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你想同他交手,”變態指着劉慎之微微一笑,舔了舔嘴脣繼續道,“他的身上中了一種特殊的毒,如果沒有我的解藥,他現在就是廢人一個,你怎麼現他打?”“解藥在你的手上?”“不錯。”“那你不怕我強行逗供嗎?我至少有三種特殊的手法可以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以爲自己可以承受得了嗎。”小平頭冷冷的眼神中不帶絲毫的感情,波瀾不驚的如同黑洞一般,可以吸食掉所有的光線。“你覺得我會怕嗎?”變態還在微笑着,對於小平頭的威脅一點也不放在心上,他這樣的人爲了達到自己的目標可以做出任何的事情,死亡的威脅對於他來說,確實不是最恐懼的,他這樣的人連命都可以不要,就算是酷刑又如何?這一點變態自己清楚,小平頭也看的出來,所以小平頭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
“你的如意算盤打的確實不錯。”劉慎之終於開口,他的眼神裡還帶有些疲憊,但是劉慎之的臉上還是那幅淡淡的表情,只要看到他臉上的那種表情,就會無緣無故的人讓感覺到安心。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就像是人們心中的希望一般,只要他在,希望就永遠不會破滅。黑子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因爲他看到了劉慎之臉上的那種笑容。自從進到了秘室當中後,劉慎之就很少說話,沒有人知道他的心裡在想着什麼。而現在,他終於開口,是不是也意味着劉慎之準備要行動了?劉慎之絕對不會是一個甘於被人這樣欺壓的人,劉慎之的行爲也從來沒有讓黑子失望過。這一次,又會是什麼樣的行動呢?黑子的血已經有些沸騰了。
“可是你算錯了一件事情,”劉慎之突然間從身上掏出了只煙出來,他的手很穩定,一點也沒有抖。啪的一下點着了火機後,劉慎之輕吸了一口煙,緩緩的吐着菸圈。變態的臉上閃過一絲細小的抽動後馬上便恢復了正常。劉慎之看着變態一笑,笑容古怪中似乎還帶着其它的意味。慢慢的站了起來,劉慎之舉起了雙手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身子,“坐久了身子都有些麻了,看來人還是要多運動運動的好呀。”說着話的時候劉慎之便從秘室當中走了出來,一直走到了變態的跟前才拉了把椅子坐下,看着變態那張已經泛青的臉,劉慎之還是笑的很開心,“你剛纔說什麼,我好像中了什麼毒是嗎,不知道這種毒是不是真的只有你可以解。”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變態大聲的叫了一句,臉上再也掩飾不住的激動,使得他的臉充血而漲紅。“我也知道這件事很難讓人相信,可是這好像又是真的。實在不好意思,這次讓你失望了,不過我相信一定不會有下次了。”劉慎之的手隨意的按在了椅子上,木製的椅子發出輕脆的一聲響後,椅背從中斷裂,悄無聲自息的落在了地上。變態的臉更加的鐵青,可是看着眼前這起初的一幕,無論他相不相信這都是真的。劉慎之現在,一點也沒有中毒的樣子。“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變態還在重複着這句話,他的眼睛瞪大了寫滿了不相信的光芒。這種毒是他自己研製出來的,也是這天下間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一種毒,確實如他所說,這種毒只有他手裡有解藥,劉慎之明明中了這種毒這一點變態非常的相信。可是現在劉慎之居然可以行走,居然可以發力?這又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劉慎之明明中了這種毒現在卻像是個沒事人似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