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的話,動作還不利索點?薄靳修滿臉都是嫌棄,說完後,性感的嘴脣微微噘着。
沒錯,就是噘着,要是讓那些呆在部隊裡面的士兵看到,不知道該會掀起一場怎樣的血雨腥風。
蕭乾乾沒有辦法,又只能親了一下男人的嘴脣。
剛剛還在懊惱自己在病房裡面躺着的薄靳修,心情非常愉悅。
其實生病什麼的,也是很不錯,可以無條件向小東西索吻。
腦袋疼不疼,躺在大叔身邊,我給你揉揉。
薄靳修一副像是哄小孩子一樣的語氣對着蕭乾乾開口說着。
揉腦袋還要躺在他身邊,大叔你開什麼玩笑,當我真傻不拉幾的嗎?
蕭乾乾下意識地就往旁邊挪了挪,不疼。
不疼的話那你就甩一下腦袋。
蕭乾乾聽了薄靳修的話,果然甩了一下腦袋。
接着甩兩下。
蕭乾乾又甩了兩下。
然後,男人中肯的回答,我看你不是腦子疼,而是腦子出問題了。
他只是開玩笑逗她的,沒想到這小傢伙,還真聽他的話一一照做。
蕭乾乾:
哪家男人心臟左側被子彈擊中,醒過來還有精力來損她。
蕭乾乾感覺胸口悶悶的,把臉側到一邊,打算不再理會這個毒舌的傢伙。
怎麼了?生氣了?
我才懶得生氣。
那你不躺在我身邊,我生氣了,給你一分鐘,哄我開心。
薄靳修說完話後一臉無辜,而蕭乾乾則滿腔悲憤,我哄你大爺。
可是,今天是我的生日。
薄靳修說完後,低垂着腦袋,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直讓蕭乾乾一顆心緊緊糾在一起。
然後,某人滿臉不情願地躺在薄靳修的身邊,開口道,這樣子可以了吧?
勉強接受。
蕭乾乾:
兩個人安安靜靜地躺在病牀上面,周圍的一切顯得非常安靜。
蕭乾乾小心翼翼的扶着薄靳修半靠在牀頭,將忍了一天的問題給問出,大叔,今天中午,襲擊我們的是什麼人?
她活了十八年,第一次遇到像是電影裡面纔有的多人槍襲事件。
如果不是她們倆人雙雙受傷,只感覺這是一場夢而已。
薄靳修神色倏地一緊,今天中午襲擊他們的人,應該是那些躲在暗處想要置他於死地敵人。
因爲他在部隊身居要職,知道很多機密事件。
這些敵人有的想要從他口中得到一些重要的情報而活擒他;有的則直接想要讓他死。
自從他參與烏魯克計劃之後,他身邊潛在的危險,不止止上升了一個層次。
今天在停車場埋伏的這一夥人,並沒有置他於死地,所以,薄靳修猜測,應該是屬於活擒他那一類的。
但是,爲什麼他會覺得莫名的熟悉呢?
拍賣會上有歹徒潛入,烏魯克計劃被泄露,還有今天用槍擊中他的那個男人,能夠在黑暗中憑着直覺差點將他一槍致命,這三件根本就沒有任何聯繫的事情,又讓人剪不斷理還亂。
難道,是他身邊的人,背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