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 ”
聽到趙銘的聲音,徐木很是反感。
要不是遊佳說昨天有接到趙銘的電話,徐木還以爲趙銘依舊在牢裡。加上趙銘明顯是要離間他和遊佳,所以徐木恨不得將趙銘碎屍萬段了。
要是和趙銘聊起來,徐木肯定是會發火,所以在對着遊佳笑了笑後,徐木直接拿着手機往外走。
拉上門後,徐木道:“好久沒有聽到你這個傻逼的聲音了。”
“嗯?哦!徐木啊,”電話那頭的趙銘笑道,“我也是,我也好久沒有聽到你這個傻逼的聲音了。其實出獄後我第一個想見的人就是你,可我又覺得直接跑去找你的話會顯得太唐突。畢竟,你似乎對我的印象不太好。也難怪,以前我將你老婆,不對,她現在已經不是你老婆,只是你前妻罷了。以前我將你前妻弄暈,之後還把她送去給king。其實你可能不知道,在抱着她上車的過程中,我其實也吃了不少豆腐。這裡摸摸,那裡捏捏,順便和唐欣作對比。她們姐妹倆真的像是得到了造物主的眷顧,身材臉蛋這兩方面簡直是完美到了讓人感嘆的地步。所以我就在想,如果她們是模特,那肯定會火得一塌糊塗。”
“她已經是我前妻了,所以你再怎麼刺激我都沒用。”
“也是,畢竟是前妻了。”
“姓趙的!我要警告你!”已經走到一樓的徐木道,“如果你再敢打電話給我老婆!我肯定不會放過你!”
“威脅一個了無牽掛的人其實一點作用都沒有,”趙銘道,“徐木,你的拳腳功夫確實不錯,但論智謀,你遠在我之下,這也是爲什麼我當初可以把你玩得團團轉的緣故。知道我最記恨什麼?我最記恨的是曾經幫了你和你前妻的肖櫻。要是她沒有背叛我,情況絕對和現在不一樣。”
“唯一的不一樣是你要在牢裡多待幾年。”
“但至少會把你氣到吐血,這就足夠了。要是當初我肯狠心一點,直接找幾個乞丐把唐璐給輪了,那就算我要做一輩子的牢,我也心甘情願。你知道一個女人在什麼時候纔是最漂亮最吸引人的嗎?就是在她墮落的過程中。所以當初我看着唐欣兩張嘴巴都被其他男人堵着,左右手還各握着一根時,我心裡真的是非常亢奮。想必,這種亢奮你也領教過。”
“胡扯!”
“難道沒有?”電話那頭的趙銘陰笑道,“一開始你把唐欣當成了唐璐,所以那時候你覺得玻璃牢籠裡的女人就是唐璐。親眼看到自己的妻子……”
沒等趙銘說完,徐木吼道:“如果你只是想跟我聊一些早已發生過的事!那你找錯對象了!”
“也是,那我就和你說一下未來規劃吧。那個,我對你現任老婆遊佳很感興趣,我想要得到她。”
“神經病!”
對於無恥之徒,聊得越多就會讓自己越生氣。所以在罵完後,徐木直接掛了機。
轉過身準備往上走時,徐木看到遊佳正站在二樓。
和遊佳對視了一眼後,皺了下眉頭的徐木走了上去。
“吃飯吧,”徐木道,“翅中冷了就不好吃了。”
一塊回包間後,坐下來的遊佳道:“我看你很生氣,所以我想知道他到底說了什麼。”
“他說想得到你。”
徐木一說出口,突然笑出聲的遊佳道:“還真是一個狂妄之徒,他還以爲我和那些俱樂部裡的女人一樣,太搞笑了。”
“是啊,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依舊有些擔心的徐木道,“趙銘這個人心理有些變態,這從他經常毒打馬靜雅以及俱樂部的其他女人就能看得出來,所以以後只要他打電話給你,你都別接,更不能和他見面。以前小璐就吃過這虧。他對小璐下了藥,結果……”
見徐木神色變得有些暗淡,遊佳道:“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而且我都知道。”
“是啊,人要向前看,不能總是停留在回憶裡。”
徐木這是一句積極向上的話,但遊佳卻理解出了另一層含義,也就是徐木之前一直停留在和唐璐有關的回憶裡。
想到此,遊佳頓時沒了胃口,可她依舊裝得津津有味地吃着。
在吃得差不多後,遊佳笑眯眯道:“老公,我們來做一個約定吧。”
“什麼約定?”
“你和小璐或者夏薇可以當普通朋友,你們什麼時候想見面都可以,只要在我知情的前提下,”遊佳道,“但是呢,你和她們都不能越界。如果一但越界,那我會選擇墮落。”
“什麼意思?”
“就是如果你和她們中的一個越界,並且還想和我離婚的話,那我會去找趙銘。”
“你神經病吧?”
看到反應如此激烈的徐木,哈哈笑出聲的遊佳道:“老公,人家和你開玩笑的啦,心理正常的我怎麼可能會去找一個變態呢?其實我和你開玩笑也是有原因的,就是希望你記住我是你老婆,她們只是你的曾經。我這人比較大度,所以不會像有些女人那樣限制老公和前任做朋友。反正呀,我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別辜負我,要不然我真的有可能做出一些讓你後悔的事來。不過我覺得如果某天你想和她們中的一個在一起,那就算我真的和趙銘怎麼樣,你也不會在乎。或許你就希望我和趙銘怎麼樣的,因爲這樣我就一定會和你離婚。”
“別再提他的名字了。”
“嗯,”抽了紙巾擦了擦嘴巴後,遊佳道,“老公的廚藝最棒了!”
遊佳是在誇徐木,徐木卻完全高興不起來,他腦子裡都是遊佳剛剛說的話。遊佳也算是半個心理醫生,所以很會用言語去試探對方,這也讓徐木知道遊佳剛剛並不是在開玩笑。也就是說,如果他做了對不起遊佳的事,遊佳百分百會做出一些讓他憤怒或者懊惱的事來。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或者自殘,這是徐木所能想到的兩個可能性。
爲什麼,如今遊佳看起來也有些讓人不放心了?
難道是趙銘那句話在作怪?
希望,這是錯覺。
暗暗告訴自己之後,擦了擦嘴巴並站起身的徐木道:“走吧。”
“得把碗收拾了。”
“會有人來收拾的,這是她們的義務。”
“去哪?”
“累了,想回去休息,”徐木道,“這店以後就我一個人的了,所以以後四點多到晚上十點十一點的估計都要待在這邊。我是希望你能過來幫我,但如果你不想過來的話,那我就聘請一個上得了檯面的女人來迎客吧。”
“他們要被關很久?”
“我準備買下他們那一半。”
“六十萬啊!”挽着徐木胳膊的遊佳道,“你哪來的那麼多錢?”
“直接向銀行借貸,反正這家店鋪拿去質押的話,六十萬是小意思。”
“我跟我哥借吧。”
“不用,我已經和銀行那邊簽好了合約。”
“挺浪費的,六十萬肯定要被吃掉不少的利息,”遊佳道,“其實我一直很討厭銀行,我覺得銀行裡的錢就是國家的錢,咱們平民老百姓是這國家中的一員,照理來說我們要做生意的話,國家不應該和咱們收利息的。你看最近爆出的案子,說農行的兩名員工拿了三十多億去炒股,現在都不知道還能拿回多少。那三十多億有可能就有我們的一部分,畢竟我們是儲戶。”
“好了,別抱怨了,這國家就是這樣,”笑了笑的徐木道,“既然要在這個國家生活,那就適應明裡暗裡的那些所謂守則吧。”
“也只能這樣了,唉!”
回到家後,徐木和遊佳一塊午休。徐木是想好好睡個午覺,結果纔剛躺下,遊佳的手就開始在他身上游動着,偶爾還會嚥下口水。徐木當然知道遊佳想要什麼,所以他翻身將遊佳壓在身下,並在足夠溼潤後長驅直入。在遊佳叫得過於大聲時,徐木還捂着遊佳的嘴巴。那一瞬間,徐木都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強迫遊佳,這種錯覺讓他變得更加勇猛,卻讓他心裡有種莫名的罪惡感。
結束後,兩人相繼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徐木的手機突然響了。
拿開遊佳那壓在他胸膛上的手後,徐木伸手拿起牀頭櫃上的手機。
徐木還沒接通,打了個呵欠的遊佳問道:“老公,誰啊?”
看了下屏幕,見是紀瀾打來的,徐木道:“合作伙伴。”
說完後,徐木選擇接通。
“哥,你現在有空嗎?”
“現在算是有空吧?你要和我談進酒的事嗎?”下牀往外走去的徐木道,“上次你給我的那批五糧液還沒有賣完,所以如果還是五糧液的話,我倒是不要了。”
“看樣子嫂子是在你旁邊,那我晚點再給你打電話吧。”
已經走到天台的徐木道:“沒事,你說,我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我弄到了一些上好的茶葉,我想讓你過來品嚐品嚐。當然咯,要是哥你下午沒空,那就別過來。要是很空閒呀,那就來我的店裡吧。”
“似乎你很少主動叫我過去找你。”
“你救了我,我要報答你。”
“爲什麼不是以身相許?”
“去!哥你個沒正經的!”電話那頭的紀瀾道,“我怕嫂子會起疑心,所以就不多聊了。有空就過來,沒空就先忙着,哪天晚上有空過來也行,畢竟這天也太熱了。”
徐木還想說有空,卻聽到右側傳來歇斯底里的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