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之後,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陸暻年居然抱着我出了電梯,而且幾乎是在瞬間,頂樓的人都停下的手中的工作,驚訝的看過來
陸暻年這樣的人。這麼毫不掩飾的橫抱着一個女人出電梯。
引發的震撼效果,可想而知。我立時就傻住了,這會兒在讓他放我下來已經來不及,我第一反應就是轉臉埋進他胸口,別看到我的臉別看到我的臉,我在心裡默唸。
陸暻年是坦然的很。步伐都沒有變化,我偷偷用幾乎是氣音說:“你走快點。”
快點到了辦公室,我就能下來了,這麼被衆目睽睽看着,真的亞歷山大啊。
誰知這廝不僅沒有加快腳步,反而刻意的慢了下來,甚至還站住了跟白助理說話:“昨天的提案准備的怎麼樣了?拿進來我看下。”
我悶在他胸口呼吸不暢,但是又不敢擡頭面對所有人的目光。他這樣站住說話,我急的全身通紅。實在沒辦法了,我張嘴就咬他,怕隔着衣服他感覺不到,我加大了力量,狠狠的咬。
陸暻年悶哼了聲,這才老老實實的抱着我進了辦公室。
我感覺不到他到底到了哪裡,最好還是他放我在沙發上,我纔得到解脫,探頭出來大口大口的喘氣!可真是憋死我了。
“你在這裡等會兒我,乖一點。”他說話和風細雨的,溫柔的很。
我瞪他,他剛纔明明就是故意的。抱着我在外面站了那麼久,現在估計所有人都在八卦他懷裡抱的女人是誰了?想想就覺得難爲情。我等會可怎麼出去啊!
陸暻年只是笑,看起來好脾氣的不像話。
然後我就看到了他胸前的印子,我剛纔咬他的,圓圓的一圈牙齒印,也不知道他等會這樣面對下屬,會不會覺得丟人。
臨走他又俯身親我一口,這才滿意轉身回辦公桌前開始工作。
白助理在他剛坐下的時候就進來了,將手中的文件拿給他看,眼睛看着我的方向,似乎有些爲難。我站起來往休息室走,別讓白助理有話說不出纔好。
“沒關係,你說吧,讓她聽聽也好。”
白助理這才放下心,一五一十的說:“提案已經做出來了,不過我收到消息,陸夫人給對方的價格比咱們低五個點。這樣的話,咱們的方案沒有任何競爭力。”
“嗯。”陸暻年應了聲,倒還沉穩。
白助理卻有些壓不住脾氣,抱怨道:“陸總,你怎麼就不着急呢!陸夫人這樣根本不考慮利潤的胡亂開價,最後的結果就是集團利益受損,咱們到時候還怎麼跟客戶談啊。”
我耳朵一下子就豎了起來。
“她不會一直如此的,過了年度董事會,就好了。”陸暻年還是雲淡風輕。
白助理更急,“她明擺着就是要拉攏人心到時候把您擠下位置,您怎麼就不着急呢!”
白助理從來都是很冷麪沉穩的人,至少在我的印象裡,他是不會這樣慌亂的。他這會兒能急的就差跳腳,可見這事情是真的不那麼樂觀。
陸駒的母親有野心,這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的事情,我靜心想想,陸夫人似乎從頭到尾話裡話外對陸暻年都是不怎麼看的起的,現在這樣出手想要取而代之,簡直就是預料中的事情。
想到這個,難免的,我也有些擔心,陸夫人那樣的性子,要是她成了首席執行總裁,那陸暻年的日子怕是會不好過。
陸暻年翻看了一下文件,然後很細心的給白助理指出了一些問題。
說了很久的時間,其中的各個細節,他都有顧慮到。
最後說:“能被價格戰打敗,那隻能說明我們的方案還不夠完善。我看你最近是有些心浮氣躁,踏踏實實的做你份內的事情,就算是董事會到時候不選我做這個執行總裁,你的工作也是不會變的,別成天爲還沒有發生的事情杞人憂天,先做好手頭的是最重要。”
“陸總”白助理顯然有些不服氣,“您要是不當這個執行總裁了,我也跟着你。”
其實像陸暻年跟白助理這樣的關係,哪裡只是簡單的上司與下屬,陸暻年要是離開,白助理怎麼可能去幫着陸夫人做事情。
“不會不做。”陸暻年這時候才擡頭看白助理,“你對我那麼沒有信心?”
“當然不是!”白助理義憤填膺,“像陸夫人那樣不顧集團利益,遲早會弄垮a!除了您,沒人可以。”
“那就出去好好工作,讓外面的人也把心放在肚子裡,就說我說的,這陣子忙完,我給大家發獎金。”
白助理這才笑了,抱着文件快步走出去。
不一會兒,外面就響起一陣陣兒的歡呼聲,估計是白助理傳達了陸暻年的意思。
他這才站起身往我這邊走。
坐在了沙發上,到這時候我也顧不上之前跟他生氣了,急忙問:“陸駒他媽,真的想拉你下臺啊?”
“嗯。”
“她怎麼能這樣!你把a管理的這麼好,哪裡是她說不要你就不要你的!”我難免爲陸暻年抱不平,他有多忙,我是親眼見過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陸夫人現在這樣,實在是太可氣了,說完又覺得擔心。陸暻年這人呢,我總覺得他鬥不過陸夫人,不是說他能力不夠,而是陸夫人那樣的,根本就不走正路,她不計後果的拉攏人心,說不定還能使出什麼陰招來呢,陸暻年這樣不走歪路的,哪裡是對手。圍撲場巴。
“那你準備的怎麼樣?別到時候真的被她計劃成功了。”我是真的替他擔心。
誰知道他這時候卻沒正經,笑着看我,“怕我養不起你?”
我生氣,“跟你說正事呢,你到底有沒有把握啊,是不是真的很困難?”
“是有點棘手,你也知道你們女人手段多。”
他這麼說,我就徹底的擔心了,垂着頭皺着眉頭。
“擔心我?”我探過身來將我抱到他身上坐着。
我瞪他,“能不擔心嗎?你快想辦法啊,別到時候真的被她趕出去。”
倒不是真的擔心他未來吃不上飯什麼的,而是憑什麼啊!他勞心勞力讓a有了今天的規模,憑什麼陸夫人耍耍陰招就能不勞而獲。再者說,因爲顧佳芸,我對陸夫人實在沒有好感。
“辦法倒不是沒有。”他悠哉悠哉的說。
“什麼辦法?”
他指指自己的嘴巴,這動作他從前對我做過,我知道他的意思。雖然還是有些氣不順,可又有什麼辦法呢,我總是被他吃的死死的,毫無辦法。
她雙手趴在他胸口親他。
剛碰到他的嘴脣,他手掌往我後腦勺一壓,化被動爲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這個吻綿長又濃烈,結束的時候,我附在他胸口喘氣,根本爬不起起來了。
“不生氣了?”他問。
我喘着氣捶他,每次都這樣,佔我便宜。
他把我的身子往上一挪,對上我的眼睛,輕聲說:“我最近太忙,所以纔沒有那麼多時間陪着你,至於白小姐,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樣,相信我可以嗎?”
我心裡一轉,問她,“她對你是不是有幫助啊,就是對付陸夫人。”
“有,但不全是爲了這個。”
不全是?“那還有什麼?”我也藏不住話。
他手指一下下颳着我的下巴,低聲說着:“醋罈子。”
我當場炸了毛,就要坐直身體,可他不準,我就只能趴在他胸口上,氣呼呼的說:“誰吃醋了?”
“你!”他就這麼直愣愣的對着我說,眼中全部都是深深的寵溺。
我招架不住他這樣,真的,他的眼睛像深井,我掉下去就爬不上來,他這樣看着我,我就什麼都問不出了。
索性趴下,不看他的眼睛。
但是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舒服,然後又爬起來說:“我不問也可以,那你以後能不能別跟我那什麼之後,跑去跟她在一起,我受不了。”
“跟你什麼那什麼?”他居然帶着痞痞的語調。
我氣的吼他,“陸暻年!”
“好好好,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絕對不在跟你那什麼完了之後去見任何女人,可以了嗎?”
他態度這麼好,我心裡原本憋着的那口氣,散了些。
雖還有些陰鬱,但是這會正面情緒顯然佔據了主導地位。
他抱着我,一下下的梳着我的後背,嘆氣說:“你擔心什麼呢?我成天光伺候你這個小東西都來不及,哪還有閒情逸致的管別人。”
我有些臉紅。
想起那晚,他將我送上雲端讓我嚐到了極致的快感之後說的話,他說‘我都把你伺候成這樣了,你還不滿意?’
伺候這個詞,實在是很具有階級含義。
往常不都說傭人伺候主人才用這個詞的麼。
可是陸暻年就這麼理所當然的用在我跟他之間,這讓我心中有種他真的把我放在比他還要重要還要高級的位置。
女人求的是什麼呢,不就是男人能疼着你,愛着你,在他心裡你比什麼都重要麼。
我心中微微酸澀,好吧,我知道自己很卑微,我也知道我可能永遠不會有更多的一切。但是他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跟我說了會兒話,他又開始工作。
他真的是忙。
忙到午飯都只吃了幾口,就又匆匆回去繼續修改案子。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具有魅力,我坐在沙發上盯着他看,越看越覺得他好看。
這種類似於癡迷的神態,大概有些花癡。
可是我並不介意,他有讓我犯花癡的資本。
陸暻年突然放下手中的文件,擡頭看我,“過來。”
我以爲他是有什麼事要找我,立馬站起來過去,“怎麼啦?”
誰知道才走到他身前,他就把我抱起來,我嚇的抱住他脖子。他的大班椅能不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啊,再者說,這椅子底下有輪子的,就算在怎麼結實,但到底不穩當。
他開始對我上下其手,咬着我露在外面的皮肉說:“你那麼看着我,還讓我怎麼工作?!不管,你要負責!”
接下來的一切都順理成章,只不過到了最後一步的時候,我倒抽一口氣,昨晚的傷還沒有好,是真的疼。
我看他額頭滲出了汗,倒有些不忍心他,“沒事的,疼一下就好了。”
他卻不肯在繼續了,直接把我放在辦工桌上,沒怎麼猶豫的就垂首往我的傷口去。
然後然後我就什麼拒絕的意識都沒有了,這樣的事情實在太刺激,我大腦裡一陣陣的泛白。
外面可都是人,我們在辦公室裡這樣,實在是太有禁忌感了。
我忍着不叫,忍到眼淚都出來。
等被他從辦公桌上抱下來,我是徹底軟了,連話的說不出來。
這樣刺激的事情,別說做,我連想都沒想過。
窩在他懷裡,又想哭又想笑。
他在我脖子上蹭掉嘴巴邊上的水嘖,誇我道:“味道不錯。”
我徹底哭起來,止不住的哭。
“怎麼了?”他慌了神,這纔將我抱好面對他,“是不是哪裡讓你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