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蟲子死了沒。”劉慎之皺着眉頭道,他雖然可以臉不改色心不怕,可是看着這麼一條小蟲子在人的腦子裡,始終會覺得很不舒服,要是他一點感覺也沒有那才叫怪事。冰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劉慎之不禁奇怪的看了冰冰一眼,“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冰冰的眼神裡略微的閃過一絲失落,“我檢查過按理說這條蟲子應該已經死掉了,可是,我——,”猶豫了一下,冰冰看着劉慎之,“我剛取出這條小蟲的時候,卻見過它動。所以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死的還是活的。”“咦,有這種事?”劉慎之也不禁驚訝了一下,“你確定沒有看錯?”“絕對沒有。”冰冰一臉認真的點着頭,對於自己的專業及眼力,冰冰還是十分相信的,更肯定自己不是因爲眼花或者是恐懼等其它因素而造成了的失誤。
劉慎之也沒有再問下去,既然冰冰這麼肯定,劉慎之還是相信這個小姑娘的,雖然這種事情聽起來有點詭異。可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人類對於世界的認識還不到三分之一,沒有發現的東西沒有辦法解釋的事情,就一定真的不存在?不合理嗎?要是誰這麼想,一準被劉慎之認爲是個蠢蛋。這種簡單的道理都不懂的人,你還能指望跟他說什麼道理。
劉慎之看着小蟲子,然後拿起鉗子來把蟲子挾了起來對準了燈光,眼睛微咪着盯的很仔細,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冰冰看着劉慎之奇怪的舉動心裡好奇的很,只是劉慎之不開口她也不會去問。過了一會之後劉慎之便把小蟲子放開了器皿裡。“另一具屍體呢?”“還在腦子裡,我沒有取出來。”冰冰帶着劉慎之走到另一具屍體前,指着被打開的後腦,“就在這裡,我已經拍過照片了,這樣也有理於可以發現這種蟲子是如何存活大腦中的。”
劉慎之明白冰冰的意思,任何動物的存活都依賴於空氣,像人的大腦其實是一個類似於密閉的容器,任何動物理念上講都不可能存活,可是現在發現的這種蟲子又該如何的解釋,卻是誰都搞不清楚的事情。對於搞不清楚的事情,劉慎之一向習慣於交給專業的人士。自己擅長什麼,應該去做什麼劉慎之有一個很好的度去把握。不去多想,劉慎之的注意力理集中在了眼前,仔細的尋找了一下後,劉慎之終於發現了那條小蟲子。伸出了鉗子,劉慎之便對着小蟲子下了手。一旁的冰冰一愣,剛一伸手卻又信了下來,最終也是沒有去阻止劉慎之。
挾起了小蟲子後,劉慎之並輕輕的用力,看着小蟲子一點點的被分離開,之間還有一點淡而白的液體連接着,慢慢的分離開放到冰冰遞過來的器皿裡,劉慎之又向冰冰要了一個板籤,把那些液體粘了些後遞給了冰冰,“分析一下吧,也許會有發現。”說完便拿着手中的器皿到了顯微鏡前。
冰冰的小臉一愣,對於劉慎之發號彼有些不習慣,但還是什麼也沒說跟着走到了顯微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