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流月從未像這刻般恐懼,嬌軀亡命掙扎。
溫言並沒有限制她的行動能力,柔聲道:“掙扎吧,越激烈越好,我最喜歡把活生生的人凌虐至死了,哈!”
嗤!
手掌輕扯間,靳流月身上的衣服已被扯破一大片,露出內裡玉般細嫩的肌膚。
靳流月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掙扎毫無效果,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淚水滾滾而落。
身上,溫言宛若化身野獸,不斷撕扯她的衣服,不到一分鐘,這在別人面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絕色美女,已經身無寸縷,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靳流月無聲悲泣,心中後悔到了極點。
從認識溫言以來,她就意識到他是一個可居的奇貨。爲了控制溫言,她不斷用各種手段,原本以爲已經到手,哪知道竟是峰迴路轉的結果!
溫言突然從她身上退開,站到牀邊。
靳流月心中一愣,浮起一絲希,不由睜開了雙眸。
難道他良心發現,又或者只是嚇唬嚇唬自己?
哪知道剛一睜眼,就看到這這傢伙突然伸手抓着自己的雙膝,向兩邊一分,登時把她的軀體擺出一個極其羞人的恥辱姿勢。
靳流月無聲地尖叫一聲,拼命掙扎。
溫言肆無忌憚地“欣賞”着她兩腿之間的風景,邪笑道:“珍惜你現在吧,因爲你應該沒機會被另一個人從這個角度來欣賞你了,哈哈!”
這一句比現在這姿勢更讓靳流月心驚,她瞬間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竟然猛地從溫言手裡掙脫出來,一轉身,朝着牀的另一邊爬去。
溫言沒立刻追,左看右看,突然走到一邊,拿起了一側的椅子,一拉一扯,登時把椅子扯壞,只拿了條兒臂粗的椅腿在手裡,若無其事地道:“這個應該差不多粗了。”
靳流月剛剛爬到牀的另一邊,腳踝突然被抓着,生生地被扯了回去。
溫言把她掀得再次仰躺在牀上,邪笑道:“猜猜這個是拿來做什麼的?”
靳流月看着那根又長又粗的棒狀物體,連掙扎都忘了,渾身血液瞬間凝固。
她好歹也是個成年人,當然能想到那玩意兒能怎麼用!
可是要是真的塞進她的身體,那絕對會刺穿她的肚腹!
溫言把椅腿在手中拍了又拍,將氛圍激至極點,正要動手,靳流月突然一翻身,朝着他爬了過來,抓住他的手臂,眼中透出哀求之色。
溫言一愣。
靳流月淚水仍在不斷地淌下,小嘴焦急地張合不斷,顯然是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而且那顯然不是求救。
溫言大感好奇,發覺她是在重複說一句,凝目研究了片刻,他恍然道:“你是在向我求饒?”
靳流月拼命點頭。
溫言又驚奇又好笑,訝道:“是什麼讓你覺得求句饒我就會放過你?你跟我之間說死仇都不爲過,上次放過你就算了,現在又來犯我逆鱗,還想求個饒就了結?”
靳流月拼命搖頭,旋即又不斷快速地張合小嘴。
這回溫言辨識得相當快,皆因她“說”的內容非常簡單:“放過我,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
這絕對是靳流月無底限的屈服,爲的只是保她一命,溫言“聽”到後,臉上笑容卻漸漸消失,現出前所未有的冷酷。
就在靳流月看得心中絕望漸起時,溫言突然道:“會不聽話的奴隸,我從來不需要。”驀地一把按在她光滑的小腹上,用力按下。
靳流月整個嬌軀一記劇烈的抽搐,隨即無力地癱軟下去,別說動作或者說話,連眼皮都無力閉合。
剎那之間,絕望感洪水般侵襲了她的整個身軀。
溫言居高凌下地看着她,淡淡地道:“順便告訴你件事,就憑你這德性,想色,誘我根本不可能。論美麗,不用催眠術迷惑別人,你也不過是普通姿色,卻妄圖成爲別人心中的絕世美女,呵呵……癡心妄想!”
這句比之前任何一句都能戳痛靳流月心底最痛處,瞬間之間,她玉容上死灰色大現。
美麗,是她畢生追求之物,可是竟然被人這樣評論!
溫言欣賞着她臉上的表情,心裡好笑。
說到演戲,他不會遜色於任何一個人。那不是專門訓練出來的“演技”,而是當年在黑暗的社會生活中磨練出來的,近乎本能。就算是靳流月這樣的心理專家,也休想看得出他其實只是在嚇唬她,一報她下計之仇。
欣賞夠了她的表情,溫言隨手扔了椅腿,一步跨上了牀,蹲在她旁邊。
靳流月仍沒從剛纔的絕望中恢復過來,茫然看着他。
溫言手掌一翻,按上了她的粉頸。
靳流月嬌軀又是一個劇烈的抽搐,疼痛感瞬間襲過全身!
溫言一語不發,感覺指下她的脈氣不斷隨着自己的操控而變化。
此前他一度認爲靳流月確實是有心和他和解,所以沒用上極端手段,但現在看來,這妞真的太不識相。
要比手段,他怕過誰來?
五分鐘後,溫言從她小腹處收手,跳下牀來,轉身出了房間。
筋疲力竭的靳流月連起身的想法都沒了,就那麼**着躺在牀上,沉沉睡去。
芳心內一念閃過。
那傢伙最後在她頸、胸、腹三處按壓,到底是想做什麼?竟然每一個地方都給她帶來強烈之極的痛苦。
不過不等她深思,睡意已潮涌而來,讓她陷入深沉的睡眠中。
……
不知道過了多久,靳流月睜開了眼睛。
周圍安靜得要命。
她感覺一陣力乏,漸漸記起睡着前的所有事,登時一震,坐了起來。
身上不知被誰蓋上的被子滑落下來,露出無限美好的上身。
周圍沒有溫言的存在。
看看外面,日頭正盛,顯然她已經睡了不少時間,已到中午了。
開門聲忽然響起。
靳流月登時警惕起來,轉頭看去。
門開,一人走了進來,看到她坐在牀上,登時大喜道:“小姐你醒了!”
赫然是小荷!
靳流月失聲道:“小荷你醒了?!”
小荷手裡正拿着一整套從內到外的衣服,小跑到她面前:“剛醒一會兒,我看到小姐你在這睡着了,還有地上……地上……就去給你拿了套衣服。”
她遲疑不說的後面半句靳流月心知肚明,後者搖頭道:“別擔心,他沒對我做什麼,只是嚇了嚇我。”
小荷鬆了口氣:“那太好了,我還以爲他把小姐你給……唉,小姐爲了小荷付出這麼多,小荷真的不知道怎麼才能報答你……”
靳流月伸手輕撫她臉頰,柔聲道:“傻瓜,你我之間還用得着說這些嗎?溫言呢?”
小荷道:“聽外面的人說他已經走了好幾個小時了。”
靳流月有點沒想到溫言離開前竟然會把小荷治好,當然更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就這麼離開了。她接過衣服,下地穿好後纔看向地上的破碎衣衫,登時想起溫言最後說過的話,瞬間雙眉挑了起來,怒色浮現。
他要是真的凌辱她還好點,可是竟然說那種話!
可惡的溫言!我一定要讓你親口承認,我靳流月是這世上最美麗的女人!
小荷試探道:“小姐,我已經聽小露說過你的計劃,溫言是不是已經被你催眠了?”
靳流月回過神來,搖頭道:“沒有,蠱息顯然對他沒什麼用。”她並不知道那罐東西不是蠱息,還以爲溫言的抗力已經足以壓過蠱息。
小荷失望地道:“那就只有再找其它機會了。哼,小姐你別擔心,我們再去找那個風老闆,看他還有沒有其它東西。”
靳流月記起這事,問道:“昨晚你究竟被什麼傷了?”小荷被救回來時,已經睡了過去,沒來得及說。
小荷茫然道:“我不知道,剛進那房間,突然有什麼東西叮了我一下,痛得要命,可是光線太暗,我沒看清……”
靳流月愕然道:“叮了你?叮哪了?”
小荷指着自己右眉。
靳流月上前撥開她的眉毛,才發覺裡面確實有個極微小的叮痕,之前被眉毛掩着,連醫生都沒察覺。
“小姐,要不要讓人再查查風萬里的底細?”小荷問道。之前他們也有過調查,但只能查到風萬里來自滇西,再深就沒辦法了。現在對方有了超出他們知曉的情況,得想辦法查清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