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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在次日清晨,他們正要出旅館,準備第三次去拜訪安傑羅先生時,卻被意大利今日報的頭版頭條上的醒目標題所震驚:著名的意大利魔術劇奇人――馬克西米*安傑羅先生神秘失蹤。
大致的內容是說,安傑羅先生於昨日下午公演結束後,回到他下塌的達尼埃裡旅館,直至次日清晨,他的經紀人去找他時,才發現屋內沒人,逐查詢,據旅館的工作人員反映,昨日下晚大約五時出門後,就再也沒有回到處所……..
這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行船又遇頂頭風。太陽剛剛纔向他們露出一絲笑顏,烏雲又立即將它全盤地掠去。
“聽說,現在滿城都在傳揚這件令人緋宜的事件。”祖明從樓下又買回來幾份當日的報刊:“據我看啊,這件事十有八九出在昨天上午,跟那個矮胖子有關。”婻茜和朗費羅也一致地贊同。
“一定是出在那個胖子的身上,沒準就他搗的鬼。”朗費羅義憤填膺地說道。
“我看這事情沒那麼簡單,那個胖子爲何要加害於安傑羅先生呢?他們之間會有什麼樣的厲害關係呢?如果這件事真的與那個矮胖子有關聯的話,那麼我想,安傑羅先生現在一定正處於十分危險的境地之中。”婻茜一邊喝着待從送進來的濃香咖啡,一邊思忖着說道。
從二樓的陽臺向碼頭的方向放眼望去,一切都跟平時沒什麼兩樣,海水依舊是那樣的平靜,一艘艘的岡朵啦,如穿梭般來往其間,巨大的遊輪伴着聲聲的鳴笛,在藍色的海面上劃過一道雪白的痕跡。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沒有安傑羅先生的半點消息,而威尼斯警察也正努力地協助意大利警方,加緊對此案的調查及偵破工作。他們也就只能耐心地等待。而在這其間,婻茜卻因一個小小的事故,結識了威尼斯商人:戈瓦隆*偉拉利船長。
事情的起因是由於祖明和朗費羅的一場辯論引起的。
那是一個晴朗的午後,吃過飯,婻茜在祖明他們的客房裡,正拿着今日報觀看着當日的小道消息,而靠在牀頭的朗費羅,這時將手裡的小報仍到一邊,嘴裡譴責着意大利警方的無能和威尼斯警察的玩忽職守。
“哈哈,連這樣一個小小的案子都偵破不了,這些警察也太無能了。”他擺動着細長的脖子說道。
“這也不能全怪他們,本來這事發生的就比較蹊蹺。”祖明替那些警察伸辯道。
“蹊蹺?不蹊蹺就不能稱之爲案件。知道福爾摩斯吧,他所偵破的哪一樁案件,不是蹊蹺而詭秘的。”朗費羅辯駁道。
“哈哈,那是小說,虛構出來的人物。你也當真。”祖明不屑地笑了一下。
“那麼塑造這一人物的英國作家柯南道爾,他總不會是誰虛構出來的吧,他之所以能把他筆下的人物和事件寫得如此的真實而撲溯迷離,也正是由於他自身對偵破案件非常的熱衷,傾注進全部的身心,殫盡竭慮的工作,纔有其真實的體驗,創作出後來聞名於世的不朽傑作。你能說這也僅僅是出於蹊蹺?”朗費羅重又撿起牀上的小報,用細長的手指在上面清脆地彈了一下:“如果你要說這也是出於一種蹊蹺,那麼,它蹊蹺的非常之成功,比那些辦案的警察要強多了。”
沒等祖明再次的反駁,婻茜丟下手中的報紙對他們說道:“我看我們都是在浪費時間,不如下去走走,或許能找到什麼意外的線索。”
她的提議立刻得到了一致通過,於是他們三人一行下樓,朝達尼埃裡旅館前面的碼頭走去。
威尼斯向他們所展現出來的氣勢,是別具一格的,頹廢與華麗的美感並存。它那迷離的浪漫情調勾引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而這片島嶼,就彷彿與世隔絕一般,獨自過着屬於自已的慵懶歲月。
這時,海上有幾艘岡朵拉,象離舷的箭一般朝着他們――碼頭的方向急速地飛馳來。看着那驍勇的氣勢,不禁使人聯想到羅馬的聖鬥士。岡朵拉轉眼便到了碼頭,停靠在了岸邊。其中有一位年輕英俊的小夥子還衝他們擺了擺手,熱情地向他們打招呼。
“我們也上去乘坐一會,體驗一下心跳的感覺,做會子英雄,也不枉來此一遭啊。”婻茜突然來了興致,對於冒險的嘗試,她是從來不會放過的。
“哈哈,美女的要求,那是不能抗拒地。”朗費羅笑嘻嘻地對祖明說:“怎麼樣,來一會兒衝浪吧,也消消這幾天的火氣。”
“好啊,來吧,說不定還真能衝出個缺口來呢,哈哈……”說完他們便嘻笑着上了小夥子的黑色岡朵拉。
這個小夥子自稱叫奧利威,他能夠講一口十分流利的英語,就衝這一點,不能不使三人對他刮目相看了。而且,他還能給人講非常動人的意大利的各種傳說。
只見他站在船尾,橫條紋上衣深藍色褲子,頭頂寬邊草帽,帽沿上的紅綢帶豔麗如血,飄在空中,與那漆黑的船身,碧藍的運河相映成趣。再加之他那動人的微笑,親切的話語,在陽光下,會令人深陷一種奇妙的童話般境地。
奧利威象競賽一樣駕駛着岡朵拉,一如剛纔朝碼頭這邊飛馳而來一般。他停止了口中的故事,誇張地大幅度搖着木槳,弄得翹起來的船頭,隨着海水一低一高、忽而飛起,忽而躍下。興奮時,他居然放聲高唱拿波里民歌:《我的太陽》。而每到水巷的轉彎之處,他便要長嘯一聲,以防止逆向的兩隻船相撞。
“哈哈,真是太有趣了。”婻茜高興地盡一時忘呼所以,一下子從船上站了起來,張開雙臂,對着浩渺的大海狂喊起來。
這一驚人之舉,可嚇壞了船上所有的人,正待要制止,讓她趕緊坐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船正處於飛高狀態,旋即一個蚱蜢,躍下谷底,祖明眼疾手快,一把朝她抓將過去,可惜他不敢站起,此高彼低,船支又處急速動盪之中,他一下子撲了個空,險些掉下海去,多虧被細脖子一把嗯住,才勉遭此劫。
而此時,激流的慣性已將婻茜高高地拋起,她被無情地扔向了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