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四將歐陽菱一把抱起,“菱兒,不要。”
歐陽菱這才劇烈地掙扎起來,吼道,“放開我小四,我要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你忘了你被它控制時的樣子了,你忘了你送我的那一劍,我已經不行了小四,控制不住了,你想讓我也衝你舉劍嗎?他不單純的,不僅是控制你還要對付皇上還有你母后的,小四殺了他一了百了,這次我的預感很強的,不殺他絕對後患無窮,不僅僅死的是我,你知道嗎?”
段小四拼命將歐陽菱抱在了懷裡,似乎忘記了還有個腦袋清楚的秦川,“菱兒,不管你怎麼樣,你想殺我你就殺,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死的,別人的命我不管,誰也別想要你的命,寶貝,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永遠不會。”
看着歐陽菱拳打腳踢,段小四將脣印到了歐陽菱的脣上,歐陽菱慢慢平靜下來,低低抽泣起來。
“龍御天,你放開她,你可真夠肉麻的,全皇家的臉也被你丟光了,還寶貝,噁心不死人?你放開她,你以爲我是死人呀。”秦川就覺得火燒到了腦袋,他就是動不了,要不非殺了段小四不可。
終於想起還有這個礙眼的傢伙,他還真把他當成死人了,一切事都是他搞出來的,還在這裡大呼小叫,段小四一擡手,秦川昏睡了過去。
一切安靜了下來,段小四抱起歐陽菱,將紫笛拍醒道,“紫笛,好好看着秦川。”
紫笛睜開眼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看到主子並沒有責怪她,只能道,“遵命”
出了柴房,歐陽菱依戀地摟着段小四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不和他分開,段小四感覺腦袋空空,夜風一吹,才發現剛纔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要他的菱兒活着就好,他不敢想她如果真死了他能怎麼辦?
慧玉師太的臉一直是陰鬱的,歐陽菱很少看到師傅這個樣子,有些心虛地往牀裡面靠了靠。
似乎壓制了很久,慧玉師太纔將自己的火氣壓下,“歐陽菱,你給我聽好了,再有一次,你也等着給你師傅收屍吧!我不管誰當皇帝?我不管誰是你的丈夫?我不管任何人的死活,你給我好好活着,你還要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就先掐死我。”
這是慧玉師太第一此次連名帶姓地叫歐陽菱,還分了你和我,歐陽菱知道慧玉師太是真生氣了,於是很心虛地道,“師傅,菱兒不敢了,您別生氣了,我怕我控制不住往秦川懷裡扎,沒有辦法了不是?”
“往他懷裡扎就扎,那是蠱蟲作祟沒有辦法,不是有人也兇性大發嗎?你怕什麼?”
段小四的臉又白了,這次卻將歐陽菱的手抓了起來,“菱兒,我們想辦法,你先別放棄,我不是也好了嗎?我們一起努力好不好?”
歐陽菱含淚點着頭,慧玉師太冷哼了一聲。
雲清師太的到來讓氣氛很是緊張,段小四也見到了這個被外祖父也敬佩的女人,面色紅潤,身板硬朗,歲月的沉澱不是誰都會有,身體裡隱隱流露出的霸氣一如段小四也感到呼吸困難。
“師太好。”段小四恭恭敬敬行禮。
雲清師太彷彿是
沒看到段小四,一心在歐陽菱身上,“菱兒丫頭,這個東西很好呀!等下師祖告訴你怎麼用。”
“師祖”歐陽菱不答應了,“小四給你見禮呢!”
“好了好了,段家的人都沒有什麼好東西,知道了,小四是吧!你也好!不過老婆子沒什麼好話留給你,你如果敢負我的徒孫,一句話就是把命拿來。”雲清師太勉強答應了一下,不過也把狠話放下了,都是些臭男人,是誰她心裡也不高興。
“不敢。”段小四還是很恭敬。
“師祖,這個金鳳九珠釵怎麼用?”歐陽菱問道。
雲清師太還沒回答,段小四又施了一禮,“師太,能否給晚輩保管,等菱兒好了再說。”
段小四可不敢把這個東西給歐陽菱,她會用了,心血來潮還要殺秦川防不勝防,說什麼也要截下。
雲清師太一愣,慧玉也明白了段小四的意思,“師傅,給小四吧,等以後菱兒好了再說。”
雲清師太卻將“金鳳九珠釵”放到了自己的懷裡,“這個東西還是貧尼收着吧!給你們別把自己傷了。”段小四一笑,只要不給菱兒誰收着都一樣,歐陽菱笑笑沒有說話。
“師傅,你怎麼不着急呀!菱兒她被人下了血契,你倒是逍遙。還有心思解那個金鳳九龍珠。”慧玉師太不高興道。
“事情已經發生了急也沒有用,師傅也沒閒着,你難道不知道二百年前有一對逃過了同心蠱。”雲清師太道,段小四的眼睛亮了起來。
“師傅,是一個叫司名的男人和一個程英的女子是吧!但是他們彷彿沒有被下血契,單單是同心蠱可能逃得過,可是秦川下的是血契,不管菱兒跟誰,最後都有可能都會精血反噬。”慧玉師太道,段小四的心又沉了下去。
“你可知道衛寧爲何和淳于飛塵無法成親?”
“這個有關係嗎?師傅”慧玉師太很驚詫。
“大有關係,你們知道爲什麼衛寧不是在靈澐島練的武而是師承冥山老母?”
慧玉師太和歐陽菱、段小四都搖了下頭,雲清師太接着道,“二百前金刀門單令虎創建了一套陰陽相調的內功心法叫雙鶴心法,此心法用於男女夫妻陰陽雙修可能天下無敵,但是造化弄人,一直到五十年前都沒有成功,於是當時的老門主將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兒子單傳赫和大徒弟現在的冥山老母身上,可惜也沒能成功,最後冥山老母看好了沒有武功的書生破了自己的處女之身,所以又泡了湯,然後他們就把希望放在了菱兒的大姐衛寧身上和單傳赫的孫子單世恆身上,可惜你衛寧姐喜歡上了淳于飛塵,單世恆喜歡自己的表姐,又不能如願,他們的內力是從小調和的所以跟別人會相沖,所以衛寧要想和淳于飛塵只能廢了自己的內力,特別是內力低的那一方弄不好就會丟命,所以衛寧要想跟淳于飛塵只能廢了自己的武功。”
慧玉師太越聽越二乎,這個歐陽菱的血契有什麼關係?
“師傅,這兩者有什麼關係?”慧玉師太忍不住問道。
“關係大了,因爲練雙鶴心法必須
要將兩個人的血提前看看能不能相融,還要看骨骼,所以很難找,一旦找到從小就要被下血契,所以和別人纔會相剋,你以爲僅僅是內力不合嗎?哪裡有那麼毒的內力,其實就是血契,不過這個血契跟同心蠱沒有關係?但是同心蠱既然能解,血契也會解。”雲清師太淡淡道。
“師傅,您是怎麼知道的?江湖人都不知道的?”慧玉師太道。
“冥山老母我曾救過她的命,她當年是被老門主逐出師門的,但是她想着師門的責任就收了衛寧爲徒,其實衛寧和單世恆還是差一輩的,但是由於冥山老母和金刀門沒有關係自立了門戶,所以還是可行的。沒想到感情這種事是沒有辦法硬撮合的,所以到現在一個練成雙鶴心法的都沒有,聽說它天下無敵,可惜到現在沒人見到,是她給我說的,血契是通過廢掉內力可以解,但也有不廢內力也能解的,這個我以後說。”雲清師太喝了點茶水,又道。
“師傅,那個同心蠱怎麼解?當年雖然有人逃過,但是衆說紛紜,有很多是不可信的?”慧玉師太道。
“我覺得唯一可行的就是殺人取蠱,雄蠱不死就能吸出雌蠱。”雲清師太道。
歐陽菱的心微微一顫,似乎感應到了蠱蟲的恐慌,“師祖,秦川一旦死了,雄蠱也會死吧!”
“不讓他死,活着取。”雲清師太眼中劃出一道狠厲,聽着幾個人不由自主地打顫。
每個人都知道蠱中都是由人體的精血養成,要將蠱蟲從人體放出,除非由別的精血引導,或者是放血,但是蠱蟲一旦進入人體很少有活着出來的,更別說是同心蠱了。
身體打了個寒顫,歐陽菱低低說,“師祖,你想到辦法就去做,哪怕是死我也不要跟秦川,現在我都有些控制不住了想去救秦川,你們快點做,如果我控制不住自己,不行就殺了我。”
“胡說,你別給我搗亂,喜歡他就去抱他,那有什麼?允許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就不能有幾個男人了,那個叫秦川的,師祖看過了,長的不錯,菱兒你全當嫖了個男妓。”雲清師太語不驚人死不休,段小四的臉白了又紅了,最後綠了。
歐陽菱搖了搖頭,這就是師祖,告誡自己不能把感情當真,她是真傷透了心,但是她知道除了段小四她是絕對不會抱別人的,除非自己死。
“師傅,不行就殺了秦川,徒弟真的不相信我會死?也許殺了他我就好了呢?不試怎麼知道?”歐陽菱淡淡道。
“菱兒,這件事無論如何你不要插手知道嗎?所有的事師傅和你師祖解決,我再考慮考慮,師傅你的方法徒弟不贊成,等等再說,還有那個血契,解了同心蠱再說,小四,你就在這看着菱兒吧!別再讓她出去了。”慧玉師太道。
段小四點頭答應。
轉眼過了兩天,秦川安靜地很,也不說話,似乎心有成竹,紫笛經常看着他笑的很詭異的臉都覺得有什麼事發生。
慧玉師太每天會給秦川把脈,似乎很震驚他的貫通能力,她一直猶豫要不要將秦川的內力廢了,這個可怕地內力可能會是炸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