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無憂三人慶幸之時,突然冰雕似的妖物身上出現了一道裂縫。
“卡啦。”
隨後只見那蠱雕身上的冰層緩緩破裂,一隻翅膀已經脫離了束縛。
無憂見狀連忙拔出靈刀向那翅膀斬去。
“叮!”
出乎無憂的意料,這翅膀上雖都是羽毛,但也是堅硬無比。
身後的杜紅梅見狀,連忙高喊道:“無憂!砸另一邊凍住的!”
無憂頓時反應過來,連忙跳起催動搬山之力,朝那凍住的翅膀猛然錘下。
“哐!”
霎時間那翅膀如掉地的瓷瓶,被砸的粉碎。
斷了一翅的蠱妖痛嚎聲更加尖銳,身體不住的扭動,身上的冰層已幾乎被他破壞殆盡。
“不行,他要掙脫了,做好準備!”
“哐!”
話音落下後不久,壓在蠱雕身上的泰山碑便被他震開。
不過因爲斷了一翅,那蠱雕極難保持住平衡,一邊嚎叫一邊搖晃起來。
“現在!”
無憂高喊一聲率先衝出,齊杜二連忙跟上。
那蠱雕見三人攻來,連忙蹲下低頭,用剩餘的那翅膀護住頭部,就像一個巨型的鋼蛋。
無憂三人試了多個方位,靈刀都砍變形了,卻傷不了這蠱雕分毫。
砍累的三人在離蠱雕不遠處喘着粗氣休整。
“這啥呀!金鐘罩啊,我手都給砍麻了。”
杜紅梅順了順氣後,也對着無憂說道:“這蠱雕一直保持這防禦狀態對我們不利,若是等他殘翅生出,那我們前期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無憂看着蠱雕那固若金湯的防禦姿勢,也是一陣頭大。
思慮片刻後對着二人輕聲道:“要不再試試把他凍住?”
景煜杜紅梅聞言連忙點了點頭。
可這蠱雕很是聰明,已經見識過無憂手段的他,再一次見無憂使出控水碑後,便第一時間扇動翅膀將水吹向了別處。
第一步都無法做到的無憂三人,一時陷入了困境。
人妖兩方陷入了安靜又詭異的對峙之中。
之後三人又試了先天之血引誘等方法,可這蠱雕如老僧坐定一般,就是不出手。
就當三人犯難之時那蠱雕突然有節奏的嚎叫起來,聲音極其詭異尖銳。
無憂捂着耳朵一臉厭惡,轉過頭查看景煜杜紅梅時,卻見他們反常的把靈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之上。
無憂見狀大驚趕忙抓住他們的手,“景煜!小杜!醒醒!”
可二人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無憂使出搬山之力都很難將兩人控住。
眼看那刀鋒就要觸及二人脖頸,無憂無奈只好抓住刀身,將靈刀折斷。
本以爲這招釜底抽薪能暫時救下二人,誰承想二人握着殘刀又朝自己心臟刺去。
無憂無奈只得出手給了二人一重擊,將兩人打昏過去。
顧不得手上的傷口,無憂連忙將二人手中靈刀甩遠。
“竟然不受我的蠱惑,你什麼來頭。”
聽見身後聲音傳來,無憂趕忙抓起碑匣向後望去。
只見那蠱雕此刻已化爲人形,斷掉的左臂此刻生出了一小小肉球。
見無憂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那蠱雕繼續問道:“你覺得你能擋得住我?”
無憂依舊沒有說話,只是警惕得觀察着這蠱雕的一舉一動。
完全被無視的蠱雕,心中大怒,右手一揮,數支羽箭朝無憂射去。
無憂見狀連忙抽碑抵擋,可那羽箭像是活物一般,被墓碑擋下幾支,其他的竟繞開墓碑直插無憂而去。
“咚!”
身插數箭的無憂單膝跪倒在地,蠱雕緩緩的走到他的身前,“我還以爲你有多大本事呢。”
說着便向無憂的伸出手,舔了舔他的血。
“嘖,搞了半天啥靈氣都沒有,真是浪費時間。”
隨後右手化爲利爪直插無憂心口。
“啊!!”
聽着無憂的痛嚎,蠱雕一陣舒爽,“剛剛不還挺牛麼?”說着手上又加了幾分力氣。
無憂看着他那得意的表情,強咬着牙就是不叫出聲來。
那蠱雕見無憂都這樣了還在和他挑釁,心中不由大怒,“區區凡人,放肆!”
說着他手中用力便要將無憂的心臟給掏出來。
“唰!”
就在這時一道劍光閃起,那蠱雕的右臂被生生斬了下來。
望着掉落在地的右臂,蠱雕一臉的不可置信,慌張的四處張望,“誰!出來!”
撿回一條命的無憂望着身前的戚帥劍鞘微微一笑。
“膻中……右一寸。”
話音剛落,那劍鞘瞬間飛起,只在眨眼之間那蠱雕便面容呆滯向後倒了下去。
片刻後景煜和杜紅梅甦醒,兩人望着眼前的場景一臉震驚。
景煜連忙抱住無憂,“咋了這是?怎麼身子被紮成這樣?”
無憂此刻全身動彈不得,見景煜要去碰自己身上的羽箭,連忙喊道:“別動!有毒!”
景煜瞬間抽回手,正想問清楚,卻見無憂已經昏了過去。
“景煜!小杜!”
就在這時李燭文和張老師的聲音傳來,景煜來不及享受重逢的喜悅,連忙喊道:“老師!無憂中毒了,快來!”
李燭文二人一聽連忙趕了過去。
看着邊上蠱雕的屍體兩位老師微微一驚,隨後爲無憂仔細診斷了起來。
這張老師本來就是靈藥教授,醫理、藥理皆有很深造詣,在一番查看之後,張老師深深皺起了眉頭。
杜紅梅見狀連忙問道:“老師,是不是情況很糟糕。”
張老師微微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中的毒我從未見過,不知道怎麼解。”
“老張你看什麼玩笑,這醫藥兩道全國沒幾個比得過你的,你都不知道怎麼解,那無憂豈不是就是等死了?”
張老師看着李燭文激動的樣子,無語的搖了搖頭,“話還沒說完,急什麼!”
正當他要解釋之時,突然周圍林中的飛鳥驚起。
李燭文見狀站起,一邊警惕的望着林中,一邊對幾人說道:“拿着那妖物屍體,我們先撤!”
話音落下幾人也不猶豫,景煜杜紅梅將無憂扛起,張老師揹着那妖物屍體,小心的隨着李燭文撤離了。
見李燭文幾人撤離,遠處林中一光頭連忙跑到了不遠處的山洞中。
“隊長,那幾個人撤了。”
“啪!”
這光頭話剛剛說完,那被稱爲隊長的人就給了他一巴掌。
“說了多少次了叫老大!”
“是,老大!”
那隊長狠狠剜了光頭一眼,“妖物呢?”
那光頭猶豫一番後,小心說道:“打的很激烈,但是勝負沒看清。”
“啪!”
隊長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那你偵查了半天,查了個鳥啊!”
光頭不敢捂臉也不敢叫痛,“是!我這就再去查。”
“滾!”
光頭退下後,隊長穩了穩情緒,看着平板上的地圖,暗罵道:“媽的,最重要的竟然交給這個白癡。”
這是身後一長相魅豔的女子給隊長遞了杯水,“老大,何必發那麼大火,這青年軍不就剩這幾個沒確定位置了麼?”
隊長緩緩轉過身子,看着眼前的女子連忙將平板和水杯放在一旁。
一把握住女子的腰間後,隊長奸笑一聲,“往往壞事的就是這臨門一腳,懂麼?”
說着便將女子一把抱上了桌子,開始粗暴的親吻起來。
那女子被隊長弄的有些疼,微微推了推他的胸口。
誰知隊長竟一把插住女子的脖子,“我!不喜歡!別人!說不!懂?”
隊長的聲音雖輕,但在女子聽來卻如死神低語,連忙點頭。
凝視了一會後,隊長鬆開了女子脖間的手,將他一把拉下跪倒在地。
隨後隊長向前走了一步,緩緩拉開了褲子拉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