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江哲年冷笑了兩聲,欺身過來,用額頭抵上我的,他的瞳仁與我相對,眼睫毛甚至都接觸在一起,我看清了他瞳孔深處那濃的化不開的黑,像是黑洞要將我吸進去,他嘴脣貼着我的脣,狀似柔情的說:“夏夏,你知道現在國家的政策,鬧離婚這種事,想要往上爬是絕對不能出的,所以這種話,我不想再聽到。”
陰冷的風吹過我的後背,從未有過的恐懼感襲來,我下意識的伸手推開他,叫嚷着:“明明是你的錯,爲什麼我不能離婚!我不想在看到你!你放開我,放開!”
我的掙扎沒有得來想要的自由,反倒被他狠狠的壓在被褥上,動彈不得,他的臉在我眼前擴大,慢慢靠近,表情是我從未見過的,陰森恐怖,甚至有些變態的瘋狂。
“顧夏,這些年我怎麼一步步爬上來你是知道的,誰要毀了我好不容易得來了東西。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要了她的命,我說到做到!”他是手就掐在我的脖子上,似乎下一分鐘就能要了我的命。
我是真的害怕了,如果說之前的種種都是感情受傷的苦痛,那麼此時,我真的發自內心的恐懼。我知道江哲年的家庭情況並不好,沒有父親,單親媽媽養大。一路受過很多的委屈與欺辱,曾經濃情蜜意的時候,我心疼他的遭遇。能奮鬥到如今,能在這座城市裡買車買房甚至這麼年輕就在最好的醫院裡當上主治醫師,他的努力辛勤超乎常人。
正因爲他曾經付出的太多,所以看到格外的看重,嚴重到不容任何人顛覆的變態程度。
我推着他,搡着他,他的樣子太過嚇人,我本能的反抗,哭喊起來:“江哲年,你無恥!你跟別的女人上牀,居然還要我幫你瞞着,我不會演戲,你放開我!我要回家,我要去找我媽!”
“找你媽幹什麼?告訴她,你想要離婚?”江哲年整個人冷冷的,並不憤怒激動,可他的樣子是真的嚇人,有種變態殺人狂的感覺。他手下不停,我本就穿着家居服,鬆緊的褲子很容易被他扯了下來,不顧我的反抗哭鬧,他沉身頂入,我疼的尖叫。
“無論是你父母或是你那不得了的姐姐,都不會支持你。”他做着兇狠的情事,說話的音調有些起伏,“他們只會勸你裝作不知道,別忘了這些年他們在我身上拿走了多少好處。哼!把我當狗一樣使喚。”
他的脣吻着我臉上的淚,吐出來的氣溫溫熱熱的噴在我的臉上,我卻覺得那像是毒蛇的信子,讓我毛骨悚然。他的動作又狠又重,即便是我心裡有再多的委屈恐懼,身體的反應卻是騙不了人的,隨着情勢漸濃,我忍不住發出低吟,呼應着他。
江哲年笑起來,譏諷地說:“瞧,你們女人都是一個樣,非要這樣才能聽話。”
我慢慢放棄了掙扎,可心裡原本的愛恨卻都消散了般的,只餘冰冷。腦子裡不斷的思考着,我的未來在哪裡,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