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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婻茜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一個早晨,她睜開雙眼,一絲陽光透過窗紗照在她依舊有些蒼白的臉上,她看見自已躺在旅館的牀上,祖明坐臥在她的旁邊,似乎還在沉睡中,而朗費羅卻不知去向。
她動了一下,祖明猛得擡起頭來,看到她醒了,便欣慰地衝她撇了撇嘴:“你可醒了,嚇死我們了。”
這時房門被輕輕地推開,進來的是朗費羅,他身後還跟着兩個人,一個就是那天載他們的船伕――奧利威。另一個她不認識,看上去大約有五十多歲,皮膚蚴黑,中等身材,但卻有着一雙意大利人特有的綠色的眼睛,閃爍着鷹一般銳利的目光。
“好些了嗎,婻茜小姐,你的膽量真是讓我們所有的人都佩服啊!”他走到婻茜的牀前,微笑着向她和藹地說道。
婻茜趕緊從牀上撐了起來,她感覺自已已經完全沒事了。一旁的祖明幫她把身後的枕頭墊高,好讓她舒服地靠起,並衝來者微微點了點頭,向婻茜介紹道:“這是戈瓦隆*偉拉利船長,是他救了你。”
原來當婻茜被激流拍下海去的時候,他們的船剛剛駛過一個寬大的水巷轉彎口,也就是因轉彎,奧利威長嘯,才引得婻茜忘了形出了事。奧利威非常歉疚自已沒能照顧好乘客,讓她不幸落水,於是他幾乎和祖明在同時,奮不顧身地跳入海中救人,船上的朗費羅座在岡朵拉里,也大聲地向海中呼救。
正當這危急的關頭,水巷的轉彎處開來一艘貨輪,輪船上的人聽說有人溺水,便紛紛地跳下海去救人,最終戈瓦隆*偉拉利船長將已昏迷的婻茜,托出水面,在衆人的幫助下,救上輪船。
“真是太謝謝你了,戈瓦隆船長。”婻茜還想說一些感激的話,客房的門再一次被推開,一個醫生莫樣的人走了進來。
“哦,這是我船上的助理――馬丁醫生,要謝就謝他吧,是他給你做的緊急搶救,挽救了你的生命。”戈瓦隆船長例着大嘴朝婻茜憨厚地笑着。
“呵呵,我看已經沒事了,婻茜小姐的身體真是很棒啊,恢復的速度驚人。”馬丁在給婻茜測了體溫後,取下耳中的聽症器,溫和地對她說。婻茜注意到,他有着與意大利人不同的白皙的皮膚。
“那天啊,要不是事情來的突然,讓那股激流把我給拍暈過去,這若大點海算什麼。”事後婻茜一想起此事就叫屈。除了細脖子朗費羅不大相信她的話,還鄙夷地直衝她做鬼臉。但祖明可是親眼看到過她曾在威爾士的大海中暢遊的情景。
“你不信是吧。”她轉頭看向祖明,意思是要他給作個證。
“哈哈,我可什麼也沒看到啊!”祖明笑着躲出門去,即爾朗費羅也跟着追了出去。
“兩個壞傢伙,八成又是去那條貨輪上觀光了。”婻茜走到窗前,悄悄掀起簾子的一角,向碼頭的方向窺探。但眼前不禁又升起迷霧般的疑團,且這種感覺在她心裡越來越重:“等我搞清楚了再跟他們兩個說也不遲。”她暗自這樣思忖着。
自從她落水得救後,這艘貨輪便成了他們常去的地方。而戈瓦隆船長也自然成了他們在威尼斯的新朋友,由此,他們與這艘貨輪上的其它船員久而久之也都混熟了。
這個戈瓦隆船長爲人熱情好客,慷慨而大方。他不僅邀請他們去他的船上,還帶他們在各個島嶼、水巷及運河間穿梭,遊覽觀光:“怎麼樣啊年輕人,比那岡朵拉不差吧,任由你在船上左右地搖擺,都絕不會掉進大海里喂鯊魚。哈哈……”說完他便一陣狂野的大笑。
雖然這人豪放不羈,很容易讓人接近。但婻茜總覺得他有某種神秘之處。比如說,他從不參與討論島上的這宗有關魔術師失蹤的案件,及使某人提及,他不是走開就是沉默不語。婻茜也曾向祖明他們說過這一奇怪的現象,可朗費羅卻笑她神經過敏。惱得她再也不跟他們提及這方面的問題。
還有就是,婻茜覺得這艘貨輪上的船員,對此船看管得非常嚴謹,尤其不充許任何人隨意靠近船尾的甲板倉內,而那船倉也總是緊閉着,從不開啓。
婻茜記得有一次,她在船上想要方便,又因對這艘貨輪不熟悉而找不到廁所,誤闖到船尾,還沒等她走幾步,便被一個撮子給擋了回來。也就從這件事後,她對此艘輪船產生了某種疑慮,而且她還奇怪地發現,在海上的所有貨輪中,這艘船最與衆不同。它從不運載貨物,而只是在海上不停的轉悠,偶爾還有船員潛下海域,象是在打澇什麼東西。
“我一定要再次找機會靠近那船倉,從它入手,把所有的疑點都弄清楚。”她這樣想着,再次掀開窗簾,朝不遠處的馬頭望去。現在的威尼斯在她的眼裡,象一個巨大的吸盤,使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機會總於來了,過了沒多久,有一天,戈瓦隆般長不知從哪搞來了一架水上飛機,他興奮地跟什麼似的,那天特地叫人去請他們仨人,說是要讓他們見識一下他的“水上飛鷹”。
“這是我化大價錢由一個朋友給我弄來的,正宗的法國貨。看看,這可是兩棲水上飛機,在陸地上也能劃翔起飛。”他得意非常地指手劃腳,向他們介紹着。
“哇,看這機身可真是美啊!”婻茜瞧着映照在碧藍海水裡的雪白而碩長的機身,不禁嘆道。的確,它彷彿似一隻停在海面上展翅欲飛的海鳥。惹人昭著。
“哈哈,婻茜,你還沒有看到它在海面劃翔起來的樣子呢,那才叫個真美。”戈瓦隆船長自豪地對它的“寵物”誇讚着。
“嗯,它的確是法國的正宗貨,名不虛傳。”祖明對着這架飛機,非同一般的感興趣,而且十分的有究竟,簡直可以說到了癡迷的地步。
“哦,應先生也懂得機械製造?”戈瓦隆船長很有興致地問道。
“呵呵,不懂,但很有興趣。”祖明對他笑了笑:“我記得二十世紀初,第一架水機就是法國人亨利*費勃發明的,當時他駕駛着自已的‘飛船’,在馬賽港試飛成功,引起了船舶業和航空界的極大震動。”
“啊,是的。應先生真是博學多才啊!”在聽完祖明的話後,戈瓦隆船長向他挑起了大姆哥:“來吧,讓我們一起領略一下這‘飛鷹’的奇妙吧。”說着,他首先由貨輪的踏板,進入了水機的機倉室裡,他沒要船上的駕駛員,而是親自駕駛。
從這一天起,戈瓦隆船長似乎繁忙起來,特別是接近黃昏,海上船支量比較少的情況下,更是看不到他的人影。聽他船上的人講,所有船員正在接受船長對他們進行水機的培訓。
“這也就是說,他們現在的注意力,被分散到了那架水機上去了。”婻茜聽說後,心裡暗自竊喜:“到了該下手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