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站起身往角落走,壓低聲音說:“姐,lzⅇe是我們的客戶,你別亂猜疑。”
顧佳芸對陸駒身邊出現的所有女性都十分忌憚,只是聽她的口氣,我就知道這一次怕是又懷疑到lzⅇe身上了。
果然,她接下來就說:“什麼客戶!別當我不知道,都是些打着客戶名號的狐狸精,巴心巴肝的想要傍上陸駒,這種人最賤,見錢眼開,滿腦子都是傍大款。呸!我都替她們髒的慌。”
往常顧佳芸言辭犀利的咒罵那些跟陸駒不清不楚的女人,我並沒有什麼感覺,反正是正房老婆罵小三,合情合理。但是這次不同,lzⅇe是我的大學同學,我太知道lzⅇe是怎麼一步步的走到今天的。真的很不容易。
曾經自卑肥胖的袁圓,蛻變成今日風華絕代的lzⅇe,這其中經歷過的苦痛,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說的清的。
而且,流產之後的顧佳芸有些神經質,說話越來越沒有了基本的教養,就像是潑婦罵街,刺耳的不行。我忍着脾氣跟顧佳芸解釋,“lzⅇe談完合同就會回法國去,怎麼可能跟陸駒有什麼關係,條件不允許啊。”依我看,倒是陸駒居心不良才是真的。
“顧夏!”顧佳芸咆哮起來,“你還有沒有良心,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我就盼着江哲年也給你找個小妖精噁心噁心你,看你到時候還能說出這種話來!”
她的話刺傷了我,我忍不住說:“就算是那樣,我也絕不會像你這樣沒了尊嚴。”
掛了電話深吸口氣,轉身走回去坐下。lzⅇe好奇的問我,“是誰的電話,看起來口氣不大好?”
“我姐的。”
“呀,是你那位系花姐姐。”當年在大學裡顧佳芸容貌出衆,又是英語系這樣美人扎堆的專業,名聲是很大的,袁圓作爲我同宿舍舍友,自然知道。
我點頭,想了想又說:“陸駒是我姐夫。”這話倒沒替顧佳芸示威的意思,就是想委婉的告訴袁圓,陸駒是有老婆的,並且老婆很難纏,讓袁圓警醒一點,別被陸駒的糖衣炮彈騙了。
lzⅇe微頓之後,瞭然道:“這倒是很符合你姐的一貫作風,她那樣的女人,不找陸駒這樣的纔怪。”
我沒勇氣問她,我姐是‘那樣的’,當然更不會問陸駒又是什麼‘這樣的’。
下班回家挺早,這一週我忙着談判案(也有故意逃避的原因),每天早出晚歸,跟江哲年、何梔基本上沒怎麼碰到面。
何梔高三要上晚自習,晚上10點纔回來。所以我回家的時候,家裡空無一人。
趁着他們都不在的時間,我打開了電腦,雖心中矛盾,可還是想看看那被我放在牆上的針孔攝像頭有沒有真的探查到什麼。
點開保存文件夾,赫然存着兩段視頻。
我自嘲,現在的攝像頭可真是智能,沒用的素材都刪了,單單留下有具體內容的。
第一段視頻並沒有江哲年出境,而是何梔光溜溜的躺在牀上,我仔細看了半天,才發現原來她的手裡拿着一根按摩震動棒。
十七歲女孩的身體實在完美,白玉無暇,加上她臉上那慾求不滿的表情更是惹火。我身爲女人看着,都有些招架不住。
急忙關了窗口,點開第二個視頻。
這一次,江哲年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