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佳節,舉國人民一同歡喜,國家也慷慨的給予了七天假期。
在國慶首日,竟然出現了這種事情。政府一方面做好了保密工作,一方面開始與後社會的領導層開始了緊急交涉。讓烈雲感到驚奇的是,後社會的領導層竟然對這樣的事一無所知,而且積極配合他協商處理此事。看來雙方還未到開戰的時候,所以彼此之間的關係還要繼續維持下去。
消息一經被徹底封閉,所以並沒有打亂國慶佳節的歡樂氣氛,縱觀全世界各大媒體,沒有一個媒體給予報道。所以這次爆炸事件還是被壓了下來,整個國家依然是一片欣欣向榮的場景。
第二日,左小縛早早的起牀,候在電腦旁,希望可以得到組織的指示,他想盡快找到軍哥的下落。可是仍然杳無音訊,即使他主動聯繫,也被對方告知:交涉中,請等待。
駱海花已經搬出了一樓的房間,竟然和劉麗莎和蘭芳同處一室。三個女人一臺戲,不知何時她們的這場戲就已經悄悄上演了。
左小縛因爲一直呆在房間裡,倍感無聊、乏味。所以決定出去走走,剛走出房門,就聽到了劉麗莎房間裡傳來的異常聲音。甚至還有尖叫聲!
出於好奇,左小縛推開了她們的房門。
誰知三人早已穿戴整齊,似乎正準備出發。
劉麗莎看到左小縛進來了,即刻上去問道:“小縛,這大過節的,我們是不是要出去玩玩?”
“我想出去散散心!”
“去哪裡?”
“找個神清氣爽的地方吧,不感覺憋屈就行!”
“好嘞!”
說着三人就一起推着左小縛走出房門,剛走到家門口,就看到了一亮嶄新的悍馬車停在那裡。劉麗莎晃了晃手中的鑰匙,得意的笑着。
左小縛這才知道她們是有準備的,不過這車是哪來的?
“首長們送的車,聽說是爲蘭芳和你準備的,不過現在看來,好像得是我們四個共同擁有了!”劉麗莎率先坐上車。
駱海花和蘭芳似乎早有預謀,一個人先上車,然後另一個人在左小縛上車後上車,兩個人將左小縛擠在中間。
汽車在劉麗莎不是很熟的控制下,緩慢的走在通往郊區的大道上。
清爽的風,配上過節的氣氛。左小縛一下子從剛纔的“病靨”中爬了出來,似乎整個人瞬間放鬆了下來。他突然覺得烈雲說得對,也許自己更應該遵守組織的章程,才能做到更多更好的事。也許有些人操爛了心也只是操心,畢竟作爲別人的手下還是不要杞人憂天的好。這樣自己也可以過得輕鬆、快活一些。
見駱海花和蘭芳左右攔着自己,她們那壯碩的胸器當然不可避免的摩擦着自己。而劉麗莎卻在專心致志的開車,似乎看到這些也沒有做出過多的表情。這就引起了左小縛的疑問,自己已經對駱海花做出那樣的事,那麼現在還是要挑明白的好,總不能自己整天這樣擔驚受怕的享受着她們的溫柔,到最後還落了個不是。
汽車在一個鬱鬱蔥蔥的小樹林旁停下,這裡已經離開了公路,看上去像是沒有人到來過,因爲整個環境都是自然的生長,似乎連一條踏出來的小路都沒有。
左小縛覺得是時候開口了。
“莎莎,你真的不介意她們這樣對我?”左小縛故意表現的很難爲情。
“怎麼對你?”劉麗莎停好車,扭過身問道。
左小縛的眼睛左右晃了晃,意思不言而喻。
“我們早就達成一致的協議了,共同擁有!”劉麗莎並沒有感到不妥的說道。
左小縛怎麼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幸福的物品呢?笑的有些生硬道:“不知道你的這個共同擁有到底是怎麼個含義?”
“你是大家的,誰都可以擁有你。也就是說只要你覺得順眼的,又能入我們眼的,我們都可以同意她們加入我們的隊伍!”劉麗莎脫了外套放在座位上,準備下車道:“我們三個,有沒有你不喜歡的?你現在說,有的話,我們可以讓她沒有任何的擁有權!”
左小縛聽得迷迷糊糊,目光掃過三人,然後搖了搖頭道:“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尤物,我怎麼會不喜歡誰呢?”
“好吧,我來做一個通體的介紹。我和你就不用說了,海花姐學的是藝術,而且是關於身體之美的藝術,所以她肯定會接受我們的開放觀念,對不對?”劉麗莎問道。
“當然!”駱海花笑靨如花道。
“再說說,芳兒和我一樣,有着共同的信仰。不要說她是你的妹妹,其實現在你們沒有半毛錢的血緣關係!而且,她很喜歡你,發自肺腑的喜歡。”
蘭芳羞澀的低下頭,似乎想更加抱緊一點左小縛的胳膊。
左小縛終於大徹大悟,那麼這麼說來。自己真的像是古代的皇帝了?這樣自己不是可以擁有很多很多的美女?原本想着做出那樣的事會對不起她,真想不到!想不到啊!
“除了我們三個之外,以後每一個接近你的女人都需要經過我們嚴格的考覈。主要包括身體各部位的美觀程度、敏感程度、以及是否有共同的趣向,共同的願景……”劉麗莎似乎在勾畫着一副完美的一夫侍多妻的美好願景。
左小縛的心中幸福的像花兒一樣,早先的各種遮遮掩掩似乎都沒有什麼必要了,以後只要身體需要,似乎都能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得到滿足,聽起來似乎有些爽歪歪。
“至於海花姐曾主動接觸李天軍,我仔細問過了,那也是你的緣故,只可惜你的那位兄弟沒有那個福分,我可不想姐姐那麼好的身子乾枯了。”劉麗莎已經下了車,打開後車門道。 щшш. тt kдn. C〇
駱海花會心的笑了笑。
左小縛道:“這個……等我救出了軍哥,自會幫他找一個合適他的女人。”雖然軍哥軍哥的叫,但是由於左小縛轉世之後,對任何人的態度都有所轉化,所以也許急於救出軍哥,大部分是因爲同情。在左小縛的心目中,也許只有烈風才能算得上他真正的兄弟,想到這裡他就有些想念烈風,如果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現在如此的幸福,該有多麼嫉妒啊。
幾個人前前後後的下車,劉麗莎鎖好車,然後遞給左小縛一個相機道:“等下給我們拍一些藝術照。”
左小縛這才注意到,這些女人的外套都已經脫掉,身上穿的只是那種劉麗莎曾經穿過的絲紗裝,惟妙惟肖的只在某些部位顯示出空格,看的左小縛當下就感到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