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天頭也不回地淡淡地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弄出人命來的!我還要從她嘴裡知道夏小昕的下落呢!”
管家聽了,不由停住了腳步,苦笑搖頭。
憂傷地想,看來他的主人還是不能接受夏小昕已經死去的現實……
喬以天推開不常開啓的那扇門,一眼看到蔣盈被五花大綁地綁在椅子之上。
雖然被綁着,她的氣色倒挺不錯的,仍然很美麗,甚至可以稱絕色,讓男人驚豔。
看來,她這幾天的日子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過。
看到喬以天,蔣盈立即一臉悲哀,不安地扭動着身子,衝着喬以天發出一聲聲的悲鳴,彷彿有萬般的冤屈。
喬以天拿着寒光閃閃的餐刀靠近,刀尖輕輕地劃過她那玉瓷一般的肌膚,嘴角挑起一抹暴戾的笑,“江智美?蔣盈?你活得很滋潤啊!”
蔣盈一聽,立即驚恐萬狀地搖頭。
喬以天一把將她口裡的絲巾扯掉,“說吧!你想說什麼都說吧!現在我給你機會申冤!”
蔣盈美麗的眼睛一眨,晶瑩的淚水滾滾而落,楚楚可憐地看着喬以天痛苦地說:“我知道我錯了!不該跟夏小昕提議去外面走走的!更不該與她一起走到那麼危險的地方。當她舉步向崖邊走,說要體會一下傑克與露絲的感覺時,我就應該及時制止她的!可是我沒有!沒有!我無法原諒自己!是我害了她!是我!如果你要我爲她償命,那麼來吧!來吧!殺了我吧!殺了我!只要你能開心,只要夏小姐在另一個世界能安息,我願意!什麼都願意!”
說着閉上眼睛,高高地仰起了頭。
眼淚仍然不住地滾落,真的如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喬以天冷哼一聲,刀子輕輕一劃,立即她的衣服就裂開了,露出了一大瑩白如玉的胸部。
“聽說你這兩個是假的,我很想看看那裡面塞了什麼東西進去。我沒有看過,你不介意讓我長長見識吧?”喬以天的刀尖沿着蔣盈那豐盈的輪廓緩緩地轉着圈。
蔣盈聽了,頭一次感覺到了心寒,但她清楚如果此時她服軟,對他承認她就是蔣盈的話,那麼喬以天一定就會很乾脆利落地將她殺了。
她現在死了,那麼她就沒有辦法再製造一場混亂了。
那麼,她就無法得到復仇的快感。
她還不能死!至少現在不能死!
於是,她咬咬脣,低聲說:“如果你折磨我,可以讓你痛快,那麼請吧!請盡情地在我身上發泄吧!我的支離破碎換來你的幸福,那麼我就幸福……”
喬以天聽到此話,刀尖一頓,蔣盈的胸口就立即冒出一個鮮豔無比的血珠來。
他一驚,迅速地收回了手,皺着眉頭在蔣盈的面前煩躁不安地踱來踱去。
這個女人表現得如此無辜,難道他的想法真的錯了?
她真的只是一個孤兒?來到這裡真的只是機緣巧合?夏小昕的死真的只是意外?
一時之間,頭緒紛亂繁雜,讓他頭痛欲裂。
蔣盈感覺到他的遲疑,微微地張開眼,看到他在自己面前煩躁不安地踱來踱去,便知道自己的拼死一搏爲自己贏得了時間贏得了機會。
當下不由悄悄地鬆了口氣。
只是,一口氣還未完全放鬆,突然喬以天又走到她面前,微微地彎下腰來,冷冷地命令道:“張眼!”
蔣盈依言張開了她那雙依然水波盈盈的淚眼,萬般柔情萬般痛苦地深深凝視他,彷彿她的世界裡真的只有喬以天一個人,彷彿她真的心甘情願地爲了喬以天可以粉身碎骨赴湯蹈火!
喬以天厭惡地看着她,“不要用這種楚楚可憐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會爲你心動,更不會爲你心軟!因爲不管你到底是不是蔣盈,到底是不是你存心故意害了夏小昕,我都不會原諒你,都會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感覺。是你約她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是你奪去了她的生命,毀了我的世界我的未來。你……必須得爲這一切付出沉重的代價!”
說着舉起拳頭對着蔣盈的臉就是重重一擊。
蔣盈驚叫一聲,臉被打得側到了一邊,口吐鮮血,只感覺嘴裡有異物,衝地上一吐,竟然吐出兩三顆雪白如玉的牙齒來。
而鼻子處也傳來劇痛,她知道自己那假鼻子一定被打得脫離了原本該有的位置。
臉上痛得厲害,但她卻堅強地含着鮮血對着喬以天笑,“謝謝你恨我打我。這樣讓我的心裡好過了很多。繼續吧!”
說着眼睛一閉,橫下心來準備迎接喬以天的狂風暴雨。
喬以天看着她那張已經變形了的臉,不由厭惡至極,冷哼一聲,“我喜歡享受折磨人的過程,所以,時間還長,你慢慢享受吧!”
說着不再看她一眼,轉身匆匆地離開了。
看着那扇緊閉的門,蔣盈淡淡地笑了,手輕輕一掙,繩索立即便開了。
那是因爲昨天晚上那司機上來送飯給她吃的時候,她使用女人最管用的一招,色誘了司機,讓他在她身上取得快樂的同時,她也從他身上取走了一樣東西,那就是他的匕首。
當然他不會知道。
他一定還以爲他在別處弄丟了吧?
其實,方纔她有機會近距離地一刀捅死喬以天的,可是她不會這樣做,因爲她有着更完美的計劃,讓她感覺到痛快淋漓的完美計劃。
此時此刻,她的手裡握着一支手機,那是方纔她趁喬以天用刀尖在她身上比試的時候悄悄地從他口袋裡摸到的。
呵呵。如此地人不知鬼不覺,放在古代,她蔣盈一定是個聞名遐邇的神偷。
她淡笑着打開手機,熟練地撥出了一個號碼。
“喂?”電話裡傳來一個聽不出任何感情的聲音。
“喂?請問是墨子簫墨先生嗎?”蔣盈故意壓低了聲音。
“是我。你是誰?”墨子簫從一大堆文件裡擡起了頭,直起了身子,這個電話這個聲音本能地讓他感覺到了極其特別極其重要。
“我是喬以天喬先生家裡的女僕。你趕緊過來吧!是他擄走了夏小姐!你快來!”蔣盈說完之後立即掛斷了電話,然後拿着那支手機與匕首走到窗前用力地往下拋去。
這間房間窗口之下便是汪洋大海,這一拋下,那麼便沒有人找得到。
看着那波濤洶涌的海面,她冷冷地笑了,“夏小昕,接下來會有一場精彩絕侖的好戲即將上演。你在地底下要睜開眼睛好好看着喲!對了!別急着過奈何橋,因爲你所愛的人,還有你關心的那個男人,會一起手牽着手地下去找你呢!哎!我到底還是仁慈啊!竟然不忍心讓你一個人在黃泉如此孤獨,竟然找了那麼兩個優秀的俊男下去牽着你的手一起過橋!哈哈哈!你一定幸福得要笑死了吧!”
此時此刻的墨子簫臉帶殺氣,如疾風一樣衝出了書房,下了樓,走出屋外。
外面,司機阿默正在拿抹布認真地擦洗着車子,一看到他出來,正想打招呼,墨子簫卻二話不說地擡起手將他拎到了一邊,打開車門鑽了進去,在阿默還搞不清狀況的時候,已經開着車子飛飆着駛離了他的視線。
“這又是怎麼了?”阿默不安地搔了搔頭,“不會又出什麼大事了吧?”
這時,管家也匆匆地走了出來,焦急不安地問道:“少爺去哪了?”
阿默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他沒告訴我。”
管家皺眉,轉身一邊往屋裡走一邊嘆道:“唉!看來一定又是出什麼要緊的大事了!”
墨子簫一路狂奔直接將車子開到了莊園門口,見門沒及時開,不由急躁地用力按着喇叭。
一時之間,喇叭聲大作,幾乎要震破人的耳膜。
那幾個守衛的保鏢見勢不對,不敢有任何怠慢,急忙打開了大門。
當車子如利箭一般從他們身邊呼嘯而過來,一個保鏢不安地說道:“出什麼大事了嗎?”
“一定是出大事了!你們幾個趕緊去拿傢伙,別有人打來了都不知道!”領頭的皺緊了眉頭。
此話一出,那些人不敢怠慢,立即各自去拿武器。
這段時間太平靜了,平靜得他們都覺得自己在這裡是混吃等死了,聽到大戰在即,一個個便禁不住熱血沸騰。
早就聽到報告的jason匆匆地走出大門,一眼看到墨子簫氣勢洶洶地從推開車門走了出來。
“出什麼事了?”jason急問。
“susan呢?我有要緊事要問她!”墨子簫看都沒看jason一眼就直接往裡闖。
“在樓上跟孩子們玩呢!我去叫她下來!你先坐一會!”墨子簫渾身的戾氣讓jason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更感覺到此事一定與夏小昕有關,當下急忙轉身往樓上走。
“我與你一起去!”墨子簫哪裡有耐心等待,緊隨jason後面一起上了樓。
此時,susan正坐在地上逗着孩子,當看到孩子各種搞怪的動作時,禁不住開心得哈哈大笑。
正快樂無比,門卻突然被人從外‘砰’地一聲大力推開了,她心一驚,卻擡頭看到墨子簫與jason臉色凝重地走了進來。
她急忙將手裡的孩子交給一旁的保姆,站了起來,匆匆地迎了上去,不安地問道:“出什麼事了?”
墨子簫語速快捷地說道:“有小昕的消息了!她不是自己走的。而是有人擄走她的!”
此話一出,jason與susan瞪大了眼睛異口同聲地問道:“誰擄走了她?”
墨子簫咬牙切齒地說:“喬以天!susan,你聽小昕說過這個男人嗎?他什麼來頭?”
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靈魂噬愛》,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