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antrang一驚,問道:“他打你了?”
夏小昕正欲來一番水深火熱的哭訴表演,剛張口,卻聽到她又漫不經心地跟了一句,“又或者你自己給自己來了這麼一下?”
夏小昕頓時像一隻癟了氣的球一樣立即變得很沒勁,沒趣地說道:“你的想像力可真豐富!”
doantrang笑,“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看不穿的人。你的過去我不問,不代表我不知道。”
夏小昕儘管早就猜到doantrang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事,可真的由她嘴裡說出來,卻還是禁不住一陣惡寒。
只覺得自己在她面前就跟一個隱形人一樣沒有半點秘密可言。
當下只是尷尬地笑了兩聲,沒有再說話。
這時集合的哨聲響起,她急忙跳了起來,“咱們趕緊走吧!”
說着就衝了出去,跑得那樣倉促,彷彿身後有猛獸追着一般。
看着她驚慌失措的背影,doantrang的眼睛裡劃過一抹算計,冷冷一笑,大聲叫道:“等等我!”就着便擡腳緊追了上去。
此時此刻的墨子簫剛坐進車子裡準備回墨家見墨家老爺子,車門還沒關上,突然一個人就擠了進來,蠻橫地將他擠到了另一邊座位。
他苦嘆,不用看,光聞着那能薰死一頭大象的濃郁香氣,就知道來人是alice了。
真沒想到她的動作如此快捷,他回來這裡不過才一天而已,她竟然就這樣迫不及待地尾隨而至!
這真的讓他有種快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對於這樣窮追猛打的女人,別說他完全不喜歡了,便是喜歡,也會怕得恨不得躲得遠遠的。
“surprise!”alice對着他誇張地笑,張開雙臂撲到他身上,抱着他就是一陣猛親,很快,他就感覺自己的臉上溼嗒嗒的,全是她的口水。
他強忍着噁心得要嘔吐的衝動,強笑着說:“這可真的是驚喜了!你不是要留在那裡等參加了aunty的生日宴會纔回來麼?突然回來不是很沒禮貌嗎?”
哎!確實是surprise啊!只可惜有驚無喜!
真正的是最不願意見到的人,卻偏偏往你眼前趕啊!
那個最想見最想抱最想吻的人兒卻那麼毫不留戀地急着要離開啊!
哎!這天差地別得真有夠離譜。
“你走了之後,我哪裡有心思呆得下去啊?aunty看出我思念成災,所以特意大發慈悲地主動開口讓我回來看護你。怎麼樣?你的腿有去檢查嗎?有問題嗎?”alice說話快速,情緒顯得頗爲興奮和激動,一邊說一邊還去摸他的大腿。
他急忙伸手擋住了,乾笑道:“沒事。就是有點擦傷,並沒有傷到筋骨,休息幾天便好了。”
“是嗎?你確定那醫生檢查得沒錯?要知道你當時從馬背上跌下來的時候,那臉色那叫一個白,那痛苦的模樣讓我的心都緊緊地揪了起來。”alice卻仍然不放心,固執地拍掉他的手硬是放在他大腿上殷勤地替他按捏着。
他煩不甚煩,卻只能笑着應付着,“嗯。很奇怪!當時真的痛不欲生呢!幸虧沒什麼事!不然現在的我就成了一個瘸子了!”
“不准你胡說八道!”alice矯情地去捂他的嘴,臉上一派嬌嗔,讓他瞬間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可這是他該受的苦果,除了忍氣吞聲地吞進肚子裡又還有什麼辦法?看來,要擺脫她而又不至於傷害到墨家與rober之間的關係,還真的得好好地想一個辦法才行了。
深夜,墨家大宅的一間書房內,墨子簫假裝忙碌地工作着。
其實他真的已經極度地睏倦,可是卻苦於alice霸佔了他的大牀,並且穿着暴露地躺在牀上等着勾引他的原故而不得不在這裡死守着。
他已經越來越不能忍受和她呆在一起的時光了。
他討厭她的臉,討厭她的笑,討厭她的身體,討厭由她嘴裡噴發出來的氣息,還有她脅下用一整瓶香水也無法壓制得住的狐臭味。
他真的無法想像自己從前怎樣可以與她顛鸞倒鳳。
那一次身體的出軌表面上他是想惡懲夏小昕,實際上卻是生生地嚴懲了他自己。
如今,他就得爲那一次的出軌而付出慘痛的代價。
天天不得不想出各種藉口去逃避那性慾旺盛的alice的各種挑逗各種勾引。
哎!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正煩躁不堪的時候,卻聽到了腳步聲,還聞到了那早已經熟悉得反胃的香氣。
他暗叫不妙,卻握緊了文件,越發地表現出一種極其專注的神態來。
“子簫,什麼事讓你要大半夜了還呆在這裡琢磨啊?你不要身子了嗎?這腿還沒好呢,怎麼可以就這樣糟踏自己呢?”alice身着一襲紅色紗制蕾絲邊露出了大半酥胸的睡衣走到他身邊輕聲軟語地說,還伸出柔嫩的手輕輕地替他按着太陽穴,一邊按一邊特意地讓自己的酥胸在他的頭頂或是耳旁不斷地磨噌着,只想靠這種赤祼祼的誘惑讓他不得不把手裡的文件放下。
在倫敦一個月,他總是被各種人纏着,每天喝酒跟喝水一樣,回來的時候已經酩酊大醉,連走路都走不成了,幾乎是被僕人擡着回房間的。
她曾經勸過他不要喝那麼多酒,可是他卻愁眉苦臉地嘆息,“那都是你的至親啊!我若是與他們不能盡興地喝,那豈不是抹了你的面子。”
言下之意,每天喝得人事不知竟然全是爲了她。
她聽了,覺得很是過意不去,明裡暗裡地暗示她的那些親戚高擡貴手,只可惜狀況完全沒有改變。
讓她每天睡在這樣一個英俊如神衹般的男子身旁,卻只能意動不能行動,真的是叫她煎熬萬分。
本以爲回到這裡會有所改善,沒想到他卻一頭撲進了公事裡完全不管她是否春宵虛度。
於是就決定主動過來勾引,只要能夠讓他投身於自己的懷裡,那麼她根本不會在乎地點。
墨子簫先是假裝不知,閉着眼假裝很享受她爲自己的按摩,可是當她的手悄然而下,由肩膀到鎖骨到胸膛到小腹,最後更進一步地想要往下探尋的時候,他靈機一動,突然伸手緊緊地抓住了她那隻不安份的手輕輕地笑了,“你竟然這樣急不可耐麼?嗯?”
alice一看他那眼睛裡的誘惑,原本就不安份的春情立即激盪了起來,禁不住心紅心跳地微微喘息着說:“你不想嗎?這麼多天了,你會不想嗎?”
聲音輕柔,眼睛春情無限,端的是萬般地勾魂。
他輕笑一把將她按到桌上。
她一見這姿勢,立即就禁不住呻吟起來,雙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睡衣褪下了。
立即一具火辣而性感的身子坦露在燈光下坦露在他的眼前。
雪白的肌膚,修長的大腿,一切的一切是這樣的極具誘惑性。
但凡一個正常的男人都禁不住會獸性大發。
可是墨子簫卻不僅沒有一點興奮,反而感覺到一陣陣的噁心在胃裡在胸口不停地翻滾着。
他卻沒有表露出來,假裝興奮地去吻她。
她雙手急吼吼地去解他的皮帶……
半小時後,墨子簫羞愧地從她身上起身,拾起她扔在地上的睡裙輕輕地蓋在她的身上,然後萬分愧疚地說:“對不起。alice,或許我太累了。”
alice緩緩地從牀上坐了起來,掩去滿臉的失望,溫柔地說:“別介意。你可能真的是太累了。真的要好好溫柔一段時間才行呢!”
“嗯。我也是這樣覺得。”他用力點頭。
“那不如,咱們現在就去休息吧!”她將睡裙穿上,滿懷期待地看着他。
她不甘心,她想換個地方再試試。
他卻疲倦地搖了搖頭,“你先去吧!我把這個項目建議書看了再說。”
alice滿心惆悵,卻無可奈何,低低地囑咐了他一些不要看得太晚,要注意休息之類的話便訕訕地走出了書房。
當房門闔上的時候,墨子簫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得色。
他原本還害怕自己面對那美麗的女性的裸體會產生強烈的慾望,以至於自己的計謀不能成功。
可當他伏到她身上去吻她的時候,他立即就知道自己完全不用擔心。
他真的對那具明明充滿誘惑力的身體完全不感興趣。
可是爲了讓戲演得更逼真一點,他對她又摸又吻又咬,像極了一頭極具功擊力的雄獅。
同時還不斷地誘惑alice用手去幫助他興奮起來。
當他始終無法起興趣,alice也終於失去耐心時,他的心裡禁不住興奮得不行!
呵呵!他終於找到了可以明目張膽地拒絕與alice結婚的最佳方法了。
不用他提出來,alice自然就會提出來。
因爲在這個主張性生活協調的國度,欲是在婚姻裡完全起到了這段婚姻是否可以繼續維持下去的決定性的因素。
alice也不會例外。
想到這裡,他只覺得自己像缷掉了一個沉重的包袱一樣,立即就變得身輕如苝,一身的舒坦。
這樣做,雖然他可能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淪爲他人的笑柄,但至少不會傷害到alice,更不會傷害到墨家與rober的關係。
契約仍然有效。
而墨家老爺子最終也拿他是沒有辦法的。
這真的可謂是一箭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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