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縛帶着三個大美女繞了好大一圈,纔來到樹林另一邊的小溪旁。
清清的溪水靜靜的流淌,樹上的鳥兒迎着陽光自由歌唱。金黃色的陽光透過樹梢照在溪邊的草地上,草地上早已鋪上了一塊厚厚的桌布,看來真的是有備而來。
左小縛端着相機,將三個美女在一起的各種姿態都拍了下來。尤物就是尤物,即使被拍下來,也絲毫不影響她們的美感。
快快樂樂的忙了一個上午,收穫還算不小,每個人都被拍了一大堆照片,劉麗莎拿過相機檢查了一下,然後關機道:“電量不足了,等下還要用呢!”
左小縛有些不解,不是已經拍的差不多了嗎?
“小縛,去樹林裡把你剛纔的揹包拿過來,我們準備吃午餐了!”劉麗莎一邊重新鋪好桌布,一邊說道。
駱海花和蘭芳因爲還沒有和左小縛融合過,所以即使在私底下也不敢說太多話。倒是表現的乖乖貼貼的,儘管在左小縛面前有些露點,但還是將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出來。
“要是帶一張桌子過來就好了!”左小縛邊拿出東西邊嘆氣道。
“桌子?”駱海花笑了笑。
“是啊,桌子!”左小縛擡起頭,看着駱海花詭異的笑,似乎想起什麼了,“不是吧!我們可不是那殘忍、變態的尤導!”
“沒事的,這次我自願爲大家服務一次,好嗎?”駱海花高興的笑道。
倒是蘭芳和劉麗莎有些迷惘,他們只是在打什麼謎團?
只見駱海花身上唯一的絲紗已經落地,一條驕人的美人已經露在空氣中。她慢慢的將桌布上的食物推到一邊,然後自己躺了上去。
劉麗莎和蘭芳這才意識到,儘管有些接受不了,不過還好大家都是女人,也都決定只爲左小縛一人服務,所以也都不感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都拿起食物,拆開包裝,然後零零散散的在駱海花的身上開始作畫。
沒有蛋糕,但是有奶油。
駱海花的身體成了其他人這頓午餐的餐桌,劉麗莎和蘭芳一邊侍弄,一邊還不忘往她的嘴裡放一些食物。大家都很開心,似乎都在尋找快樂。
不消片刻,駱海花的身體上就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水果切片、奶油、小食品……看上去真的是十分誘人,左小縛已經拿着叉子想去吃食了。
劉麗莎一把拍掉了他手上的叉子,然後笑道:“這麼美麗的藝術品,怎麼能用叉子呢?插壞了怎麼辦?”
左小縛不好意思的看着駱海花道:“那我用手了?”
駱海花似乎已經做好了享受別人觸摸的準備,雙眼迷離,氣息不勻。只聽她淡淡的說道:“都不要用手,就用口吧!省的吃不乾淨,Lang費了!”
也許是爲了尋求更加刺激的玩法,劉麗莎和蘭芳接受了駱海花的提議,便都趴在駱海花的身上,享受着那些美麗的食物,溫熱的鼻息和口舌刺激着駱海花的身體。
駱海花的身體在她們的吃食下不停的蠕動,似乎身上的已經被點燃,她忘情的發出哼哼聲,雙眼微睜,期盼的看着左小縛,像是在等待左小縛最後的恩賜。
左小縛只是象徵性的在她的身上吃食着一些東西,這種刺激的吃食方法早就讓他有些按捺不住了,他不知道這些女人是給了自己一張桌子,還是給了自己一把柴火。
劉麗莎和蘭芳早就將駱海花身上的食物吃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胸器上圍着尖狀物的一圈用奶油粘上去的櫻桃,還有就是抹在下身毛髮之地的濃厚奶油。
劉麗莎和蘭芳都已吃飽,坐在駱海花的身旁,深情的看着她,似乎在表達謝意,也像是在欣賞她那美麗的身體。都是新時代的高材生,都走在時代的前沿,沒有人會覺得這樣很齷齪,因爲她們覺得這是人爲的創作,應該像看待藝術一樣看待她們那年輕、貌美如花的身體。駱海花那迷離的眼神,勾起了劉麗莎的憐憫之心。“小縛,我們都吃飽了,你把剩下的吃掉吧,不要Lang費了!”
然後,劉麗莎指着兩處食物剩下的位置,也許是第一次,也許是出於其他的心裡,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着自己侍奉過的男人是怎樣來征服另一個同樣愛他的女人。
左小縛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看着用同樣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三位美女,他不得不埋下腦袋。
溫熱的舌尖勾走了一顆顆櫻桃,連帶着櫻桃底部的奶油,不消片刻,胸器周邊的食物都被左小縛tian食的一乾二淨,看上去只剩下兩座大大的高山上挺起了一尊小山峰。
駱海花早就被左小縛溫熱的氣息徹底點燃,雙腿張得更開,嘴裡勸說道:“小縛,下面的奶油讓我很不舒服!快點啊,我要起來了!”她似乎有些難耐,好像情緒都有些激盪。
左小縛在劉麗莎和蘭芳那鼓勵的眼神的催促下顯得有些無奈,眼神裡充滿了疑問。
“她需要你!”劉麗莎鼓勵的說道。
“海花姐姐已經壓抑很久了。”蘭芳竟然也大膽說道,看來她也和駱海花一樣不約而同的同意了劉麗莎的提議。她好像記得駱海花曾經跟她說過自己對左小縛渴慕已久的心情,以及不能得到滿足的失落。對於這樣一個花季少女慘遭如此刻薄的冷漠,當時就得到了劉麗莎和蘭芳的同意。也就是說,她們現在進行的一切行爲,都是在她們出發來這裡之前有過預謀的,而唯一不知道的恐怕只有左小縛了。
循着駱海花不斷蠕動的身體,來到了她的毛髮之地。只見微微的紅色裂口兩側,沾滿白色的奶油,奶油似乎已經有些幹了,因爲可以看到裂口處透明的泉水滑過奶油的痕跡。
左小縛的舌頭上早已是水跡斑斑,一個弧滑下來,裂口地帶的奶油已經被他全部收入口中,沒有什麼異味,還是奶香。另外帶着濃濃的女人香。
左小縛的臉還沒移走的時候,一股清泉便奔涌了出來。
這種場景着實讓左小縛有些難以忍耐,他不得不退掉自己的衣服。
蘭芳竟然捂上了自己的眼睛,不過她還是透過指縫間的空隙,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左小縛的神物。
劉麗莎並不言語,雖然眼下將要發生的事她很清楚,但是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去感到難受,應該開心纔是,一邊是自己深愛的威武男人,一邊是自己是自己的好姐妹。
駱海花似乎已經不能忍耐,只見她喘着粗氣走向左小縛,然後身子一跳,兩隻手抱着左小縛的胳膊,兩隻腿在下面亂蹬,直到自己可以穩當的坐在上面。
左小縛拖着駱海花的臀部,送着她在自己的身上搖曳。
劉麗莎從後面走來,輕輕的抱着他,吻在他的身上。左小縛扭過臉,和劉麗莎吻在了一起。駱海花見到這樣的情景,便加快了上下抖動的動作。她感覺的到,左小縛的東西將自己的身體充斥的滿滿的,彷彿天工開物。不露一點空隙!
蘭芳的身體也被激發開來,只見她放下手中的相機,也向左小縛走去,用自己的身體給予他溫馨的摩擦。看來劉麗莎是想讓她將這一幅yin亂的畫面拍攝下來,蘭芳又不是沒有需求的人,當然不願意一直被這樣空着。
左小縛已經什麼都不去管了,沒有什麼事可以像現在這樣能讓自己快樂的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