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慎之一擊未中後拳頭一鬆,一掌輕拍在牆面上後便又斬向了大腦的肚子,而在這時大腦已經掙脫了猴子的束縛,只是一個簡單的低頭便躲過了劉慎之的攻擊,然後石拳悄無聲息的揮了出去,正中劉慎之的小腹。‘砰’的一下,劉慎之的身子便飛了出去,撞倒了沙發後滾到了一邊,空中幾滴鮮血也灑濺在了牆面上。殷紅殷紅的鮮血是那麼的明顯,刺激着人的眼球,然後成水滴狀慢慢的滑落了下來。大腦的呼吸突然間急促了起來,眼睛也因爲充血而紅的可怕,這鮮紅的血已經刺激了大腦的本能,在戰場上的本能。大腦的拳頭握的吱吱發響,看着費力爬了起來的劉慎之,大腦並沒有現衝過去。這個時候的劉慎之基本喪失了所有的戰鬥能力,就連站着都是那麼的費力,雙腿似乎還在微微的打顫,可是劉慎之的腰仍然挺的筆直,他的眼睛仍然沒有絲毫的恐懼與害怕,就只是這麼看着大腦。
這是大腦最好的機會,昭哥靠地牆牆上起來都難,猴子的手指已經成一種主人害怕角度而彎曲着,沒有了一點的威脅,奇怪的卻是大腦仍然在粗重的喘着氣,雙手緊緊的握着。猛然間大腦大吼了一聲,一拳揮了出去,拳頭並沒有揮向劉慎之,而是重重的揮在了他旁邊的牆上。嘩啦一聲,牆面上的白灰便飛濺開來,鮮血一絲絲的滑下,就像眼淚一般。在這一擊之後,大腦一下子便又恢復了冷靜,粗重的喘氣聲也消失了,眼神當中泛着一種奇怪的光芒看着劉慎之,過了片刻之後說了句話。
“住手。”
話是說給野豹聽的,與李平打的難分難解的野豹在聽到大腦的聲音後,狂暴的動作馬上便停了下來,那種由動到靜的突然轉變讓人一下適應不過來,就像是做夢一般。李平卻是雙手抱在胸前看着大腦沒有說話,誰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麼。
“你剛纔爲什麼不出手。”大腦看着劉慎之緩緩的道。“剛纔你明明有機會,這一點我可以看的出來。如果你不是猶豫了一下而是堅定的出擊,我和野豹都會死在這裡。”大腦並不是在說胡話,他也從來沒有說過胡話,如果剛纔劉慎之不是猶豫了一下而是堅定的出擊,大腦至少要受傷,而他如果受傷了局面就很難,劉慎之他們很可能會逆轉佔了上風,到時候劉慎之和猴子兩個人纏死大腦中,再去幫助李平,那野豹的書面也會非常的危險。大腦從剛纔的書面一下子便可以看到這種結果,這纔是他真正讓人害怕的地方。可是面對這麼好的機會,劉慎之卻猶豫了。大腦不懂劉慎之爲什麼會猶豫,在戰場上,雙方就是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任何的猶豫與遲疑都會害死自己,更會害死自己的兄弟,大腦受到的教育是在戰鬥的時候不能有任何的猶豫,他不明白劉慎之爲什麼會猶豫。他一定要問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