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左一句老公右一句老公的!我跟你早就離婚了!”趙銘吼道,“我告訴你!如果你想用餘小玉的死威脅我幹任何事情!那你的如意算盤算是打錯了!大不了玉石俱焚!”
“嘖嘖,有必要說得這麼難聽嗎?搞得好像我不念舊情似的,”像先前那樣走過去捧着趙銘的臉後,唐欣道,“在監獄裡的兩年讓我改變了不少,我更意識到當初的自己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像女表子一樣玩弄着你的感情。我是你的初戀,我真的不應該那麼做的。所以,這次我特意來找你是想補償你。我想讓你和我一塊去做的事很簡單,就是復婚,我要以合法妻子的身份好好補償你。”
聽到唐欣這話,覺得一陣噁心的趙銘道:“你不是想補償我,你只是想像當初那樣玩弄我罷了。像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壓根就不會將感情放在心上,所以你就是一隻畜生。”
“給我這麼高的評價真的好嗎?”噗哧笑出聲的唐欣道,“好啦,好啦,既然你不肯和我復婚,那我也不勉強你。這樣吧,咱們來玩一個遊戲,也就是做一道選擇題。這道選擇題一共三個選項,第一個選項是你和我復婚,我讓伯爵放過馬靜雅。第二個選項是你從我下面鑽過去,我讓伯爵放過馬靜雅。第三個選項是你拒絕一二兩個選項,我讓伯爵好好治一治馬靜雅。因爲餘小玉的關係,你不可能會讓馬靜雅報警,所以伯爵將會玩得很開心,就像貓逗老鼠那樣。”
“我選第三項。”
“這樣真的好嗎?”
“我說了!她那樣的女人多得是!所以伯爵愛怎麼整她都和我沒關係!”
“這就是你的回答嗎?”
“我不想再重複!”
“行,我接受你的回答,”環顧一圈後,唐欣道,“我其實真的很想補償你,但既然你不想接受我的補償,那就算了吧,改日再說了。就先這樣吧,我去找伯爵,看他是怎麼懲治馬靜雅的。待會兒要是她缺胳膊少腿了,你記得送她去醫院。她是你的女傭,你是我的棋子,所以她就等於是我的財產。要是以後我心情不好,我會過來看望她,讓她體驗生不如死的感覺。”
說完後,和趙銘擦身而過的唐欣走了出去。
唐欣離開後,趙銘長長吐出了一口氣。
要不是有把柄在唐欣手上,趙銘肯定早就動手了。唐欣是他曾深愛的女人,現在卻是他最爲憎恨的女人。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後,趙銘打電話給馬靜雅,卻沒有人接。
儘管趙銘只是將馬靜雅當成工具來對待,但終究馬靜雅已經和他住在了一塊,所以他還是不希望馬靜雅出事。但馬靜雅在他心裡的地位並不重要,所以趙銘絕對不會特意前去解救馬靜雅。
如此想着,趙銘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並拿起茶杯喝了口。
半個小時後,門被敲響。
走過去,透過貓眼,見站在外頭的是馬靜雅,趙銘當即打開了門。
見馬靜雅好端端的,甚至連頭髮都沒有亂,趙銘有些驚訝。只是注意到馬靜雅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就好像先前經歷過什麼不愉快的事似的,趙銘已經猜到了大概。
待馬靜雅走進並關上門後,趙銘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都沒有發生。”
“不可能,”趙銘問道,“你剛剛是不是被伯爵抓走了?”
“說抓也太難聽吧?應該說是請,”馬靜雅道,“他請我上車坐了好一會兒,後面唐欣來了,他就讓我下車。”
“不應該是這樣。”
“按照趙總的理解,我必須和他發生了關係纔算正常嗎?”
“唐欣拿你威脅我,讓我和她復婚或者是鑽她下面。還說如果我不二選一的話,她就會拿你泄憤。而她是那種說得出做得到的人,所以你絕對不可能全身而退。我問你,伯爵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面對趙銘的質問,馬靜雅直接用一隻手掀起裙子,用另一隻手將褲襪和內褲一塊褪下,並道:“既然趙總你懷疑我剛剛有和伯爵做嬡,那你就親自來檢查一下。趙總你可是閱女無數,所以相比你能確定我剛剛到底有沒有和伯爵發生過關係。”
“算了,你們有沒有發生過關係和我無關,反正你就是那樣的女人。”
說完後,有些煩躁的趙銘直接走進主臥室,並將門鎖上。
至於馬靜雅,她是坐在了沙發上,並想着先前唐欣和她說過的那番話。
想了好一會兒後,露出一絲苦笑的馬靜雅又長長嘆了一口氣。
盯着房門,馬靜雅細語道:“真是個可憐的人。”
而此時,伯爵正開着車載着唐欣前往早已訂好的一家賓館。
看了眼正望着窗外的唐欣,伯爵道:“我發覺我看不透你,我根本不知道你去找趙銘的用意是這個。”
“我們雖然有趙銘的把柄,但趙銘這傢伙就像是一顆觸發炸彈,什麼時候爆炸都不清楚。要是那時候我們剛好在他旁邊,我們肯定是會受到連累,所以才需要在他身邊放置一顆棋子。這樣的話,安全係數就高多了。”
“不怕被馬靜雅反咬一口嗎?”
“馬靜雅要的是錢,這是她回到趙銘身邊的原因。所以只要我們能爲她提供更多的錢,她肯定是替我們效力的。而且通過我和趙銘的錄音,她已經知道趙銘就是將她當成猴來耍。錄音已經讓她產生了危機感,所以她是絕對會站在我們這邊的。”
“剛剛你的做法有一點讓我很不喜歡。”
“是我摘下你的面具,讓她看到你的樣子嗎?”
“明知故問。”
瞥了眼伯爵後,笑出聲的唐欣道:“如果你想收買一個人,你卻連一點隱私都不想讓對方知道,對方怎麼可能會被你收買呢?而且不就是看了你的長相,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你只是我的棋子,所以你沒有向我發脾氣的權利。當然要是某天你已經不再是我的棋子,而是更親密的關係的話,到時候你想對我怎麼發脾氣都可以。”
聽到唐欣這話,伯爵皺了下眉頭,隨即輕輕點了點頭。
“待會兒在前面的路口你把我放下來。”
“不是說好一塊去賓館的嗎?”
“我不喜歡住賓館,尤其是被單是白色的賓館。每次看到白色被單,我就會想着不管上面沾了多少精斑,我都沒辦法一眼看出來。我能接受得了新鮮出爐的精夜,但我接受不了那種蝌蚪已經完全死亡的精夜。所以你去住你的賓館,我去住我的酒店。要是有事就電話聯繫,沒事就儘量不聯繫。哦,對,我說過要給你補償的,那你就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停下,我們好好震一震。”
“算了,我不喜歡這種帶有強迫味道的交流方式,所以有空再說吧,”放慢車速並靠邊停下後,伯爵繼續道,“下車吧。”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態度。”
說罷,湊過去吻了下伯爵的臉後,唐欣隨即下了車。
唐欣走向就近的酒店之際,纔剛睡下不久的徐木被手機鈴聲吵醒。
睜開眼並靠在牀頭上,頭腦昏昏沉沉的徐木這纔拿起牀頭櫃上的手機。
見是沒有儲存過的本地號碼,徐木隨即接通。
“喂,您好。”
“你是朽木,對不對?”
“不是,我是徐木。”
“哦,對,徐木,我剛剛說錯了,”電話那頭的女人道,“我前些天有在網站上看到你和你前妻在一塊,所以我想知道你們是不是複合了。”
“你是誰?”
“你不用管我是誰,反正你告訴我是不是就可以了。”
“首先你得告訴我你是誰,”徐木道,“我沒有和陌生人說私事的習慣。”
“你必須先告訴我你們複合了沒有,要不然我是肯定不會說我是誰的。”
聽到對方這有些自以爲是的語氣後,抓了抓頭髮讓自己清醒一些的徐木道,“你不說就別說了,反正我對你是誰沒有興趣。就這樣吧,我還在忙。”
“如果你掛機,你可能會被矇在鼓裡一輩子。”
“你這人說話沒頭沒尾的,”徐木道,“如果你真的想和我交流,你最起碼應該告訴我你的身份,這樣我纔可能會告訴你我和我老婆到底有沒有複合。”
“我叫劉雨婷,是劉明浩的妹妹。”
要不是聽對方提到劉明浩,徐木都快把這個當初想和他老婆搞的男人給忘記了。而徐木知道劉明浩的妹妹打電話來肯定是和他老婆有關,甚至是和當年在巷子裡發生的事有關。畢竟,徐木只是聽妻子說過巷子裡的事,並沒有其他人對他妻子的話進行佐證。
所以,腦子瞬間變得清醒的徐木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你得先回答我的問題,”頓了頓,電話那頭的劉雨婷問道,“你和你老婆到底有沒有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