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歌亞是個強大的“導力士”武者後,原本阿飛是想請歌亞指導一下自己的。可惜的是,歌亞所擅長的潛行、跟蹤及刺殺的技能並不適合阿飛去學。所以阿飛最後還是放棄了。
要離開港口鎮到大陸上去,就一定要座船。而不湊巧的是,定期的航班船剛好在阿飛到鎮上的前一天就離開,最快也要一個星期之後才能再回來。所以阿飛如不想多等的話,他只有到碼頭上去找一艘順路並肯搭上自己一程的商船才行。
找船這事,歌亞到幫不上阿飛什麼忙了、她與不碼頭上的人不怎麼熟,所以她除了安排了一個人帶阿飛到碼頭後,就做回了家庭主婦到菜市場去逛了。
繁華的港口邊碼頭上,搬運工們正在監工的監督下,將一箱箱的貨物搬上停靠在碼頭邊上的貨船。由於長年從事着這種揮灑汗水的強體力勞動,這些碼頭的搬運工們都擁有着強健的體魄。
由於今天要好幾艘裝貨的商船要搬運工們們趕裝貨物,所以搬運工們今天比較忙。
流趟着汗水的搬運工忙忙碌碌的強健之身影中,碼頭上一個穿梭於這羣人間的一個較爲瘦小的人影,就限價得顯得顯眼起來。而這顯眼的身影並不知道,他的出現及其無規律的遊走行爲,其已有些干擾到了搬運工人們的運動節奏了。
“膨!”的一聲中,亂哄哄的碼頭上一隻體積較大要由兩個搬運工擡運的重木箱一角,由於一時避讓不及狠狠的撞到了,從邊上插位企圖搶前,象有什麼急事的年輕人的肩背部處。
“小兄弟你沒事吧?”碰撞發生以後,兩個搬運工馬上停下了腳步將大木箱子放下來,焦急的向被大箱一角重撞的年輕人關心問道。他們可清楚被這樣的硬重物邊角碰上了,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一個搞不好的話,那可是會出人命的。
“沒事、沒事。”被重力撞得衝前了一步的年輕人,只是扭動了幾下被撞得有些痠軟的背肌後,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事便順口回答道。
“真的沒事?”
“真的是沒事”年輕人又回答了一次,他不大明白眼前的那兩個牛高馬大的碼頭工人,爲什麼會用這種帶有很重懷疑語氣的話來質問自己。
不大相信年輕人的回答的,兩名工人中其中的一個,爲了驗證年輕人的話,一伸手將對方轉了個身後,用自己的大手,在被木箱撞到的年輕人背上那,明顯已被木頭面上的污垢弄髒的衣服部位處,較用力地推拿了幾下,想看一下對方是否有什麼不良反應。
“你在幹嗎?”年輕人並沒有叫一聲疼,相反的,一時不明所這工人在對自己在幹什麼事的他,還中氣十足地對這名工人質問着。
“看來他真的沒什麼事”工人並沒有馬上答理年輕人的話,他只是轉過頭去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望着站在身邊的同事說道。
“你們在幹嗎,還不給我快走!你們擋住道了!”一隻大木箱與三個人的身形,擋住了這並不寬敞的碼頭支道的路面,後來而並不知道前面裡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的人們,大聲地對這佔道的三人如此大聲叫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馬上走。”轉過頭去想解釋些什麼的搬運工,回頭後發現到一名監工正向這裡走來時,他馬上就改口並一把拉過同伴,再也不去理會這名年輕人的死活而回到了大木箱處。
大木箱在兩搬運工的工作中,又一次被擡了起來向前移動,於是這條碼頭的支道很快就恢復了通暢。而繼後,這碼頭支道上的搬運工們,又象工蟻般在忙碌個不停。就這樣,當事人之一的年輕人,就這樣被剛纔那兩個擡大木箱的工人,遺忘在了這支道的邊上。
能在亂哄哄的碼頭上做監工的,都是一些較精明的人。已在這個碼頭上幹了十三年監工的達木就更加不用說了。剛纔所發生的事,遠遠在一旁的他大概也看了個明白。
“這幫只長肌肉不長腦袋的笨傢伙!平時不知教了他們多少次了,在搬貨物時多注意路面的情況。這到好,又撞到人了不是。還好的是,這次撞到的並不是什麼達官貴人……”在心裡面不斷咒罵着着搬運工的監工達木,一路走到了還站在“事故”現場處,在東張西望些什麼的那個“被害人”面前。
“年輕人,你的身體真的沒什麼大礙吧?需不需要帶你去看一下醫生?”四十出頭的達木對還傻在站在道邊上的亞族年輕人,熱心地如此詢問道。在見到這亞族年輕人四下動了動,伸展了一下手手腳腳表明其確實沒什麼大礙後,出於長年的職業習慣,達木忍不住接着對着年輕人說教起來。
“年輕人走路不要只顧着自己,在繁忙人多的路段不顧周邊的情況亂逛的話,一個疏忽大意就會出事的!這次算你幸運,要是真的有個萬一讓身體上留下了殘疾的話,你這輩子就算是完了,知道嗎!”
清秀樣的黑髮亞族年輕人道是個滿明白事理的人。在明白到這個監工模樣打辦的中年人,表面上是斥責實在上是爲了自己好後,他露出了副受教的樣子。他這種乖巧的表現落在了對方的眼裡,讓對方在心裡對他有上了不錯的評價。
沒有其他同齡年輕人的那種叛逆性,能虛心受教,這就是監工達木此時對阿飛的印象。這是有比較的,達木的兒子及他的那些朋友們,都基本是一幅輕浮叛逆的性格。
達木就這德性,碰上了個與他合緣的人就喜歡多說上幾句。這不,拉着阿飛到了碼頭邊上的他就與阿飛攀談了起來。大約幾分鐘過去,在他連侃帶問之下,這年輕的來由與目的都被他全知道了。這個年輕人當然就是阿飛了。
“請問監工先生,您知道那艘船是可以載客去炎港的嗎?我找了好幾艘船了,可是他們不是說不是去炎港的,就是說他們的船隻是載貨物而不載客的商船。”見這個是碼頭的監工達木大叔滿好說話的,阿飛也就大起膽來,向對方順便打聽起了找船的事來。
“你可問對人了!具我所知,這兩天可載客會去炎港的,只有那艘半商半搭客用的‘親王號’商客兩用船了。不過嗎,好象它已經客滿了。唔——這樣把,你去找在那艘船上工作的,一個叫烏克.揚的亞族人商量一吧下。他是我的老朋友。你見到他後就說你是我介紹來的,看看他能不能幫得了你的忙。”回答間,達木順手指了指“親王號”所在的方位。見阿飛人品不錯的他,還真的指了條明路給阿飛。
得到了有用的信息,阿飛也就不做多停留了。在再與達木應酬了幾句後,他就急着想去試一下這條路是否真能走通去。而還有工作等着他去幹的達木,也就沒多留這年輕人。於是,在阿飛以一句“謝謝你了達木大叔!”的禮貌性道謝聲中過後,在達木的目送之下,阿飛就轉身朝“親王號”商船所在的位置走去了。
這是一條伸向深水區的,比較寬闊的碼頭支道。與其它多由厚木材料構成的突出部不同的是,這條之道是由石頭所砌建而成。人走在其上少了踩在木板上那種不時發出的,多少都會使人感到不安的“咔嘰、咔嘰”的聲響。而“親王號”商客兩用船,就停泊在這個碼頭支道的盡頭。
貨物已裝載完畢,客倉也已滿員,“親王號”商船現在基本上已隨時可以揚帆起航。它之所以還停在這裡的原由,只是因爲它還在等待幾個,神秘而重要客人到來而已。
今天是個天氣晴朗的好日子。在太陽的照耀下,親王號商船甲板上幾個船員,正在做着甲板日常的清潔工作。其中正在用抹布擦洗着船邊攔杆的兩個船員,這時正相互間有一搭沒一搭地在閒聊着。
船員甲:“阿布這次病的不輕,看來他短時內是再不能上船工作的了。本來船上的人手就不太夠的了,他這一病到是累到了我們。這不,這種打雜的工作由我們兩頂上了。”
船員乙:“這不都是怪你嗎!你幹馬閒着沒事與他搞什麼半夜風涼脫衣舞表演。這下到好了,你到沒事他,卻到捱上了那個什麼重感冒不是。”
船員甲:“我那想到他的身子會這麼的經不起一點涼爽醒人的夜風呢,你看我不是一點事都沒有嗎。”
船員乙:“你小在這臭美了,就你身子壯行了吧……”
“你們兩在那磨撐些什麼,還不給我快乾活。要是給康普深船長看見了,就有你們兩好看的!”兩個船員聊得正爽的時候,一把沉穩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訓道。
“好吧、好吧,我們的烏克.揚船務總監!怕了你行了吧,我們這就努力幹活去!”被訓的這兩個船員同時轉過頭去,同聲地用種怪里怪氣的語調,迴應着那訓他們話的人。看到他們兩人這種的態度,那叫烏克.揚的那位內務總監,本來還想多教訓幾句這兩個偷懶的傢伙的,可就在這時,一把清亮的男音從碼頭處傳了上來打斷了他的話。
“請問這艘船是親王號商船嗎?”聽聲音,碼頭上喊話的人是個年輕人。
“你不會自己看就在船邊上的字嗎!”船員甲從船邊伸出頭去沒好氣的迴應道。
“……不好意思,我剛纔沒注意道。那請問叫烏克.揚的船員先生現在在這艘船上嗎?”頓了一下後,那把聲音又從碼頭上傳了過來。
“船務總監大人,看來這個人是來找你的。”那名船員回過頭去對烏克.揚說道。他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你自己的事自己處理去。烏克.揚也沒再理會這兩個船員,他馬上就大聲地對碼頭叫了聲“等等!”,然後就走向了甲板邊碼頭方向的舷梯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