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把紫蘇帶到一棵大樹杈上,鬆開嘴巴說:
“你小子,儘想耍滑頭。
你以爲我不知道你肚子裡的花花腸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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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千方百計地想逃命吧?
你說的那隻肥貓,像我這樣的小體格,能對付得了它那麼大的塊頭嗎?那不是找死嗎?”
“這麼說,你就只有欺負像我們這樣的弱勢羣體咯?”紫蘇說,“你這是欺軟怕硬,典型的土匪惡霸行爲。”
“我就是土匪,我就是惡霸,我就想吃你。你賴我何呀?”喜鵲神氣活現地說。
“可我聽大家說,你們喜鵲都是好鳥。”紫蘇說,“人類還把你們喜鵲看成幸運鳥,吉祥物。你不應該這麼殘暴吧?”
“你這都是謬論!”喜鵲狡辯道,
“人類喜歡把我們看成幸運鳥,那也是有原因的。
因爲人類大都喜歡晴天不喜歡下雨天,這一點跟我們喜鵲的愛好一致。
一般雨過天晴之後,我們喜鵲的少男少女們,都喜歡飛到人類的住房前的樹枝上,唱情歌求愛,目的是想讓人類來見證我們的愛情。
因爲人類也是我們崇拜的天神,我們覺得在人類面前談情說愛,成功的把握更大些。
這就造成了人類的對我們喜鵲誤會,以爲這是爲他們人類祈禱祝福呢!”
“我的前世也是人類。”紫蘇說,“而且我的靈魂是不滅的。誰吃了我,消滅了我的肉身,我的靈魂就會替代誰的靈魂,誰就會死掉,靈魂被我吃掉。”
“啊!居然還會有這種事情。”喜鵲說,“你說的不會是童話吧?你可別嚇唬我!”
“信不信由你。”紫蘇說,“如果你不怕死,那你就吃掉我吧!”接着,伸出脖子讓喜鵲咬。
“哎!小兄弟,何必這樣呢!”喜鵲膽怯地說,“只要你給哥哥我弄點吃的,我就放你一馬。怎麼樣?”
“嗨!你怎麼不早說呢?”紫蘇說,“我去年冬天存儲的過冬糧食還沒吃完呢。你跟我來吧。小弟我這就給哥哥你拿去。”說完,便起身朝它去年秋天建立的過冬糧庫飛去。
喜鵲也緊隨紫蘇向前飛去……
自從春天到來以後,紫蘇麻雀就開始率領它的麻雀部落,飛到山林野外四處覓食捕食找食物吃。
東方那抹魚肚白漸漸泛出微紅,如絲絲血漬從剖開的魚腹滲出來。
紫蘇就把大家叫起來,一起飛到山林草地等野外覓食,像各類毛毛蟲、飛蟲和各種昆蟲都是他們的美味,成蟲的有:金龜子、金針蟲、獨角仙、瓢蟲、葉甲等甲蟲,幼蟲的有:蟋蟀、蜻蜓、蚊子、蒼蠅、蜜蜂、蝴蝶、蚯蚓等,蟲卵如:螞蚱、瓢蟲、蚜蟲、土蠶、臭蟲等。
一大羣麻雀在紫蘇的率領下,黑壓壓地像一塊小草地撲了過去。
除了兩隻麻雀站在一棵小樹上站崗放哨之外,其餘的麻雀都忙着找吃的填飽肚子。
麻雀三姐妹雀梅、雀杏和雀花卻緊跟在紫蘇的身邊,不論他飛到哪兒都不離左右。
這三姐妹可是覓食捕食的高手,沒多大一會,不僅自己吃飽了,還替紫蘇找了許多食物,讓它坐享其成。
突然,那兩隻放哨的麻雀叫了起來:“有黃鼠狼,黃鼠狼來了。大家快跑!”
很快,這羣上千只麻雀立即朝不遠處的小樹林裡飛去。
等大家都各自停落在樹枝上時,發現一隻灰不溜秋的黃鼠狼從遠處跑到大家剛纔吃蟲子的地方來了。
這隻黃鼠狼本想趁大家低頭覓食不注意時,猛地衝過來叼一隻來不及逃跑的麻雀吃,來解解饞。
現在看見衆麻雀都飛走了,便心不甘地叫道:“有本事,你們就別跑啊!都是一羣膽小鬼。”
“切,你有本事,就飛到樹上來呀!”三姐妹老大雀梅反脣相譏道,“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我是逗你們玩的。你們那二兩不到的一丁點肉,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知道我最想吃什麼嗎?我最想吃的是雞,無論是公雞母雞小雞,還是山雞野雞家雞,都是我的最愛。”
“我知道,你這叫‘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那是人類對我們黃鼠狼的一種污衊和偏見。
雖說我們黃鼠狼喜歡偷雞吃,但是那只是我們的業餘愛好而已。
我們還有更多的捕獵的本領,你們還不知道呢。”
“是嗎?那我可要洗耳恭聽了。”
“嘻嘻!知道咱們黃鼠狼最厲害的本領是什麼嗎?”
“不就是遇到天敵時,放一個奇臭無比的大臭屁把對方薰走,自己好逃命嗎?就這點本事,臭屁蟲也會。”
“你只知道其一不知其二。我們不但在逃跑的時候會放屁,而且在格鬥的時候也會放屁。
就比如:絕大部分動物包括老虎花豹黑熊野狼等猛獸都對刺蝟這種怪物束手無策。
可是咱卻有辦法,一個臭屁就把它薰死過去,叫它四腳朝天倒在地上,露出白白的沒有什麼刺的肚皮。
然後,咱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把它吃掉了。”
“哇!果然厲害,好手段!”大家不約而同地嘲笑道。
“喂!你們在談論什麼?這麼熱鬧。”一隻雄白鸛忽然飛過來說。
“沒什麼,我們在聽黃鼠狼吹牛打屁。”三姐妹老二雀杏說。
“嗨!這有啥好聽的。真是孤陋寡聞。我帶你去城裡玩吧,那裡比這裡好玩多了。”雄白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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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有什麼好吃的嘛?”雀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