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和從前一樣笨手笨腳。”薄靳修將剛剛被蕭乾乾奪去的面前搶回到了手裡面,然後開始小心翼翼的幫她擦拭着傷口。
男人的動作很輕很柔,一邊擦拭着的時候,還一邊吹着氣。
蕭乾乾臉上雖然沒有說些什麼,但那一雙眼睛,卻一眨不眨地落在了男人無比認真的俊臉上面。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氣,那帥氣的男人認真起來,簡直就是要命啊。
“好了,傷口不準碰到水。”
男人說完後,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
蕭乾乾的目光還來不及收回,就被男人給抓了個正着。
女人立馬把目光移到了別的地方,語氣甕聲甕氣道,“我真的不是你認識的人,我看你是找錯人了。”
這個男人如果不衝動,其實還是挺吸引人的。
薄靳修卻無比篤定,“如果我找錯人,那你背後的痣,又怎麼解釋?”
男人說完後,將詢問的目光落在了蕭乾乾的身上。
那模樣,似乎是在等着女人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只不過是背後長了一顆痣而已。”
事到如今,她還是不敢相信,她第一次來到a國,竟然就遇到了她失去記憶之前的人。
這未免,也太有分了吧?
薄靳修將手放在了女人的臉上,嘴角微微上揚,“是啊,背後長痣的女人很多,但這一張臉也長得一模一樣,你不覺得太過湊巧嗎?”
薄靳修說完之後,開始緩緩湊近蕭乾乾。
坐在沙發上面的蕭乾乾直接將小身板往後面退去,正當她欲要暴走的時候,突然間就傳來了敲門聲。
薄靳修側着頭冷冷瞥了一眼那一扇緊閉着的房門,然後起身往門外走去。
門外,站着的是一個身穿海軍服的女服務員。
女服務員的臉上掛着讓人如沐春風般的笑意,在見到薄靳修之後,眼神裡面多了一絲惶恐和恭敬,“總統,這是您剛剛吩咐我找的晚禮服。”
“嗯。”薄靳修從女服務員手中接過晚禮服,欲要把門關上的時候,沒想到女服務員卻再次開口。
“總統,一樓有個坐在輪椅上面的男人和兩個小孩要上來,不過已經被保安給攔下,但是他們卻一直不離開,要怎麼處理?”
坐在輪椅上面的男人薄靳修不知道,但是在聽到女服務員說兩個小孩子之後,他就知道這兩個孩子是誰了。
如今,房間裡面的人是丫頭,樓下的那兩個小孩子,又叫丫頭媽媽,薄靳修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一張臉上滿是狂喜。
丫頭當年可是帶着身孕離開,樓下的那兩個小孩,薄靳修已經可以肯定,是他的孩子準確無疑。
“讓兩個孩子上來。”
薄靳修說完後,直接轉身回到了房間裡面。
他將手上拿着的晚禮服給攤開,欲要幫蕭乾乾穿上。
只是被薄靳修嚇到的女人早就如同驚弓之鳥,只要薄靳修一個動作,她都全神戒備。
這個男人太過強勢,喜怒不定,她不能像剛剛一樣,再次落入他的手裡面。
“把衣服放下,你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