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整個監獄的犯人收拾完,無憂和韋小寶已經累的虛脫,顧不得滿身的傷痕,兩人連忙躲進一牢房。
望着外面躺倒一地的犯人,韋小寶喘着粗氣怒罵道:“他孃的,到底是哪個狗孃養的要殺我?”
無憂此刻沒心情搭理他,連忙掏出手機打算求救,可連播幾個電話都是無法接通,仔細一看手機信號像是被切斷了。
看到無憂對着手機嘆氣,韋小寶心知不妙,連忙湊過去問道:“咋了?”
無憂將手機舉到他的面前,“信號被切斷了,看來這獄警裡也有人想搏一把。”
韋小寶聞言啐了一口,“他媽的,草!要不我們逃吧。”
“哼,你要逃了不正中他們下懷了,你一個逃犯外面羣狼環伺不說,這警方也可以對你隨意處置了。”
韋小寶連忙皺起眉頭,朝地猛錘了一下。
就在這時,一人慢悠悠的走到了牢房門口,看着無憂二人笑道:“厲害啊你倆,竟然把這麼多人都幹倒了。”
無憂一看是那日入職見過的監獄長,不過想想也是,能調動如此多的資源,除了他也沒誰了。
韋小寶正要朝他破口大罵,卻被無憂攔了下來,只見他向前一步,看着監獄長淡定說道:“監獄長應該知道我是誰吧?”
監獄長一邊把玩着手中的核桃,一邊笑道:“知道知道,但是那又怎麼樣呢?我不管你是世家女婿,還是學院嬌子,只要把這小子宰了,我獲得的那些錢足以讓我去想去的地方享福了。”
無憂聞言心中大感不妙,這人是決心放棄一切了,他悄無聲息的將手機打開了錄像模式,放進了上衣口袋。
就在他做完一切之時,監獄長喚出了一小隊持槍的獄警。
“行了,別廢話了,送他們上路。”
隨着監獄長的話音落下,衆獄警紛紛將子彈上膛,見危局已經臨近,韋小寶一把擋在無憂身前,“小哥,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來頭,但是能做到這個地步,老子敬你是條漢子,這輩子不行了,下輩子老子給你當牛做馬。”
望着身前的韋小寶,無憂突然內心翻涌,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悄悄移動了一個身位。
面前的獄警已經舉槍瞄準,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無憂腦中突然閃過一計,隨即跨步上前大聲道:“誒!各位兄弟!這監獄現在也沒監控,也沒通信,你們憑什麼把這錢給那啥也不幹的監獄長掙了呀,平時像狗一樣使喚你們,現在還把你們當槍使,髒活累活你們幹,錢他拿,上哪說理去啊。”
果然此話一出,衆獄警的眼神立馬動搖起來,無憂見狀乘勝追擊,“我反正今天肯定是交代在這了,但是我TM就是看不得這錢被這狗屁監獄長掙了,你們哥幾個分了不香麼?”
望着越來越猶豫的獄警,監獄長立馬氣急,“他孃的你給我閉嘴,你們幾個廢物快開槍啊!愣着幹嘛!”
無憂一聽心中暗笑,自己作死可不能怪我了,隨即誇張道:“哇,看看!叫你們廢物,嘖嘖嘖,太過分了,是不是小寶?”
韋小寶頓時會意,附和道:“就是,獄警兄弟們,反正我都是死,但是說實話,與其便宜了這狗官,還不如讓你們哥幾個富貴一回。”
監獄長見他倆將人心蠱惑的越來越動搖,顧不得其他搶過一獄警槍支便要擡起射出。
“叭!”
一聲槍響,無憂二人連忙查看身上,可並未發現傷口,擡眼望去只見監獄長緩緩倒了下去。
衆獄警也是驚訝萬分,紛紛看向那開槍的同事。
那人已經熱血上頭,又對其他獄警連開數槍,一時間槍聲四起,子彈橫飛。
無憂和韋小寶趕忙躲到上鋪避免誤傷,片刻後重回安靜,無憂小心的擡起頭望向牢房外。
“喂,都死了。”
韋小寶聞言也伸出頭,發現真的全員倒地後,連忙跳下了牀。
無憂跟着他打開牢門,兩人確認了幾名獄警都已沒氣後,小心的撿起兩把槍。
“現在怎麼辦?”韋小寶一邊警惕着周圍,一邊對無憂問道。
無憂思慮了片刻後,對着他說道:“你先換身獄警衣服,我們從內部通道出去。”
“行!”
韋小寶也不含糊立馬照做,隨後兩人小心的從員工通道撤離。
這剛關上通道門兩人便看到有幾個犯人慢悠悠的從牢房裡走了出來,無憂見狀震驚的望向韋小寶,卻聽他笑了一聲,“草,這幾個怪物,把這當度假村了,啥事都無所謂似的。”
無憂聞言反應過來,“這是那新集團?”
“嗯。”
此刻也顧不得他們,當務之急是先撤出這監獄,一路上兩人又看到衆多獄警的屍體。
由於路上沒有任何阻礙,兩人很快便出了監獄。
“現在去哪?”
無憂望了望自己的手機,依舊是沒有任何信號,便和韋小寶徒步走了幾公里,到了一小鄉鎮上。
聯繫上了景煜,二人便在一小賣部門口坐着等候,經過一天的生死打鬥,兩人都是又累又餓,此刻正啃着麪包,喝着啤酒。
一會後稍微緩過勁的韋小寶看着無憂問道:“你爲啥救我?殺我了能領好多錢。”
無憂淡淡一笑,“實話和你說了吧,要不是沒辦法,我纔不管你這攤事呢。”
韋小寶哈哈一笑,伸過酒瓶就要和無憂碰一個,“不管怎麼說,老子我認你這個兄弟。”
無憂看了他一眼,拿起酒瓶輕輕一碰,“你這年紀也不大,別天天老子老子的,聽着老覺得你佔我便宜。”說完便擡起頭猛灌了一口。
“哈哈哈哈哈。”韋小寶聞言大笑了起來。
兩人又聊了一會後,景煜驅車趕到了,上了車還未等他提問,無憂便率先道:“回學校。”
“帶着他回學校?”景煜驚訝的重複了一句。
無憂看着他說道:“對,快走吧。”
景煜從後視鏡狐疑的看了一眼韋小寶,便驅車往學校開去。
路上無憂把監獄裡發生的事和景煜說了,景煜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麼說我車上坐着一個全世界殺手要殺的逃犯?”
韋小寶一聽湊上前拍了拍景煜的肩膀,“準確!怎麼樣?想不想發一筆大財?”
景煜尷尬一笑,“呵呵,算了,我不缺錢。”
韋小寶瞬間被噎,接着吐槽了一句,“媽的,被秀到了。”
經過一個小時的車程,三人到達了無憂宿舍,一進門韋小寶便看到了一塊刻着自己名字的墓碑,立馬驚訝的看着無憂叫了起來,“我靠,你動作這麼快,後事都開始幫我準備了?”
無憂沒有理他,看着迎出來的寧笙、寧簫說道:“這就是那個大冤種,具體的事我稍後詳細和你們說,我先去洗個澡。”說完便拖着疲憊的身子離開了。
寧家姐妹好奇的審視着這陰德碑的主人,韋小寶被兩人看到有些發毛,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個。。兩位美女,我能不能也先去洗個澡?”
待二人收拾一番後,幾人齊聚客廳,無憂將陰德碑的來龍去脈說於了韋小寶聽,又將監獄所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一時間是口乾舌燥,捧着水壺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韋小寶望着面前的墓碑,眉頭皺成一個川字,“我有這麼牛逼的祖宗麼?”
寧笙幾人沒有理會他,看着無憂問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這一直躲着也不是辦法啊。”
喝痛快的無憂放下水壺,抹了抹嘴看着韋小寶笑道:“先帶着他去把賞金領了。”