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認爲這施淳老師太狠了,你們家不要這個女婿便罷了,何苦這會了還來傷害人家呢?
嘖嘖,他們一直都認爲他們富黑老師是玻璃心做的,一碰就會碎。
白菜很鄙視這些人,不過要是沒有這些人也就不好玩了。她扁了一下小嘴,忽然展開了笑容,道:“我們都知道施老師對富黑老師情深意重,爲了讓他死心才做出這副樣子。都是女人,我瞭解你的苦衷。唉,你也放開點嘛,何必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呢?想想富黑老師的壞處,慢慢的你就會不喜歡他了。失戀嘛,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大家說是不是啊?”
“是!”衆人一致的回答。
“白、老、師!”施淳惡狠狠的,一字一句。
“我懂,我都懂。”這回答得老秋縱橫,唏噓不已。
施淳狠狠的一咬牙,把頭轉向一邊。不行,不能再和她說話了,越說越錯,她擺明就是明目張膽的給她下套呢。偏生她明知是套也無法掙扎逃脫!嘁!該死的臭女人!
富黑肩旁抖了抖,生活有了白菜,太好笑了。
白菜一拍富黑的的肩旁,道:“你倒是給我一個答案啊,你是不是要收古月爲徒啊?”
富黑聳聳肩,“這都要看他自己的能力了。我是說過,他要是贏了這次的比賽,我就收他爲徒。他要是沒有取勝,那麼就只能抱歉了。”他不是好人,不會因爲別人的幾句話就亂收徒,而且白菜明顯帶了隨口一說回事。還是聽天由命吧。
白菜明白的點頭,“那成,一會他要是贏了,你就收他爲徒吧。我事先想要提醒你一下,別騙人,這裡可這麼多人呢,要是騙我,天涯海角追殺你,不信你大可事實。”
“當然!我富黑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他擺出了一處高姿態來,看得白菜想扁他。
其他的學生聞言,都痛恨不已,原來贏了這次的比賽就可以做富黑老師的學生了啊!該死的,居然輸了(沒報名),悔恨啊!
而這時,對面聽到他們對話的幾個學生也都激動的擡起頭來,看着富黑想看香餑餑一樣。其中一個少年問道:“富老師,是真的嗎?這一次得勝者您將收爲入室弟子?”
富黑看過去,笑道:“小子,你別高興,這承諾可不是對你們的。是對古月那個小子的。你們誰贏了都不可能成爲我的弟子,只有他!”他犯不着活生生給自己找罪受。這個古月也是看在白菜的面子才這麼許諾的,別人,算了吧。
那幾個學生變色一變,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古月,只見他依舊認真的搗鼓着藥爐,像是沒聽到他們說話一樣。認真地讓人看了不禁有些刺眼。
那少年又道:“富老師,您不公平!爲什麼他可以,我們不行?”
“你以爲你是誰啊?憑什麼你行?”白菜叫道,“煉你們的丹去,少在這裡唧唧歪歪,煩死了!再說!誰敢在開口試試,是沒見識過我的厲害是吧,還是想着我懷着寶寶不能動手啊。靠,
元大爺你給我上,打死這個小子!”
元大爺一記陰冷的目光投去,那少年嚇得冷汗都冒出來了。再也不開口。
只是,其餘四人中每一個甘心的。輪身份,古月不過是東曜國一個丹藥世家的少主。輪實力,古月幾斤幾兩他們還能不知道?少年們的眸中滿是憎恨和憤怒。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得逞!想着,少年們手下的活更加賣力。
施淳瞧了,冷笑,“白老師就是專門以武力壓人的嗎?這裡可不是你的學生你的班上,什麼都要按照你的來,這裡也沒人要求你來。”言外之意就是,你大着個肚子了不起啊。
如果可以,白菜很想回她一句:大着肚子還真的很了不起,每分每秒都被當成老佛爺一樣的侍奉着,還可以到處壓人,別說,還真是不錯。
不過麼,爲了避免刺激到人,白菜咧開嘴一笑,道:“到也不是我強勢神馬,大家都知道,我很強勢,難道你施老師第一天知道嗎?也是,最近你這麼忙,哪裡有空管我們這些小事啊。不過你倒是說對了一件事,我這肚子裡的,是個寶貝。大大的寶貝,你都不知道,還沒出生呢,就已經收到不少的禮物,唉,這要是出生了,我都要苦惱了,就我們那個小院子哪裡放得下那麼多東西啊。施老師千萬不要介懷啊,雖然你和富黑老師蹦了,沒辦法懷他的孩子,但是不要灰心,你可以嫁給別人,然後把那孩子當成你和富黑老師的種就行了。別感激我,我也是想讓你開心點才這麼說的。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咱們女人的心思,自己知道就好。”
施淳氣得渾身發抖,如若她有玄氣,她戰鬥力極強,她一定會在此刻毫不猶豫的和白菜乾上!尼瑪太欺負人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她的極限!白菜,該死的白菜!
白菜放佛沒看到她那怒急生恨的模樣,扭過頭,俯身到元大爺耳朵嬌嬌的不知道在他說着什麼呢。也就是說,惹怒了施淳之後,她很無良的把人丟在了哪裡,連話都不讓回。
至於不會告訴別人?也不需要告訴了,白菜的聲音不小,在場的大大小小都聽到了一些。距離最近的聽得一清二楚,此刻嘴角都抽得要抽筋了。
富黑真真是佩服這白菜,這一張小嘴,真是能毒死人。瞧人家施淳氣的,都不知道以後可不可以嫁的出去。真是可憐,就這麼一直被白菜拿在手裡玩,玩夠了直接丟掉,看都不看一眼了。
可憐的施淳啊,只能自個生悶氣。
很多時候,你不解釋就好,因爲越描越黑的道理誰都懂。施淳是個聰慧的女子,只要她表現淡定一點,不理會富黑,儘量和以前一樣,關於他們的謠言自然就會不攻自破。可偏偏有一個愛鬧事的白菜,每天冷不丁的就拉出她和富黑說教。該死的富黑似乎是和白菜搭上線了,居然也跟着她一起唱戲。今天更是變本加厲!
相信過了今天之後,夾縫之城誰都知道,她施淳愛富黑愛的成癡成狂了。
白菜,該死的,她絕對放不了
她。
另一邊,白菜心裡都要樂開花了。她正是抓住了施淳不想再衆多人面前撕開臉面才故意逗弄她玩的。可以說,也是因爲她的這種想法讓她可以一直有戲唱下去。她壓根可以決然點,直接氣憤的衝上去找富黑算賬,叫喊着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女人麼,只要撕開了臉面,其實很多事都非常好辦的。還有一種,表態她真的很愛富黑,但是富黑絕情拋棄了她,爲情所傷,她成了受害者。這樣,外人只會同情她更多。
現在的同情也不少,只是那麼一來,局面就轉變了,白菜得慎重的選擇纔可以找她的茬,不會像現在這樣簡單。
白菜想教訓施淳,但她不會傻到自己給她下戰書。她,要她親自來給她下戰書!這樣,她就是被動者了,嘿嘿~~
爲了能夠儘快的完成今天的比賽,富黑出的題挺簡單,在臺上的學生幾乎都可以煉出,可以說,這一次光憑速度和質量了。
沒一會,一個學生已經完成了他的丹藥,端着朝這邊走了過來。
擺放在桌上,白菜湊過去聞了聞,然後搖搖頭,擺擺手,“味道是不錯,但是質量不行啊,吃下去治癒力也不強。”
施淳轉頭看向白菜,忽然嚴謹起來。她,居然懂得看丹藥。雖然這是意料之外,但施淳並不奇怪,她看了她身邊的元大爺一眼。她不知道元大爺真正的身份是什麼,但一定不低。一定是他教的吧。
對於白菜評判,施淳和富黑都沒有異議,讓該學生端着藥走。
接下來,陸續有人都把丹藥煉出來了,就連古月的也正在出爐。
當全部四個人的丹藥全部放在桌上時,白菜一樣的只是一聞,隨意的指了指第二個和第四個盤子,道:“這兩個,出局!”
“白老師,憑什麼出局?”其中一個少年不服的道:“白老師,我尊重你是老師,可這裡是煉丹比賽,不是武鬥場!你懂丹藥嗎?每次淘汰都是你說的,富黑老師和施老師都沒開口。”
“所以在你眼裡,只有他們纔夠資格淘汰你們是嗎?”白菜在他停下聲時立即接上話,冷冷的看向那名少年。少年被白菜一看,不知爲何,禁嚇得口不能言了。
大家都看着白菜,似乎都在認爲這個問題。
白菜冷哼一聲,揚手將那少年的盤子的丹藥打落,“憑什麼?憑我坐在這裡,而不是你坐在這裡!懂了嗎?”
“白老師,請你講紀律。”施淳冷聲的道。
“講你全家的紀律!”白菜回答說。
“你!”施淳再次被噎住了,她害怕的朝那陰冷的方向望去,身體又是一顫,不敢再開口了,她感覺到,若是她讓白菜不高興了,元大爺殺她都有可能。這個男人,對自己無情,卻對這個任性的女人深寵,她不服,真的不服,她自認不比白菜差一份半點。
“拿着你們的失敗品,離開。”
失敗品?!這三個字在兩個身上打得沉重無比。都氣憤的看着白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