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白有些暴汗,我要是去青樓的話,估計就去警察叔叔的小黑屋裡面呆着了。
“不過,秦大哥你的話倒是讓我想到了不少當年的好友,不過很可惜,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那些好友了。”霍去病感慨道。
你十幾歲從軍,23歲就成爲了大司馬驃騎將軍,功勳堪比你舅舅衛青,你覺得還有幾個人敢跟逛窯子?
“不過這充氣娃娃是什麼?”霍去病又疑惑的開口問道。
“呃,就是一種假娃娃,但是卻可以用來解決男人的那個生理問題。”秦牧白噎了一下,也不知道這麼解釋霍去病能不能聽懂。
“哈哈……”霍去病直接狂笑了出來。
秦牧白:“……”你這個笑點,有點低好吧?而且你這是什麼神經反應速度?難不成剛剛的話你才聽懂不成?
或許是秦牧白的臉色太過於怪異,霍去病憋着笑說道:“沒什麼,就是想起來了我一個好友,就是秦大哥你說的那種,逗比青年。”
對於霍去病嘴裡的逗比青年,秦牧白是肯定不知道的,大漢朝的公子哥那麼多,但是能留下名號的估計也沒幾個。
“好了,我們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秦牧白站起來,笑了笑說道。
“嗯。”霍去病點了點頭,然後也站起身來。
回到房間裡面,躺下之後,秦牧白很快就再次入睡了,他這會兒還困着呢。
第二天早上,秦牧白大早上就醒了過來,他昨天喝得不多,等秦牧白醒來,霍去病和趙破奴兩個人也醒了。
秦牧白在外面繞了一圈,很快就在馬場那裡發現了兩人,正在跟老楊聊天呢。
我去,這一頓酒喝得就成了好基友了麼?看到秦牧白過來,老楊招了招手笑着道:“怎麼樣?吃早飯沒有?我讓人給你們準備。”
“不吃了,這會兒一點都不餓,估計昨天晚上的還沒消化。”秦牧白搖了搖頭。
“你要不要去騎馬。”旁邊的霍去病突然開口問道。
“騎馬?”秦牧白愣了一下。
“對啊,要不要試試?”霍去病笑着問道。
“你這是要教我嗎?”秦牧白有些奇怪,這是啥意思?要教自己騎馬嗎?
“喏,那匹馬我已經給你拉出來了,你過去試試。”霍去病衝旁邊努了努嘴,秦牧白纔看到昨天那匹戰馬中間的一匹已經被拴在了不遠處的木樁上。
秦牧白有些奇怪的看了三人一眼,他想了想,還是向那匹馬走了過去,等他靠近這匹馬的時候,一種古怪的感覺就傳了過來,他似乎能感覺到這匹馬的情緒,他就好像是在面對一個士兵一樣,沉穩,嚴肅,紀律,不苟言笑,就那麼默默的站在那裡。
這什麼鬼?秦牧白整個人都有些懵逼,他立刻擡起頭向遠處的那些馬匹看去,雖然隔着距離有些遠,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感覺自己似乎就是可以感覺到這些馬的情緒一樣。
又往前走了一步,站在那裡的戰馬擡起頭看了秦牧白一眼,那一剎那,秦牧白似乎能感覺到它的情緒。
“乖,我不會傷害你的。”秦牧白下意識的開口說道。
然後秦牧白慢慢的接近了這匹戰馬,當他靠近的時候,秦牧白下意識的伸出手摸了摸它的馬臉,一種感覺傳來,他似乎能感覺到這馬對這片土地的眷戀,以及對遠方一羣人的思念。
“我去。”秦牧白就好像見鬼了一樣,這是怎麼回事?自己只不過是睡了一覺在,這怎麼感覺自己好像瞬間通靈了一樣。
不知道爲什麼,秦牧白突然想起來了昨天晚上自己做的那個夢,那個彷彿他自己變成了大漢驃騎將軍霍去病,帶領數萬袍澤追殺匈奴的夢,難道說……。
秦牧白回過頭看了霍去病一眼,蹲在那裡的霍去病臉上還有一些淤青,但是穿着一身秦牧白外套的霍去病此刻看起來更像是一個逗比青年,他正在跟老楊聊天,壓根沒注意這裡。
重新回過頭,秦牧白在這匹馬的身上不斷的撫摸着,說起來也奇怪,僅僅是通過撫摸,秦牧白似乎就能感覺到這匹馬的一切,它是一匹老馬了,馬的壽命很長,平均大概30到35歲左右,有的一些極限可以達到60歲。
但是那畢竟太少,而這批戰馬已經接近15歲的年紀了,這已經算是老馬了,因爲幾乎到了這個年紀的馬匹,體力,耐力都會大幅度的下降。
當秦牧白繞着這匹馬轉了一圈,它似乎也能感覺到秦牧白的情緒,伸過自己大大的腦袋,在秦牧白的懷裡蹭了蹭。
它就好像是一個退役的戰士一樣,安靜的在這裡安享晚年,每天來這裡,或許馱幾個遊客出去逛一圈,散散步,或許在這裡休息一天,吃吃草,安靜的看着周圍的一切。
秦牧白伸出手將馬繮從木樁上解開,握着馬繮的那一刻,他彷彿騎過了無數的馬匹一樣,略微一翻身,他的身子就很熟練的竄上了馬匹。
登上馬匹的那一剎那,他彷彿跟胯下的馬連成了一起,屁股微微擡了擡離開馬鞍,兩腳微微一嗑。
胯下的戰馬似乎是瞬間瞭解了他的意思,四蹄一動,直接狂奔而去。壓低自己的身子,秦牧白的屁股並沒有坐在馬鞍上,但是從旁邊來看,他就像是坐上去一樣,整個人的身體幾乎跟胯下的戰馬成爲了一個整體。
感受着它隨着地面不斷狂奔而有律動一樣起伏不定的身子,秦牧白的身子跟它維持同樣的頻率,一人一馬似乎成爲了一體,感受着從面前吹過的清風,彷彿整個人都融在了這天地間。
秦牧白一口氣跑出了好幾公里的距離,然後在一個山坡上面停了下來,胯下的老馬身上已經有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秦牧白下了馬之後,彷彿它也跑爽了,仰頭髮出了一聲長嘶,然後直接用腦袋就像秦牧白蹭了過來,似乎在感謝他一樣。
“別蹭我,癢癢。”秦牧白笑了起來,伸出手在它的脖子後面撓了起來。
老馬彷彿能聽懂秦牧白的話,又使勁將自己的大腦袋在他的懷裡蹭蹭,乾脆擡起頭,伸出舌頭直接在秦牧白的臉上使勁的舔了一下。
“你這太調皮了,都多大了,還這麼調皮。”不知道爲什麼,似乎能感受到它的心情,秦牧白也笑着不覺得髒,擦了擦自己臉上它的口水,秦牧白乾脆在草地上坐了下來。
旁邊的老戰馬悠閒的低頭啃着地面上的嫩草,即便是不拉着繮繩,它也就只是在秦牧白的周圍來回走動。
擡眼望去,遠處鏡頭都是一片綠色,看不到幾處人煙,只有在左側靠近公路的地方,十幾個已經變成了一堆小點度假村有序的排列在那裡,秦牧白突然理解了霍去病那看到這場面的心情,這寧靜的草原,寧靜的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