沈念卿也知道自己當前的處境和身份,對情緒稍微控制了一下,道:“我沒事。讓妹夫見笑了。”
文旭擡起晶亮的眸子一笑,道:“二姐姐客氣了,你是初兒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一家人何必見外。多吃點菜。”
吃完飯。沈如初本想再安慰沈念卿一番,卻被文旭拖着進了內屋。
“夫人吶,我餓呀。”文旭兩眼發光,沈如初有一陣錯覺,眼前似乎是一頭閃爍着綠油油光芒的小餓狼。
沈如初嗔道:“就喂不飽你個白眼狼。”一邊說一邊坐在了牀沿上,略帶挑逗地看着他。
小白說時遲那時快,閃電一般跳到了牀上,在沈如初的懷裡蹭着,不停喵嗚叫着。還不忘拿眼神向文旭示威。
文旭當場跳腳,指着小白罵道:“你個貓崽子,滾下來!我夫人的懷抱是你個小貓崽子能呆得地方麼?你信不信我養條狗?咬死你!”
說起狗,沈如初想到黃老三養得小黃。頓時笑得喘不過氣來,小白也跟着笑,兩隻大眼眯成了一條縫。
文旭渾身是火,肝火慾火大動。想抓住小白,但小白身子小巧又靈活,一轉便跑到了沈如初的後背處。正在那裡幫沈如初撓癢癢。
文旭抓了幾次都沒抓到,急忙作揖,苦笑道:“貓兄,白大爺,你就行行好,讓我和我媳婦親熱一會。你說你一個堂堂雪龍貓整天蹭着別人的女人算怎麼回事麼!”
嘿,別說,這一招還真有用,小白悻悻地離開了沈如初的懷抱,然後三步一回頭地跳下了牀,那小眼神讓沈如初一輩子都忘不了啊!
文旭見有空子,一把撲過來,將沈如初壓在身下,道:“哈哈,這下被我抓到了。”他得意地看了一眼正要出門的小白,道:“貓兄,非禮勿視啊!別偷看,去,外面還有個大美女,去找她玩去。”
文旭口中的大美女自然是指沈念卿。
沈如初道:“我還沒沐浴,要不等晚上?”
文旭眼睛一瞪:“你就是十年不洗澡也是香噴噴的!等晚上,我懷疑我都要爆陽而亡了!”
沈如初點了一下他的額頭,嗔道:“會有那麼誇張?以前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文旭嘿嘿一笑,道:“沒嘗過甜頭自然不想那種事,如今知道其中的歡樂,又有初兒這樣的小妖精在一旁誘惑,我不想那種事就不正常了!”
沈如初很無辜地看着他,將自己的一隻腳踢了過去,正好搭在他的肩頭,道:“我什麼時候誘惑你啦?我明明穿得齊整,我明明想要制止你來着。”
文旭邪惡一笑,道:“夫人真的穿得齊整?我看未必哦。”然後三下五除二將沈如初剝了個精光,沈如初急忙鑽進被子裡,緊接着就感到一個火熱滾燙的身體也鑽了進來。
二人多日不曾親熱,又是貪戀歡情的年紀,文旭這幾日憋在軍營苦思冥想,藉着對沈如初的想念琢磨了不少花招,少不得這會子要招呼在沈如初的身上。
沈如初貪戀着他如火的熱情和強健的身體,又被他濃濃的愛意所感染,在一貫的被動中漸漸生出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愉悅和快感來,尤其是下體被那熱鐵一般的東西充滿時,她不可抑制地發出了惱人的嚶嚀和呻吟,在文旭聽來,那聲音實在太美妙了。
“文旭,我想你!我想死你了!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好想你!我想要你!”沈如初由被動轉爲主動,一翻身到了文旭的身上。
文旭邪魅地笑着,配合地摸着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叫道:“初兒好棒!”
這一聲大叫把沈如初的慾望和迷離當即震散了——這是大白天哎,沈念卿還在哎,家裡還有幾個丫鬟哎,這要是被聽見了,還不知道該怎麼編排自己宣淫呢!
“閉嘴!”沈如初一邊輕輕地挪動着屁股,一邊捂住了文旭的嘴。
鬧騰了將近兩個時辰,文旭將自己這些時日積攢的濁精嘩啦啦地送給了沈如初幾次,這才安心。
他伸出一隻臂膀,示意沈如初躺過來。
“你累不累?”沈如初道,她現在精神倒是不錯,女人嘛,敦倫這種事終歸不用費多少力氣,吸了男人的陽氣之後,自然是精神好的。
文旭吁了一口氣,嘴一咧,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笑道:“自然是累的,比上戰殺敵都累。簡直要了我的小命啊!”
沈如初捶了他一下,罵道:“那你方纔還那麼用力?還要不夠?”
文旭道:“沒辦法,看着你我就止不住!有句老話,沒有梨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初兒,來,轉過來,和我說說方纔的感覺,我看看哪裡需要改進。”
沈如初瞪着文旭,心說:爺,你的節操呢?
文旭卻想當然地對視着她,閨房之樂嘛,有什麼不好意思?
沈如初羞於啓齒,卻也架不住文旭的軟磨硬泡,說了一些感覺,甚至還在文旭的啓發下提了幾個意見,文旭聽完這些鄭重道:“爲夫懂了,夫人這是建議爲夫再賣力點!一定,一定!要不,再來一發?”
沈如初淚奔!
“以後再也不提建議了!騙子!大騙子!”沈如初咬牙切齒啊。
文旭憐惜地摟着她,笑道:“好,這次放過你。和我說說,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沈如初在他懷裡扭動了幾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道:“那你呢?有沒有想我?”
文旭撇撇嘴,道:“我說了很多次哎,想你,想你想得快發瘋了!我有時甚至恍恍惚惚的,盯着一塊饅頭感覺都是你。”
沈如初扶額嘆氣,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是饅頭一般的存在。她當即決定,爲了表示對文旭文大爺以及對他那種奇葩式想念的尊重,以後再也不吃饅頭了!
沈如初幽幽道:“我不僅僅是想你,更多的是擔心你,怕你有事。怕你回不來了……”說到這些天的擔心,她的眼淚漫了上來。
“傻瓜,哭什麼呢,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麼。”文旭有些手足無措,他最不擅長的就是哄女人了,要是按照他往日的脾氣,定然是一頓大吼。
沈如初見他那爲難又心疼的神情,破涕而笑,道:“好嘛好嘛!我也是高興才哭的,誰讓你說想我的時候,連饅頭都是我來着!”
文旭笑道:“又哭又笑,騎馬上轎!走,爲了補償我心愛的媳婦,我們出去逛街,你喜歡什麼就買什麼。”
沈如初噗嗤一笑,道:“你發財了?”
文旭神秘一笑,道:“嗯,發財了。我比較低調,以往也不會花錢,娶個媳婦就是回來花錢的。”
沈如初沉了沉眸子,想了想,道:“文旭,我想知道你這些錢從哪裡來的?你並非出身富貴,爲何有這麼多餘錢在手?”
這正是她擔心的問題,雖說文旭過去是個小武官,多少有點油水,但那種芝麻小官能有多少油水?文家裡裡外外都是用錢的地方,不但不捉襟見肘,文旭還一再鼓勵自己多花錢。
女人都喜歡兩種花:有錢花和隨便花。文旭這些錢若是來路不正,她就是再喜歡花錢,也覺得扎手。
文旭笑了笑,岔開話頭,道:“反正都是我辛苦賺來的,夫人花着高興就是了。”
“你這是什麼話?”沈如初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